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送你回车上吧。。。”
单手扯着领带，右手紧按耳麦的楚零很想骂人，自己都准备好好学习一翻了，这是为了以后出任务不至于露出破绽，可是一分钟都不到强尼竟然耸了。
楚零表示很生气，这样对女方可以吗？太不是男人了。
按实际年龄才进入青春期的楚零，现在对这方面还是很好奇的，要不然那天也不会把妹妹买错的关于希腊诸神的小黄书给收归己有。
“首先你为了约我出来，差点撞死在高速公路，但你确没有来赴约，然后你一直保留着我的照片，但是当我吻你的时候，你确想推我出去？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中传来辛普森的一连串质问，楚零放弃刚才的胡思乱想凝神听着，只是瞬间就结合自己知道的情况作出了判断。
首先差点撞死在高速公路？应该是昨天下午飞车结束后的事情吧，昨天表演的时候看见辛普森采访强尼的，而且通过强尼保存对方照片这点来看，应该是旧相识或者说旧情人。
并且昨天飞车表演结束，直播中强尼直接开着机车离开，应该是去追先一步离开的记者女士了，后面应该是约了晚餐？并且应该原本会有个美妙的夜晚。
至于为什么爽约，楚零再一次确认强尼基本就是‘恶灵骑士’了，昨晚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这也是楚零今天跑来休斯顿出外勤的主要原因。
视线确认了下一起面板上录音设备在正常运行，他觉得后面强尼有不小可能会说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当然更大的会是隐瞒，如果说出一些有用的，至少让楚零之后做任务报告简单多了，还有能说服一下费利克斯·布莱克特工。
他可不想自己档案记录里，因为对方而写上什么能力不足，判断力很差的记录。
自己虽然不追求精英特工的评价，但是也不想被评价为庸才。
“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吗？强尼？你知道你可以告诉我的，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拜托。”
“反正你也不会相信我的。”
楚零听见半响没出声的强尼开口说出这句话，立刻就来精神了，虽然之前自己的判断都把这次的事件指向了强尼，可是他还是没有亲眼目睹过，这都是基于他的判断。
果然在女记者的鼓动下，强尼开始松动了。
“你会以为我是个疯子，也许我真的疯了。”强尼说道。
“我做这行见多识广，我什么奇怪的事都遇见过，你说什么也吓不到我。”辛普森果然继续如楚零期望的一样在引导强尼说出事实。
“不会录下来吧？”强尼的声音再次出现，楚零看着仪表上的录音显示，差点以为对方在问自己呢。
“不会。”
“咳。。。”一声咳嗽后，耳机里沉默了下，在楚零以为监听设备出问题，差点伸手再次调整强尼的声音继续出现：“我把我的灵魂卖给了魔鬼。”
“yes！”楚零左手打了个响指，嘴里忍不住的出声，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女记者嗯哼了下算作回应。
“现在我要保护你。”
“谁会伤害我？”辛普森
“恶魔，因为我为他工作。”楚零听着强尼的话，再次皱起眉头，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向《西部传说》里写的那样是惩戒坏人和恶灵了，对方是为恶魔工作？所以是听取命令的？
“所以我没法去赴晚餐的约会。”强尼
“因为你在为恶魔工作？”辛普森
楚零听着这两句，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点动，强尼是昨天才知道自己是恶灵骑士吗？要不然为什么会答应晚餐？思考到费利克斯·布莱克之前对强尼观察过很长时间，应该是这样没错。
“是的，我是他的赏金猎人，但这只会在晚上发生，像现在这样。”
楚零看向车外，像吸血鬼一样惧怕阳光？手下意识的拿出一个可以装配上枪上的战术手电，然后拿出手枪装了上去。
这是妹妹改装的紫外线手电，本来就是为了他对付吸血鬼而改装的，想到妹妹楚零嘴角勾起笑容，这丫头可为他早想了。
“只要当我面对邪恶时，恶人，恶灵什么的，我就会变成。。。”
“什么？”辛普森
“一只，一只怪物，不过我正在学习，正在努力学会怎么控制它，正在尝试。”
楚零抿着嘴听着，不想错漏一点信息，因为这有可能就是自己一会要对付的对手，至于动不动手等吧录音发给费利克斯·布莱克后，让对方决定吧。
放在一边的平板电脑响了一下，楚零立刻拿起看了起来，是妹妹发过来的邮件。
上面是一个地址，【圣米迦勒大教堂】
手机也响了起来，楚零移开一直耳麦，然后直接用免提接听。
“地址发给你了，看你见没有。”
“恩，收到了，圣米迦勒大教堂？不是说是墓地的嘛？”楚零应声回到。
手机里妹妹的应声快速解释道：“恩，具体迁移到哪里不清楚，休斯顿郊区大小墓地有十几个，不过我查到当初那块墓地是圣米迦勒大教堂负责迁移的，或许你去那边询问一下会有结果。”
“OK，先不和你说了，我在监听中，有情况。”
“啊？哦，那我先挂了。”
“恩，早点睡觉，别玩游戏。”
“烦死了，我自己会看着办。”妹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后，手机就被挂了。
楚零再次吧耳机戴好，果然记者女士对强尼的解释很不满，认为对方在找蹩脚的借口拒绝对方，楚零再次想到梅特工经常换男友，估计也是这样的原因吧，没法说实话，感情自然破裂。
在听了一会后，楚零立刻放下椅背，身子向后靠去。
交流结束。
楚零看向大门方向，强尼一路无语的送着萝珊·辛普森来到外面，一直送到对方上车，两人都没言语。
楚零看着上车后移动汽车停在强尼面前停留了小半天，对方一定是等着强尼说‘实话’可是已经如实相告的强尼只是沉默不语。
汽车发动离开，还带着耳麦的楚零听见耳机中记者女士轻声的抽泣声，还没等他听个真切，眉头再一次的走了起来，耳麦中传来警笛声。
在下一刻警笛声越来越响，丁字路口的小巷，三面都有声音传来，强尼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不一会三辆警车把他围在中间，一连串的开门声。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手举过头顶！”
楚零看着被警察围起来的强尼，他一脸戒备一手拉着门把手，一手握住手枪，视线紧紧的看着强尼，他可不认为这些警察能在对方反抗的情况下制服对方。
“爆火强尼？”
“是的。”强尼老实的举着手，回头看着两位便衣。
“我是杰克·多兰警官，这位是爱德华刑警，你得跟我们走。”
“好吧。”
楚零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外面警察吧对方带走，不过休斯顿警察这么给力吗？自己才盯梢了半天，他们就认定目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