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693500000001

第1章

大宝这几天眼皮总跳,按通常的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祸,问题是。一会儿左眼跳一会儿右眼跳,跳得大宝十分烦躁。大宝回家,眼皮上沾着一个大米壳大小的纸片。母亲见了,很是担心,她反复嘱咐,开车要小心点儿,车可不长眼睛。母亲这样说,大宝有些不耐烦,他说车是没长眼睛,可我长眼睛了。

严格地讲。大宝心情不好也不完全是因为眼皮跳。在眼皮跳之前,他就觉得心里发闷,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问题不在于心情好或者不好,难题出在,大宝找不到使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在一群也开出租的哥们儿那里,比较流行的一句话是:给我一个理由。对方通常在无法解释的时候说:因为我帅呀!现在,自己跟自己说“因为我帅呀”,肯定不解决问题,而且,只有脑袋有病的人才会这样自己宽慰自己。

大宝是夜班司机,按约定,他要在晚上6点接班。由于心情不好,这几天接班他总不准时,晚!白班司机大老徐也不是车主,跟他一样是“打工师傅”,大老徐见大宝拎一瓶冰红茶过来,涨红着脖子说:“哥们儿你讲究点好不好,瞅你眼睛都瞅残了。要知道你现在来,我一个大活早干完了。”大老徐说的“大活”是出租车行业里的通俗语言。是指超过50元以上车费的生意。大宝漫不经心的样子,他问:今天的活不好吗?大老徐的脸仍春风吹不透的样子,他说遛了一天,就晚上碰到一个大活,还没干成。哥们儿,照顾一下,你光棍一条无所谓,我可得养家糊、糊、糊口。大老徐有不严重的口吃,平时还好,一生气,就结巴。大宝见大老徐动了真气,就把新买的只抽了一棵的石林烟递给大老徐。“得了。这盒给你消气。”大老徐的胳膊用力挡了一下:“你少来这套。”话音一落。大老徐似乎又改变了主意,他把烟拿在手里,临走,他对大宝说:下、下不为例!

大宝接车不久。就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来打车,那人面无表情,“去鸡场。”大宝回头瞅了瞅,那人就一句话,后面没了。大宝想。机场可是个大活儿,怪大老徐没福分,只是,自己现在的心情,大活儿也高兴不起来。

去机场的路上。大宝和乘客都闷着,大宝几次想找个话茬儿,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人的表情,到了舌尖的话又咽了回去。车已经开出立交桥,面无表情的人说话了:“去哪儿?”大宝回了一下头,说这就怪了,你不是去机场吗?“这是去鸡场的路吗?”“不是机场的路是哪的路?我只知道这一条路。”面无表情的人开始有表情了,不过那表情很凶恶:“小子,你别把我当外地人糊弄。你去哪个鸡场?”“这就怪了,还有几个机场?”

“停车。”身材魁梧的人拉住大宝的后车座。大宝一下火了,大声说:“你想找事吗?”

那人似乎比大宝还凶,他说找事咋的?

大宝一个急刹车,把车停了下来。大宝在对方的目光中激发了斗志,他真想和这个找事的家伙打一架。就在大宝和身材魁梧的人目光较劲儿的过程中,大宝突然想到眼皮乱跳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开始收缩,觉得没了力量……

爱好诗歌的警察罗序刚今天值夜班,今天也是他和妻子小秋结婚的纪念日,本来,他打算和别人串一个班,陪小秋吃一顿饭。甚至到海滨广场走一圈,浪漫一下。只是,罗序刚知道下一个班大冯正准备去医院护理母亲,而再下一个班的老马和他多少还有点隔阂,好强的罗序刚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罗序刚值班时,他突然想给小秋写一首诗,用这种方式来表示他的歉意。问题是,罗序刚憋了半天,怎么也写不出来。罗序刚想,大概因为自己很久不写诗了,也许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情诗比较适合婚前那个阶段。而现在,写情诗真的比请吃饭、买礼物给妻子难多了。

