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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高大金冠

下邳位于徐州东面的山地,敌军第六军的大将韩暹率军切断了由此通往徐州的道路。他的大营设在山中的啸松寺。万事俱备,只待总攻的时日。

当然,交通道路均被封锁,四周的山野和村落里都住满了军队。

——尽管如此,陈大夫却坦然而行。

他手牵着一头白羊。

一路走来,稀疏的胡须随风飘动。

“看那怪老头,他在做什么?”

士兵中有人指着他说笑着,却没有责难的意思。

士兵们奇怪的无疑是陈大夫过于平静的样态。在战场上他竟然旁若无人地行走,丝毫没有意识到暗伏的杀机,这样从容的态度终于使敌军士兵对他放松了警惕。

“已经快到了。”陈大夫喃喃自语道。

他上了山,偶尔坐在山石上小憩。山上没有清泉,只能挤点羊奶,用器物盛着喝几口,聊解饥渴。

时值盛夏。

满山都是蝉声的聒噪。山间遍是松树。陈大夫没走多久,就仰面看到了啸松寺的宝塔。

“嗨,老头,你上哪去?”

在中军的大门,陈大夫受到了敌军士兵认真的盘查。他指了指牵着的小羊说道:“我是来向韩将军献礼的。”

“你这老头,不就是个山野村夫吗?”

“不,我是从徐州来的。”

“什么,你是从徐州来的?”

“请转告韩将军,就说有个叫陈珪的老头儿,特意携羊求见。”

听到来者是陈珪,守门的将士惊愕不已。他们都知道陈珪住在吕布的城下,是徐州的客将。而且又听说前不久,经曹操的推荐,朝廷特地颁诏让陈珪以退休名将的资格年享二千石的厚禄。总而言之,这个老头名气很大。

大将军韩暹听了门将的转告之后更为吃惊。

“我一定得见见他。”韩暹说着亲自把陈珪迎入中军的大营,极尽殷勤的待客之道。

“这只是一点土产,聊表心意。”

陈大夫把羊交给韩暹的侍从后,便和韩暹开始随意地聊起家常。但他闭口不谈自己的来意。

谈话间,不知不觉已近日暮时分。

陈大夫提议道:“看来今晚月色甚佳,是难得的良宵,而室内过于闷热,不如与将军松下小坐,共叙心曲如何?”

韩暹欣然应允。

是夜,他俩避开众人,在松下坐在草席上密叙。唯一的旁听者只是悬于树梢的明月而已。

“您是吕布的客将,为何在大战之前突来造访我这个敌将呢?”韩暹首先发问道。

陈大夫第一次敛容正色地说道:“将军此言差矣。我不是吕布的家臣,而是朝廷的命官。我住在徐州,众人皆知难道徐州不是王土吗?”

接着,陈大夫突然话锋一转,雄辩滔滔,他列举各州英雄,议论当下时局,又指出天下大势所趋,最后叹道:“如将军这般英雄,我实感可惜。”

韩暹听了,不觉一头雾水:“老人家,您为何要为我叹气呢?请不吝赐教。”

“你真有此意,我就不妨明告。我正是为此特意来拜访将军的,只想把心里的话对将军一吐为快。——想想看吧,将军曾经在天子从长安回宫的路上,亲自护驾,那时你不正是一个忠诚勤勉、品德高洁的国士吗?可是你现在却帮助伪帝袁术,只能落得个不忠不义的骂名。而伪帝的命运必然就在将军这一代彻底灭亡。难道为了贪图一两年的锦衣玉食,将军就不惜以一生的命运为代价,留下遗臭万年的恶名吗?将军若一意孤行,为将军叹息的又岂止我一个老头儿。”

随后陈大夫取出吕布书简,催促韩暹赶快阅看,并道:“以上所言,非我一已愚见,吕布也有此意,请仔细看看他的来信吧。”

韩暹始终认真地听着陈珪说话,展开吕布的书简后,又认真地看了一遍,心里似乎有了决断。他终于吐露了心声:“说实话,随着袁术势力的增长,我越来越嫌恶他了,也常想早日归顺汉室,只是苦于没有好的门路……”

陈大夫见火候已到,韩暹已如掌中之鸟,不由暗中窃喜。他笑道:“听说第七军的杨奉和将军素有深交,能否请杨将军一起共图大事?”

