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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至晚间三更时分,伍什图才从宫里回来,面露喜色到了乌雅氏房中。乌雅氏见他风尘仆仆,叫了丫鬟伺候他更衣,他却摆手说不必,让乌雅氏坐下说话。

乌雅氏内心忐忑,却还是一眼坐下,正待问话,伍什图已经一五一十地说开了,原来裕妃娘娘已经向皇上请了旨,皇上不日将下旨赐婚给五阿哥和海兰珍。一月前皇上已经加封了五阿哥为和亲王,赐了府邸在细纱胡同。伍什图心内暗喜,看来五阿哥圣眷正浓。

乌雅氏却听得心头一跳,赶紧问为何要如此匆忙?

伍什图拈了拈下颌上的几根胡须,破天荒地沉吟了半日才说:“此事说给你听也无妨——但法不传六耳,你听过之后切不可透漏出去。”

乌雅氏点头应允,伍什图才说,今日进宫恰逢内务府向皇上回话,说的是皇极殿的大修事宜。细听之下才知道,皇极殿的一角在地震中被损毁,塌陷了下来。皇上对此事本秘而不宣,但不知民间怎就知道了风声,说是大清到了今上这一朝国运衰微,连皇极殿都残缺不全了,整个大清朝也就时日无多了。

皇极殿乃是历代皇帝举行登基大典、接受文武百官朝拜的地方,连将帅受命出征,也要在皇极殿受印。皇极殿的重要性连闺阁中的乌雅氏也是一清二楚的,因此她才着急地追问:“皇极殿倒塌与咱们珍儿的婚事有何干系?”

伍什图又道,“就因朝野内外舆情四起,皇上无法应对,只得连夜急诏果郡王回京,会同其他亲贵大臣们一起商议,明日皇上就要下罪己诏,缓和事态。待过几日之后就要下旨赐婚了。”

此次地震不但令民房倒塌,连北海白塔也基座开裂,居庸关长城的城墙都有了裂缝,钦天监测算说还要有一个月左右才能完全平静。震后又有连绵阴雨天气,百姓流离逃难,或成群结队露宿街头,商人们又趁机哄抬物价,一些流氓地赖纷纷流窜作恶,弄得流言四起,民怨沸腾。不管是置之不理还是用雷霆手段整治,在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只怕都会闹出大乱子,更何况,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如何阻住悠悠众口,还真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

皇上再三思考之后,决定下罪己诏。庄亲王又剑走偏锋,出主意说不如办几桩喜事冲冲喜,平息事态,皇上居然就答应了。按大清祖制,皇族宗室和外戚等的婚嫁,必须由皇帝或太后亲自指定,谓之“指婚”。

月初,裕妃娘娘就向皇上请了旨,要给五阿哥弘昼指婚。正巧宗人府刚刚将宗室内皇帝叔伯辈贝勒以上子女、兄弟辈王以上子女中“及岁”者,查明了三代履历、本身官衔、年岁生辰、姓氏和嫡庶所出,造册报知宗人府管理大臣。数名管理大臣共同商议后,将所报名单中人按条件分为一、二、三等,预为选配;再将名单缮写在“黄单”上,呈皇帝御览。四阿哥弘历、固山贝子弘景、宁郡王弘皎都在册。皇上于是命宗人府将这几桩事赶在冬至节前一并办了。

乌雅氏不由得叹道:“现在离冬至已不到四月,如何来得及?此事也太过匆忙了!”

伍什图一瞪眼珠子:“妇人之见!嫁入皇家是天大的荣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再者,一应事项都有宗人府管着,咱们不过是顺应而已。”

事关女儿终身,乌雅氏明知伍什图不喜,还是硬起头皮道:“上月熹妃娘娘召见了我娘家嫂子和几位外甥女,额娘说熹妃娘娘似对荣蕙有意,拉着她的手细看来半日还问了好多话,听娘娘身边的内侍说,熹妃娘娘召见前,五阿哥来求过。老爷,妾身糊涂了,五阿哥莫非是看中了荣蕙?”

伍什图听了却不甚在意,他挥挥手道:“此事自有皇上作主,且听圣谕吧。”

乌雅氏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得暂且压下满腹的怀疑。因为此事之前议过,现在又已成定局,皇家的事向来不是你愿不愿意就能否决的,乌雅氏阿不好多说得,伍什图嘱咐她速做准备,等皇上下了诏,只怕赐婚就在转眼之间了。

果然,第二日,皇上就下诏晓谕内外,道“京师本月十九日地震,朕恐惧修省,感激上天垂象示儆之恩,倍加乾惕。”又道“而为大臣者俱当抚躬自问,默加省察,以凛天戒,不在引过之虚文。此朕从前晓谕臣工者。目今又有地震之异,仰蒙上天垂慈显示儆戒,惟有夙夜袛惧切加省改,以戴天恩。”

