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28100000023

第23章 命运之链(1)

一、前兆

抵达斯卡普时,夜已经很深了,于是我没能有机会一睹这房子的风采。但借着星星点点的微弱灯光,我依稀能分辨出这是一座很有些年头的宏伟建筑,由白石砌成。走进门廊后,只见大厅里的火把把四周都映照得亮堂堂的,房子内部的富丽堂皇便也清晰可见了。大厅称得上气势恢弘,黑色橡木楼梯也宽敞得足以容下一辆四轮马车。屋顶高而宽,镶嵌着与楼梯材质相同的橡木,从它的颜色上不难看出,这些可都是上等的橡木,树龄很大。就是因为这种颜色阴暗的木材,使得整个屋子的光线也黯淡沉闷了许多,但同时也衬托出了房间和走廊那异乎寻常的宽度和高度。这种暖色调所打造的氛围正是它的尺寸和颜色的完美结合。窗户设置在楼面深深的垛口里,几乎占据了从地面至天花板的整个墙面。壁炉是古老的样式,不仅大,而且周围还环绕着众多橡木雕刻,都是一些《圣经》里面的场景和人物。每个壁炉旁还支着一对大面积雕刻过的铁炭架。这样的房子即使是华盛顿·欧文和纳撒尼尔·霍桑看了也难免不动心。

这房子最近才翻新重建,不仅舒适度没有降低,还增加了许多现代化的改良,让它看上去更有家的温馨。从伊丽莎白时期遗留下来的老式菱形窗户让平板玻璃运用得恰到好处,同样的,屋内的陈设还作了其他改变。但令人惊叹的是,这些改变不仅没有引起古典和现代之间的冲突,反而让它们相得益彰。

我想,特雷弗夫人肯定是一眼就爱上了斯卡普,所以她丈夫才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这栋房子。特雷弗先生很有钱,凡是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都不成问题。他本身也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人,可在这方面他还是自叹不如特雷弗夫人,因此对于夫人的选择和判断,他从来不会有任何异议。特雷弗夫人是我见过的品位最高的人。让人费解的是她的品位似乎并不局限于任何艺术、任何流派。她不写作、不画画、也不会唱歌,可她在这些方面的鉴赏力却无人能及。她就好像是为一切美好的事物而生,老天不满足于只让她拥有其中某一种鉴赏力。尤其是在将艺术与日常生活完美地结合起来这方面,她更是显现出了过人的天赋。她丈夫曾经打趣地说她一定是天秤座的,因为她的言谈举止无一不展示着精美的平衡。

特雷弗夫妇是我所见过的最模范的一对夫妻,与其说他们是一对,倒不如说他们早已合二为一了更为合适。他们奉行法国夫妻的一些观念,做彼此最坚不可摧的知心朋友,分享所有的快乐,分担所有的哀愁。当然,对他们而言,后者发生的几率要小得多。因为他俩都是乐观积极的人,从任何事情中都能找到乐趣,甚至是身陷囹圄时都可以找到安慰。

然而,他们祥和安宁的生活还是被掀起了一层波澜。它突然出现,又很快消失,可是却在他们的心底里丢下了一颗小石子,让他们久久不能平静——他们没有孩子。

共担悲伤的时机到来

内心尘封的情感复苏

虽然一切依旧看似平静

却留下了永难释怀的遗憾

深爱的两个人却没有爱情的结晶,不难想象这种人生有多孤单痛苦,但他俩的安于天命却是简单而神圣的。他们并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因为他们知道那只是徒劳。与其他有着同样遭遇的人不同,他俩的表现冷静而认命,可是从他们对我的态度,我看得出他们的善良和温暖,以及他们有多喜欢小孩。

自从我在学校里病倒,特雷弗夫人像个慈爱的天使从天而降至我的床前时,我便知道我已经走进了他们的心里。谁能想象得到我有多么感激这位夫人,一听说我生病了,并且身边一个亲人朋友也没有时,她立即赶了过来,衣不解带地照顾我直到我高烧完全退却为止。我能下地走动时,她又把我带去了郊外,清新的空气、无微不至的关怀很快便让我复原了。从那以后,我便成了特雷弗家的常客,几个月之后,我感觉他们对我的感情越来越深了。有四个夏天我在他们家度过了漫长的暑假,而每一年我也都能感觉特雷弗先生握我的手越来越热烈,他夫人吻我的额头——这是她一贯的招呼我的方式,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像母亲。

