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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教育(1)

把研究生培养过程放在阳光下

我们的研究生尤其是博士好混是有名的,不管阿猫阿狗,只要进了门就不愁出门。读研,真正的竞争实际上只有入学这一关,而对于博士研究生而言,这一关键性的关卡,事实上是变成了如何通过外语考试和赢得导师垂青。也正是因为如此,研究生招生的腐败问题才如此地被人关注,当然,这里面也的确越来越多地充斥了贿赂和交易。

实际上,研究生教育的公正,关键在于培养过程特别是出口是否严格。事实上,直到今天,我们的人文社会科学界研究生的培养过程,离严格还差得很远。虽然各个学校的研究生院采取了某些改革措施,比如按比例抽取论文匿名评审,比如不是由导师,而是由研究生院组织答辩等,这些措施虽然不能说没有效果,但并不能根本改变这种出口过宽的状况。因为在同一个区域内(如果全国甚至世界范围找人评,成本太高),符合评审条件的同行就那么多,大家早就是故识,而且彼此之间的学生早晚都要相互评的,你今天毙了别人的学生,明天说不定你学生的命运也会落到别人手里,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断不会轻易动杀机。实际上,研究生的培养质量,主要是靠自己学校来掌握,不可能期待别人为你把关。

严格首先要严肃。现在我们的研究生培养过程,实在是太随意了。以我自己所在专业为例,博士生综合考试,即国外的博士候选人资格考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考这样两个问题,一是问你一个跟你想要研究的题目有关的问题,其二则是让你谈一下入学以来的体会。显然,面对这样的考题,考生基本上是不用准备的。其次,严格是要讲点儿学术性。我们的人文社会科学领域,长期以来一直都没有统一的规范和准则。总是有人以意识形态上正确来遮掩自己学术上的随意和武断,甚至以这种武断来评判他人,以学界法官自居。不少学术刊物,不仅有定时的宣传任务,而且还必须留出一定的版面,发表那些一开口就指导别人应该怎么做的文章。事实上,我们的学术和政治宣传一直是搅在一起的难兄难弟。学界如此,自然,我们的研究生培养,也就难以免俗。在我们的研究生论文,尤其是博士论文中,时不时地会出现某些理应出现在《人民日报》社论上的题目,比如经济学的论文有“如何搞好国有大中型企业”,政治学的论文有“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国际政治的则有“如何防止某国对我国的和平演变”等,不一而足。

造成这种不严格的培养过程,原因有很多,但至少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过程不公开,基本上属于暗箱操作。比较而言,研究生的招生,由于考生以及家长的关注,算是公开多了。每年告到教育部的研招案子不知凡几,近来,我们的网上,有关研究生招生的揭底和讨论也大有年甚一年之势。以我所在的学校和专业为例,过去博士生的培养过程,综合考试和开题报告,就是几个博士生导师说了算,其中资格最老的导师更是一言九鼎,说过就过,别人根本别想置喙。后来我们成立导师组,把本专业所有的教师都放进来,培养过程让大家参与,讨论投票通过或者不通过,由于非导师的教师没有导师之间那种互相牵制的利害关系,即我如果毙了你的学生,那么就会担心你毙了我的,说话就很胆大,而且大家都竞相比着拿学术来说事,规范、标准,问题意识等都出来了。我这时候才明白,其实经过开放以来这么多年的熏陶,大学里的人们至少对于什么是学术其实是清楚的,以前是因为没有机会公开说,大家都在私下里嘀咕。事实上,不仅教师,就是学生对于什么是学术,老师中哪个是做学问的,哪个做得好,也是十分清楚的。像孙立平先生说的那样,在一个系随便问十个学生,肯定知道这个系教师中谁学问最好。那些安心混的学生,其实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好,只不过如果能偷懒混过去,当然就会偷懒。所以,在这种近乎公开化的“过关”过程中,不仅被“枪毙”的学生的导师没有话说,就是学生本人,也基本上是口服心服。

人文社会科学界长期以来缺乏学术共识,规范标准混乱,其实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学术不公开,总有那么些人有意拉着大旗,遮蔽着阳光,使学术讨论有名无实,让南郭先生得以混迹于学界,甚至攀爬上去,当上学官,以学界意识形态看门人自居,从此自定规则,自做法官,弄得整个学界乌烟瘴气。只要把学术放在阳光下,大家充分讨论,南郭先生就混不下去,先生混不下去,学生自然也就混不下去。

北大菜市场和清华写字楼

北大近来很神气,据说在《泰晤士报》的大学排行榜上,名次很是靠前,已经超过了东京大学。不过,北大的学生却有一点儿小小的不愉快,因为他们美丽的校园里,不时地传出叫卖声,而且未名湖畔,每到休息日,就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轿车,北大的情侣们,如果不赶早的话,已经无法在湖边找到谈情说爱的所在。用北大学生的话来说就是,三角地成了菜市场,未名湖成了中关村人民公园。奇怪的是,大家都知道,北大校园是有围墙而且有保安的,有的时候,北大的学生出入,还会遭到盘查,那么,那些卖的红薯和那些不卖的轿车,是怎么进来的呢?

