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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舔狗

依曼一晚没有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的脸色很沉重。

“昨晚做噩梦了吗?”身旁的皇甫勇疑惑地来了一句。依曼对他摆了摆手,同时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没什么,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

皇甫勇翻了翻白眼:“还能怎么安排?今天就出征了,赶快去报到啊。”

门派出征的日子就定在今晚,出征前必然要将众人集结。所有报名者必须在早餐之后、中餐之前报到,不能再做拖延。

两人花了将近一上午时间完成了报到,但是门派紧接着又要求他们参加接下来的誓师大会。

按照常理来讲,誓师大会的内容无非就是让几个擅长言道或是心道的高阶修士上来做一番演讲,鼓舞一下将士们的士气。

只看那几位修士在台上一番唾沫横飞,伴着一阵颇具气势的手舞足蹈,台下众人便无不振臂高呼,士气大振。看来这专业对口就是不一样,心道言道本就在调整他人情绪——或者说,洗脑——方面造诣颇深,只两三下就将一群乌合之众暂时拧成了一股。众人一同高呼呐喊,彼此之间好像也多了一种归属感,甚至看对方也顺眼了不少一样。

依曼或多或少也被这股狂热情绪感染,跟着呐喊了几声。可没喊几句却突然又觉得心中失落,很是难受。

激励临阵将士无外乎煽动利诱,这些话若是放在昨天,那都用不着台上的修士催动法力,仅仅是遣词造句就足以激起依曼心中的一片共鸣。但是放到今天,她却怎么听也听不出滋味来。

依曼的心情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没平静下来,直到吃晚饭后发生的一件事才将她胸口的骚动压制下去。

两人吃完中饭,觉得小腹鼓胀的依曼便提出要去上厕所,因此和皇甫勇分开了一小会。然而还没等她踏进茅房,刚出饭堂门口便被一个人拉住了。

依曼定睛一看,竟是稍微做了些易容的晓云。

“嘘……”她先是示意依曼小声,然后又和做贼一样小声道:“那件事……还准备干吗?”

依曼却慌了,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这……我……”

到底,该不该继续做下去呢?

两人此时讨论的事情当然是她们身份调换的事情,但是在这临阵关头,依曼却犹豫了。

自己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混进前线真的没问题吗?这样大摇大摆地,带着家里借给自己的保命法宝,站到前线去拼搏杀敌,和一位英雄一样在关键时刻保护身后的同胞……征战归来之后她一定会被夸奖的,因为有保命法宝伴身的她在作战时将会是多么“勇武”,多么“奋不顾身”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因为她身上有保命的法宝,所以她才能轻易陷身其他人不敢陷身的险境,所以理所当然地拥有更多的战功,所以也理所当然地拥有更多的奖赏啊!这一切都难道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真的好有道理啊!依曼都快把自己说服了,可面对晓云的时候她又偏偏不愿意开这个口,这是又为什么呢?开不了口肯定是因为良心作痛,但这良心为什么痛她自己又说不上来,就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对。这种不对劲不让她开这个口!

“我……我当然是要继续做的!但是……但是既然昨天出了那种事情,计划难道不会败露吗?我看还是保守起见……”

依曼的一番话在嘴里转了又转,最后却仿佛是刻意给自己找借口一般,将自己的迟疑推到“不可抗力”上面去了。

可晓云一听却松了一口气,甚至都笑起来了:“哎呀,你放心好了,她能干什么?不过说两句气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根本干扰不到我们。”

依曼结结巴巴:“真的吗?”

晓云急切道:“当然是真的!她难道还敢举报了我们不成吗?你放心好了,她这人我知道,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我保证!”

她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已经把依曼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晓云这么拍着熊罴向她担保,难道她还能不信吗?晓云和依曼是好友,和那杨氏更是好友,依曼有什么资格不信呢?但先前本就是她自己找的借口推脱,现在借口这个没了,难道还再找一个?她搜肠刮肚一番,最后自己都看不惯自己了,只好答应下来。

反正我不理亏,干脆就干了拉倒!

“哎呀,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晓云听言,不由开怀一笑:“放心好了,我绝对保证她不会节外生枝!”

