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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太阳越发强烈,时间慢慢过去,安宁兮仍旧没有等到燕烙的消息,渐渐不安起来。她思来想去,始终觉得不妥,连忙站起身来,顾凭轩也跟着她站了起来。

“宁兮,你要去哪儿?”顾凭轩见她要走,赶紧询问。

安宁兮转身看了他一眼,“我去下面找风翌。”

顾凭轩赶紧上前拉住她,“你在说什么?你才刚刚被救上来,又要下去?”

安宁兮挣脱他的手,“风翌不救上来,我不放心。”

顾凭轩张了张嘴,终究还是狠心说了出来:“万一……他要是不在了呢?你这样下去,也许也是于事无补,若是再有什么危险,情况只会更糟。”

安宁兮猛然转头盯着他,“他一定还活着!”说完立即往前走去,顾凭轩微微怔住,苦涩的笑了笑,赶紧跟上她的步子。

安宁兮刚要走到昨日集结兵力的山顶平地,燕烙已经快速的跑了过来,安宁兮赶紧迎了上去。

“怎样?可有找到风翌?”

燕烙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焦急,“没有,栗将军和秦将军接到我送去的消息就立即下去了,可是山底只有四散的中周士兵的尸体,根本没有找到殿下。”

安宁兮皱着眉想了想,“难道没有其他中周士兵或是东越士兵在下面寻找风翌么?”

“没有。”燕烙补充道:“他们在下面的一处山壁上看到了很深的剑痕,秦将军说有可能是殿下留下的,然后又在不远处找到了君上您送给殿下的那把霜华剑,可是却不见殿下人影。”

安宁兮脸上露出欢喜之色,“真的?那他就还有可能活着了。”

燕烙点点头。

安宁兮捂着胸口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一瞬间,她好像已经经历了极致的悲伤和极致的喜悦,眼中终究还是湿润了。

一反应过来,她又立即感到不对劲,风翌如果还在,山下又没有其余找寻他的士兵,难道他已经被先一步找到了?

越想越不安,安宁兮连忙朝前走去,燕烙和顾凭轩赶紧跟上她的步子。

刚到了军营所在的平地,秦皓迎了上来,朝她拱了拱手道:“君上,有东越使者求见。”

安宁兮脚步一顿,越发不安起来,一个副将模样的人已经从秦皓身后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东越样式的铠甲,朝她拱了拱手,“见过女侯,我国王上有口谕叫末将传递。”

安宁兮冷哼了一声,“第一,本宫现在是女王,不是什么女侯;第二,本宫只听口信,不听什么口谕,你爱说便说。”

使者脸色僵住,尴尬的咳了一声,“我国王上叫末将传话,风翌将军在东越大营,如果南昭和西华及北孟结盟三国不立即解除盟约且归顺东越,那后果应该不用末将言明了。”

周围西华和南昭的将领包括顾凭轩在得知风翌还活着时都舒了口气,可紧接着听到这狂妄的要求,又一个个都愤慨无比,全都眼神愤恨的瞪着眼前的东越使者。

安宁兮握着手心静静的听完,放下心来。风翌果然还活着,这就好。可是想到他居然落入了楚业祈的手中,顿时又心急如焚。

安宁兮眼神凌厉的盯着东越使者,“东越王好大的口气。”考虑到风翌的处境,她并没有把话说得太重。她想了想,继续道:“不如请东越王宽限三日,三日后本宫定当给予答复。”

使者在来之前就得到王上的吩咐,知道她肯定不会一下子就答应,于是立即点了点头便告辞离开。周围的眼神实在让他感到恐惧。

东越使者一离开,顾凭轩和秦皓等人都围了上来。安宁兮在他们前面开了口:“让我想想。”说完一个人朝前面的营地走去,之后进了大帐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燕烙知道她又是要一个人思考事情,便守在帐门边替她挡驾,只是心中想到风翌还在东越营地,不免万分担心。

原本以为这次安宁兮又要想几天,燕烙心中着急,午间送饭进去时还想问问她的打算,可安宁兮却好像并不焦急一样,将她送来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吩咐她去请霍霄来。燕烙以为她想到了办法,赶紧去办。

霍霄来后,安宁兮只对他说了一句话:“立即赶去西华把孙无家接来。”

霍霄一听到孙无家的名字,脸上立即浮现出可疑的红晕,随即又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君上为什么要接她来?”

安宁兮摆摆手,“自有用处,快去吧,要快。”

霍霄只要应下,带着几人往西华赶去。

安宁兮嘱咐完这些,又唤过燕烙,叫她给自己梳头。燕烙心中已经焦急无比,可也只好耐着性子照办。

梳头的时候,安宁兮一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默然不语。

梳完头,安宁兮又将铠甲换下,整个人精神了许多,然后就坐在帐中静静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凭轩终究还是闯了进来,见她坐在条案后发呆,还以为她在心急,赶紧走上前去想要询问,安宁兮却抬起头来朝他笑了笑,“小轩,我已经有办法了,你放心。”

顾凭轩愣住,她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萧索落寞,像是要放弃什么,又像是要迎接什么,眼中的光芒沉浮不定,让人猜不出端倪……

夜幕降临之时,安宁兮终于听到帐外传来了那阵熟悉的女声,一道红色身影快速的冲了进来,连行礼都顾不上就急切的开了口:“公子怎么了?”

