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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瞪着电脑,停留在网络课堂的界面,虽然我一点也不想做任何作业。今天早晨我就要离开了,回家跟我妈妈待在一起。几周过去了,教习所仍腾不出床位来。

我和米奇唱了黑色旗帜的那首歌后,爱丽丝朝我们噘起了嘴。她从我们旁边走开,往唱机转盘上扔了一张唱片。她跟我一样,有一台唱片机,还有真正的唱片,有很多,不像其他孩子,有一堆常见的CD,用超载的iPod或手机听音乐。她的蓝调专辑放在墙上的框里,还有地下丝绒乐队和大门乐队的巨幅海报。一个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小山羊皮长沙发靠在木质面板上,所谓的吧台就是一堵假砖墙外加三个高凳子和一个嗡嗡响的冰箱。地下室的天花板很低,空气潮湿有霉味。我喜欢这地方,空间狭小而舒坦,让人放松,不像我妈妈的公寓,总是黑漆漆的,到处是杂志和堆满烟头的烟灰缸。爱丽丝在吧台上放了三罐啤酒。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挑我做她的朋友:这样的我,红黑色的头发剪得乱糟糟的,有孔的开衫和破洞的牛仔裤下藏着爱丽丝还不知道的东西。我习惯了走在学校边缘,无视衣物柜上那些污秽词句,对洗手间里的推攘咬牙切齿。她却找到了我,这个穿着天鹅绒连衣裙、条纹紧身袜和弗兰肯斯坦靴子的美丽人儿,擦着白白的脸,抹着深紫色的口红。我看到那个年长的男孩在看爱丽丝,脸上有种深沉,这让我既饶有兴味,又觉得失望。

爱丽丝喝了一大口啤酒,抹了抹嘴,摇了摇头,乌黑的头发在扑了粉的脸颊上跳动。“米奇就住在这条街上,不过他上的是某个愚蠢的自由特许学校。”

史密斯乐队急切而活泼的节奏响起,那强劲的声音让我无法自拔,一直都喜欢把音乐闷在脑海里、把风暴压在心里的我,不由自主地高声唱出了开头:“我离开北方/旅行到南方……”大男孩米奇站起来,把连环画扔到一边,抓住爱丽丝的双手。他们上下跳动着,一起唱起来:“我找到一间小房子/那感觉无法遏制。”爱丽丝和米奇朝我伸出了手。爱丽丝的脸红扑扑的,非常兴奋。

那天下午去她家的路上,她说:“这愚蠢的一天天,我都是这么度过的,知道自己会回到家中,然后在一天结束时搞得一团糟。”

啤酒在我的胃里热热地翻腾,流行音乐钻入了我的皮肤。地下室充斥着老木板味、陈腐的爆米花味,以及肮脏的粉色长绒地毯味。很多年来,没人需要我,很多年来,我总是被推来推去,被人呵斥,被人取笑,而此刻,此刻有两个漂亮人儿,他们选我,选我做了朋友。

我任由他们把我拉了过去。

电脑跟前,我摇了摇头,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该死的,在这节骨眼上,他们会怎么对待我呢?我回头看了看巴贝罗,他耸耸肩,低头看他的iPod。延斯走后,他就变了。我登录邮箱,打开了聊天窗口,心一直在狂跳。希望他在线。

一个光点出现后,显示:麦克正在输入,然后是:抱歉我在医院失态了。不希望你像爱丽丝那样结束。明天早晨我要走了,有三周的巡回演出。我会再打电话到医院的。

我妈妈那个潮湿的公寓在埃奇库姆旅馆的二楼,那是一间倾斜的房子,壁板坏掉了,阳台上一个罐子,装满了烟头和拉环。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得抓住这个机会。

米奇,我打道,请你救救我。

我梦到了苍蝇,成群成群地落在我身上,咬我的衣服。对生活在外边的人来说,苍蝇简直是魔鬼,它们咬你,在你身上有臭味的地方四处爬行,以你为食,让你想吐。我醒了,盲目地拍打着,只听一个声音说:“停下!”

