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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人们十分热烈地欢迎了这位新书记,邢仁甫也上前同他热烈握手。以前在鲁西时,只见过面,没有直接打过交道。这次两人握过手后,邢仁甫随即又一股凉意袭上心头:这又是来限制我的。待王卓如在联席会上传达完那些指示之后,他心中便是一堵,皱起了眉头,心情很是沮丧。此时,边区和旅部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上一次军事会议上的是非曲直,也就不去再议论什么了。

王卓如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研究,很快了解了边区的基本情况,在区委驻地邢家王文村又组织会议,根据上级指示和边区具体情况,研究确定边区坚持抗战的战略方针。他指出,由于敌人疯狂扫荡,边区根据地已经缩小成为马蹄形;但是根据地还在,广大革命群众的心仍然向着共产党和民主政府。在这次会上,具体落实了北方局和山东分局的指示,并指出要狠狠打击汉奸和特务、走狗,还强调要大力开展向冀中学习,开展挖地道、挖抗日沟和打狗的运动,用各种隐蔽的方式继续打击敌人。

不久,中共中央和北方局根据斗争形势的需要,下达指示:在整个山东分局实行党政军一元化领导。根据这个指示,边区的领导班子又作了调整。由新来的边委书记王卓如同时兼任军区政委,而原来的政委周贯五任副政委,并组成军事委员会领导边区的斗争;下面各级领导班子已经这样变动的就不动了,尚未变动的要如法变动。这样就加强了党对军队和地方政府的领导,更进一步适应当前的斗争形势。

为了适应形势,在边区还成立了“冀鲁边区战时行政委员会”,由军事长官邢仁甫兼任主任。这样有助于统一领导,有利于反“扫荡”斗争。边区领导班子所有人包括黄骅在内,都对先后新来的两位主要领导给予了极大期望,更期望邢仁甫能够领导起边区的武装斗争,期望边区斗争形势有一个新的变化。

邢仁甫很快就有了动作,他作了两个决定并立即宣布:“根据现在形势变化,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将司令部迁至望子岛。”他看看面露惊愕神情的众人解释说:“那个小岛很安全,四周海水又是泥滩,小船不敢靠近,大船又靠不近。同时后勤部和医院也迁过去。在当前这个形势下,有了这样一个后方,便可高枕无忧了。”

在当时的形势下,把领导机关分散开来是正确的,但是,党的机关设在陆地上邢家王文村,而指挥作战的司令部却放在一个远离前线的小岛上是否合适,对此人们议论纷纷,然而司令员刚上任作的决定,谁又好说什么呢?

接着,他又宣布一个决定:把军区特务团和海上特务团正式合并,任命陈二虎为团长,杨铁珊为副团长,专事负责保卫旅部和军区机关的安全,执行特殊任务。他指示,特务团在沿海这一带驻扎,加强保卫司令部的力量。对此王卓如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好说什么。

在邢仁甫宣布这项决定以后,周贯五说:“特务团力量加强了很好,这样便加强了对领导机关的保卫,免得出问题,很必要。不过,特务团也应该设置政委。”王卓如说:“周副政委,你原来就抓这一块,你熟悉情况,你提个人选吧。”

周贯五略加考虑说:“我看就由傅炳翰同志担当政委好了。把他从分区调上来,这个同志的党性还是比较强的。”

邢仁甫一听心下大喜,傅炳翰是原来救国军时期的老人,也是邢仁甫的把兄弟。这一次回来两人虽然只见了一面,上一次老娘过生日他也没有来,但一向和自己还不错:“哈,他们不知道,老傅也是我老邢的人哟。哈哈,这倒好,不用我自己再费苦心去提了。这么一来,特务团的事情就彻底搞定了。”他朝周贯五点了点头。

接着他又提出,军区分别从下面几个团和县大队里抽人,成立军区独立团,由军区直接领导,届时执行战斗任务,并说,可以把刚调回来的冯鼎平安排当团长。

王卓如刚要表态,看黄骅似要发言的样子,便说:“黄骅同志,你对部队情况是比较了解的,你说说意见。”

黄骅刚才一直在注意听,在作人事安排时,突然想到下面一些同志的反映,也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头,便说:“在现在这种形势下,我们的队伍都由大化小,由整化零了,再这样又另外组织独立团是否有必要?即使有必要,由于动作比较大,特别是还有政治工作干部以及上上下下若干人等,牵涉到的人比较多,其人事安排是否应该全面考虑一下?应该说这是一个很慎重的问题。邢司令刚才提到的冯鼎平同志,我在鲁西时同他也打过交道。这个同志还不错,我没有什么意见,但还有其他人选呢,牵扯到的人比较多。是不是广泛征求一下意见,以后再议?而且……”

周贯五也觉出点儿什么了,没说话,现在听黄骅讲了,立即表示同意黄骅的意见,王卓如听了觉得有理,独立团的事就先搁置了下来。

邢仁甫瞅了黄骅一眼,心里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但是会后听到的一件事让他十分高兴:人称“赛由基”的神枪手、悍匪冯冠魁,率十余人来投。这不又是一支力量吗?