就在罗序刚搜肠刮肚的时候,巡警送来两个脸上有血的人,两个人出现在办公室里,罗序刚还没从“文学情境”中回到现实。况且,警察见受伤的人就跟医生见受伤的人一样。司空见惯。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罗序刚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是晚上10点47分。巡警认识罗序刚,他说罗警长你值班啊。这两个小子在四姐妹饭店打仗。饭店里的人报了110。四姐妹饭店归你们辖区管吧。罗序刚说是啊。往下的话罗序刚没说,四姐妹饭店不仅在他们派出所的辖区,而且。还属于自己的责任区。罗序刚和两个巡警寒暄了一番,出门送他们,罗序刚说:你们帮我盯着点。发现断手指的人通知哥们儿一下。其中一个巡警笑着问:有奖励吗?罗序刚说当然了,到时候好好请你们潇洒一顿。

罗序刚回到派出所,他顺便把警校实习的学生叫过来记笔录。“坐吧。”罗序刚对两个脸上有血的人说。两人迟迟不肯落座,罗序刚抬头看了看,他明白,这两个人都没少喝酒。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才觉得房间里充满了酒气。“挺有量啊。”罗序刚说。按着一般的规律,应该等醉酒的人酒醒了再讯问。不过,罗序刚已经把实习生叫了来,并且自己也拉开了架势。所以。只好把讯问进行下去。

在这种情况下讯问,效果注定不会好的,对此,罗序剐有心理准备,只是,他没想到效果尤其不好。他费了半天的周折,才知道两人一个叫解宝辉,是出租车司机,驾驶的出租车号为C37201。另一个叫许强,是新世纪大酒店的保安。两人本不认识。在四姐妹饭店相遇之后打了起来。至于为什么打了起来。两个人都说不记得了。和醉酒的人谈话是一件十分痛苦而且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痛苦不在于你要闻他呼出来的经过胃酸发酵过的酒味,而且,他们思维混乱,胆大而盲目,也就是说,在醉汉面前,警察体现不了威严,没了威严去讯问,效果能好就怪了。罗序刚知道纠缠下去也徒劳无益,于是就把解宝辉和许强分别关押在两个房间里,他还带着实习生去了四姐妹饭店。他们去四姐妹饭店时已经是午夜12点了,饭店的门已经上锁,罗序刚敲了十几下,才有人过来开门,让他们进去了。罗序刚啷哝了几句,他的意思是。我们为了你们这么晚了都不能休息。你们怎么还不积极配合呢?饭店不积极也是正常的。两个人打架并没给他们造成多大的损失,一是打架的时间很晚。没有别的客人;二是损坏的东西也不多。啤酒瓶子不算,摔坏的只是三个盘子两个碗。根据饭店提供的情况,晚八点左右,身材魁梧的人(许强)先来喝酒,后来,瘦子(解宝辉)也来了。喝到十点左右,饭店的客人走没了,这两人不知道怎么凑到一张桌子上。服务员说,他们两人喝得挺对脾气的,又要了8瓶啤酒。喝酒的过程中,两人还拢肩搭背的。为什么打起来了,服务员也说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距离远,等听到声音,两人已经打了一大半,战事快结束了。

罗序刚他们回到派出所已经是凌晨1点半了。上楼前,他还分别看望了许强和解宝辉,许强已经睡沉,张着大嘴,呼噜打得山响。解宝辉也睡了,只是,他在熟睡中还蹙着眉头,这一点被敏感的罗序刚抓到了,解宝辉的表情令罗序刚心动。

那天晚上,罗序刚对案件形成这样的概念。解宝辉和许强本不认识,只是酒后滋事,两人的伤也不重(解宝辉的眼睛被打肿,嘴唇被打破,鼻子流过血;而许强除了脸被抓破外,基本没受伤),社会危害也不算大,可以定位于治安案件。处理上,罚款和拘留都可以,属于可拘留可不拘留之列。罗序刚想了想,还是决定拘留一个。人选是许强。

