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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害怕叶子落尽了的老树

1

狼群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零零星星地开始出现在耿格罗布和阿吉的身后,并不时地开始挑衅。或许它们从石头上耿格罗布留下来的血里发现,这只大熊已经是强弩之末。尽管如此,它们还是要小心翼翼。耿格罗布的暴戾让它们早有耳闻,跟它的憨模样远不搭边儿。

尽管耿格罗布少吃肉,但是却有一膀子狼们无法比拟的力气。

“罗布……”阿吉心惊肉跳的,它有足够的勇气,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胆囊。它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跟耿格罗布的下场,就像是以前它的某位兄弟,在一个傍晚被狼群撕碎,连骨头都没有剩下几根。

耿格罗布一步一步地离开那块岩石,离开了可以让阿吉觉得安全的失乐园。

一直走到一个小湖边,它疲惫地停了下来,把脑袋伸进湖水里猛灌了几口水,然后躺在湖边开始假寐。狼群的试探也到此为止,它们已经确定耿格罗布完全没有抵抗的力气了。于是它们便发动了等待已久的进攻。

狼群的进攻从来都是严谨的,哪怕是对付一只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熊猫。

“你到树上去。”耿格罗布终于开口说话,它指着旁边的一棵大杉树对阿吉说。阿吉虽然鼓着自己的勇气看着越来越近的狼们,浑身却止不住地打战儿。它现在可是自己的王,它可不想在耿格罗布面前丢了脸面。

耿格罗布伸手拎起猴子,嗖的一声把它扔到了树上。

这时候第一只狼已经到了眼前。它没有跟耿格罗布瞎客套,从五步之外便跳了起来,对准了耿格罗布的喉咙张开大嘴。

耿格罗布猛地站了起来,开始咆哮。

它的爪子从来也不是摆设,在狼牙还未接近自己的皮毛时,它便把爪子掏进了第一只狼的胸口。

噗的一声,那只狼的胸骨被耿格罗布打裂成几块,它哀号着掉落到一边。还没等耿格罗布收回爪子,另外的两只便又到了,它们的战术原本就是分开攻击。

喉咙、肚子、肛门,总有一口会咬到。

耿格罗布怒吼着,惊起了栖在湖中芦苇里的水鸟。它们这些天饱受了各种惊吓,这场战斗更加让它们惊慌失措地开始逃离。兀鹫们也早早地开始在天空中盘旋,念诵着某种超度的经文,它们是尽职的天葬者。死亡与即将湮灭的灵魂,总会发出某种特殊的味道,在天空中召唤着它们。

牺牲是狼群早已预见的,它们善于牺牲,被耿格罗布打断骨头的可怜鬼们不过是被狼王踢出来的排头兵。它们是狼群里的阿吉、阿姆爷,地位低下却勤勤恳恳。

它们哀号、挣扎,嘴巴里吐出破碎的内脏,然后喘息着等待兀鹫的到来。

耿格罗布浑身血红,不仅仅是狼的血,它的胸口也被咬开了一个大口子,汩汩地往外冒着血。虽然它的皮毛结实,却也露了骨头。

阿吉完全已经尿了,它眼睁睁地看着耿格罗布把爪子掏进一只可怜狼的胸口,然后噗的一声内脏喷满了天空。

它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耿格罗布,即使是它之前的恶名,无非就是打家劫舍、祸害一方,却从无杀戮的罪恶。

它现在已经开始可怜起那些狼来了,却又觉得痛快,仿佛真的没有危险了。

事实上,这只是狼群的第一个冲锋。显然排头兵的牺牲也让狼王有些意外,它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军师,即便它不在意那些牺牲品,战局的拖延也让它有了一些不悦。

狼群里的军师眯着眼睛看着还未倒下的耿格罗布,没有说话。比起狼王的雄伟强壮来,军师看起来可怜了很多,它是这个群体中最孱弱的个体,甚至它都没有办法独立行走,残废的前肢让它必须趴在另一只狼的背上,才能蹒跚行走。