他们对我的喜爱日渐增长,如今更是打心眼儿里将我视如己出。当然,我这个孤独的男孩也回应了他们的爱,将我成长期间所有的喜怒哀乐通通交付给了他们。在我心里,我一直羞于承认我有多爱他们,特雷弗夫人就像我在幼时失去的母亲,她的双眸就像星星一样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感情时我们都那样羞怯。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告诉她我就像爱母亲一样爱她,因为她也没有坦白说就像爱儿子一样爱我,我就常常怀疑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有时我甚至会极力避免去想她,直到我内心的渴望强烈到让我无从抗拒时,我才会静静地想她,每想一次,对她的爱就更深一层。我的人生是如此孤单寂寞,我把她当成了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依靠,唯一可以爱的人。当然我也爱她的丈夫,但我对他的感情全然不同,因为男人之间鲜少互诉衷肠,也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特雷弗夫人是一个极好的女主人。到她家来的客人都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不难想象,她在所有阶层都很受欢迎,更难得的是,不管是在异性中还是在同性中她都很吃得开。能受到同性的爱戴,这可是检验一个女人价值的标准。对于农民阶层的人来说,她就像一个天使,走到哪儿就把幸福和快乐带到哪儿。她知道该怎么和穷人相处,她经常从物质上给予他们帮助,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有丝毫怜悯施舍之意。年轻人都很崇拜她。

我的好奇心被斯卡普到底是怎样一个地方勾了起来,为了给我一个惊喜,他们说好不会告诉我任何事,一切都等我自己判断。于是,对于我的这次拜访,我是既期待又好奇。

走进大厅后,特雷弗夫人走出来迎接我,并按照惯例在我额上吻了一下。几个老仆也跟着出来了,一边微笑着行礼,一边尊敬地称呼我“弗兰克少爷”。我和其中几个握了握手,瞥见他们的女主人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当我们走进一个舒适的客厅时,桌上已经备好了丰盛的晚餐,特雷弗夫人对我说:“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来了,弗兰克。目前这里没有别人,你要单独和我们待些日子了。对了,今天晚上就只有我俩在家,查理去了温斯顿荷参加晚宴。”

我很高兴地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她和她丈夫更让我愿意与之共处的人。她笑着说:“弗兰克,要是别人这样说,我只会当它是一句客套话,但你这么说我绝对不会怀疑。你一直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你现在说愿意和查理以及我这个老太婆共度两三天,但是只要等到了星期四,你就会发现这些天的光阴可真是活生生给浪费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因为,弗兰克,有一个女孩儿星期四要来我们家,我想把她介绍给你。”

我当即开玩笑地说:“好啊,谢谢您,特雷弗夫人,非常感谢您的善意撮合,但是您想想那是不是有些不切实际呢。您可别乱点鸳鸯谱。鞋子合不合脚,要自己试了才知道。对吧?”

“弗兰克,别说蠢话。我不会让你违背自己意愿去爱一个人,但是我希望,也相信你会爱上她。”

“好吧,但愿不会让您失望,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事前被吹得天花乱坠的人事后还能令我满意的。”

“弗兰克,我吹嘘过谁吗?”

“呃,您说您知道我会爱上她,这难道不是在间接赞美她么?”

“天哪,弗兰克,你变得可真谦虚。‘间接赞美’!你的谦虚真让人感动。”

“我能问问那位女士是谁吗?您看这可是跟我息息相关的啊。”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因为你表现出了对她价值的怀疑。而且,我这样讲可能不够生动。要是能激起你的好奇心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噢,好吧,我想我就只能等了!”

“啊,好吧,弗兰克,我告诉你。让你干等着对你可不公平,她是佛斯琳小姐。”

“佛斯琳?佛斯琳?我想我听说过这个名字。要是没记错的话,很久以前我在哪儿听到过。她是什么地方的?”

“她父亲是诺福克的一位牧师,但他们家住在沃里克郡。我是几个月以前在温思罗普认识她的,那是哈利·布朗特爵士的地盘。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喜欢得不得了,她也是,于是我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她答应这个夏天来看望我,她和她姐姐星期四过来,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那么,我能斗胆问问她长什么样吗?”