既然谈话的结果“皆大欢喜”,那也就没有再停留的必要。两人又稍微寒暄两句,然后匆匆分别。

依曼背过身躯,却没看到晓云在走出几步之后缓缓回头,眼神汇聚在依曼窈窕的后背上,带着一股复杂的坚决。

“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保证她不会节外生枝……绝对。”

……

依曼匆匆返回,一边走在路上就一边开始掏自己的储物法宝。

“放哪去了……是这个吗?不对,应该是这个!”

她的神识探到了一团凝胶一般的东西,顿时心神一定。

这凝胶一般的东西其实是一件易容伪装方面的法宝,甚至是一件四品级数的优良法宝。这件法宝属幻道,是依曼在一次偶然中得来的意外之宝。关于这件法宝的消息,依曼除了卞世等少数几个好友,甚至连家里人都要瞒着。

四品对应的是洞玄境,拿来对付皇甫勇简直大材小用。但是皇甫勇只是家族明面上的探子,暗地中说不定还有多少人藏着,这件法宝针对的就是他们。

洞玄境的法宝,对付这些家伙正好合适。

要识破幻道法宝,那就必须要先有窥破方面的道行,或者本身就有幻道修行,否则至少要高出法宝两个大境界才能用硬实力强行看破。然而就算是洞玄境的幻道修士,对天应修士来说也实在是太过显眼了,因为仅仅是一个掌握了窥破之法的天应修士还不足以保证看破依曼的伪装法宝——即便是窥破功法,也是要讲究功法效率的,而最大化功法效率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凑到跟前,但是作为一个天应修士,依曼被洞玄修士凑脸上来的次数难道还不能用一个手掌数出来?洞玄境如此,那自然不要提锻神合体级数的人,这些怪物不是依曼能轻易接触到的。

当然,作为戒备森严之地,军队一定会配备大功率的侦查法阵以防有人混进来。但这对晓云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她的任务其实非常简单——在接头交换身份之后,她只需要戴着伪装假装成依曼,对皇甫勇说自己突然有了感悟,需要返回门派或是家中闭关修炼就已经足够了。她没必要接近战场,需要被侦查法阵审查的只有依曼。

家里巴不得她这个小祖宗别上战场,被她如此请求一番还如何有闲心考虑其中是否有诈?只是苦了晓云一段时间不得出门而已。

至于依曼自己,没有了法宝的她虽然无法进行伪装,但火线营本身就乱,混进去简直易如反掌。哪怕指着晓云的画像说是自己,那些做长官的难道还有心思刨根掘底?不会的,他们的工作只是确保军队没有少人,战力充足,至于顶包的是谁他们才不管。只要性别一致境界相仿,谁有心思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只要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那就不会有差错。

……

同依曼分别之后,晓云忽然换上了一套灰扑扑的行头,打扮得很不显眼。她四下张望,躲避着众人的视线,最后闪身进了一条小巷。

只看小巷内部是一条被墙砌死的死胡同,看上去并没有出路。

但晓云却对那墙壁熟视无睹,就仿佛它压根不存在一般硬生生“撞”了过去。只看在她的身体碰到墙壁的那一瞬间,坚实的土砖竟仿佛流水一般泛起了阵阵涟漪,层层荡漾出去。

这土墙竟是假的!

穿过阵法屏障的晓云并没有照着小巷穿过去,而是立于一座黑屋当中。

这黑屋中已经有一群人在这里了。

“赵大哥。”晓云不紧不慢,先对一个面貌不清的人道了声好,“这次就多谢您出手相助了。”

那人摆了摆手,却道:“拿钱办事,天经地义。嘿嘿,人我给你们弄来了,至于接下来要干什么事,那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是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各位说,是不是啊?”

这句话背后什么意思众人心里难道还不清楚?连忙称是,那人听了这些附和也放心地笑了笑。谈笑间他的脸偶然在一片微光中晃了一下,照出了一张满是烧伤但明显正在恢复的脸——

这不正好是人院中大名鼎鼎的“第三名”——赵永福吗?

他竟然没死!