冯冠魁自打脱离李景文以后,带着自己的十来个人又回到茫茫芦荡,百里大洼里盘营扎寨,重操旧业,干起打家劫舍、拦劫强抢的勾当来。这一天早晨,他光着脊梁,从扎在一个小岛子上的卧铺里出来,先打了一个哈欠,茫然地看了看天和周围的芦苇以及水上漂着的木排子。

从早晨的太阳一看就知道今天又是一个大热天。由于天旱雨水少,今年的苇子长得不好,但是大洼里依然是一片青翠。小岛子周围还有些水潦,可是许多地方都已经干了。小岛子通外面还有一条水道,也是仅能走小船而已。大洼里水少,可是鱼虾不少;要吃鱼吃虾现捞就行,只须用大笊篱往任何一处有水的地方一捞,就是一下子,往锅里一倒,灶底下点上火,一会儿就香气喷鼻,鲜美异常。由于鱼虾唾手可得,天空的鸟也都纷纷飞来寻食,好不热闹。

冯冠魁刚打了一个哈欠,正好有好几只鸟从头上飞过。啪的一声,一摊鸟粪落在了他的头上。他一划拉,骂了一声,就要回舱去拿枪。旁边的人说:“大哥,跟个鸟置什么气?吃饭吧。”

冯冠魁又骂了一声,走到水边把头上的鸟粪洗了,顺便洗了一把脸,然后用手在脸上划拉了几下,双手一甩,嘴中“噗”地吐了口气,又用衣襟一擦,便要吃饭。他突然对旁边的一个土匪说:“疤瘌,明儿个是老丫(娘)的生日,你把刚弄来的缎子弄几匹,夹上点儿钱,再弄点儿鱼虾和野鸭子给送过去。”

这个疤瘌姓刘,因为头上有个疤瘌,人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刘疤瘌。平常都这么叫,原名也就忘了。他说:“大哥,还是你自己去吧。老丫过生日这是大事,自己去不也是一份孝心吗?”

冯冠魁一面吃着一面说:“肏,我不知道自个送去好?从当了‘三儿’,他老人家哪里理我?看见我就生气,还是你去吧。”

疤瘌说:“丫就是丫,生气也是丫。自个人送和别人送不一样,哪怕送了去不见面,把东西往门口一搁就回来也行啊。我去准备东西。”冯冠魁不说话了。

看看太阳已近中午,冯冠魁在腰上插了两把盒子,戴上草帽,带着一个喽啰,坐上排子就出发了。下了排子走不远就见路边一间破屋子,旁边还搭着个棚子,棚子里拴着两头驴。里面早有人迎出来:“魁爷,这是哪儿去?”这刚出来的是他们的岗哨,五十来岁了。问明后,这个岗哨又从屋里拿出一只死狐狸,说:“魁爷,这是兄弟的一点儿孝敬,昨晚刚打的,还没剥皮呢。别嫌少。”说完,又去牵了一头驴,帮着把东西放好,驴背上又搭了块草苫子,说:“坐上软和点儿。”

冯冠魁的原籍是蒲堂,兄弟多,家里太穷,就搬到离海边不远的四埝去谋生,无以为生就当了土匪。凭他的悍勇、辣狠、义气和一手好枪法当了小头目。此时他去蒲堂村给老娘祝寿。路上故意磨蹭,到了蒲堂村天已大黑。看看那熟悉的街道和胡同,他也真想进去,但是想想前年自己过年回家,被老爹骂着他“汉奸”赶出来的那情景,真不敢再见他们。

他到底不敢进家门,在路边等了一会儿,突见一个黑影走来。看那不高的身影像是邻居许二愣子,便往墙边一靠,见他过来,突然现身,喊了一声:“矬二叔。”那个被称为矬二叔的吓了一跳:“丫也,吓了我一跳!是戆头啊。回来了?揍嘛?”“戆头”是冯冠魁的小名,平时他爱犟嘴又冥顽,他爹就叫他“戆头”。“托你老把这些东西给我丫送进去。我不进去了。给你一只鸭子,啊。丫呗,不许再要了!”冯冠魁说完,从小驴上拽下一只野鸭子先递给他,然后把带的寿礼都弄下来。往地下一放,朝自家院子磕了一个头,说:“丫呀,戆头给您老磕头了!”然后,转过头牵着小驴和那个小喽啰走了。

