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既然是随口一说,还装的那么严肃,而冥宫所有人都彻底相信了当初凌竹几人的话,王爷果真是个妻管严外加妻奴。
“你们先下去吧。”既然已经知道了月弦的情况,自然也不必要时刻堤防,龙凌吩咐冥宫所有人退下,自己也寸步不离的守在桃月宴身边,生怕她有闪失。
而龙凌拉着桃月宴也要离开院落,却被一个人的呼唤声停住了脚步:“王妃别走别走,再让我看一会。”
范剑一脸痴迷的看着那脸蛋,不是亵渎,而是单纯的欣赏,如此美丽的脸蛋,他还真的没有见过。
“眼睛不想要了?”龙凌阴森森的声音在范剑的背后响起。
“不想要了。”
桃月宴莞尔,没想到这张脸真的有魅惑人心的功能,而范剑看到桃月宴的笑靥,更加眨眼不停,真是太美丽了。
“啊……”还没等他看个够,如同人猿泰山嚎叫的声音就响彻整个院落,那范剑像是断线风筝的飞出去老远。
而桃月宴也一个眼神示意下,小绿也赶忙去飞身接住,我的天,这三王爷还真是易怒,不过就是看两眼,就把这小子给扔出去了。
闭目躺在床上的清离,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红色,清天站在一旁,看着大夫为他诊治干着急。
终于看到大夫放开手,清天紧张的看着:“这小子怎么样了?”
“岛主,少主没什么大碍,只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急火攻心,我为他开几副药,吃上能缓解不少。”
“急火攻心?”清天纳闷的念叨,似乎刚刚自从那王妃出现,他就变得激动,当时站在他身边,他也能感觉的到。
“哎……”叹了口气,清天随着大夫走出房门,具体怎么回事,他也只能等着小子醒了再说了,如今岛上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他还要去观察一下,不要混进什么奸细才好。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床上的清离缓缓睁开眼睛,眼眸里面空洞的吓人,不自主的覆上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疼。
宴,是你吗?如今你近在咫尺,我却无法诉说。想着硬撑起身子,步履虚浮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内,龙凌与桃月宴坐在一起,看着她还算健康的脸色,心下放心,但语气却仍然不乏责备:“为何不听话,留在冥宫不好吗?”
“让我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等你,还不如来这里与你并肩作战更加痛快!”想到冥宫的石屋,桃月宴就皱了皱眉。
“我这不是为了你和孩儿着想吗?你……”
话没说完,桃月宴捂上他的薄唇,“我没事。”
说完相视无语,而后静静的靠在龙凌的肩窝,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听着她沉稳的心跳,慢慢阖上了眼。
却没人发现,四开的窗边,院落外面一双眸子垂下的晶莹,宴,你爱了……是吗……
从敞开的窗户看向里面,清离整颗心揪痛着,为什么,前世他一直隐藏自己的情感,为了能够站在她身边与她并肩作战。而今生他原以为再也无法相见,去没想到再相见却是如此境况,宴,我再一次来晚了……看到你们如此恩爱的场面,我该如何自处,我又要如何在今后与你相对,你曾经说过,要再次与我一起看春暖花开……
起伏波动的情绪,引起了房内两人的注意:“谁?”虽然龙凌和桃月宴都了解这珍珠岛上都是自己人,但是也没想到会有人在旁偷听,龙凌一挥掌将房门打开,就见远处的清离神色负责的看着他们。
“清少主?”龙凌察觉到清离不同以往的态度,挑眉看着外面的人。
清离垂眸,将眼底深深的情愫隐藏,再抬眸的时候,已然一片清明,只不过藏在衣袖内的手,双拳紧握,骨节泛白。
“三王爷,不知这位是?”他用了太多太多了力气,才能如同常人一般,站在她的面前,而她却截然不知自己是谁。
桃月宴看着清离,那双眸子里面在刚刚闪现的时候,突然让她心口闷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人好熟悉好熟悉,但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清离,这感觉在之前从未有过。
龙凌虽然怀疑的看着清离,但是仍然点头说了一句:“这位就是无极,本王的王妃。”世人皆知龙凌与无极之间的关系,虽然没人知道无极其实就是女子,但是在他心中,早已经认定他是自己的女人,绝对不容许别人肖想,他并没有放过清离看着桃月宴的时候,暗藏情愫的双眸。
清离嘴角扯出一个淡笑:“原来是无极公子。”
“清少主来此有何事?”桃月宴起身,与龙凌一同走出房间,与清离面对面站在院落外,为何如此熟悉。
清离颔首:“只是路过,打扰了。”
说完转身离去,只不过那上下浮动的喉结,让他拼了命也要将涌上口中的鲜血咽下去,宴,我不打扰你,如果你和他……那我选择成全,就如同前生一样,只要在远处看着你,就好了。
“他很奇怪?”龙凌看着清离远去的背影,对身边的桃月宴说了一句,最近清离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还有平日里看着他的眼神,都让龙凌敏锐的察觉到一丝意味。
“嗯,的确。”
待清离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后,龙凌转身对着身侧的桃月宴,大手抚上她的面:“谢谢你,宴儿。”
“谢我什么?我做这些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龙凌肉麻的看着桃月宴说了一句情话,后者直接无视。
“看来今天月亭应该会到达珍珠岛了。”
龙凌大手一捞,将桃月宴搂在怀里:“拭目以待!”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全部坐在府邸内宽敞的大堂里面,清天面色严肃的坐在首位,下面这些众人,全部是来帮助他们珍珠岛的,放开身份地位而言,他的珍珠岛何其有幸,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帮助。
龙忧自从进屋后,则一直盯着桃月宴的面颊而看,他从来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个姿色普通,略有手段的女子,却没想容颜也如此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