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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二百二十二良机到来

杜少洋在迷糊中清醒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努力地坐了起来,发现这里似曾相识,但貌似自己又从未来过,他看见桌子上自己的黑色上衣,瞬间想起了李清霜现在还身中剧毒,生命垂危,他立刻跑到门口,想要开门下山去请大夫的,但是门已经从外面反锁,自己根本无法脱身。负责看守他的抱元告诉了他这一切的缘由,并希望他能够自觉思过,不要让自己难做。杜少洋也知道太虚道长对自己的一片苦心,这次清儿出事,自己在各方面也的确做的很差,想来偌大清虚派这么多人的力量,一定不会看着李清霜而见死不救的,自己也只好稍稍放心,潜心思过,但此时抱元却有自己的小算盘,他来到了清虚宫,向师父太虚道长汇报杜少洋的情况后,他把一直埋藏在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抱元小心地说道:“师父,弟子有一事,希望您能答应我。”太虚道长捋了捋长须,问道:“何事?你且但说无妨。”抱元低着头,大声说道:“师父,弟子请缨七日后的白发魔童一战,望师父准允。”太虚道长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惊讶,他仔细地瞧着抱元的神情,心中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太虚道长不动声色,只是淡淡说道:“抱元,为何突然提起此事?”抱元回复道:“回师父,白发魔童乃是山东御剑门的叛徒,但是他剑术高强,武功不弱,这些我们心里都很清楚。更重要的是他年轻天才,有足够的体力,纵然耐力和内功修为不足,但是我恐您与其交手一阵子后,会吃这年纪差距的暗亏,再者,论资排辈,他也无须您老出手,他是山东御剑门的二代弟子,我也是师父您的徒弟,所以,由我前去迎战是最好不过了。”太虚道长知道他说的话有理,也听得出来,抱元是的确在为自己和清虚派着想,但是太虚道长还听出了一些他不愿意听出的意思。抱元请战白发魔童的目的不纯,不单单如此而已,故而,他说道:“抱元,难得你勇气可嘉,守护师门荣誉之心也是如此坚定,很好,为师就是想看到这样的你。不过,白发魔童既然能够一路上保持不败,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找剑术弱者来比试,只怕此人的剑法高强到什么地步,我们是不能揣测的。况且,他有本事杀死谭伯雄兄弟,实力之强,已经可以和为师相提并论,以你现在的武功和剑术造诣,你是打不过他的,去了,也是白白受伤,倘若一旦有个什么差池,要让为师白发人送黑发人,为师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反正也已经一把年纪了,清虚派的后一代还需靠你和少洋已经任何一个清虚派弟子的努力,所以你这个请求,为师不能答应。”

抱元见师父不同意,连忙说道:“师父。请你答应弟子的请求。弟子平日里对您是言听计从,从来都没有忤逆过您的意思,弟子真的很敬重佩服您,弟子也知道门中有许多其他师兄弟的剑术造诣比我要高,正因为他们剑术高强,他们便不能出战,他们可是我们清虚派日后发扬光大的宝藏。而您,年事已高,唯一能够必胜过白发魔童的便是您的内功修为,可是这次,您为了救李姑娘,要一直消耗内力,这弟子心中很清楚的,所以,为了李姑娘的性命安危,为了咱们清虚派还需要主持大局之人,为了我们清虚派的未来,恳请恩师准许我出战白发魔童。”说完,他跪倒在地。

