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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篇(1)

来源:《章回小说》2009年第02期

栏目:往事回眸

我对李工良说:“你是我一生最崇拜的人。”

李工良笑了,笑意中还有些腼腆。他退休前只当了个国有企业图书馆的副馆长,而他的最高的职务曾当过军分区司令员,用现在的话来讲他怎么也该是个军级领导了。

那是在1932年的春天,连长找到刚刚上任当排长的李工良,说:“刚才团长找我们过去开会,说刚组建起来的红四军团首长,要到我们团来检阅队伍。”

“上咱们团来检阅的都是些什么官呀?”李工良满脸稚气地问,他还搞不清楚军团是个什么编制。李工良虽然年轻,但已经是三年多的老兵了,原来他是团长的传令兵,他的入党介绍人就是团长。

连长对编制其实也搞不清楚,他含糊地说:“我听团长说,现在红四军的番号已经没有了,都归到这个军团里了。”

“嗨,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咱们这几场战斗下来,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那还不缩编啊,我看哪,军团军团,除了军就剩团了吧。”李工良大大咧咧地说。

“别胡说,要是让团长听到了,还不毙了你。”连长忙制止了他,还小心翼翼地环顾了四周的动静。他这个连长也是刚从一个班长提起来的。

这些话其实说得一点也不夸张。战斗使部队减员非常严重,二十八团是过去上千号人的第一大团,现在只剩下了一百多号人。直到这一年的春天,部队开始整编,才在苏区招收了一些新兵,用来补充红军的兵源。

连长的话,让李工良不以为然,说:“我说的是真话,我不过只是一个传令兵,要不是那些战友们都战死了,哪能让我来补充当了这个排长?”

连长也不跟他再计较了:“我可是向你传达团长的命令,你要训练好队伍,等着检阅。”

李工良一指他身后那群衣冠不整的新兵,说:“现在他们连军服还都没有发下来,就这模样的部队,怎么能够接受首长的检阅。”

连长也显得一筹莫展,不耐烦地说:“你别鱲嗦了,让你咋干就咋干呗。”

李工良只好叫齐人马,开始组织整队。那些新兵蛋子根本就没有把眼前这个年轻人当回事,松松垮垮地站成了三队。李工良喊出口令,并指挥着那些新兵按照要求操练,可是没什么人执行,仍旧嘻皮笑脸,我行我素。气得李工良高声叫骂,却不见效,他索性使出了混劲,在树上折下了一根枝条,见有不听指挥者,过去就是一家伙,挨打者开始有些不服气,可是面对的毕竟是当官的,真要叫起板来,肯定得不到好果子吃,也就变得规矩起来。

李工良使出这一招,果然奏效,队伍变得井然有序,训练起各种科目也容易得多。相对比较同在操场上的其他队伍,就很显眼。

李工良的一举一动,被一个站在操场角落里的年轻人看在眼里。当李工良用枝条教训一个士兵时,这个人快步走了过去,站在了士兵前面。这个人穿戴干净,瘦弱,眉毛尤重,眼里透出冷峻的光,像两把咄咄逼人的刀子,直刺过来,让李工良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是准?竟敢来管老子的事。”李工良色厉内荏,还提了提他的枝条。

“你多大了?”那个人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却向他提问。“我十九岁了。怎么了?”李工良装作满不在乎地说。

“是排长吗?”

“我不像吗?”李工良梗着脖子说。

站在阅兵台上督促训练的团长看到这个方向有状况,迅速跳下台,快步跑了过来,到了那个年轻人面前,双脚并拢,一个立正敬礼,毕恭毕敬地说:“不知老团长已经到了,该死该死。”

年轻人却傲气十足,不理不睬,向前走了几步,又倒了回来,问李工良:“你叫什么名字?”

“李工良。”

年轻人脸上布满了疑惑,问:“名字是哪两个字?”李工良有些不满地说:“就叫工良,这你还不知道?”团长忙解释说:“其实他原来名字叫二虎,是个传令兵。后来部队送公粮时,我给他起了名字叫公粮,可他怎么也写不会,为了简单,我就改成工人的工,优良的良了。”

年轻人显得无动于衷,似听非听,一指李工良手中的树条子,说:“这也叫优良?”团长马上喝令道:“李工良,扔掉树条子,咱们是革命的队伍,不能打骂士兵。”李工良当传令兵时,一直都是跟在团长身边,他知道团长的火暴脾气,就连顶头上司师长也敢顶撞,现在却变得服服帖帖,甚至有些战战兢兢的,心里很不舒服。