安宁兮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无家,带你的筑来没?”

孙无家一愣,怔怔的点了点头,“我还以为又是上次那样有庆功宴了,当然带上筑了,怎料半路听霍霄说公子出事了。”她拉着安宁兮的胳膊,脸色焦急,“公子会不会有事?”

安宁兮抿着唇,许久才回答:“应该会没事吧。”不知道是在安慰孙无家,还是在安慰自己。

孙无家仍然很着急,“那君上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安宁兮看着她,点点头,“有,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孙无家不解的看着她,“我只是个歌姬,能帮什么忙?”

安宁兮笑了笑,“正因为你是歌姬才能帮忙。”

孙无家仍旧不解,“如何帮?”

安宁兮边踱步边分析,“以楚业祈的性格,今日擒住风翌,他势必要行庆功论赏,正是混进去的好时候。”

孙无家恍然大悟,但随之又皱了眉头,“可是我一个弱女子,即使能混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我突然出现在军营附近,他们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让我进去?”

安宁兮紧盯着她,“你只要说是去献一首歌即可。”

“什么歌?”

安宁兮抿了抿唇,“励君韶华赋。”

“韶华赋?”孙无家想了想,“那不是君上你那天吟诵的那首诗么?我并不会啊。”

安宁兮朝她笑了笑,带着一丝萧索,“无妨,我会与你一同去。”

东越军营里篝火熊熊,楚业祈与宣子都以及其他东越将领在宽阔空旷的平地上摆上了席案,分君臣坐着,左边首位坐着中周老将蒙庭之,其他中周将领也都在席间。

蒙庭之笑的志得意满,举着酒杯面向楚业祈,“此次正是多亏了东越王手下的勇兵,否则老夫若是放过了风翌,可就大事不妙了。”

楚业祈凤目微挑,笑的很自豪,“是老将军这番妙计用的高明,否则风翌这般奸猾之人,岂能这么容易被你我擒住?”

蒙庭之久未作战,如今出师得利,又被他一番称赞,也忍不住沾沾自喜起来,已经完全忘了去年眼前这个人曾围困了洛阳多日,企图拿下中周的事情。

两方将领详谈甚欢,数杯酒水下肚,个个越发开怀。楚业祈举着一杯酒水在唇边靠了靠,眼神飘向了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营帐,那里关押着风翌。

他讽刺的一笑,当初在西华说了他日要兵戎再会,却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成了他的阶下囚了。这倒是要感激女侯的冒进了。楚业祈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有些担心,女侯冒进必是因为急着复仇,可见她对中周和东越已经是恨到了极点,这次的行为竟像是豁出命去一般。

这次虽然生擒了风翌,但是说到代价,中周损失惨重,南昭和西华在兵力方面则并无多大损耗。若是下次她再这般不管不顾,情况可能就会不妙了。他握紧了酒盏,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这次要利用风翌将结盟的三国一举击溃。

正在细细的寻思着这当中的关节,一个士兵到他跟前禀报:“启禀王上,属下们刚才在军营门口发现三个可疑的女子,怎么赶也赶不走,其中一人还说与王上有颇多渊源。”

楚业祈皱了皱眉,“与寡人有渊源?有何渊源?”

士兵道:“那女子说王上听了她的歌就知道了,她说她的歌叫……叫什么励君韶华赋。”

楚业祈手中的酒盏蓦然跌落,整个人都惊得站起身来,眼中闪过诸多神色,声音猛然拔高,“你说什么?”

众人都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士兵唯唯诺诺的回答:“那个女子就是这么说的。”

楚业祈在原地站了许久,脑中茫然一片。

难道是她?

可是怎么可能?

他心中惊讶的无以复加,耳边只反反复复的回荡着“励君韶华赋”几个字,这几个字压在心底已经十几年了,现在居然会从另一个女子口中说出来。

士兵在一边小心的问他:“王上,现在要怎么办?”

楚业祈稍稍收回心神,缓缓坐回原位,“去把那三名女子请来。”

士兵领命退下。

蒙庭之酒喝得有些多了,忍不住在一边打趣道:“莫不是东越王之前的红粉知己?”

楚业祈眼神凌厉的扫向他,蒙庭之一怔,尴尬的住了嘴。

手指握的死紧,楚业祈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一阵幽然香气飘来,三道红色身影翩然而至。三人俱是鲜艳红衣装扮,乍一看还觉得有些难以区分,细细看去,走在前面的两人花容月貌,堪比天人,跟在后面的一人却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安静淡然的双眼。

为首的女子手中抱着筑,朝楚业祈拜了拜,“歌姬孙无家拜见东越王。”说完又各向左右两个方向行了一礼,“见过诸位将军。”

话音刚落,下面坐着的将领中就有人叫了出来:“原来是无家姑娘,果真如传言中那般艳丽动人。”

在场之人都已经微醉,听了这话都放肆的大笑起来。孙无家掩饰住眼中的厌恶,微微笑着看着楚业祈。

楚业祈紧盯着她,“就是你说要唱那首励君韶华赋的?”