太虚道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抱元,你快先起来。”抱元则固执地说道:“师父,您如果不答应弟子的请求,弟子就不起来。”太虚道长神色转为微怒,说道:“给我起来,你这个样子还像是修道之人吗?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平日里为师对你的教诲吗?”抱元见太虚道长真的有些生气,赶紧站了起身,低着头说道:“师父,您且息怒,刚才是弟子不对,请您原谅弟子的鲁莽。”太虚道长忽然说道:“抱元,之前你都没有提过出战白发魔童的事情,你为何今日突然这么说起,可有任何缘由?”抱元听后身子不由得一怔,缓了缓后说道:“回师父,的确,弟子是因为少洋师弟被关了禁闭后,才有此想法的。”太虚道长微皱眉头,问道:“为何又跟少洋有关系?”抱元正色说道:“回师父,弟子知道少洋师弟各方面都比我们师兄弟们要强,他天资聪颖,从小到大练剑也特别刻苦,这次听到白发魔童要来后,他练剑的时日和频繁度更是比以前都翻了倍,按道理来说,就算师父您不想亲自出战白发魔童这个小辈,也该由少洋师弟前去。可是,师父,少洋师弟他毕竟也才只有二十三岁,纵然他天赋秉义,纵然他的剑术高超,强过我们门下任何一个年轻弟子。可是,他终究也跟我们一样是普通的清虚派高级弟子,他也是凡人,他也会草率,他也会急躁犯错。少洋师弟乃是我们清虚派以后要承担大任之人,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他的磨练,他还年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历练,所以,他不能去应战白发魔童,万一少洋师弟有个三长两短,那咱们清虚派的将来可就没有能够突破剑术奥义之人才了。而我身为恩师的大弟子,从小到大都受到前任掌门莫风师伯和您的教诲,我时刻都谨记,现在师门遇到麻烦事情的时候,我不能在潜身缩首,居于人后,我应该挺身而出,为师父您分忧,为咱们门派争光,为我所修之道发扬光大。”

太虚道长听到他这番话语,又见他神色异常坚定,不禁点了点头,说道:“抱元,你真的又成长了,你对道的修为又增进了,真的很不容易,你知道吗?很多世人和我们门下的弟子,要真正参悟透你刚才那番话语中所蕴含的道家真义,他们可能需要花费一辈子的时间,没想到,你今日到让为师我刮目相看了,很好,很好。”抱元见师父高兴了,心中料想道:太好了,师父他终于表扬我了,看样子这次出战白发魔童,为师门争光的事情应该是稳稳拿下了。太虚道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抱元,你听好了,你在这七日内把为师之前教过你的太极剑法里的所有招式全部多加练习,要不厌其烦地练,让为师看到你的剑术成果,到时候为师可以考虑让你出战白发魔童。”抱元听后,兴奋地说道:“是,师父,弟子谨记,弟子现在就去练习,弟子一定不会辜负师父对弟子的厚望。”太虚道长微笑地抚了抚胡须,说道:“好,你先下去吧,看守少洋的任务,你去通知守一,让他做好。”抱元满口答应,随后恭敬地作了一揖,便慢慢地退出了清虚宫。

宫外,抱元双拳紧握,望着昏暗的天宇,心中似乎被阳光普照一般,终于,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表现自己的机会,终于有一展才华的机会,终于有了收服人心,为将来更顺利地当上下任清虚派掌门的机会了。若不是旁边有人,若不是在清虚山,只怕抱元要仰天大笑数声,他心道:少洋师弟,你可别怪我乘虚而入,有些时候,心软是成不了大事的。

宫内,太虚道长望着门口,不禁微微叹道:“抱元,希望你这次的本意是好的,不要有什么杂念,无论是你还是少洋还是其他弟子,身为掌门的为师,都是会一视同仁,综合考虑,希望你们都能够好自为之。”

抱元趁着这次杜少洋犯错被关禁闭的机会,向师父太虚道长提出了一直埋藏在心里的想法。太虚道长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但是为了给杜少洋压力和竞争感,经过一番推诿后,终究还是答应了抱元的提议,让他七日后出战白发魔童,并吩咐抱元加紧时间练习他所传授的太极剑法,看守杜少洋的工作暂时交由守一去做。

