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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迟来的消息

小希抱住秦氏的胳膊,叫了一声娘之后,秦氏立刻转过头,盯着小希看了一会,猛地抓住小希的衣襟,劈头盖脸地捶打着小希,嘴里不停地嚷道:“死丫头,我让你再打霖哥儿……他可是我们杨家,唯一的指望,将来要当大官的人,岂是给你随便打的……”

小希忙用手臂护着脸,一边躲闪,一边争辩道:“娘,你打够了没有?霖哥儿做错了事,他该打。”

霖哥儿一见二人吵作一团,慌忙上前护住小希,对秦氏道:“娘,快住手,你要是打死瑞希,我将来可就没媳妇了。”

秦氏听到这句话,举在半空的手臂,忽然停住,她用浑浊的眼神,望望小希,又看看霖哥儿,终于无力地放下手臂。而与此同时,秦氏身体一阵摇晃,双眼一翻,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小希急忙单膝跪在地上,用身体擎住了秦氏,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里,又伸手试了试秦氏的额头,对霖哥儿道:“好像有些发热,还是赶快将她送回家去,再请郎中诊治一下,应该是急怒攻心,但愿不会有大碍才好。”

霖哥儿点点头,从小希的怀里,抱过了秦氏。

这时,袁明致、万经纬等人,全都围了上来,把小雅往旁边挪了挪,将秦氏一同放到了担架上。

袁明致冲众人摆摆手,说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这样,本官派几名衙役随行,先送小雅姑娘母女回家,再顺路去请郎中,杨师爷也跟着一起回去。另外,书祺、郝姑娘,你们两人辛苦些,今晚就住在杨家,也好有个照应。”

见众人并无异议,袁明致看向小希,又道:“瑞姑娘,你也辛苦一天了,依本官的意思,暂且将花昱滔和两名从犯收监,花家的其他人等,就先各自散去,至于如何处置三名嫌犯,明日再议。”

未等小希表态,万经纬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抢先说道:“袁兄的安排很好,不过还有一点,袁兄,你可以留下两名衙役,守在杨家,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及时报个信,这样才更为妥当。”

小希赞赏地瞥了一眼万经纬,对袁明致道:“袁大人,就这么办吧,外面风大,还是早些让大家回家为好。”

说完,小希拉过郝无双,低声叮嘱道:“无双姐,回去后,先给霖哥儿他们做点吃的。然后烧些温水,给小雅好好擦洗下身子,让她睡得舒服些……”

小希嗓音哽咽,没有再说下去,郝无双红着眼圈,道:“放心吧瑞希,我知道该怎么做,一定能把大家照顾好。”

众人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去,顷刻之间,县衙的后院,犹如退潮一般,恢复了平静。

小希拉着万经纬的手,双双坐到木桌前,大声吩咐钟伦道:“快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只管端上来。我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再这么饿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钟伦笑着道:“瑞姑娘,您稍等,大婶早就将饭菜准备好,小的这就去厨房,立刻上菜。”

这个时候,袁明致正站在霂云长公主的面前,轻声道:“长公主,没想到小雅姑娘的事,会耽搁这么久。您看,这夜已深,又起风了,您还是早些回客栈休息。”

霂云长公主向小希和万经纬这边看了一眼,说道:“袁大人,今夜还要审讯兰姐吗?”

袁明致吸吸鼻子,一股浓重的饭菜香气飘来,直往他的鼻孔里钻,不由轻抚了一下干瘪的腹部,道:“长公主,下官先要填饱肚子,然后就要连夜提审兰姐。这件事,宜早不宜迟,不能给她喘息的机会,趁着她又饿又困的时候审,也许还能省些力气。”

霂云长公主微微一笑,道:“袁大人,本宫晚饭吃得早,现在也有些饿了,能不能与你们一起……吃顿饭?”