孙无家笑着摇摇头,“那么好的诗词我可不会唱,是我的姐妹会唱,我们姐妹路过这里,路上行李尽失,只好来这军营卖艺乞讨些盘缠了。”

楚业祈当然不会相信这番措辞,他审视的目光扫过她身边的女子,“要唱歌的是她?”

孙无家摇了摇头,“这是我妹妹燕儿,她不会说话,怎么会唱歌呢?唉,真是空有了一副好容貌了……”她边说边叹息,直到看到楚业祈眼中不耐的目光,才微微侧开身子,将身后的人拉了过来,笑盈盈的道:“我这个姐姐才是唱歌的人呢。”

楚业祈的目光瞬间锁在她身上,那女子戴着面纱,让他看不清相貌,但他却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她,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虽然平淡无波,却像是蕴藏着滔天巨浪,其中光芒浮沉,叫人心惊。

楚业祈此刻心中有百般疑问,更带着一丝莫名的紧张。他努力的稳住情绪,耐着性子按兵不动。

“既然几位都是能歌善舞之人,那就为寡人和在场的几位贵客表演一番吧。”楚业祈紧盯着当中蒙着面纱的女子,“就唱那首励君韶华赋。”

蒙面女子朝她微微弯腰致意,而后直接席地而坐,孙无家和她身边的女子也跟着在她两边坐下。孙无家看了蒙面女子一眼,后者朝她点点头,她便立即抬手敲了一下竹尺,四下安静下来。

悠扬的乐声响起,蒙面女子和着乐声像是思索了一番,等找到了插入点,才开了口,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慵懒,轻吟慢唱。

“巍巍重山斯,遥水长流兹。素手拨青尘,焚香煮相思。”

楚业祈原本重新换上的酒盏在手中一抖,眼中一片凄惶,许久才稳住心神。原来不是巧合,竟真的是那首《励君韶华赋》。他近乎呆滞的看着前方的蒙面女子,嘴唇翕张,却口不能言。

低缓的歌声却仍在继续:

“月影灯惶惶,思君两茫茫。锦书犹可托,怎奈影独伤。

君从江上来,杳杳一身白。非为水露故,心冰自洁怀。

君于山中现,灼灼一身艳。非为桃花沁,玉颜更似仙。

君有云中穴,瑶歌声不歇。冷华孤独世,堪比天地绝。

莫藏阳春曲,愿以白雪和。执君霜华剑,赠君破阵歌。

天下多少事,胸中有丘壑。一马平川去,扫清天下浊。

剑柄流苏坠,扇底笑浅回。翦翦瞳中影,盈盈若秋水。

相思复相思,与君别离迟。凤栖幽然梧,龙翔九天时。”

声音蓦然停住,而后又再度响起,加上了两句:“芳华有时终,韶华亦匆匆。指尖漪温柔,执手共白头……”

杯盘碰撞着跌落在地的声音混着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众人从歌声中回过神来,纷纷转头看去,就见楚业祈脸色苍白一片,身上的玄色华服上沾了酒渍也不顾,慌忙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朝蒙面女子的方向走去。

蒙面女子两边的两人自然万分惊讶,一脸警惕的盯着他。而蒙面女子自己则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清儿……”

支离破碎的轻喊传入蒙面女子耳中,她终于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站起身来,朝他走了几步,眼里微微带了笑意。

“阿祈……”

楚业祈心神俱震,是她,真的是她。两人之间的昵称绝对不会有别人知道,这世上只有她一人会叫他阿祈。

楚业祈已经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只是完全依照着本能在行动。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走上了前,一把将蒙面女子搂进怀里,声音颤抖喑哑:“清儿,清儿……”

蒙面女子靠在他的怀里,眼中原先带着笑意的眼神渐渐冷却,手摸上腰际。

“清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楚业祈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哼。他惊愕的推开蒙面女子,意识终于有些清醒,而后惊讶的看着自己左肩下方几寸处深深扎入的匕首,满脸凄楚之色。

“清儿……”

的确是她,只有她知道自己身上这个位置曾经在打猎时受过误伤。

蒙面女子冷冷的看着他,在四周的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扣住楚业祈,手中用力,楚业祈立即又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胸前开始涌出大片血渍。

蒙面女子开口唤了一声“燕烙”,她身边的女子立即起身背贴着她,手从腰际抽出一支长鞭。孙无家也站了起来,警戒的看着周围之人。

众人一阵惊愕,原先是见楚业祈失态而震惊的失了神,现在又突然遭逢这场变故,顿时有些措手不及。

楚业祈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旧伤上再添新伤,自然是加倍痛苦,他不是不可以奋力一搏,可是他知道身后挟持着自己的人是萧如清,一时竟下不了手。而安宁兮却没有给他机会做选择,燕烙已经迅速的上前点了几处他的大穴,让他顿时手无缚鸡之力。

安宁兮的眼神扫过四下,冷冷的开口:“把风翌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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