桂雪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群灰衣人,她脸色微怒,说道:“我也最后问你们一遍,如果再不肯说出你们的目的的话,我也要不客气了。”为首的灰衣人冷笑一声,摘下自己的斗笠,脸上露出一道刀疤,他不顾周围的暴雨,说道:“小姑娘,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便会会你这个小姑娘。”为首的刀疤灰衣人踏着雨水,飞身上前,右掌直接拍向桂雪柔的脑门。桂雪柔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对手会有如此之快,她迅速把伞丢给身后的潇暮雨,马上又后退数步,躲开对手的掌风,她说道:“潇姑娘,你先帮我拿着伞,这里交给我来对付。”她冷玉宝剑已然出鞘,噌的一声直接刺出,突破雨水,疾速到了灰衣人的面前,那人当真厉害,眼中看的同时,身体立马做出反应,身子让过冷玉剑的剑锋,左手食指轻点剑尖,右手刚烈的掌风击向桂雪柔的右肩,双手同向一处,桂雪柔被迫变招,可是脚下泥巴较滑,自己身子差点没有站稳,而灰衣人似乎如履平地,步法一点没乱,一个扫堂旋风腿踢向桂雪柔没有站稳的右脚,桂雪柔看到这招,冷玉剑立刻斜插而下,试图让对手缩脚,可是灰衣人的速度极快,冷玉剑插入地上,对方的脚已经踢至。桂雪柔被踢倒,跌倒在了泥巴地里,全身都沾满了泥巴,洁白细腻的脸蛋也不幸变脏。桂雪柔顿时恼羞成怒,立刻爬了起来,但样子极为狼狈。

灰衣人冷笑地说道:“怎么了?小姑娘,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惹我,你是没有任何胜算的,你的剑法虽然厉害,但是你的马步功夫根本不扎实,纵然平日你的武功不弱,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你是根本打不过我的,怎样,现在吃亏了?”潇暮雨从出道到现在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她气得一招“晓风残月”使了出来,对手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本以为桂雪柔的真实实力他已了然于胸,但此招威力惊人,剑术高强之人纵然使用此招也必定是绝招杀招。虽然惊讶,但灰衣人并不惊慌,他双掌运功,剑尖竟然在他双掌之间便停了下来,无论桂雪柔再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桂雪柔自然知道对手使用内力取胜。但是冷玉剑被他控制住,无法抽离,自己更不想跟随多年的宝剑有任何损害,她刚才受气,又咽不下去,此时,灰衣人大喝一声:“撒手!”桂雪柔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传来了一阵强大的力量,她被迫放手,冷玉剑落在了泥巴地里,沾满了难看的泥巴。

灰衣人左手化掌为拳,直接打了过去,就在这一刻,谭渊飞身上前,为桂雪柔挡下了这一招,桂雪柔才幸免于难。谭渊右臂吃痛,但是脸上却露出微笑,说道:“厉叔叔,你还是这样性子急躁,侄儿有礼了。”不仅是桂雪柔,连身后的黄月和潇暮雨都大吃一惊,谭渊居然认识眼前这位武功高强的灰衣人,而且关系似乎还不错。桂雪柔似乎并不感激他出手救了自己,反而惊问道:“什么?你认识这个人?”谭渊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是,这位乃是我们山东很有名的厉渊镖局的总镖头,厉放纵,厉叔叔。”灰衣人后退一步,双手后背,说道:“原来是谭渊小侄,刚才都没有发现是你。”谭渊恭敬地做了一礼,桂雪柔气的鼻子都歪了,指着谭渊,骂道:“原来你认识这个霸道之人,那你怎么不早出手,还让他一个前辈来伤害我这个晚辈,真的是可恶至极。”厉放纵冷哼一声,厉声喝道:“刚才我有给过你机会,你一直不说,而且就你刚才的那样的态度,可有一点晚辈对长辈的尊敬之心?伤你算轻的,今日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桂雪柔取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泥水,不服气地说道:“哼,难道你就有当前辈的样子?不由分说,就要问我来这里的目的,我已经如实告知你,你还死活不信,而且竟然敢羞辱本姑娘,告诉你,如果我爹爹在这里,他可是不会怕你的,你就只会欺负我。”厉放纵说道:“我不管你爹爹是谁?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你这个小辈做错了事情,我给你一个教训也是前辈该做的事情。”桂雪柔说道:“我爹爹可是……”正说到这里,潇暮雨赶紧打断道:“桂姑娘,不可多言,别忘了之前说好的。”桂雪柔想起了姜峰之前说过的凡事要低调之话,只好强忍住自己的火气。

