“走吧!”看身后的桃夭还没有动作,东方思辰淡淡的开口催促道。
“你不问我出去干什么?”一般人都会反问一句,出去干什么,或者去哪里吧!
“不问!”不是不关心,而是觉得只要她想去,哪怕刀山火海又怎样?
“……”还真是没有情趣!
两个身影消失在夜幕下。
醉清风,这是桃夭第一次来,不得不说那一晚的收获不下,虽然自己被劫走了但是貌似真正被打劫的是凌风吧!
自己只是把图纸给了凌风,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构想,凌风却把这里弄的颇具现代的感觉,一楼像一个自助餐区一样,摆着各种水果,点心,这里的女子也都穿着晚礼服,不暴露却把女子玲珑的身段完美的展现出来,周围的纱幔在夏季的迎风飘荡,如梦如幻。
桃夭一身白衣,男子装扮像一个俊俏的小书童,而东方思辰也是一袭白衣,白衣上是手绘的墨竹,多了丝文雅之气,带了张人皮面具,眼睛也在桃夭的装扮下变成了墨色的眸子,在摇曳的烛光下亮光闪闪,丝毫看不出是失明人士,至于腿,桃夭很巧妙的用竹子做了双溜冰鞋,说是溜冰鞋,其实不过是找了个木板修成鞋子大小,在木板底下固定了几个轮子,东方思辰手里拿着一个黄花梨的拐杖,不似那种老太君那么粗大,很精致,倒像是防身的武器,就像是江湖人的剑一样,只是长了一些,拐杖驻地,手下一个用力就可以推动轮子,这样东方思辰即使不用迈步,就可以平地滑动,东方思辰极其聪明,桃夭大概说了一下,东方思辰练习了一会儿就收放自如了!
而当东方思辰看到桃夭拿出那双溜冰鞋时,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了,如果说琴棋书画可以练,自有天赋,凌厉的身手有高人指点,那么这些奇思妙想的心思是谁交的?他越来越觉得桃夭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东方思辰的腿并没有坏,确实没坏,他本来也打算告诉桃夭真相的,一开始是不信任,现在是靠着她拐媳妇儿,叫他如何说?但是桃夭的检查是,他的骨头没有坏,只是没有知觉,所以还是能站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迈步,需要别人帮助,所以站立对于他来说不是困难,真正困难的是上楼。
看着一楼的布局,桃夭满意的点了点头,东方思辰却很迷惑,她来这里干什么,不过既然自己刚刚没问,现在也不打算问,反正自己陪着他,不会出危险的,而且他来的时候已经通知魅魑他们四个了,相信很快四个人也可以赶来!
不是不相信她的能力而是不想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哪怕只有一根头发丝儿细的危险。
“哎哟,这两位公子好俊俏呀!”一个粉色衣服的女子迎了上来,东方思辰听到女人的声音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鼓成一个山包,目光却没有看向女子,目空一切,淡然出尘,倒是桃夭,“哟,美人儿,来,给爷亲一口!”很是轻挑的勾起女子的下巴,在脸颊上轻轻一啄,带了丝坏笑,“美人儿就是香甜!”
“哎哟,爷,你讨厌了拉!坏死了……”说着一跺脚,跑到楼上去了,只因桃夭在女子耳边悄不可闻地说了一句:“灼灼其华!”那么凌风定然知道自己来了!
桃夭拉着东方思辰的手走向一楼的一个包间,这个是桃夭给自己留的,每一个楼层桃夭都给自己留了一间房,分为春夏秋冬,当时凌风还调笑自己说自己会享受,然后很是不要脸的从这里也坑走了四件房,还恬不知耻的称为梅兰竹菊,说自己是君子理应用着四君子来给自己命名。桃夭当时很是无语,自己的人,自然要好好相待,也便默认了,所以凌风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至于赌坊,酒楼只是偶尔去打理一下,风流的本性仍旧未改,这里有这么多女子,倒不用像以前一样到处采花了!
“小毒娃,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凌风穿的就像个花公鸡一般,大红色的锦袍印满了金币的花纹儿,与自己初见他时那俊逸的某样完全不同。
“花公鸡,你这龟公做的倒逍遥自在呀,得到的好处不少呀!”桃夭躺在床上,这里是春阁,室内温馨一片生机,而东方思辰也很自然的半躺在床上,把桃夭揽在怀里。只因下午起床时。
“夭儿,我好像抱你,不恶心!”东方思辰像个发现新大陆的孩子一样,听到他这样说,桃夭自然也很高兴,自己居然改变了一个弯弯的性取向!
“真的吗?太好了!”声音里难掩的兴奋,桃夭说着就要爬起来,睡了一天,睡的身子有点儿僵。
看着桃夭兴奋的穿衣服,接着又开口道:“可是你一离开我,我怎么觉得对女人的厌恶更增加了几分呢?”
听到这话,本在穿鞋的桃夭差点儿从床上栽了下去,尼玛,怎么可能呢?这男人……说话大喘气是要晃死人吗?
“你,你说什么?”刚刚一定是听错了,对听错了!怎么可能有人会这样?
“我说你一离开,我好像更讨厌女人了!”东方思辰诚实的说道。说着,嘴还嘟了起来,看的桃夭嘴角一阵狠抽!
“那……那怎么办?”她当时怎么就答应了呢?现在反悔来得及吗?就算反悔了,这个家伙也有本事让自己不忍心反悔,甚至狠狠的鄙视自己!
“你说呢?”东方思辰偏过头,无辜的问桃夭。
“……”尼玛的,“你说呢,你说呢!”她他么能怎么说?难道说,凉拌?她又没那么贫!
“要不,你先多抱我一会儿!”桃夭说完这话,一口鲜血没喷死!这算什么,送上门,舔着脸问人家要不要,太特么不要脸了,太特么不要脸了!
“也好!”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答道!
“……”桃夭现在心里极力克制自己,不断的自我麻痹:别和他一般见识,他是弯弯,你答应过人家帮他的,现在你害的人家更讨厌女人了,你得对人家负责!
可是越麻痹自己,越想抽他丫的,什么叫也好!他那么为难干嘛让自己帮他?自己有什么义务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