李工良的脾气就是跟着团长学的,他看着年轻人对团长的傲慢态度,心中的愤懑一下子便发泄出来了,“就这帮兵,谁能训得好?不用点办法,谁听你的?!团长,要不,咱让这位首长也来试试,看看他们听不听话。”

团长脸都吓白了,连忙呵斥道:“李工良,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跟军团长这么说话?”“军团长?”李工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年纪轻轻的一个人,竟然是军团长。

团长又补充了一句:“这就是军团长,咱们团过去的老团长林彪。”

李工良懵头懵脑,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率领红四军纵横驰骋、战功卓著的林彪。全军上下的人都知道,林彪只有二十五岁,都怪自己一时疏忽,竟然顶撞了军团长。李工良不知该激动,还是该懊恼,干张嘴就是发不声音来。

“你怎么回事,还不快向军团长道歉。”团长厉声说道。

林彪并不理会他们,冷冷地笑了,似乎自言自语地说:“我十九岁时,也是个排长。”

到了冬天,李工良参加第四次反“围剿”,在抢阵地时,连长在被流弹打中牺牲了,正在发动冲锋的战士们,一见在前面带领队伍冲锋的连长倒下了,惊慌失措地往回就跑。这些都是新兵,哪见过真正的战斗,大家呼叫着退了下来,李工良带着他们的排在后面还没等冲过来,就被前面退下来的兵带了下来。

李工良显得气急败坏,端起了步枪。前面一排的排长看到他,喊着:“李排长,连长死了,咱们快撤吧。”

他一边喊着,一边要从李工良身边跑过去。李工良不由分说就是一枪,那个排长应声倒地。他对着退下来的士兵,大喊一声:“现在我就是连长,再有临阵脱逃者,就地枪毙。”

那些战士看着被打死的排长,哪里还敢违抗,只好掉头往回冲。李工良率先端起机枪,带领三个排,冲向了敌人的阵地。

李工良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林彪的望远镜中,他对身边的参谋长说:“问一下二十八团,刚才冲上阵地的是不是那个叫工良的人?”

战斗结束后,团长召开了庆功大会,表彰了李工良,并让他正式当上这个连长。大家正在向李工良祝贺时,听到门口卫兵高喊一声:“立正,敬礼!”

声音未落,林彪一挑门帘进来了,正在开会的连以上干部纷纷起立。

林彪对所有的人视而不见,一屁股就坐在了团长坐的那个位置,也不让其他人坐下来,直接问道:“你们在开什么会呀?”

“是庆功会。”团长忙答道。

“庆功会怎么在团部里开呀?这应该是全团的庆功大会。”林彪并不看其他人,把目光投向了李工良。“是,今天是研究怎么庆功,然后再开全团的庆功大会。”

林彪一指李工良,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这个工良,你们准备怎么给他记功?”

“我们准备上报,授予他红军勋章,再提任他为连长……”“不已经是连长了吗?”林彪突然问道。

团长迟疑了一下,说:“那不是他自封的吗?今天团里正式任命他为连长。”

“自封的?在阵地上,要是接到你们的任命,再让他率领队伍,组织冲锋,恐怕黄瓜菜都凉了。我就喜欢灵活作战的指挥员。”林彪低头沉思一下,说,“既然已经是连长了,就再给他提一级,让他当个营长。”团长觉得不合适,但又不敢顶撞,只好找个借口,说:“在营长里还没有减员的位置。”

林彪不屑地瞥了一眼团长,说:“这还不简单,多放一个副团长不就行了。”

林彪亲封李工良为营长,李工良有些诚惶诚恐,看着一屋子的干部,属他资历最浅,人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谨慎地说:“我还年轻,我还是当连长吧。”

团长听罢,也觉得找到了真正的理由,补充道:“李工良才二十岁。”林彪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不满地说:“我才只有二十六岁。”

团长知道这句话伤害了林彪的自尊心,他生怕林彪误会他的意思,连忙解释说:“我是说他的作战经验不足。”“你作战经验就足吗?”林彪一句话就把团长噎了回去。

此后,李工良经历了黄陂大捷,参加草台子战役等大小战役数十次,直到长征结束后,他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指挥员了。

红一军团进入山西腹部,率先占据了汾河的富庶地区,有了财源,部队也进行了扩编,他被调任到另一个团做代理团长。这几年虽然他战功卓著,但并没有得到太大的升迁,这主要是因为他的脾气,他经常顶撞上司,落了个“撅嘴骡子卖了个驴价钱”。