“小姐,老爷今天回府就一直呆在书房里,说是皇上下了罪己诏,臣工们也要自省过失。这罪己诏是什么意思?”小雅轻轻拿着梳子一边给海兰珍梳头一边问。

海兰珍心下默然,罪己诏不过是皇上为平息民议所写的变相道歉信罢了,放在后世,这就是危机公关了。不过,伍什图一介武夫居然也去书房自省了,这事倒也稀奇,原以为她爹除了银子,眼睛里没有别的呢。

海兰珍还是高估了她爹,伍什图大人根本不是在做什么自省,而是在兴致勃勃地和二三清客门人谋划皇上指婚的事,这会儿已经议到下定之后如何如何了。

她随口道:“大灾之下,皇上反省自己的过失而已。”

大雅和小雅不愧为双生的姐妹,听了海兰珍的话随即奇道:“皇上还会有错?”

海兰珍失笑:“是人都会犯错,就算贵为圣上也不例外。”

大雅和小雅还是一副震惊,难以接受的样子。海兰珍也不去说她们,是人都会犯错,但这道理在她们却说不通,从小将皇上顶礼膜拜奉为天子,怎么理解得了这个。

不得不承认皇上应对迅速,这罪己诏一下,如火如荼的民议马上平息了不少,皇上又带领户部官员去赈灾现场访贫问苦,对兵民人等屋宇倾圮者一一查赏,再加上震后因宫墙开裂,皇上搬出了乾清宫,住在临时搭在御花园中的“地震棚”里,无意中竟与民共苦了。三管齐下之下,事态居然渐渐平息了。

在家里养伤的海兰珍终于经太医宣布基本痊愈、可以下床了,她几乎要对刘太医感激涕零。卧床的禁令一解除,海兰珍陆续就收到了范凝阳和蒋玉竹下的帖子,邀请她去家中消暑。海兰珍请示过母亲后,带了丫鬟婆子分别去赴了约会,兴兴头头地乐了几日。

没过几日,海兰珍痊愈的消息也传到了忠毅侯府。太福晋听乌雅氏说海兰珍卧床了十几日,才刚刚好些,忙命人将她接过侯府,好生住几日散散心再回去。于是海兰珍带着大包小包和丫鬟婆子又坐车到了舅舅家。

德容正在太福晋处侍候,听了太福晋吩咐下人去接海兰珍,马上高兴地说:“好些日子没见表妹了,她这次来了可要好好和她说说话——就怕太福晋不舍得放人。”

太福晋笑吟吟地拍她的手背说:“知道你和珍丫头要好,你放心,这次她来了横竖要留她多住些日子再走。珍丫头说话间就要出阁了,到我跟前的日子越发少了。现在不留她,将来她嫁到了天家,行动不自由,我哪里还能见到她!”

她这话一出,大福晋立刻变了脸色,嫁入天家?海兰珍要出阁,嫁的是谁?荣蕙又该作何打算?太福晋未免也偏心太过了。她心里忿忿,面上却还不敢露出来,借口说采薇院还有帐目未清,向太福晋告退了。

太福晋当着众孙女孙媳的面微笑着说:“我老婆子就不耽误你们当家太太的事了。你若有事不妨下去,若忙明日连请安也不必来了。”

大福晋惶恐着连说“不敢”,太福晋只气定神闲地笑笑,话也不多说,大福晋只得满怀心思地退下了。大福晋心胸狭窄,目光短浅,又喜怒无常,德容嫁进来第三天就看出来了,不过横竖上头有太福晋压着,她又经常在太福晋跟前侍候,她这个正经的婆婆倒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第二日,太福晋派去接海兰珍的人还未回来,德容的娘家就遣了下人过来,说是德容远在苏州做知府的二叔一家回京述职了,福晋让姑奶奶回娘家一趟。德容是太福晋跟前第一得意的孙媳妇,太福晋跟前向来离不了她,但太福晋听得德容的嫡亲二叔举家回京,连说骨肉团圆是正理,马上让管事妈妈安排马车送她回娘家。

德容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地回府,见着母亲自是欣喜问候了一番,却不见二叔一家,忙问:“二叔二婶呢?“

母亲笑道:“他们现在刚到通州,怕是要晚间才能到家。你且住下,我还有事要和你讲。”

德容奇道:“究竟是何事?母亲要特特地找我回家才说?遣个小厮去送信给我也就罢了。”

母亲笑而不答,让德容先去梳洗了,换了衣裳再说。

德容心中疑虑越盛,忙忙地洗漱过,换了家常薄纱衣裳来花厅寻母亲。

母亲遣了丫鬟去泡茶,拉过德容坐下才说:“本来也无事,只是你小姨母前日过府叙话,向我打听你婆家姑母的女儿可许过人不曾。我也不甚清楚,此事又不好在信里说得,因此叫你回来问问。”

婆家姑母的女儿?那不就是海兰珍吗?德容疑惑地问:“姨母怎会认识海兰珍?她打听珍儿又是为何?”