“你想问就问吧,弗兰克。但我不会告诉你答案,我不会试着去描述她的长相。你得等着亲自判断。”

“等,”我说,“等上整整三天?我怎么受得了?别这样,求您告诉我吧。”

她还是果断地拒绝了我。这天晚上,我好几次企图从她嘴里探听关于佛斯琳小姐的事情,此刻我的胃口已经完全被吊了起来,可她依然守口如瓶:“耐心点儿,弗兰克,等着自己判断。”

向她道晚安时,特雷弗夫人对我说:“顺便提一句,弗兰克,明天过后你就得让出你今晚睡的房间了。我的客房住不下了,不能让你独自霸占着一间双人房,那个房间我要给佛斯琳小姐,你去住二楼。我只是想让你看看那个房间,里面的陈设很浪漫,我们搬来的时候都没动过那些老家具。那里面还有很多值得一看的图片。”

我的卧室很大,两扇几乎与楼面平行的落地窗就跟客厅差不多。家具都是旧式的,但还没旧到过时的地步,墙上挂着很多图片、肖像,这房间里到处都是肖像以及风景画。我只是随意瞟了一眼,打算第二天早上起来再好好欣赏,于是就上了床。房间里生着火,我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看着家具的影子随着火焰的跳动一次次掠过墙面和天花板起舞,最后又在灶台上的余烬变白时戛然而止。我的脑袋不受控制,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神秘的佛斯琳小姐——我将要爱上的那个人。我确信我一定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她的名字,有时候我的脑子里还会涌现出一张孩子的脸。每到这时候我又会强打起精神来,但这股睡意还是很快击败了我,我的眼皮耷拉了下来。我再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也想不起那张稚气的脸。那应该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母亲还活着。我母亲——母亲——母亲。我发觉自己迷迷糊糊地重复着这个词,一遍又一遍。最后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想我应该是被惊醒的,就好像房间里刚刚有人来过,说话声还久久回荡着。可是这时候房间里确实寂静一片,连火都熄灭了。我望向床尾的窗户外边,只见户外有一缕光,慢慢地越来越亮,直到整间屋子都明如白昼。床尾对着的窗户看上去就像一幅画,藏在窗帘里的柱子牢牢地支撑着它。

借着这道光,我四下里打量了一眼,没有任何异常。除了一些家具和装饰看起来更令人安心之外,一切都还跟先前一样。这些家具中最让人感到放心的是房间里的另外一张床,床边的墙面上挂了一幅旧画像。那张床和我睡的这张床并无二样,于是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幅画像上。我走过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它看上去很旧了,是一个年轻女孩儿的肖像,那张脸,怎么说呢,尽管亲切又欢乐,却透露着心计和强烈的感情。有好几次,当我看着她时,就仿佛看到了莎士比亚笔下那伶牙俐齿好挖苦人的比阿特丽斯,还有一次我甚至出现了比阿特丽斯·钦契的幻觉,但这可能是因为她们同名的联想所致。

房间里的光越来越亮,于是我又望向窗外,试图找到发光源。这时我看到了一幅有趣的景象,三个长相可爱的孩子像是飘浮在半空中。那道光仿佛就是从他们身后发出来的,他们身旁还有一团黑色的影子。

这几个孩子像是被房间里的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循着他们的目光,我看到他们的视线落在了另外一张床上。让我大为吃惊的是,我在画像里见过的那个人此刻居然就睡在床上!我又抬起头看着墙上挂画像的地方,只见镜框里已是空空如也,画像中的人不见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将视线转回到床上,那个年轻女孩儿已经睡熟了,她脸上的表情还在不断地转换,像是在做梦。

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时,她脸上突然闪现了一丝畏惧的神色,随即忽地坐起来,双眼圆睁,就像梦游一般,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

我也扭过头看了过去,这次又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外面发生了不可思议的离奇变化!那三个孩子还在那儿,可是他们的身形和表情却完全变了。他们脸上天真无邪的稚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端的恶毒。伴随这种变化而来的还有他们的相貌,突然一下子变苍老了,如今出现在我眼前的完全是三个又老又丑的巫婆。

但是比这坏上一千倍的是他们身边那团黑影的变形。从一个混浊、朦胧的莫名黑影变成了一种具体的形态。这东西渐渐膨胀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黑,直到最后让我止不住打了个寒战,站在我面前的,是幽灵似的魔王撒旦。

在一阵漫长的死一般的沉寂中,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动,这时那个幽灵开口说话了。他的言辞机械地从嘴里冒出来,听不出任何感情:“明天的明天的明天。最漂亮的和最好的。”他看起来如此可怕,让我不禁想到:“如果没有这扇窗户,我敢和他对视吗?有人敢和这群幽灵共舞吗?”我这未说出口的问题随即被一阵刺耳、尖厉、凶残的笑声给否决了。

除了这阵笑声,我还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那是房间里传来的一个甜美、忧伤而绝望的声音。

“哎,寂寞啊,寂寞!这附近到底有没有人?没有希望,没有一点儿希望。我要疯了,我要死了。”

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我的四肢却完全动弹不得。那个女孩儿的头突然重重地倒回了枕头上,下巴无力地低垂着,嘴里含混不清地哼着什么。