但现在赵永福很明显不是这场集会的主角,只说完了话就离开了。剩下晓云等一干人在黑暗中,连彼此的面貌都看不清。

“人都到齐了吗?”有人问道。

众人稍微确认了一番,发现晓云确实是最后一位。于是他们围着地上的一个东西聚拢起来——那是一个长约一米六的包裹,质地是软的,包得非常严实,各种带着咒法力量的绳索如粽子一般将其捆了起来。看那东西的形状……仿佛里头装着一个人。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

“把她弄醒。”一道男声传来。旁人听言上前用脚拱了拱地上的那个袋子,却没有得到反应。

那人心中生出一股窝火,干脆大开一脚,脚尖正中那袋子的中段。只看里头那人在腹部的剧痛中一阵抽搐,都大半个袋子弓成了虾米。

“起来!蛀虫!”

“你们……谁?”沉闷的女声从袋子中传来,生机微弱。

众人笑了起来,好一阵子才听有人上前应答:

“我们是谁,不重要。”先前的那个男声如此说着,“重要的是,你得罪了我们。”

短暂的沉默,袋中之人是在思考吗?还是单纯因为恐惧放空了大脑呢?大约十几息过去,她重新开口,颤抖的声音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你们……到底是谁?”

一人突然上前,狠狠一脚把那袋子踩得凹陷下去,整个袋子无力地翻滚了半圈,聒噪中听那人凶戾吼道:

“你他吗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心里没点批数吗?”

仿佛是一脚还不够威风,那人前追一步,抬脚便要再次跺下,这才看到最先开口的那人上前将他拦住。袋中之人挨了先前那一脚,胸腹只觉有一条蛟龙在翻江倒海,布袋的一面很快被黄绿色的秽物染湿。恍惚中传来暴徒的谩骂,有人单脚踩着她的脑袋,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我们到底是谁,你想起来没有?”

她无法作答,因为她心中有太多的猜测。于是有人一拳欧在她的太阳穴上,挤出一道凄惨的尖叫。她此时胸腹着地,脑袋却从背后被拽了起来,整个身体扭曲成不自然的弓型,腰椎几乎断裂——

“给你五息功夫,给我说。”脑后的声音是如此清晰,简直都能听见那人的呼吸。

那人很快地数了五个数,但她在恐惧中几乎无法保持思考,于是她的脑袋被狠狠撞在地上,鼻子和水龙头一样开始向外淌血。

“不说?嘴巴还挺硬的啊?我跟你讲,你这态度很恶劣啊?”

什么叫态度恶劣?知而不言就叫态度恶劣,态度恶劣就是知而不言。但她分明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加害自己,何来态度恶劣一说?但是计较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意义,她知道自己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也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要找个借口而已。他们说她是“嘴巴硬”,那她就只能是“嘴巴硬”。他们需要她怎样,那她就必须是怎样。

因为他们是暴徒,是从不用讲道理的!

“到底说不说?再给你五个数,五。”

残暴的威胁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说!我说!你们……你们肯定是杨家的人,只求求各位放小的一马……”

人群冷笑起来,但是很明显,他们其实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东西。

“哦?有意思,那不如你来说说,你是怎么得罪我们的。”

“小的……不,贱奴……贱奴本来是杨家的一房小厮,给杨家做牛做马多年,却一直不忘赎身之事,我……我忏悔,我反省!我对杨家怀有二心!奴才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杨家不忠啊!”

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只能听到那男声依旧响起,平平淡淡,不悲不喜:

“哦,还有呢?”

“还、还有?”声音出现了明显的迟滞,但强烈的求生欲逼迫着她继续贬低自己的人格,“对、对了……还有改姓!一定是改姓的事情对不对?我……奴才赎身之后擅作主张改回了祖姓,扫了家主的面子,都是贱奴该死!建奴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贱奴一马吧……求求你们……”

卑微。

所有的音节,都只能透露出一股嵌进骨子里的卑微,为了能少挨一点打,多活一口气,她不得不舍弃所有自己能舍弃的东西。

但是卑微,永远是做给自己看的。

听了这番求饶,有人笑了笑,上前按住了她的脑袋:“行了,看来你还是没想起来啊?是不是?没关系,我们也有办法让你想起来。那谁,过来。”

闻言,晓云凑上了前来。

“这位是谁,你好好回忆一下。”那男声对布袋冷笑道。

晓云闻言笑了笑,弯下腰来,轻声对那布袋说了一句:“刘冷菱,别来无恙啊。”

那布袋非常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晓云的出现意味着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但是她此时却反而不愿相信。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和自己朝夕相处了数年有余的室友竟然敢加害自己!