德容的小姨母嫁入了宗室远支的一个王爷,因不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三代之后已经没落了。

母亲笑着解释道:“你姨父与已故的老怡亲王有旧,此次是受了老怡亲王四子宁郡王之托来寻人打听。我听你姨母的意思,宁郡王是要聘了你表妹为福晋。”

宁郡王弘皎是怡亲王第四子,素闻他品行高洁、文采风流且目无下尘,所制“东园扇”名响一时,文人士子争相购买以作鉴赏;又酷爱养菊,曾作《菊谱》一书,最是清高孤傲不过的一个人,等闲之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如何会使人来打听海兰珍的事?真令人费解。

德容沉吟半天,忆起太福晋昨日说的话,仿佛就有那么一句海兰珍要嫁入天家。难道海兰珍的婚事已经议了,只等出阁了?

她为难地告诉母亲,海兰珍的婚事可能议定了,但到底怎么回事,还要等明日回去后,伺机探探太福晋的口风再说。

次日,德容起床梳洗了,吃过早饭,又拜别过二叔一家,才带着仆从回忠毅侯府。德容回府见到海兰珍,两人又是亲热了一番,德容亲亲热热地将海兰珍带了自己住的小院中,让丫鬟婆子将园中临水的照花轩打扫了,用了小泥炉现烧水,招待她喝体己的云雾茶。

“名茶、名水、雅器、清境,三表嫂这儿竟然都齐了!我也托一回表嫂的福,好生受用半日。”海兰珍笑嘻嘻地坐到窗前椅上,摆弄着几上的一套青花瓷茶具。

德容坐在一旁,看着手下的小丫鬟用小扇给小泥炉扇风,嘱咐道:“看着点,水滚了就沏上茶来。”

银屏抿嘴笑道:“小姐都说了好几遍了,奴婢都记在心上呢,哪里就能误了您的事呢?”

德容手里也拿着一把小扇,作势要往银屏头上敲去,眼睛看着海兰珍笑道:“珍儿你可别笑话,我这丫头向来没大没小,放肆惯了,连我也敢排揎,不知道叫嬷嬷们说了多少回了,硬是改不了这心直口快的毛病。”

两人说笑了一回,不一会儿水滚了,丫鬟们沏上茶就退下了,留下德容和海兰珍二人坐在小轩里说话。德容无非是和海兰珍说些临帖、诗词,倒也没什么要紧话,两人正说得兴头,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问:“扫兴!什么人在照花轩里?”

远处在树荫下歇着的婆子赔笑着在回话:“禀六小姐,是三少福晋和表小姐在照花轩里喝茶。刚进去不久,想是在说话。”

听着这话应该是荣蕙来了。海兰珍倒没什么,瞥了下德容,见她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面上却如常,对海兰珍安抚道:“不妨事,想是六妹来了。我去看看就回,你在这略坐坐。”说完起身走出去。

海兰珍推开轩窗,只见德容快步向荣蕙走去,口里笑着说道:“六妹来了,不如一起坐坐,我和珍儿正在轩里喝茶呢。”

荣蕙满脸不高兴:“三嫂,你让表姐出来,你们换个地儿喝茶去吧。这照花轩我要待客用。今儿我请了几家的千金来,大家都想在这水边上看看鱼,赏赏花呢。这府里这么大,你们随意找一处也就罢了,何苦非要和我争?”

德容听得这话先是一怔,暗暗动了气,不怒反笑道:“我竟不知六妹这样会说话!如何是我要和六妹争?我不过是看着这照花轩临着水,想着表妹也不常来,请了她来此喝喝茶说说话而已,六妹要用这轩室,使人说一声也就罢了,这样咄咄逼人起来,岂不是让人笑话?”

荣蕙不等她说完,已是冷笑道:“我原不会说话,我也不敢和三嫂争!这照花轩我现时就要用,三嫂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说完,不待德容发话,荣蕙就对身边的婆子说了一声:“去把照花轩给我清干净了,摆上些时令鲜花,燃一炉香,味道要清淡些的,大夏天的,味道太重了让人腻味。”

婆子答了一声却不敢立即动,畏首畏脚地看了德容一眼。荣蕙身边的大丫鬟玉柳立即竖起眼睛骂道:“小姐吩咐了,还不快去?!还等着干什么?”

德容气得脸色发白,还未说话,海兰珍已从照花轩里施施然走出来,边走边笑说:“表嫂,我忽然想吃新鲜的莲蓬、菱角了。我记起府里原先有船,不如叫人开了厢房,拿了船桨筏子出来,让驾娘驾了船咱们去湖上泛舟吧!边采菱角边说话倒也畅快。”

一行说一行来到德容跟前,先跟荣蕙点头致意,说了声:“表妹来了”,又挽起德容的手道:“表嫂好歹赏我个脸,让人开了柜房拿船去。”边说边拉着德容的手往外走,临走又吩咐银屏道:“银屏姐姐记着把我们那套茶具也一并送到来。”

银屏笑着应了一声,故意看也不看荣蕙一眼,从她眼前过去,和玉屏一起收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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