那阵尖锐凶残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一浪高过一浪,我被这无边的恐惧骇得猛地惊醒,坐了起来。我竖起耳朵,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这时我完全醒过来了,我意识到那声音是从大厅传过来的。显然,特雷弗先生参加完晚宴回来了。

大厅的门开了又关,一阵冗长沉闷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房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静静地思考着,目光来回在墙上的画像和屋内的另外一张床上扫视,月光柔柔地洒进来,偶尔几道夏夜的闪电把房间映衬得加倍明亮。屋外猫头鹰凄厉的叫声也在不时地打破四周的沉寂。

我刚才所见的一切搅得我心神不宁、辗转反侧。可当我把所有的事情通通回想了一遍之后,我才得出结论:我做了一个有预见性的梦。那闪电、那敲门声、那猫头鹰的惨叫、那空空如也的床,还有照片里的那张脸,把这些拼凑在一起,就组成了我的幻觉。后面的这些当然只是我幻想的产物,它们就像剪辑好的电影片段一样在我脑海里不断回放。

同类推荐
  • 漂亮水仙

    漂亮水仙

    几天后,我得到这样一个消息:警方在我国西北的一个偏僻小县发现了黄达,由于他持械拒捕,被我公安干警当场击毙。周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我像突然被人迎头重击了一样颓然瘫软下来。黄达,黄达,你怎么会……世事难料,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使出浑身解数千方百计寻找水仙的消息,我甚至找种种借口去了击毙黄达的那个小县,向当地的公安同行询问有关黄达和水仙的消息,可是,没有。他们说,只知道黄达,没有听说水仙这个人的存在。
  • 新七宗罪(五)

    新七宗罪(五)

    潘多拉的魔盒与罪之封印1王峰让车子在柏油路上滑行,旁边坐着是忐忑不安的夏月。王峰了解她的心情,自己的心情也是如此。他们要去见相同的人。都是生怕看到,却又不得不见的人。一切终需要一个了断。这么多年的警察生涯已经让王峰感到累了。他阅人无数。每一个人在他的心里都形成扑克牌的形状,粗糙的都像牛皮纸,一张张地打磨着他的心灵。如今,已把他的神经历练得坚韧无比,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了一种来自内心深处无可自拔的疲倦。
  • 壁柜里的爱情

    壁柜里的爱情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西奈噩梦

    西奈噩梦

    王晋康,与刘慈欣齐名的当代科幻名家。14次获得中国科幻最高奖——银河奖。其作品在中国科幻文坛上独树一帜,风格苍凉沉郁,冷峻峭拔,富有浓厚的哲理意蕴。他具备良好的文学功底,语言冷静流畅,结构精致,构思奇巧,善于设置悬念,作品具有较强的可读性,是严肃文学和通俗文学很好的结合。
  • 屋顶上的泥脚印

    屋顶上的泥脚印

    近半个月来,只要唐咪一个人,她就感到周围总有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睛盯着自己。有时候,她依稀都能听到尾随她的脚步声了,甚至一种粗重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可回头,却什么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咪自己也说不清,唐咪只是一天比一天害怕。可以确信,这一切,都与她在新森林里射杀了那只猴面鹰有关!新森林名字虽叫新森林,却是地地道道的原始森林。在好友上上的再三唆使下,那天下午,她俩驾车来到了新森林。唐咪是省射箭队的教练,这次出游,她没忘带上自己挚爱的弓和箭。
热门推荐
  • 绝境直播

    绝境直播

    末世来临,听说不进房间就会死?但是好像进了房间更容易死啊喂?坑爹游戏、异度空间、莫名其妙各种世界.....这是不把人折腾死不甘心是吗?不管是谁定的规矩,但绝对是个娱乐至上的超级变态!还有,脑子里多了个自称是灵的娃,供吃供喝也就算了,还得和娃斗智斗勇,又算怎么回事?某男干了坏事,得罪一大一小。“麻烦帮我也捅一刀,谢谢。”灵。“脾气挺大?”某男横一眼女人手里的刀。“两岁,你懂的。”某女冷笑。扬眉,“真捅?你舍得?”“不捅一下试试,怎么知道舍不舍得?”锋利的刀刃,在轮廓清晰的下巴上,轻轻划过——女主没心没肺,遇到的男人,都挺麻烦。这就叫报应。[末世逃杀]+[空间]+[异能]+[灵]的组合
  • 混穿之魔头要追婚