为什么是许强而不是解宝辉?是因为解宝辉那个令罗序刚心动的蹙眉的表情?如果是,也仅仅是表面的原因。在罗序刚看来,两个人打仗,总有一方的责任大一些。当然。在这一点上,警察之间也有不同的认识。一种是原因说,一种是结果说。比如老马,他比较看重原因。也就是说看“这事是由谁引起来的,赖谁?”并作为案件处理的依据。而罗序刚则倾向于结果说。也就是说。他看重社会危害后果如何,罗序刚觉得自己更接近于法律精神。所以,罗序刚在对待许强和解宝辉打架这件事上,他必然会选择许强作为处罚对象。在这起案件中,许强身材高大魁梧,而解宝辉身材瘦弱,表面看许强以强凌弱。事实上也是,许强也没吃亏,而解宝辉被打得很惨。法律是什么?在老百姓那里当然也包括在罗序刚这样科班出身的警察身上,在潜意识里也把法律和公平等同起来,显然,这是对法律理解得不完整,问题是,没人会把法律条文都背下来的,包括执法者。

事实上,罗序刚选择许强为处罚对象,还有其他的原因,一个外在的原因就是拘留指标问题。按理说,罗序刚已经完成了今年的拘留指标。他所以再增加一个是想还老马的人情。去年年底,罗序刚没完成指标,通过所里内部调剂,把老马的指标调剂给了罗序刚。为此,罗序刚一直觉得自己欠老马一个人情。指标是硬的,派出所不达标,不能评先进,相关的待遇也没了,派出所再分配在每个民警身上,谁完不成指标,相应的荣誉和待遇也没了。当然,拘留指标并不是唯一的指标,还有破案率什么的,很多。不过,大家都知道,拘留是个重要的指标。在这种情况下,可拘留可不拘留的,一般就跑不掉了,只能被拘留。还有一个潜在的原因,更加促使罗序刚下决心处罚许强,因为许强是保安。

按理说。保安和警察的关系要比一般老百姓的关系近一些,毕竟,保安的很多工作是在帮警察的忙。罗序刚对保安有看法主要是自身的原因,他曾经被保安打过,并由此而引发出对整个保安的看法。警察被保安打了,有点说不过去,表面看也不合理。但凡事都有特殊情况,罗序刚被打的事发生在十个月以前,他和报社副刊部的编辑吃饭,吃过饭之后,那个编辑提出要到歌厅唱歌,他就陪着去了。他们一人找了个小姐,边唱边喝,一喝就喝多了。结账时,罗序刚觉得自己是警察(他又不好暴露身份),要求人家给打八折,人家不同意,罗序刚觉得在朋友面前没了面子,态度强硬起来。他们都喝多了酒,自然会磨叨来磨叨去的,在讨论(争吵?)中,保安以为罗序刚是来找事儿的,就来个先下手为强,把罗序刚打了一顿,这下,罗序刚被打清醒了。有意思的是,身为警察的罗序刚被几个保安打了,他反而不让报社的编辑报案,实实在在地吃了个哑巴亏。警察能吃这样的哑巴亏?能,而且正因为罗序刚是警察,所以才吃了这样的哑巴亏。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如果罗序刚不是警察,他一定要讨一个说法的。问题在于,罗序刚是警察。他可不想自己和打人的保安一起被押到派出所里接受讯问。警察被打了不是件光彩的事,况且,自己是在歌厅里被打的,如果是在执行任务时受伤则是另一回事了。尽管自己在歌厅里没干越格儿的事儿,那个界限不管喝多少酒他都能把握的,他只跟小姐唱了歌跳了舞,可别人不一定这样认为。表面不说,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呢,传来传去,就会传出这样的话来:罗序刚利用职权(那个歌厅不在他们管片),玩小姐不给钱,还以警察的身份威胁老板,老板的手下以他冒充警察为由打了他一顿……这样,他罗序刚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所以,罗序刚只能选择吃哑巴亏。当然。后来那个歌厅的保安出了别的事,正是罗序刚的警校同学处理,帮罗序刚出了气。其实。罗序刚决定要处罚这个保安。也不完全出于个人恩怨,毕竟许强没打过他,打他的保安和许强没一点关系。只不过是通过那件事,使得罗序刚对保安这个职业有了新的认识,觉得他们狐假虎威,容易施暴,连警察都敢打,老百姓还放在眼里吗?