他没有回大洼老巢,又骑着小驴奔向了四埝。他要就着去看看老婆。在外面虽然女人不少,但是老婆就一个呀。“狗蛋,你回去吧,我得上四埝看看你嫂子去。丫呗两年没回去肏她了。我那个丫头也两岁多了,得看看去。”

那个小喽啰说:“那哪儿行?我得跟着你,要是有个事什么兀的,得有个人。”冯冠魁没再说话,只是把腰间的盒子又摸了摸,往四周看了看。

冯冠魁到了四埝差点儿天亮了,回到家也没睡觉,只是搁下点儿钱,吃了饭就走了。他也没有急着往大洼老巢走,对小喽啰狗蛋说,天这么旱,河里也不见得有水,去看看。说着就往石碑河方向走。快到河堤的时候,突然见一只兔子从一丛荆条里蹿出来,把他的小毛驴吓了一跳。冯冠魁骂了一句,抽出枪来就是一枪,那兔子就躺下了。狗蛋叫了一声好,就颠颠地追上前去拾兔子。冯冠魁骑在驴上看着捡回来的兔子,得意地吹了吹枪管里冒出来的青烟,然后又插到腰中,问:“肥吗?”他刚要接过狗蛋递过来的兔子,就听得一声“不准动!动,打死你!”随着声音就从一道坎子后边蹿出几个人来,好几条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他和那个小喽啰狗蛋都愣在了那里。

冯冠魁不得已举着手问道:“是哪一路朋友?”

只见旁边又转出一个人来,手里提着一把盒子张着机头,轻轻地一声冷笑,说道:“不多,八路。你是什么人?”此人说着话,早有人迅速上去将冯冠魁和狗蛋的枪下了。

冯冠魁偷眼看去,说话的是一位身穿八路军军装,面皮白皙,略显文气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六岁的军人,便脑袋一仰答道:“老子生不改名死不改姓,四埝冯冠魁!”

“冯冠魁,你是冯冠魁?”对面这个人似乎知道这个名字,疑问道。

“错了管换。朋友,你我远无仇近无怨,这是……”

“你不是在大汉奸李景文那里当着小汉奸吗?跟着日本人当走狗,怎么能说无仇无怨?我们跟汉奸都有仇!”

冯冠魁听了立时想,他竟然知道李景文,还知道我在他那里,这人是?他马上说:“不错。不过现在我和他‘哥俩分家’,不‘爷俩分家’,已经分伙了。”

对面这个人走得近了些,“哦?可是你在他那里为非作歹,给日本人卖命,杀了我们不少人,这总是仇吧?”冯冠魁听了,两眼一闭,心想,撞到枪口上了,这下完了。就听那人又说:“以前就听说你的枪法怎么着,刚才亲眼看见了。有这么一手不用在正道上,真是太可惜了。”停了一下,又听那人说道:“你既然不跟李景文干了,必定有缘故。我也不必细问,只问你,愿意将功抵罪吗?愿意就跟着我走。”

这时冯冠魁睁开眼看那个人的神情,好像不是开玩笑,不过他倒很惊奇,问道:“八路?你是说你们还让我去当八路?”他以前跟着李景文一起干过“救国军”,不都是共产党的队伍嘛?后来又跟着李景文投了日本人,确实干了不少坏事。“现在他们还要我?”他脸上布满了疑云。

“对,只要跟着我们打鬼子,就既往不咎。”那人说得很干脆。

原来,这个人是中共边区战时行政委员会的秘书长邢朝兴。他随着邢仁甫搬到望子岛以后,要想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特别是往北直到大洼的情况。这一天他带着七八个人随他出来,骑着马一直跑到石碑河。看看河里已经干得河底朝天,就索性过河来看看。就在跨过干得要冒烟的河道准备上北边河堤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枪响。几个人立即人马都趴了下来,然后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行,只要不算前面的账还要我,我就去。”冯冠魁说得很痛快。

邢朝兴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人便收回了手中的枪并把冯冠魁的枪还给了他。冯冠魁自回到大洼的这些日子,虽然自由了,但是和其他那些小股土匪之间也是经常闹冲突,再说家里老爹和兄弟们也因为自己当土匪不待见,总也觉得别扭,更不用说手下还有十来个人都手心朝上向他伸手,每天都得动脑筋打食吃。想想还不如在李景文那里光干事不想事的情景了,但是一时又不好再回去。此时遇到了八路,“他们竟然还要我!”想到这里,冯冠魁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便问道:“我还有好几个弟兄呢,是光要我还是一起要?”

“一起来,多多益善。抗日还怕人多吗?人多了,还给你官当。”邢朝兴一口应允。

冯冠魁大为高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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