是布卢,她正跪在我的床边,拉住我不断摇摆的手。她的头发落在脸上。“听着,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她告诉我:“曾经有一次,我从爸爸那里逃走了,一直逃到了印第安纳州,跑遍了那里所有的地方,该死的印第安纳。”

她说她吸可卡因,在一个地狱般的地方工作。她说,我整个身体都高度紧张,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离开那里,回到我那个屎一样的公寓,切割自己,那样就会感觉好多了,我多么想忘记那份屎一样的工作。

她工作得越来越快,努力把所有麦片盒放到架子上,弄整齐了,贴上价格。她大汗淋漓,用紫色的罩衫来擦脸,这时她听到了笑声。

“就好像,是那个店铺在笑我。那些麦片盒、价格标签,还有该死的小板车和灯光。杂货店的所有东西都笑我是个笨蛋。就好像,即便是没有生命的物体,也知道我在该死的屎坑里。”她的脸上沾了污渍,眼睛湿润了。“那时候,就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要回家,然后自杀。之后,我就到这里来了。”

我听到路易莎在另外那张床上呼吸,她醒着,在听。

布卢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夏莉,这个故事的寓意是:别让麦片吃了你。不过是该死的麦片盒子而已,但只要你愿意,它就能生吞活剥了你。”

卡斯珀说:“你要带着你的工具箱走,这让我很不安,虽然里头是空的。”

我坐在床边,背包放在腿上,空荡荡的工具箱就在背包里。路易莎把自己的手提箱给了我,那是一个粗糙的方形老式箱子,上面贴着蜡纸头骨和玫瑰。她耸了耸肩,“反正,目前来说,这儿是我最后一站了。”

她的微笑很浅,这让我担忧,她只是抚了一下自己的发梢,走上前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说:“我希望你待得久一点,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知道你能明白。”

他们把所有东西都还给了我,就塞在手提箱里:我的拍立得相机,我的长袜,还有一包炭笔和铅笔。琼尼小姐给了我一个崭新的写生簿,非常漂亮,肯定是她用自己的钱买的,这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卡斯珀坐在我对面的折叠椅上,那是从娱乐室借来的,医生们不允许坐在病人的床上。

她硕大的蓝眼睛很亲切,我仍然为之前对她做的事情深感愧疚。

她举起双手,沿着我的身形摸索,手指碰到我的靴子时,她说:“你自身的一切,完整无缺,夏莉,一寸也不少。”她顿了一下,“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的,对吧?”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我会回去跟我妈妈住。”

卡斯珀已经给了我一张纸,上边有教习所的电话号码,还有一个援助组织、一个热线号码,以及她的电子邮箱。那张纸塞在我背包的底部。

“不吸毒,不喝酒,不沉默。还有,你必须努力工作,夏莉,把那些旧习惯甩在后头。旧的事情、旧的习惯让人舒服,但也让我们痛苦,这一点我们是深以为然的。所以你要走出来,到未知的领域去。”

我把背包拉到膝盖上,紧紧地抱着。我没办法正视卡斯珀,于是把目光放在光滑的背包布料上。妈妈妈妈妈妈。

卡斯珀说:“凉凉的苔藓。”然后朝我微微一笑。我没有吭声。

她又说:“你看上去就像个农民,夏洛特,一个心烦意乱的秃顶农民。”

我低头看着米奇家姐姐的工装裤、呆板的T恤,破破烂烂的双排扣大衣,都是他妈妈放在盒子里的。我摆了摆自己靴子里的双脚。我想念我的靴子,笨重,但能明确感觉到它们的存在。维尼把它们送来给我时,我紧紧地抱了一会儿才放下。

走廊里,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娱乐室的门关上了,我能听到女孩们在里头低声说话。跟延斯离开时一样,她们不允许跟我道别。电梯下来了,我胃里的热气形成一个巨大的泡泡。我的语言又开始溜走了。门开了。