人们都说他这个德性是林彪惯的,只能让林彪来调教他。其实,他跟林彪没有什么接触,他只是个副团长,像领取战斗任务,开什么重要会议,大多是团长政委的事。之所以说是林彪惯的,就是第一次林彪看到他打骂士兵并没有加罚他,林彪对待自己的部下如此地放纵是绝无仅有的;再就是林彪的一句话,他便从一个排长,一下子提升为营长。对此那些干部们都不服气,又不敢去惹恼林彪,就在各方面合伙排挤他。李工良又是个沾火就着的家伙,编制扩大了,人家都是水涨船高,却只把他一个人调任到另一个团去当团长,还是个代理的。

李工良感到憋气,去找师长。现在是师长,李工良当营长时,人家还是另一个营的副营长,在他原地踏步时,人家从营长开始,一路高升到了师长位置上。

他不满地对师长嚷道:“你说我怎么就弄了个代理团长?”

师长显得不以为然,说:“那就不错了,你知道吗?干部升职是归党来领导,是要经过师党委的会议研究决定,对你的情况,大家意见不统一,还是我力排众议,变通了一下,让你先当上这个代理,这样可以避免矛盾,过渡一下可能再扶正,不就显得顺理成章了吗。”

李工良却不买他的账,“党管干部?那我提营长时,不就是军团长的一句话吗?”

“那是特殊情况。”师长觉得话没有说到位,又补充了一句,“战争状态下的特殊情况。”

李工良一听,非常气愤,与师长争吵起来。后来是在政委的劝解下,李工良才气咻咻地离开了师部。几天后,师部来了通知,让李工良即刻赶往保安县城的红军大学报到。

李工良不知道上级是什么意图,还以为这事与他与师长的争吵有关,他跑到师部去质问师长:“师长,不给团长当就不给了呗,咋还把我这个代理给代到头了呢。”

师长没有搭理他,顾自在那里打着背包。

李工良一见师长不声不响,更加有气:“我问你话哪,你怎么不回答我。”

师长抬起头来,一脸的怒气,说:“你问我,我还不知问谁去哪,我这不也在打背包吗。”一看师长那架势,李工良反倒乐了:“咋的,咱俩一起去上学呀?”

师长哭丧着脸,说:“要是上学还好了呢,那是提拔重用,你不知道吧,我给你说说上一期的学员都有谁吧。”师长历数那些学员的名字,那都是部队里耳熟能详的人物,听得李工良直咋舌(这些人在解放后,全被授予了将军以上的军衔)。

“你说你去红军大学学习值得不值得?”

李工良自豪起来,但又觉得奇怪,问师长:“你去哪儿?”师长颓然地说:“让我去苏维埃政府那面工作。”

“那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你去呀!”师长背起背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工良上次与师长的争吵,有人替他打抱不平,告到了林彪那里。林彪很气愤,找到当时军团的负责人——这时的林彪早已离开了红一军团,可是他在军团里的权威还在,才让师长到苏维埃政府去工作。那个师长说得好听一点是被调离,说得不好听的话是被撤了职。

林彪提议让李工良到红军大学学习,借此想好好调教调教他。

李工良到了保安县的红军大学,他还不知道林彪是这里的校长。

开学典礼的那一天,二百多学员整齐列队,站在操场上。这时,几个人从学校办公房走出来,其中一个人威风凛凛走上了阅兵台。李工良认出这个人是林彪,小声对旁边的学员说:“他咋上这里来了?”

旁边的人剜了他一眼,说:“你不知道?他是这里的校长。”

李工良恍然大悟。林彪先是致词,说了欢迎,说了对未来的期待,又说:“毛主席说了,我们要把红军大学办成共产党的黄埔军校,培养出一大批的军事人才,有效地打击敌人。”

李工良很激动,能在林彪这里学习,可以近距离地与他接触,更好地学习作战经验。可是令他失望的是林彪很少与他们这些学员接触,总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沉默寡言,就是见面敬礼,有时林彪回礼,有时视而不见。

但令学员佩服的是林彪给学员讲课,他说话虽然慢条斯理,却极为生动,也极为独特,与其他老师所讲的战术战法很不同,他认为红军不适合打常规战。谁都知道林彪素以善打运动战而驰名。在中央苏区时,他指挥大兵团作战很有经验,曾经整师整团地歼灭国民党的正规军。他形象地说:“我们红军就是要天马行空,独往独来。让敌人摸不着头脑,才能有效地消灭他们。”

1937年,为了适应新形势,红军大学改名为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简称抗大。

李工良说他没有在抗大学习到最后那一天,而是提前毕业了,让他到一一五师报到,他猜测自己的这次调动一定与林彪有关。

在师部的院子里,迎面看到林彪和聂荣臻走了出来,他连忙举手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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