红薯进校园是要有点儿关系,只要在校卫队或者后勤部门认识个把人就行,而轿车就更方便,只要车足够好,大抵可以长驱直入,如果肯给面子在大门口站一站,多半是问路:“光华怎么走?”或者“网球场在哪儿?”凡是在这种时候,门卫一般都受宠若惊地跑前跑后,详加指点。如果正好赶上旁边有位没带学生证而被拦在门外的学生,大抵是要怒火万丈的,不过时间长了,学生们说他们早就不生气了,碰上这种事,他们一般是笑。

北大的神气,其实比不过清华,都说是大清帝国北大荒,北大荒不荒,事态并不明朗,但大清帝国却是真实的存在.而且发展壮大。作为教书匠,如果有幸到清华同行们的办公室转转,多半是要受刺激的,相比之下,我们活脱脱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其实这不过是清华的小菜,到了清华的西门一带,才知道大清帝国的确是大,那里大半的地皮,是最近几年清华吃进来的,包括一条马路。这里,一座座顶级豪华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巨大的钛金属结构和有色玻璃晃花了路人的眼睛,一问,都是商用写字楼。看来,同样是铜臭熏天,北大只能将校园对商人开放,而且杂芜其类,连小商小贩都混将进来,清华却粗手大笔,一上来就是招商引资的大动作,豪华的写字楼,再配上清华的金字招牌(有这个招牌就会让人以为是高科技,凡在清华园开的买卖,都让人会有此联想),非巨商大贾不能问津。

世界上许多大学都花商人韵银子,有的大学甚至就是商人兴办的,但是,出了钱的商人,除了在自己捐赠的大楼上留下名字之外,好像没有听说有谁能在大学里横冲直撞,更不消说出头露面了。即使这些人出现在自己花了大钱的学校里,人们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除非他们本人是歌星或者影星。如果中国的大学是座金字塔的话,北大和清华,就是金字塔顶尖的两颗明珠,新中国成立后,任何时代,两校的声望都是别的学校不能望其项背的,在今天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大跃进中,更是获得了政府的大量资助,从此把其他学校彻底打入二流的境地,彻底消除了它们希冀取而代之的妄想。然而,我们在这两个明珠校园里所看到的,却不是对学问的尊敬,而是对阿堵物的礼拜,在经过了十亿人民九亿商的热潮之后,中国大学的重商时代终于到来了。外面的人比较刻薄,他们称我们的学校为“学店”。

不过,我们的学店都是官商,做的都是没有本钱的买卖。清华把公共马路收进了校园,大概不会问问当地的老百姓同意与否,学校的地皮用来盖写字楼,是否符合这块地皮原本的用途,大概老百姓也不会知道。得来这些寸土寸金的地皮,付费了没有,所付是否所值,谁也不知道。那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交了高额学费在两校读书的学子们,当然更没有权力过问这些地皮的用途,就跟他们不知道学校为什么把最好的设备和教授、都用来办各种名目的大款班一样,尽管这样做,肯定会挤占本该由这些学生享用的教学资源。

在今天的社会,教授的地位似乎比从前高了一点儿,但真正受尊敬的只是那些有钱的同僚,那些显学的教授最吃香,一动口,一出手,就财源滚滚,其他人自然也不甘落后,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在北京的高校里,教师有兼职的有多少?自己办公司的有多少?数也数不清。最冷清的文史哲专业,除了拼命跟旅游、跟宗教挂钩之外,现在也开始办大款班,大概是要教给大款们怎样用国学捞钱。

眼下,教授们的操守越来越遭到置疑,做文抄公的人日见其多,名头日见其大,教授生活上不检点的事情曝光的也不少。有些人很是愤愤,说是败坏了教师的形象,有辱斯文,其实,如果大家把学校当学店,把教授视同商人,那么就不会大惊小怪了。我们的商人,早就这么做过了,而且做的比教授更加出色,否则,中国的知识产权问题,怎么会这么严重。

没有文化的大学教授

外面来的政要到著名的大学作演讲,在现代社会,是普通的事情。中国的几所顶尖大学,也是总有这样的热闹,不惟学校的学子莫名兴奋,有的时候连社会上不相干的人,也一并跟着竖起耳朵,瞪大眼睛。一般来说,这种事情本是相互贴金,宾主同乐的好事,客人不至于上门说坏话,主人也断不会让客人下不了台,最后皆大欢喜,上演大结局。可是,前一段来自台湾的几位贵宾的造访,却惹出了一点儿不大不小的尴尬,面对台湾客人的礼物,我们的校长和教授,不大不小地出了一点儿纰漏,不是不认识字,就是说错了话。尽管事后有人拼命地弥缝,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子其实是挽不回来了。北大的校长虽然没有出错,但在客人不带讲稿,妙语连珠的演讲比照下,好像也没占什么便宜。