她坐在桌子旁边,举着一沓报纸和一个信封。她浑身都是灰色的:灰色的拉链夹克、灰色的牛仔裤,膝盖上有个洞,灰色的运动鞋,灰色的针织帽。

我妈妈身上唯一的亮色是她的头发。

她深红色的头发仍然像火一样,挽成了一个整洁的马尾。

我自己的头发是深金色,塞在米奇家姐姐的红色绒帽下,只有一点点,因为我把染成黑色的鸟窝一样的流浪发型剪掉了。

我妈妈没有微笑,我也没指望她这么做。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有什么东西,似浪潮一样从她眼中掠过。

随后就不见了。

我的手在口袋里颤抖,尽可能紧地捏成了拳头。我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她了。

卡斯珀只是在做本职工作,她大跨步走向我妈妈。“你来了,谢谢你,米丝蒂!”她转回头,示意我朝前走,“夏莉,该回去了。”

我越是靠近,就越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我滑远了——卡斯珀说的分裂,又来了。要是我妈妈笑一笑,或者碰我一下,或者做点什么,那该多好。

她只是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转向卡斯珀,“终于见到你了,谢谢你,谢谢你为夏莉做的一切!”

“不用谢。夏莉,照顾好自己。”

卡斯珀没有微笑,也没有皱眉,只是碰了碰我的胳膊,非常非常轻地推了我一下,然后转身去了电梯。

妈妈开始朝医院门走去,马尾辫落在她的夹克上。她没有回头,说道:“你来不来?”

外面,天空里铺着一床肥大的云被。我妈妈廉价的运动鞋在人行道上发出吱吱声。“我现在没车了。”她低着头说,一边走一边点燃了一根香烟。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来医院的,是不是有人开车送她来,她一直讨厌坐公交车的。

外面暖暖的,她的鼻尖闪着微光。我预感穿这样的双排扣外套会很热。走到拐角时,我转过身,看到她们在四楼的窗子后方,像洋娃娃一样挤在一起看着我,布卢的手按在玻璃上。

我妈妈转过了拐角。

我得跑起来才能追上她。我开始说卡斯珀和我排练过的话,努力让这些话听起来比较可信,因为我很清楚如果不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会遵守规矩的,妈妈,你想怎样都行。找个工作之类的,好吗?”

她突然停住了,我撞到了她的肩膀上。我现在差不多跟她一样高了,不过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其实我们俩都瘦小。她递过那个信封,“给你,这是你的东西,汽车票、身份证,各种。”

我没明白过来,“什么?”

我没有接那个信封,所以她抓起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卷起来,握住信封边缘,“我只能陪你走这么远了,夏洛特。你需要的都在这儿了,好吗?”

“我以为……我以为我要回家,跟你住。”她吸烟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双手多么干燥,有很多皲裂的地方。她吸了最后一口,把烟头踩到运动鞋下。

我偷偷看了看她,看了看她鼻梁上轻微的肿块。那个曾被我用平底锅打坏的鼻子。她看着车子在街道上滑过,嘴微微动了动。她不会看我,我也不能看她太长时间。

我们俩之间有太多伤害。我的眼睛模糊了。

“你的朋友麦克,昨天很晚的时候来过。我们都很清楚,你跟我住一起,或是住到可恶的青少年教习所里,都是行不通的。那儿不适合你,夏洛特。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不认可,我坚信那种管理严格的住房都不适合你。麦克的妈妈给你买了一张前往亚利桑那州的汽车票,麦克在那边有个公寓,你就待在那里。他说他会帮你的。”

她在口袋里翻找烟,“他给你留了一封信。你要自己在那里待一小段时间,等他旅行回来。我想他是跟什么乐队在巡回演出吧?麦克是个好人,夏洛特。别搞砸了。”

这么说,麦克收到我的信息后,做了一些事情。我不用跟妈妈一起住了。我要坐上一辆汽车,到沙漠中去。远远地,远远地离开该死的弗兰克、糟糕的河流,所有的一切。

我是那么高兴,又是那么惊恐和迷惘,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我双手颤抖着,缓缓地打开信封,翻找汽车票、身份证,还有出生证明。里面有一封叠起来的信——肯定是麦克给我的——这让我心跳加速。

还有一沓橡皮筋绑着的现金,用塑料纸包着。我瞪着那沓现金,过了一会儿才认出来那是什么。“你怎么……怎么弄到这些钱的?”