一旁的陆齐俊笙,立刻明白了霂云长公主的意思,忙附和道:“婶娘说得极是,小侄此时也觉得腹中空空,看来晚饭,的确吃早了。”

袁明致稍显为难地说道:“长公主,下官这里的饭菜,准备的倒是足够,只是太过粗陋,只怕……不合长公主的胃口,万一……”

“袁大人,你就别推三阻四的。怎么,你们吃得,本宫就吃不得?今儿本宫偏要尝尝你们这里的饭菜,究竟是何味道。”

袁明致见霂云长公主如此坚持,不好再推拒,只得将两人请到桌旁,一同坐下用餐。

此时,钟伦和胖厨娘一起,已经将饭菜摆好。袁明致扫视着桌上的饭菜,道:“今天的饭菜挺丰盛,那个……钟伦,你再去温壶酒来,喝上几杯,解解乏。”

钟伦答应着,自去温酒。

万经纬望向霂云长公主,有些奇怪地道:“姑姑,你怎么还没回去呀,这么熬夜,身体会吃不消的。”

霂云长公主轻笑一声,道:“经纬,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体力好,不怕熬夜。不过到了我这个年纪,睡眠也就少多了,偶尔晚睡些,不妨事。”

小希淡淡地看了长公主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袁明致怕气氛尴尬,忙招呼众人开始吃饭,自己首先伸出筷子,夹起一块酱猪排,有滋有味地啃了起来。

万经纬也紧随其后,挑了一块带脆骨的猪排,放到小希面前的盘子里,道:“瑞希,你不是饿坏了吗,快吃吧。”

小希也不客气,将白色的脆骨,咬得咯嘣咯嘣响。很快,一大盘酱得红亮喷香的猪排,在小希和袁明致的通力合作下,转眼便吃得精光。

霂云长公主观察着小希生龙活虎的吃相,以及她吃猪排时的细致。经她吃过的骨头上,几乎干净得可以照见人影,甚至连骨头缝隙中的滋味,都吸吮得干干净净。

霂云长公主心中,虽然不喜欢一个女孩子如此不雅的吃相,但是,比起那些扭扭捏捏,每餐都像吃猫食般的大小姐,小希给人的感觉,无疑更真实,充满少女的灵动和活力。

万经纬一边挥舞着筷子,不断地给小希夹菜,一边对霂云长公主说道:“姑姑,你怎么不吃啊?袁兄这里的厨娘,手艺不错哦。”

“是呀长公主,您别光看着我们吃,多少也尝一点。总吃一种口味的菜,再好吃也会腻味,偶尔换换口味,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呢。”袁明致喝了一口酒,也跟着劝道。

霂云长公主收回看向小希的目光,夹起一片冬笋烧腊肉,细细地咀嚼,而后,点点头,道:“袁大人说得果然没错,这菜的味道非常鲜美,一点也不比本宫府上的厨子差。”

袁明致呵呵笑道:“长公主,若论起食物菜肴的味道,您是行家,下官听闻长公主自幼喜欢亲手烹制美食,厨艺也是相当了得。所以,能得到您的夸赞,下官觉得不胜荣幸。”

“袁大人谬赞,其实本宫不过是在宫里闲来无事,弄些小食打发时间而已,就本宫的厨艺而言,实在上不得台面。”

“姑姑,你这就是过谦了,我从小没少吃你做的点心,比宫里御膳房做的还要美味,现在想起来,都馋的流口水。”万经纬一本正经地说道。

霂云长公主快速瞟了小希一眼,开口道:“经纬,你就喜欢言过其实,若说春儿那孩子喜欢吃点心,我还相信,你呀,不是最讨厌甜食的吗?就能哄我开心。”

袁明致意味深长地看着霂云长公主,说道:“长公主可能有所不知,经纬自从结识了瑞姑娘以后,这口味也开始变化。因为瑞姑娘喜甜食,经纬也跟着吃甜食,就算吃到齁,都面不改色,奉陪到底。”

小希转头盯着万经纬,问道:“王爷,你之前说和我一样,爱吃甜食,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万经纬有些尴尬,忙岔开话头,道:“那个……瑞希,方才杨师爷的娘,就是你养母打你的时候,你干嘛不躲开?傻在那里任她打,你……你不疼吗?”