因此,保安许强自己撞到罗序刚这个枪口上,算他流年不利吧。

大宝清醒过来,他已经在派出所里了,大宝知道自己在白山路派出所,以前他来过白山路派出所,所以。他很快对身处的环境作出了判断。很显然,自己是被锁在临时关押审查对象的房间里,那个房间的窗口对着全市规模最大的立交桥,那个立交桥在空中拍照,是一幅壮美的荷花图案。立交桥对大宝作出判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现在,大宝已经完全清醒了,同时,大宝也知道,自己受了伤,伤的部位火辣辣地痛,大宝摸了摸眼眶,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经被打肿了,摸了摸鼻子和嘴唇,嘴唇似乎也被打破了,还有,自己右手大拇指关节也有挫伤。大宝想,看来,一场战事还是没避免。

大宝清醒之后,开始对昨天晚上的事作了回顾,他知道事情出在四姐妹饭店,在此之前,他只送过一个客人,那个不愿意讲话的客人要去鸡场,而他误听为机场,在郊区环境保护局门口差点打了起来。如果不是他意识到这几天眼皮跳的事,那么,这场仗的发生就是傍晚而不是夜晚了。后来,大宝先软下来,他说我这样走没错,去飞机场这条路最近。对方说谁他妈说去飞机场了,我说去鸡场,有“飞”字吗?大宝本想说那你也没说有“养”字啊。想了想,大宝没说,他说这样吧。算我听错了,我现在送你去养鸡场,车费你看着给吧。大宝这样的姿态,对方也没什么话讲,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事避免了。战事是避免了,大宝的心情却没有好转,不仅没好转,反而进一步恶化。因此,这一经历和晚上战事真的发生也有着潜在的联系。

同类推荐
  • 初中九题

    初中九题

    小学六年级的第二学期,班主任杨老师告诉我们说,小学考初中叫初考,初中考高中叫中考,高中考大学叫高考。这些,我们以前是不懂得的。以前我们只知道小考和大考。杨老师还说,初考,学生不填写志愿书。成绩一般的,是按家住址就近分配。成绩突出好的,都被大同一中录取。成绩突出地不好的,哪也不录取你,你就回家坐着吧。常吃肉说,站着不行吗?非得坐着?杨老师一点也不为常吃肉的这句话生气,她笑着说,站着也行,常吃肉你能站行你就好好儿站着,站乏了再坐。同学们都笑。杨老师真是个好老师,跟学生开玩笑。
  • 好人马有福

    好人马有福

    和十年前相比,马有福的生活几乎没有变化。他住在厂家属区的平房里,一切都还是老婆离开时的老样子。厂子关门有三四年了。而他的头发也日渐稀薄,尤其头顶正中,一圈稀疏的短发围着一块巴掌大的空地,暴出赭红色的头皮。他买了顶棒球帽戴上。这使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然而终不协调,因为他毕竟是个好静而沉闷的人。老婆离开以后,他和马丽共同生活。可马丽却在一个多月前走失了。算起来,它有十多岁了,也是个老太婆了。五年前,他发现马丽偷酒喝。每天晚饭前,他会给自己倒上一小杯白酒,在他转身的时候,酒杯就干了。
  • 好大一块碑

    好大一块碑

    长到40多岁,东爷从没如此兴奋过。兴奋得就像碰一下就会立即在弥勒佛的笑声中摇晃半天的不倒翁。这是个忽冷忽热的季节,连风的冷暖都得你凭自己的心情去感受。你觉得冷,就是她在用针刺得你骨头都生生地疼痛;你觉得暖,就是她在用软软的舌头舔得你浑身发汗。东爷觉得自己就是被某个漂亮女孩笑眯眯地用舌头舔过自己的脸。这是被我们祖宗抱着一肚子五花八门的心思命名为“中秋”的那个早上。东爷按家人的吩咐去村头的商店买月饼。
  • 西马村枪事

    西马村枪事

    到西马村口,婚车停下了。从东马村到西马村三里路,月巧觉得才坐上车又下车。婚车是玉龙从城里租的,很长很大,铮光灿亮,外观与月巧在北京打工时见过的婚车并没有区别。可惜只坐了这么一会,最多十几分钟吧。婚车后面是一辆大客车,能坐五六十号人,娘家送女的亲戚都坐在里面。前面是一辆双排座,车厢里架着火箭炮一样威风的礼炮。再往前,是一辆皮卡,几个年轻人站在上面,用手里的香烟把鞭炮点燃,扔到路边,噼噼啪啪响,路上就漫出一阵青烟,朝路旁的果树丛里钻。嫁妆车是辆农用机动三轮,早到了一会,也停在路边,五彩斑斓,在阳光下格外灿烂。
  • 大明神探于谦