    混穿之魔头要追婚

    以为我是个小屁孩儿?认为我幼稚不够成熟?讨厌我任性妄为?呵,女人,也不看看如今能与你比肩而立的人是谁!平行时间,灵魂互穿,同一个灵魂,到底能在现世多窝囊,又能在异世多癫狂。这分明是精神分裂啊!偏偏,她出现了,那个老巫婆……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我家皇后又坑夫了

    我家皇后又坑夫了

    突然遭遇穿越,某穿越女表示,好吧,这就是个坑爹的第二生。突然被催嫁,对方还是至高无上的……老头皇帝,那年纪依照古代的不准确换算,估计能当她曾爷爷?某穿越女表示,好吧,这就是个坑爹的人生。某天,老皇帝猝死,她突然就成了无儿无女的皇太后,还是年方二八的皇太后。某穿越女表示,得,她就知道这是个坑爹的人生。闲太后不太好做,本以为就一直要这么闲下去了,却又突然被迫远嫁他国为妃,某国皇帝还是个与她有仇怨的人。某穿越女表示,坑爹的人生已经不能再坑了好么?某宝看看自家亲娘,又看看自家亲爹。表示:这爹确实是被坑的相当相当的……坑啊!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火影之心灵掌控者

    火影之心灵掌控者

    拥有心灵控制能力的穿越者在火影世界里的故事
  • 国师又又又想篡位了

    国师又又又想篡位了

    南陵国新帝登基,朝臣们纷纷不满。不满原因有二:新帝迟迟未立后;后宫迟迟无所出。朝中暗暗在传:新帝避妃如避虎,却与国师不清不楚。某帝看着密报,淡定含笑:那是因为老子性别:女,爱好:男。不久密探又双叒来报:国师又双叒要篡位了!“篡位可以,”某帝拍案而起:“他为帝,老子必要为后。”某日某帝含泪望天,心中腹诽:“说好的篡位呢,敢情这家伙一直想篡的是……后位。”
  • 几乎是春天

    几乎是春天

    冷冰冰的玻璃窗外,冬天正在离去。湿漉漉的不成形的雪花落到花坛的黑土上,落到街灯照耀下潮湿的马路上,落到匆匆来往的行人身上。远处,在大片松林后面,大海白浪滔滔。波罗的海一连三天风大浪高。我用眼睛的余光瞥见,离我五米远处坐着一个男人,他装作不看我,这有点过分……以前,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人,他们既不爽快,又很能纠缠。他们的出现,意味着必然会有所求,而且必然被拒绝。我知道他要找我说事,但是不会打动我。
  • 九幽地魂珠

    九幽地魂珠

    一个不断幻想逆袭的小保安,一颗两百块钱淘来的玻璃珠,开启了一个奇幻的世界。
  • 亲切的神灵

    亲切的神灵

    作者以学者的博识与智慧兼诗人的敏感与才情,发掘民风民俗中所表现的宗教信仰。每个村庄都虔诚地供奉着自己的福主。在流逝的时间中,人们甚至把福主的尊姓大名也以忘了。然而诸神犹在。诸神依然狂欢。却是不知为何狂欢了。所以,作者赶紧走向一座座村庄,去拜访一尊尊福主。因为,认识它们,有助于我们深刻认识民族的心灵世界,有助于我们全面认识民族的传统文化。一些村庄笑而不答。一些村庄茫然挠头。一些村庄闪烁其词。如今,村人很少有知道本村福主姓名、来历的。也许,对于人们来说,福主姓甚名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人心中应有这样一座菩萨——它是众多神灵中的一员,却是属于一个村庄所特有的神灵;众多的神灵庇佑着天下苍生,它却倾尽心力保护着一方土地;佛教、道教的诸多菩萨、神仙远离尘世隐居于僻静的山林,而它却依偎着村庄,呼吸着人间的烟火。在信仰的天空上,它是一个村庄触手可及的精神酋长,与这个村庄里的人们有着最亲近的情感联系。
  • 深宫孽海花:女主天下

    深宫孽海花:女主天下

    她是冯府庶出的女儿,趁嫡长姐奉召入宫之机,杀姊夺嫡,顶替入宫。她要改变庶出女儿不如奴的命运,她要爹爹、娘亲,甚至整个冯府、冯氏一族以她为荣!谁说,庶不如嫡,她就是要世人看看,庶女,也能权倾天下!可就在她一步步从二十七世妇爬上九嫔凝华,甚至有望爬得更高更远时,那个被她害死在闺范里的嫡长姐,却忽然出现在了宫里……嫡庶之间宫谋权斗,谁贵谁轻,谁才是真正笑到最后的人,且看《深宫孽海花:女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