谭渊把桂雪柔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桂姑娘,如果刚才厉叔叔有什么得罪你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我先和厉叔叔聊两句。”黄月怕桂雪柔把事情继续扩大,也过来,递来干净的手帕,桂雪柔此时浑身已经被雨水浸透,全身都感觉到冰凉,她不由得打抖,潇暮雨撑伞过来为她遮挡。谭渊对潇暮雨使了一个眼色,便上前说道:“厉叔叔,我见你这次这么谨慎,还要冒雨前行,是否有个重要的镖?”厉放纵微微点头,说道:“这个自然,所以叔叔我一路上才这么谨慎。对了,小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御剑门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现在怎样了?你不是应该在御剑门主持大局的吗?难道小侄在门中地位不保,跟叔叔说一声,叔叔一定帮你出气。”谭渊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多谢叔叔的好意,门中的确发生了许多大事,爹爹遇害,但是他临死前不让我们门下任何弟子找白发魔童报仇,我现在心里也很乱,只有暂时离开伤心之地,出来走走。”厉放纵也不管外面的暴雨,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地说道:“小侄,你也不用过于伤心,一切都是命数,你爹爹的死的确是我们中原武林的一大损失,但是你身为他唯一的儿子,你要接管起门中的大事,要重新振作御剑门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吗?至于父仇的事情,我觉得暂时可以放一放,既然白发魔童在江湖中闹的翻江倒海,自然有人会替你收拾他,你正好也可以借他人之手将他惩戒,这样一来,既不违反你爹的遗嘱,又能报了父仇,岂不两全其美。武林中有很多多事的小人,门中出了大乱子,可要迅速振作起来,不然被钻了空子,多年的心血经营可就要付诸流水了。”

谭渊见他语重心长地对自己说了那么多,也知道这位叔叔平日里跟爹爹的关系要好,人虽然有些暴躁,但是为人正派,乐善好施,是个可靠之人。谭渊感激地说道:“厉叔叔,您说的,侄儿都记下了,我现在还有要事在身,暂时还不能回去,等我办完这件事情后,我就立刻回去。”厉放纵微微皱眉,负手而立,说道:“有什么事情会比你门派当中的大乱还要重要吗?小侄,有些时候不能感情用事,要以大局为重。”厉放纵说话的时候不禁瞧了瞧谭渊身后的三位姑娘,他以为谭渊只顾着红颜知己,却忘记了自己门派中的大事。谭渊立刻点了点头,说道:“厉叔叔,侄儿知道您对我好,但是这次我的确做的是大事,也是对我御剑门大有裨益的要事,所以,我不能半途而废。”厉放纵叹了口气,见他不听自己的言语,也见到了他坚定的眼神,知道他可能真的有要事在身,走江湖的有个规矩,也不多问,他是非常清楚的,便只好说道:“那好,小侄,厉叔叔我便先行一步,回到山东后跟到镖局来找叔叔,如果需要任何帮助,说一声便是。”谭渊立刻感激地说道:“多谢厉叔叔的好意,侄儿恭送厉叔叔。”

厉放纵示意身后的七人跟上,他乜斜地看了一眼桂雪柔,留下一句:“姑娘家就应该有姑娘家的样子,别太轻狂,否则以后一定吃大亏。”桂雪柔却不屑地说道:“哼,别以为你是前辈就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我可不怕你。”厉放纵一行人没有再回头,一路向前,桂雪柔过去拾起掉在泥水里的冷玉宝剑,心疼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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