“共图大事?”韩暹喘着粗气小声问道。显然,今日之事将决定他一生命运的沉浮,心中不觉掀起了阵阵波澜……

陈大夫悄声说道:“这样吧,我们以进攻徐州之日为期,你和杨奉合谋从后方举火起事,与此同时,吕布也率领精兵从城内出击,双方趁乱里应外合,不需半日就能得到袁术的项上人头了。”

“好,我起誓……”韩暹指月为誓。此时,夜阑星稀,松树的树梢上凝起了白色的露滴。阵地上,有人或许是为了遣怀娱兴,吹奏起悲凉的笙乐。看来一些士兵也因为天气闷热而无法入睡。

短暂的夏夜过去了。

陈大夫也许早就神秘地归去,在清晨来临之际已不见了他的踪影。太阳高悬空中,今天又是酷热的天气。这时,袁术的大本营通过飞骑向四面八方传达了总攻的命令。

七路大军齐头并进,乌云低垂,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

徐州城近在眼前。

天色昏暗,漆黑的天空中不时掠过蓝白色的闪电,忽明忽暗地显露出城墙的一角。

扑!扑!大颗大颗的雨珠密集地从天而降,雷声越发猛烈。大战终于开始了。

七路敌军团团围住了徐州城,士兵们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当然,吕布也亲自披挂上城,率军严阵以待。——骤雨痛快地清洗着污浊的天地。

入夜,战况尚不明朗。在这期间,不知何故,敌军的阵形突然出现了混乱。接着,流言四起,自相残杀,退却避险,督战无序的频仍乱象,很快就到了无可收拾的地步。

“终于起事了。”

天亮时分,吕布才刚知道敌军的内情:第七军的杨奉和第六军的韩暹在第一军张勋的背后放火起事,并向第一军发起了进攻。

“我们立刻出击!”吕布大叫一声,率领精兵趁势出城迎战,一鼓作气连破敌军中央的纪灵、雷薄、陈纪等守军的阵地,转瞬之间,直逼敌军的大本营。

在杨奉和韩暹两支军队的左右配合下,吕布大获全胜。袁术的二十万军队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地顷刻间土崩瓦解了。吕布率军如入无人之境地猛追猛打,到处搜寻着袁术的下落。半路上,从前面的山峡中突然闪出一标人马,并立时分成两队,挡住了吕布的去路。吕布猝不及防,正当惊疑之际,只听得山上传来一声怒喝:“匹夫吕布,你来自寻死地吗?”

“啊!?”吕布抬头惊望,只见山上竖着日月旗、龙凤幡,还有一顶黄罗伞。那个自称帝王的袁术端坐在黄罗伞下,左右是拿着金瓜银斧的侍卫。袁术身穿黄金铠甲,傲然地俯视着山下。

就如风云际会,地上虎对云间龙猛吼那样,吕布仰面对着袁术所在的山头高声怒骂:“袁术你这老匹夫不要动,我来当面讨个说法。等着我!”

吕布催马快行,一口气突破敌人中军的前沿阵地,直奔山顶而来。

“吕布休得无礼!”

“不得靠近皇上!”

袁术的两员战将梁纪和乐就顺着砂土飞扬的山体如滑行一般拍马而下,从左右两边夹击吕布。

“挡道者死!”

吕布横戟立马,待乐就的人马从身边冲过,便高举方天画戟迎头猛刺,乐就立刻鲜血迸飞地朝后倒地。

“懦夫!”

吕布大喝一声,紧追着逃跑的梁纪。当他即将迫近梁纪的后背时,只听得侧面传来一个人的喊声:“吕布,我来也!”话音刚落,只见敌军的大将李丰舍身捋枪冲来。

与此同时,犹如山崩地裂一般,袁术的众多卫兵和兵将蜂拥而下,四周响起了“吕布休走!”的喊杀声。

“给老虎下套活捉它!”

袁术高叫着也下了山,站在后面拼命地督战。

“吕布,你也有今天!你的人头已成为我手中的玩物!”

袁术得意地狂叫着,继续指挥士兵们加紧对吕布的包围。

正在这时,昨晚从内部反水、搅乱前线军队的韩暹和杨奉的两路人马突然抄近道出现在山谷一侧,从侧面进攻袁术的中军。

——功亏一篑!袁术的梦想顷刻间成为泡影。

刚才还在四处围杀吕布的形势刹那间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经过吕布和反水军队的合力奋战,袁术一伙又被追赶得四处奔逃。袁术越过山顶,顺着高山的小道狂奔二里多地,勉强逃脱性命。

灾难接踵而至。

袁术在山道上奔走,远远瞧见对面有一团云雾。但走近一看,那团云雾顷刻间变成一标人马。正当他难辨敌友之际,只见军中闪出一员大将,身骑一匹光艳如漆的黑色骏马,手提一把重达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大将在袁术面前横刀立马,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豫州太守刘玄德的义弟关羽,字云长。此次受家兄玄德之命,为了公义驰援吕布。关某很清楚,现在求我放行的就是最近僭称皇帝、无法无天的狂贼袁术。今天狭路相逢,还不快受关某一刀!”