    大明神探于谦

    小说主要讲述了于谦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凶手斗智斗勇、破案擒凶的故事。故事分为:玉海棠、白鲸会、千岁塔、明月楼、云霞镇和番外的推恩令共六个单元,每个单元都是独立的案件和故事。其中第一案《玉海棠》讲述了蒙古人红云与古河的恋情下的悲剧,《白鲸会》则讲述了身为白鲸会盟主的韩彬与大明朝之间的恩怨,而第三案《千岁塔》牵扯到皇亲贵胄的身份之谜,《明月楼》则涉及到锦衣卫的秘密,《云霞镇》的故事是王爷府中的明争暗斗,番外的《推恩令》里于谦则通过设局揭露了黑星社的阴谋。小说在推理的过程之中,注重情节的铺陈,环环相扣,情节紧凑,悬念重重。
热门推荐
  • 落花成秋悯红尘

    落花成秋悯红尘

    佛说彼岸无悲无喜无痛无伤我便问佛心口的这片血渍是何物佛说不过是一点怜悯罢了我摇头这是爱佛叹息对我诵起经文我忍住胸口涌上的血腥味跌跌撞撞的朝她走去她奄奄一息我问你是我要寻的彼岸吗她流着泪我是你的苦海这血终究涌了上来衣衫染红我凄凉一笑黄粱一梦倒也轰烈佛诵经的声音不停我忽而觉得很困想起初见她的时候古佛青灯,长烛不灭还有她的笑颜
  • 女帝叶小凡

    女帝叶小凡

    在这幽暗的天牢之中,我姓甚名谁,生前做了何事,一概忘了。这日来的姑娘疯疯癫癫,面色惨白,可那腰间挂着的玉佩却似曾相识。借活人身还魂,竟是真的!她是谁?玉佩又是谁的?借尸还魂又是为何?未走完的路,到底还是无法逃避!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不能错过的你

    不能错过的你

    朴小小,17歲女高中生,身高158。成績非常的不好,考什麼都都掉車尾。她跟陳立農住在同一個小區裡,跟他從小是青梅竹馬,在他的眼中是個愛哭鬼。她喜歡陳立農,卻一直沒跟他講。陳立農,17歲男高中生,身高180,朴小小的同班同學。成績好,長的帥,是朴小小的青梅竹馬,幼稚園時同班,小學時同班,不過要升六年級那年,因為某些原因,陳立農轉學到很遠的地方,兩人從此失去聯絡。高中,他們再次相遇......。天啊!陳立農,他轉回來了!過了那麼久,他還會記得我嗎?分離了五年的一對青梅竹馬竟然又再次同班,他們倆究竟會擦出什麼令人難忘的火花呢?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佛果击节录

    佛果击节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管理的坎

    管理的坎

    本书围绕企业管理的实战操作,整合《经理人》杂志中“海豚会”栏目(《经理人》重点打造栏目,实为内部高端交流圈,成员都是国内各企业高层管理者和当家人)的相关沟通心得与交流实录。根据图书市场寻求,重新整理。意在用权威、务实、细节针对性的管理方法和实践案例为读者讲解如何管理企业,如何带好团队。
  • The Mountains

    The Mountain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虫洞(长篇选载)

    虫洞(长篇选载)

    急性阑尾炎发作的那天正好是个周日。在此之前,我对急性阑尾炎一无所知,我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实在无法忍受才去了医院。检查完毕,大夫说,割掉吧。我说,割掉什么?大夫说,阑尾。我说,已经不疼了,还割吗?大夫说,那就输液吧。我说,只吃药,不输液行不?大夫说,不行。就这样,我在第二天去了社区诊所,开始生平的第一次输液。社区诊所周日刚乔迁,诊所安静整洁,大夫和护士客客气气,与印象中乱糟糟的、脸孔像针管一样冰冷的大医院截然不同。小有小的好处,草虽然卑微却总是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