当然,我们可以辩解说,我们的几位校长教授,没有一个是人文学科出身的,出点儿纰漏很正常。可是,来访的几位客人也没有学人文出身的,为什么人家就不出错呢?其实,用不着掖着藏着,我们的大学教授只有专业素养,缺乏文化素养,早已是不争的事实。

自然科学的教授不必说了,除了少数人之外,能把中国话写通了已经很不错了。很多教授家里,除了点儿专业杂志之外,基本见不到“闲书”,对于他们来说.中国文化的概念,似乎只有小学、中学学的那点儿残留的知识。至于外国文化,也许好一点儿,但估计也就是出国听到和看到的那点儿东西。人文社会科学的教授情况似乎更糟,如果说,自然科学的教授像匠人的话,那么人文社会科学的教授就像是手艺不太精、或者没有什么手艺的匠人。也就是说,在专业素养远远赶不上自然科学学者的同时,文化素养也不见得好。我们的社会科学译著普遍地生硬,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我们这一代学人(主要是教授们)的文字功底太薄所致,西学不能亨,中学又不通,只好生搬硬造,强人就我,甚至把原来很生动流畅的文章也译得磕磕绊绊,令人读了难受而后已。至于在研究中用各种玄妙的术语把文章弄得深不可测,用意固然是想借此吓唬编辑和读者,但另一方面不过是掩饰自己文字无能的招数。文史哲专业的教授,按道理应该有文化素质,可是,他们的情况也不怎么样,学历史的,治宋史的不知道唐史,学清史的不了解明史,不光不了解,有时候连上段下段历史的ABC都不甚了了。专业尚且如此,如果让他们弄弄文,则更谈不上,不仅谈不上,如果有圈内的人写点儿随笔散文,大家还会嘲笑他不务正业。正因为如此,我们国家的历史文学作品只好让文学家包办,结果办的无论什么东西都像戏说。我们弄文学的教授,多数既不会作诗(律诗),也不会填词,甚至连日本和韩国的同行都不如,更不用说跟台湾的同行比了。难怪台湾学者这样嘲笑我们的学者,说我们去中国化比陈水扁还要厉害。

当然,这种状况并不赖我们,我们这一代学人,无论大小,其实只受过两种教育,一是专业,二是政治。李申科的幽灵依然在控制着我们:苏维埃制度下没有人,只有一些蛋白质,我们按照社会主义的需要,将他们培养成工程师、医生、拖拉机手……。从本科读到博士研究生,我们只在一小块土地上挖土,对于周边的土地,看一眼都觉得是罪过。我们不知道,其实一些基本的中外经典,是无论哪个专业都需要读的。严格说来,人家没有,我们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做人来培养。

不过,我们又必须为这种状况负责。现在学界的中坚,基本上已经四五十岁,通才教育,也已经嚷了二十年。林肯说过,人过四十就应该对自己的相貌负责。如果此话当真,我们至少应该为自己的学识负责。为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们的文化素养依然阙如?为什么一到跟外面的学者交际的时候,我们的教授往往谈吐粗俗,语言干瘪,唯一的擅长是讲黄段子,连比较精彩的黄段子也不是教授们制造的!

中国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高等教育,曾经培养出一批大师级的人物,而今天的高等教育,条件不知道比当年好了多少倍,却连个大师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当今作为学术中坚的一代人,应该反省了。

记得晚明的张岱讲过一个士子由于没有学问,在夜航船上被和尚看不起的故事——没学问的士子,满嘴胡说,惹得和尚要伸伸脚,放肆一点儿躺着。所以,张岱告诫学人,千万不要让和尚随便伸脚。今天,即使是为了不让台湾的政客看不起,我们也应该给自己补补课——勿令政客伸脚!拜托!

大学校长的素质

前些天,有媒体的朋友让我谈谈大学校长的素质。当时我顺嘴说了几句,不想后来真的见了报,有教育台的记者扛着机子来访,非要我再说几句。在采访中,我们谈到了过去的大学校长,蔡元培、梅贻琦、蒋梦麟、张伯苓、胡适等,也谈了现在的大学校长。我始终强调这样一点:虽然都是大学校长,过去和现在之间其实没有可比性。过去的大学是个教育自治体,现今的大学不过是官僚大机器中的比较专门化的小机器,既没有自己的动力体系,产出也受到大机器的严格制约。在大学做校长,实质上在做官,做得好也不过是个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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