它生来弱小,但狼王的每一个命令都是由它来谋划。狼王的地位因为有它而变得更稳固,它因为有了狼王才没有被狼群遗弃。

它是一只狈,传说中丛林里最阴险的生物。

原本它就不太同意费这么大的力气来猎杀一只并不好吃的家伙,可骄傲的狼王却认为这是一种猎杀的荣耀。

比起这场打猎来,老狈更忧心战局之外那一汪通红的湖水与现在的天气。它曾经从某个狼族的传说里获知:很久很久以前,天空也曾此般燃烧,斯格拉柔达山下埋葬的妖兽从黑暗中醒来了,它的出世造成了山峰崩塌,江河沸腾,树木干枯,生灵涂炭,连最坚韧的狼群也遭到了灭顶之灾。

那只在一个小时前就应该被撕碎的熊猫,现在却还有力气抵抗,尽管狼狈--它很不喜欢这个词汇,这个词汇的发明者分明就是为了嘲笑它的残疾。

耿格罗布眼睛里有一股子火焰,它在跟着天空一起燃烧。

轰隆隆,天空的云彩碰撞出一道道光亮如刀的闪电。掌管万物的天神,从来没有传说里的慈悲,这世间所有的困苦它从未放在心上。

雨点滚烫,砸到耿格罗布的伤口上。它吸着凉气,能让疼痛减轻一些。耿格罗布从小便怕极了疼,虽然皮糙肉厚,却也会偶尔受伤,有时候不小心踩到一根棘针,它都会跷着腿躺半天,可怜的它,今天被狼群咬得遍体鳞伤。

大大小小六只倒霉鬼,被耿格罗布打翻在地上。

它们有些未死,尚在喘息,此刻连哀号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它们的王只是在远处看着它们,眼神冰冷,连一丝的不忍都没有。

“笃笃笃……”

怪异的脚步声在耿格罗布耳旁响起,两只大狼抬着那只老狈朝耿格罗布走过来。

“罗布巴乌。”它用上了敬称。“巴乌”是这个丛林里勇者的称号。耿格罗布看着这只残疾“狼”,有些想笑。你来杀我时我是鱼肉,你杀不过我时我便是巴乌。

“首先我对今天发生的事感到抱歉,并对您的高尚与勇猛致以敬意,您是一个真正的勇士。”它彬彬有礼得像是个绅士,若不是它细狭的眼睛里充满狡诈,耿格罗布都已经有点喜欢它了。

“我的王派我来请您过去说话。”老狈又行了一个礼。

耿格罗布习惯性地用舌头舔了舔牙缝,牙缝里早就没有了竹纤维,只有一些血沫子,然后“噗”地吐了一口,转身朝在树上的阿吉招了招手。

阿吉赶快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到耿格罗布身边,腰板挺得直直的,然后跟着耿格罗布头也不回地走了。

“呵呵,年轻的家伙。”老狈自嘲似的笑了笑,用它残疾的前爪抹了抹淋在它身上的雨水。

雨越发的大了。

2

狼群退去了。

走的时候,老狈刻意让狼王绕开了那块岩石,大雨冲刷着留在湖边的狼尸,它们其实大部分未死,只是如此便被它们的王遗弃了。雨水让伤口凝结不住,它们并没有多少血可以流。兀鹫们在云层里小心地躲避着闪电,等待着它们咽下最后一口气,再把这几个鲜活的灵魂带入天堂。

耿格罗布身上虽有着触目惊心的伤口,但一直未停下行走,脚步虚弱却坚定无比。

它们路过一个树洞,洞里温暖干燥。一股浓厚的骚臭味儿提醒着它们,这里的主人是一只人熊,它在这方圆几里内都撒了尿,可现在它并不在巢穴内。这样的雨天,这里对耿格罗布和阿吉来说无疑是一个绝好的休息地。

“罗布,在这休息一下吧。”

“没时间了……”耿格罗布不肯停下。

这个大块头正在做梦,它是一个流离失所的外乡人,它梦到回家的路。阿吉不敢再大声说话,怕将它从梦中惊醒,它会横死在自己面前。

大雨里有一丛鲜艳的红景天,阿吉胡乱地采了几把放在嘴巴里草草地嚼成糊状,涂抹在耿格罗布的伤口上。

“没时间了……”耿格罗布像个孩子一般地哭。

……

我想我还是个孩子,

害怕黑,

害怕闪电,

害怕悲伤的父亲,

害怕叶子落尽了的老树。

……

持续不停的大雨,终于再一次引发了山洪。洪水切断了一切可以行进的路线。而阿吉也终于看到了先前那个洞穴的主人。

它的身上密密麻麻地趴着兀鹫,肚子被洪水灌成了半透明,被兀鹫啄得呼哧呼哧地冒着氨气。人熊绝对是虎豹豺狼都不敢惹的狠角色,可是,在天灾面前,它也只有落到了这样一个横死的下场。