袁术听了,不由大吃一惊,在争相逃命的亲随们护卫下慌忙策马遁逃。

关羽在后紧追不舍,那些挡道的袁术后卫不断被斩于马下。当他追到袁术的背后,奋臂挥刀大喝一声:“拿头来!”

关羽横刀侧面劈下,砍落了袁术坐骑的几缕鬃毛,由于袁术紧缩着头,关羽的刀刃只触及他的头盔。

于是,这顶僭称皇帝戴的高大金冠因此离开了袁术的头颅,像个别致的小饭桶飞到了半空中。

袁术狼狈地大败而归。他留纪灵作殿军,为了保命不得不退归淮南。

与此相反,吕布趁此良机彻底剿灭了残敌,率军春风得意地返回徐州,并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吕布即席赞道:“此战大胜殊属不易,陈珪父子功推第一,韩暹、杨奉也有内应之功。再者,豫州的玄德公不忘旧谊,捐弃前嫌,见到我求援的急使后,迅速派遣他的爱将关羽率军驰援。除此之外,我军将士浴血奋战,劳苦功高,我对此深表谢意。”

听了吕布充满感情的祝辞后,酒宴上欢声四起,人人喜笑颜开地干杯痛饮。

庆功宴之后,吕布理所当然地又对有功之人进行恩赏。

关羽于次日率军返回豫州。

从此之后,吕布充分信任陈大夫,举凡军机大事都与他密切商谈。

今天,吕布又找来陈大夫,询问道:“我想从韩暹和杨奉之中选一人留在自己的左右,您以为如何?”

陈珪侃侃而答:“现在将军的身边人才济济,如果让一只尚未驯化的公鸡轻率入场,整个鸡舍里的鸡群就会狂躁不安、自相争斗,这样的事例过去比比皆是,将军对此须慎重考虑。我意不如把这两人派往山东驻守,一旦山东地盘稳固了,在这一两年间会有更大的成效。”

“您说的是实情。”吕布信服地点头道。

于是吕布派韩暹去沂都,派杨奉去琅琊。两人应命赴任。

陈大夫的儿子陈登闻听此事后甚感不满。一天,他偷偷地对父亲建言道:“也许我的话过于自傲,但我觉得父亲的想法和我的计划有点不同。按我的想法,应该将这两人留下,紧急的时候可作为帮手,协助我们发挥重要的作用。”

在众人尚未察觉之前,陈大夫慌忙劝儿子赶快打消这样的念头。他对儿子私语道:“帮手之用,在于机巧,彼等二人难以调教。究其原因,彼二人原来都有自卑心理,与其说他们会加入我们父子一党,倒不如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一定会讨好吕布,成为吕布的走狗。若留下二人,反而使吕布如虎添翼,成为我们诛杀吕布时的最大障碍……”

自此,陈大夫再度闭门不出,把自己困居在病室里。即使吕布派人相邀,只要不是大事,陈大夫一般也很少离开家门。

梧桐树叶开始凋零,炎夏将逝,凉秋即临。

淮南的淮水秋色澄澈,风光无限。成群的红蜻蜓在晴朗的天空中快乐地飞舞。

袁术皇帝在这个秋天一直阴沉着脸闷闷不乐。

“该死的吕布!该死的叛徒!”

不管怎样,只要一想起先前蒙受的奇耻大辱,即使端坐在威严的皇帝宝座上也会时时感到锥心的疼痛。

这时,他突然想起曾经是自己部下的孙策。

那个孙策,隔着长江不知不觉地占据了大片沃土建立东吴政权,他号称江东小霸王,现在已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强大势力。袁术曾经把少年时期的孙策放在身边精心培养,他觉得孙策对自己一贯温顺,只要是他说的话,孙策从来不敢说个“不”字。于是决定派使者去东吴说服孙策共同讨伐吕布。临行前,他特意交给使者一封写给孙策的亲笔信。信中写道:“闻汝托庇祖荫大获成功,不胜欣慰。汝与吾之情谊岂能忘耶?近悉汝之东吴日益昌盛,文武大将多集麾下。趁此良机,与吾全力讨伐吕布,共享吕贼之域。吴之国威定能与日俱增。不知汝以为如何?再者,为汝所谋,此亦长久之计也。”

袁术的信使乘船过江进入东吴都城,正式面见孙策,递交了袁术的亲笔信。

孙策见信后立刻写了回信,并对信使道:“详情都写在回信里了。”

说着,轻松地打发了袁术的信使。

袁术打开回信后仔细一看,只见信中写着寥寥几行字:“汝赖吾玉玺,僭称帝号,背反汉室,大逆不道。吾方欲加兵问罪,岂肯反助叛贼乎?”

“孙策这浑小子竟敢如此羞辱朕,真是气煞我也。”袁术把回信撕得粉碎,怒气冲冲地准备立即出兵东吴。在群臣的苦谏之下,总算暂且按下怒气,等待时机再作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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