小希白了万经纬一眼,夹起一口山葱炒蛋,边吃边道:“她现在那么瘦弱,让她打几下,又能疼到哪里去?比起我在杨家时挨的打,轻多了,简直就像挠痒痒,不值一提。”

霂云长公主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瑞希,你养母……经常打你吗?”

小希手里的筷子一顿,低声道:“打过几次,当然不会经常打,那样的话,还不把我打死了。”

“为什么要打你啊,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吗?”霂云长公主追问道。

小希抬眸看向霂云长公主,沉着脸道:“当娘的打孩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尤其是贫苦人家的爹娘,每天都要为吃穿忧心,难免会有心情烦躁、不痛快的时候,打孩子几下,骂上几声出出气,也在情理之中,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霂云长公主没想到,小希对于养母打骂自己的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毫不在意,心中不由生出隐隐的刺痛。再一想到陆齐俊颜在国公府,从小到大所受到的宠爱,第一次,开始从内心心疼小希,同时也怜恤命运对她的不公。

这时,万经纬忽然冲着小希说道:“瑞希,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就是你救了太子的那次,你的额头上,顶着这么大的一个青包,乍一看,就像多长出一只眼睛。瑞希,那次你养母,为何下手那么重啊。”

小希的脸微微一红,随即大方地说道:“王爷,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只看到我额头上的青包,却没看到霖哥儿的脸,被我打得五颜六色,肿得像个包子。养母心疼霖哥儿,自然下手就重了些。”

万经纬仍旧好奇地问道:“瑞希,我看杨沛霖那小子,挺老实的,他是怎么惹到你,让你对他大打出手。”

小希板起脸,瞪视着万经纬,半天方噗嗤一笑,说道:“他该打。”

万经纬还想继续追问,未等开口,就见一名衙役,引着温惊羽,向他们这边走来。

袁明致一拍脑袋,懊恼地道:“唉,刚才忙得忘了问这事,看来今日来找本官的人,还真是这位温公子。”

小希恨恨地低声道:“这人也是个倔强的,我在花府询问过他,可他……死活就是不肯说。现在,还不是又自己巴巴的找来,真是不知好歹的小子。”

“大人,这位公子说有急事,要见您,属下就将他带进来了。”衙役恭敬地回禀道。

袁明致冲着衙役挥挥手,衙役知趣地退下。

温惊羽上前两步,给袁明致躬身施礼,而后,垂手站立在一旁。

袁明致打量温惊羽片刻,方道:“请问公子姓氏名谁,找本官到底有何事,详细说来。”

温惊羽正色道:“回禀大人,在下姓温,名惊羽,乃江南滨州人氏,几日前,因故友相邀北上,莅临贵县。在下深夜前来,确有一事,要向大人禀报……”

说到这里,温惊羽抬眼扫视着桌上的众人,欲言又止。

袁明致知他心中的顾虑,说道:“温公子,有话但说无妨,无需避讳。”

温惊羽听到袁明致这话,也就不再坚持,接着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昨夜在下与花家两位少爷一起,曾去一处叫做倚香院的青楼喝酒,席间,在下偶遇一位弹琴的姑娘,受这位姑娘所托,特来面见大人。”

袁明致急忙问道:“温公子口中的这位姑娘,可是复姓陆齐?”

温惊羽诧异地点头,道:“正是,陆齐姑娘拜托在下,见到大人后,就说……说她愿意主动归案,请大人速去倚香院缉拿。”

小希忽然转头直视着温惊羽,道:“温公子,你是几时到县衙来的,可有旁人知道你的行踪?”

温惊羽低眸想了想,说道:“在下大概是在午时左右前来,一直等到未时才离开。在下来县衙的事,并不曾告诉他人,不过,因为在下初次来怀德,对这里的路不熟悉。所以来的路上,曾经问过几个路人,在他们的指点下,才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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