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幸运,抑或不幸。死去的亡魂已经升入天际,尚还活着的要继续经历着苦难。

3

羚牛昆金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生物之一。傻子最接近上帝,可一群傻子在一起就绝对不等同于一群上帝在一起。

当山洪到来的时候,昆金正与它的同伴们在玩一种叫作撒若的游戏。

这是一种无聊、笨蛋到极致的游戏,游戏的规则是:谁把自己拉的大便堆得最高谁就赢了。昆金是此中高手,从几十只同类中脱颖而出,直到杀入总决赛。

吃得多便拉得多,拉得多便堆得高。

羚牛群毫无组织性,它们甚至连一个像样的首脑都没有。因为它们都长得差不多,很难区分出谁更加强壮。它们跟耿格罗布一样鲜有天敌,没有哪种动物会傻到去招惹一群强壮无脑的动物,它们才是真正的傻大憨粗,什么也不懂,可绝对什么也不怕。

在雪崩那天的早上,昆金小心翼翼地爬上一块岩石,它看着岩石下堆得高高冒尖儿的牛粪,满意又自豪地享受着其他羚牛们艳羡的目光,它的屎堆实在是太高了。它的对手,另一只大傻帽,前一天的夜里偷偷吃了无数的长茅草,为了自己的小聪明它还很是得意了一阵,只是临近关头,那些不易消化的长茅草不愿意再从肚子里出来了。

每一个傻子身上都有一种可怕的感染力。几十只大傻子在一起,那简直就可以傻得惊天动地了。

昆金拉下了可以决定胜负的最后一坨,却还未来得及庆祝胜利,山洪便暴发了。大傻子们还没反应过来,洪水便淹到了它们的肚子,它们还站在水里兴致勃勃地看着牛粪山在洪水中融化。

“塌了,塌了……”任何群体都少不了幸灾乐祸的人。

只是它们爱这个游戏简直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

“那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阿姆爷也奇怪地问昆金。

“它们都跑了,我去追它们。我就那么一跳,就卡在树上了……”它有点羞赧地把头一扭,“我有些……害怕高。”

“你们堆那些屎,堆赢了有啥好处?”肥竹鸡在一边好奇地插话。

“啥好处?”昆金好像第一次知道这个词。

“就是你要是赢了能得到什么?”

“赢了……”它斜着头使劲儿想了一阵,然后很认真地说,“赢了我就很开心啊。”

“瓜比。”肥竹鸡嘟嘟囔囔地指着它骂。

“你别欺负它。”阿姆爷现在一副大家长的架势,它忧心忡忡地看着外面的大雨,“阿吉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个罗布真是个祸害。”

聒噪的肥竹鸡看着外面的大雨,突然变得有些沉默。

4

我曾是一只小鸟,在宇宙的星河中游荡。

因何有我,凤凰为名。

因何有我,不死不生。

因何有我,无我父兄。

因何有我,天河冷冰。

天河里生长着一棵美丽的花树,天神们都叫它梧桐。每过一万年它才能生一枝神木,用这神木去做琴,便能演奏出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我看到她时,她在梧桐树下弹琴;我看到她时,她笑着在春风与晨露里招展,在阳光与暮色中欢笑。

诸神的龙辇在她身前悄悄地停留,那些神龙们不敢呼吸,生怕错过每一根弦动。梧桐的叶子打着旋地从枝头落下,在空中踮着脚尖,跳着七个音符的舞蹈。

……

狰狞的魔王,闪着金光的铁棒,白骨成山,破碎的宫殿,影影绰绰的仙人,惊慌尖叫的宫娥……天上开了一个口子,血一般的天火,从天的外面流淌进来……

天在烧,海在烧,山在烧。

一株花树倒了一地,碎了满天,谁又能再将琴弦拨乱,让梧桐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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