我妈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埃莉诺的妈妈不久前找到的。他们要卖掉房子,搬到西部去,离她近一些。她在爱达荷州,你知道的。”

巴黎、伦敦、冰岛,去哪儿都行,为了这个目标,爱丽丝和我帮人割草坪,我们还在舍本区帮汉普尔夫人清理车库。那工作很辛苦,花了很长时间。她是个什么作家,有各种各样的新闻剪报和老杂志文档。为了挣钱,我们想尽了各种方法。“茱蒂觉得这笔钱应该由你来支配。”

我把钱滑进了双排扣外套的口袋,快速擦了擦眼睛。我不想让她看见我哭。

像是有什么东西哽住了我的喉咙——对不起,我想你——但话没有说出来,好像卡在那里,安静下来了。我妈妈说:“我得走了,夏洛特。我要去个地方。”

她起步走开了,但突然转过身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我,抱得那么紧,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看到肥大的云彩周围有红色的圈圈,随后,她把嘴按在了我的耳朵上。

她低声说:“你以为我就不难过吗?”

随后,她走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我站在那里,在河畔路和第二十二大街的转角,世界如此空荡,又如此之小。长途汽车站还要走很远,我甚至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我低头看着汽车票:始发站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市,终点站亚利桑那州土桑市。我浏览了票上其余的地方,城市的名称在我眼前模糊了。沙漠。我叫麦克救我时,他一时间什么都没有说。最后他打道:在行动了。然后就退出了登录。

我要去那片沙漠。我要独自坐汽车穿过不知道几个州,去跟麦克在一起,而我这辈子哪儿都没去过。我怎么去汽车站?现在几点了?我回头看了看医院,想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但我意识到没办法了。他们认为我随妈妈离开了。去了那边我该怎么做呢?麦克会离开多久?我要自己在那儿待多长时间?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喘不过气来。穿着双排扣外套太热了。

“搭顺风车吗,粗暴女孩?”

我转过身,一辆带医院标志的白色货车正在我旁边空转。维尼从窗口扔出烟蒂说:“上车。”

在货车上,他说:“我得说明,我现在要去美国商城,用通票买些减食欲的药物,可不是来载一个离开了监护人的未成年人去某个秘密地方的。”他加快了油门,“系上安全带!我可不想让任何女孩死在这小玩意儿里。我们去哪儿?”

我把地点告诉了他。我们没再说话,一路开到了长途汽车站。里面有几个人,被手提箱、盒子、纸和塑料袋围住了。维尼翻了翻黑色外套的口袋,掏出几张票子递到我手里。

“我不想再在这儿看到你,夏莉女孩。”

我点点头,眼睛被泪水模糊了。

“所有破裂的人和事,都可以修好的。我是这样想的。”他瞥了汽车站一眼,“好了,进去吧,女孩,上了那辆汽车后,你要坐在前头,不要坐在后头。后头是个糟糕的地方,要保持距离。如果有人给你烟不要接,给你喝的也不要喝,除非是机器提供的。你要这样,保持警觉状态。”他抱住双手,“到达目的地后,就会阳光灿烂,永远晴朗了,对吧?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了解你们这些女孩,我有自己的方法。好了,去吧。”他的手越过我,轻轻推开了车门。

他的微笑就像草莓味的斯维舍糖果和暖暖的牛奶,就像街道,像家。

我深深地嗅了他一下,说不定后边几天,都遇不到什么好人了。随后,我下了货车,拖着路易莎的手提箱,背包就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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