“你这次过来,我们也是给你一个面子。”那男声对晓云道,“毕竟同学一场,大家不要太伤感情。”

晓云当时就笑得如花朵一般:“哪儿的话?除了。如何处置,全凭大伙说了算。”

闻言,那男声轻轻笑了两下。

“呵呵,不错。”

两人

随后,那男子蹲下来,凑在了耳边

“你得罪我们哪里了,你现在知道了吗?”那男声冷笑着说道,“你知道在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我直接告诉你好了,我们不是什么大家权贵,也不是什么公子小姐,我们只是和你一样的穷光蛋,一样穷到叮当响只能上战场果腹的穷光蛋!”

但也正是因为同类,这才显得他们危险。

“但是你却拆了我们的饭碗!”晓云冷冷道,“你以为有不开眼的公子小姐愿代我们这些贱民上战场是什么很罕见的事情吗?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有多少人,就巴望着这一丁点的机会活!”

“但是你小子倒是厉害,直接把这个福神爷给我们踹走了?”那男声接过话头,冷笑道。“指着人家的鼻子骂?能耐啊……太能耐了!”

“你就TM是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这几个字好似四处滚落的巨石,在漆黑的屋子里反弹回荡。什么叫给脸不要脸?那肯定要别人先“给脸”,然后才能“给脸,不要脸”。但是谁给过他们脸了吗?公子小姐们仗着自己有家族法宝,把战场当儿戏把人命当玩具,这不叫做“给脸”,这叫“侮辱”!

把侮辱当作恩赐……这种下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用现代化翻译一遍,这就是一群不知廉耻的舔狗!

嘿!只要是主子赏赐的东西,那就算是屎也是香的呀!

“你知道,你这人最危险的地方在哪里吗?”那男子眯着眼睛道,“是你太聪明了。”

“你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有人已经和我复述过了。呵呵,说真的,你这人要是胡言乱语,那人家公子小姐反而当你是疯婆子,不仅人家都懒得理你,我们也懒得理你。但是不得不说,你说的那些东西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有道理到根本没法反驳啊!”

“但是你想想,要是你把一个公子小姐说服了,把两个公子小姐说服了,把三个公子小姐说服了,乃至把全天下的公子小姐说服了!到了那时候,我们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所以啊,接下来这事儿这可怪不得我们了,这不是我们要你的命,是你在要我们的命啊!”

裹在布袋中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不要!”刘冷菱——或者说,她的本名叫什么现在已经无所谓了——立刻就尖叫起来,“求求你们别杀我!我不能死啊!我不能死啊!”

“诶,这说什么话呢?”那男子冷笑道,“你怎么会死呢?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她正为这番话迷惑不已,一记狠拳却唐突从空中砸下,正中她的喉咙。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按在了地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冲击如浪潮般向她的喉咙席卷过来,浓重的血腥味顺着肺泡一路沁入大脑……

她终究还是被活活地打死了,她扭曲的尸体最后裹在谎言编成的袋子里,像个笑话。

低声下气地求饶有什么用呢?说打死你就打死你,不需要任何理由。以为舍弃尊严就能换来苟活?流氓和暴徒告诉她——想得美。嘻嘻,他们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倒正如他们的公子小姐对他们说这话时一模一样——想得美。于是他们欢喜起来了,他们觉得自己能够模仿了他们的公子小姐,自然便具备做别人公子小姐的机会了,于是他们把他们的公子小姐尚未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命运强加在别人身上——看着下贱的家伙们奉上自己的尊严,向他们求饶,向他们哭泣,然后嬉笑着将他们的奉承收下,狞笑着把他们的要求拒绝。但实际上——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他们实际上又是谁?他们以为自己的本质,和那些“贱货”的本质难道有什么不同?

舍弃尊严就能苟活吗,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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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被屏蔽了,申诉无用,最后一次更新,换站换号不换书,有缘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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