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悠在慕容北的乾清宫住下了。
“我住在这里不太好吧,听说这里是皇上的寝宫。”舒子悠看着慕容北,有些担忧。
“朕说可以,那便可以。”慕容北微笑着说道,伸手摸了摸舒子悠的脸颊。
舒子悠感受着慕容北手中的温度,顿时羞红了脸,脸颊上面泛起了一层红晕。
“你和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吧,上次说得太简单了,我还想听。”舒子悠半撒娇似的,抓着慕容北的手,看着慕容北的眼睛,轻声哀求着。
慕容北抓过舒子悠雪白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地抚拍着。
“以前啊,我们在异国他乡认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我,我便已经爱上你了。后来,你知道了,感动于我的付出,便答应了我。那时候还有一个人也喜欢你,只是你更喜欢我,便拒绝了他。所以,两个原本就是恋人,你我彼此爱慕,当我知道你不见了的时候,我发了疯一样地去找你,后来都差点绝望了,没想到你竟然受了伤被人救下了。你我再次相遇,应该要感谢老天垂怜。”慕容北欺骗舒子悠说他们两个原本就是恋人,两人彼此爱慕。
舒子悠听了后,深信不疑,虽然她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但是觉得慕容北不会害她,她对慕容北有一股强烈的信任感。
“是吗?你说的那些我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舒子悠有些落寞,她很想记起来,她总觉得心里面缺少了一些什么,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慕容北重重地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应该是你受的伤太严重了,所以就想不起来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在现在已经重聚了,就不会再让你受到半分的伤害。”
舒子悠乖巧地点了点头。
慕容北给舒子悠指派了原本待在他身边的贴身宫女,然后又吩咐乾清宫的人要好生照顾舒子悠。
“什么,你说皇上从宫外带回了一个女子,现在竟然安排住在乾清宫?”端木雄看着来人,眼神之中隐隐有些怒气。
“是的相爷,柔贵妃让奴婢前来告知相爷,说是要让相爷想一想对策,把那个女人从皇上的乾清宫弄走。”柔贵妃派去的宫女站在端木雄的对面,轻声说道。
端木雄垂下了眼眸,在心中细细地寻思着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慕容北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弄出乾清宫。
端木雄可不想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将他女儿的风头给抢了去,当时让慕容北娶他女儿的时候就想扶他女儿做皇后的,只是正处于战争的时期,若是硬是将他的女儿推向后位,那西楚国的公主怕是不愿意,而西楚国也以为他们北夷国不诚心,所以便听了慕容北的话,封了两个贵妃。
“你回去告诉贵妃娘娘,说本相会看着办的,放心吧。”端木雄说完后,便让那个宫女回去了。
宫女回到宫里后,将端木雄答应了的事情告诉了柔贵妃。
“真的吗?父亲竟然答应了。”柔贵妃很是高兴,只要她父亲答应了,那个女人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己滚出乾清宫的。
“嗯,相爷答应了,还让贵妃娘娘你放心。”宫女传递着端木雄的话。
听了这些话,柔贵妃的心里就好心吃了一颗定心丸,觉得很快就可以不用听到那个女人的消息了。
柔贵妃一想到这里,嘴角便抑制不住上扬。
“岂有此理!”慕容北将手中的奏折一扔,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太监立刻走过去将奏折捡了起来,嬉笑着脸:“皇上息怒,这是怎么了?”
“这后妃和外戚勾结得挺紧密的啊,真是朕的好贵妃,真是朕的好丞相!”慕容北咬着牙,冷笑着。
跟在慕容北身边的太监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应该就是这柔贵妃和端木丞相惹皇上生气了。
“皇上息怒,别气坏了身子。”那个太监只能在一旁劝抚着,对其他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权力去管。
“这些人竟然全部都让朕将舒子悠弄出乾清宫去,真是欺人太甚,朕做什么还用得着他们过问吗?”慕容北怒气丛生,看着眼前那一大堆小山似的奏折,就头疼。
“皇上息怒,这……新来的那位娘娘本来就还没有名分,现在又住进了乾清宫,与皇上朝夕相对,自然是免不了招人忌恨的。”那个太监轻声说道,听了慕容北的话后便知道了慕容北因什么而烦恼。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慕容北看着眼前的那个太监,问道。
“这……”那个太监说不出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说不让新来的那位娘娘出去,朝中丞相的势力不服。若是说让那位娘娘搬出去,怕是皇上会不高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搬出去就是了。”这时候舒子悠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原来,舒子悠被慕容北刚才的那一声怒吼给吸引过来了,她担心慕容北有什么事情,便跑到这边来,本来想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小心偷听到了慕容北和那个太监的对话。
看着突然出现的舒子悠,慕容北也不知道舒子悠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的对话又听了多少去。
“不许,我不许你离开。”慕容北不想舒子悠离开他身边,他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舒子悠留在身边。
“可是,我离开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舒子悠走到慕容北的身边,抓住慕容北的衣服,柔声说道。
慕容北沉默了,很明显他也知道让舒子悠搬离乾清宫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只是,他真的不想。
“别犹豫了,就这样吧。”舒子悠看着慕容北的眼睛,诚恳地说道。
慕容北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开口:“那好吧。”
“福公公,安排她入住栖梧宫,封号之事,容朕想想。”慕容北揉了揉额头,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
“皇上,这栖梧宫可是皇后的住所!这位娘娘住在那里怕是有些不妥吧?”福公公皱了皱眉头,心里面有些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