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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可从没走过“人镖”

来源:《中华传奇》2008年第09期

栏目:历史传奇

史正万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已过知命之年的他,竟然又和一个女人有了缘分。而且,还是一个沾着晨露,山花般娇嫩漂亮的姑娘。

那天上午,史正万正在屋内品着香茗,吸着水烟,镖局里的伙计林三儿进来禀报说:“镖头,门外有位先生要见您,说是有桩生意上的事,想找您商谈。”

史正万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摆了摆手,照旧喝着他的茶,吸他的烟。倒不是史正万这个人傲气十足,而是他天生就沉默寡言,可要紧处说出来的话却是一诺千金。林三儿会意,抬脚走了出去。

史正万是不愁没有生意做的。

上个世纪初期的关东大地,胡匪多如牛毛,世面很不太平,保镖这一职业十分红火。在当时的辽河两岸,最著名的镖局当数盘山史正万开的通泰镖局了。史正万做生意从来都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在他看来,干镖局这行,最重要的是信誉和名声。由于史正万有老道的江湖经验和广泛的江湖关系,因此,他在江湖上行走半生,从未失手丢过一次镖,深得雇主的信赖。所以,他的通泰镖局的生意非常火爆。

史正万不但做生意讲信誉,而且乐善好施,那年间,由于官匪横行,民不聊生,史正万常在镖局门口摆下粥棚,救济灾民,因此,又有“史大善人”的雅号。

“镖头,客人来了。”

工夫不大,林三儿领进一位头戴黑呢礼帽,身穿绸面长衫,脚蹬千层底燕尾布鞋,年龄在六十开外长着满脸花白胡须的老者。

史正万起身相迎,并让林三儿给老者看座倒茶。

老者说:“史镖头,我今日前来,是有桩买卖想交给贵镖局去做。我有个要求,您尽管开口要价,不过,这趟镖很特殊,非得您亲自出马才行。”

“不知老先生要正万押送的是一趟什么样的镖?”史正万呷口茶问。

老者没有回答史正万,而是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史镖头,三天后您自然就知道。我还有事儿,先行告辞了。”老者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案几上,“史镖头,这是订金。三日后,我自当会将镖给您送过来。”

老者说罢,迈着轻盈的步履走了。史正万嘱咐林三儿送客,随手拿起案几上的银票一看,不由得暗自称奇:这是张面额三千现大洋的银票。老者一出手就留下了这么多订金,而且要求他亲自出马。史正万想,老者他要保的这趟镖肯定非常贵重,他究竟要他走的是趟什么样的镖呢?

镖局中有个规矩,档次低一些的镖头叫“趟子手”(就是镖局里的小伙计),一般的镖,趟子手出去押送就行了;再高一点的,让镖师出头也就是了;比较特殊的镖,得镖头亲自出马。

这老者行踪似乎有些诡秘。史万山在盘山生活了半生,三教九流的人他认识的不在少数,可这个老者他却从未见过。

三天后的早晨,史正万刚刚吃完早饭,林三儿进来禀报说老者来了,令人不解的是老者的身后竟然跟着一辆华丽的轿车,看不清轿车里边有什么名堂。史正万一掀袍襟,迈步走了出去。镖局的门外,老者正在往拴马石上拴马的缰绳。

史正万走过去抱拳拱手说:“老先生真准时呀!”

老者也抱拳还礼,指了指轿车朗声说:“史镖头,我要您押送的镖就在这轿车里边。”见史正万有些疑惑,又朝着轿车里边说道:“雪嫣,下车来见见史镖头。”

史正万定睛一看,轿帘掀起,打轿车里走下一位十八九岁的漂亮姑娘来。只见她一身素服,一头黑发束在脑后,面不施粉而白,唇不点朱而红,眉弯新月,眼盈秋波,修短合度,天生丽质。尤其是那一双凤目,灿若晨星,顾盼生情。真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更让史正万惊讶的是,姑娘的耳垂之上竟然有一颗朱砂红痣。

这姑娘美得简直让人窒息。史正万见识女人无数,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姑娘。

呆愣之际,姑娘轻盈地走到史正万身边款款下拜:“小女子雪嫣,见过镖头。”

姑娘说罢,皓齿微露,望着史正万嫣然一笑,站到老者身边去了。史正万一见,姑娘眼波轻盈,温情脉脉,真可谓千娇百媚,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笑笑说:“雪嫣姑娘好。”

史正万满目狐疑地望了望老者,老者捋须一笑:“镖头看好了,这就是我让您押的镖呀!”见史正万有些惊诧的样子,老者说:“史镖头,贵镖局有名文规定,‘镖’包括财物以及各种各样需要保护和保密的物品,大小贵贱都没有要求。我想,这人也应该说列在其间吧!”

史正万押了半辈子镖,却从没听说过有人出钱让他走“人镖”的,而且还是位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看来,是让老者钻了他的空子。通泰镖局几十年来之所以在江湖上威名不衰,靠的就是这“信义”二字,要是将这笔生意推了,传了出去,将会被人持为笑柄的。

史正万想到这儿,走到老者面前,面上挂笑说:“老先生,此镖真可谓别出心裁呀!但不知老先生要将这位姑娘送往何处?镖完整无缺押送到位后,老先生最终可出多少银子?”

老者说:“史镖头出言爽快,那好,我也就直言快语。此女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家住塘沽边家夯,被人贩卖到此,我费尽周折才将她从窑子里赎出来;我想让您在一个月之内将此女安全送到家。事成之后,您可到六十里外的沟帮子找我。小老儿名唤陈明仁,那儿新开张的瑞通当铺是我在盘山的一个分号,到时候当付镖银三万现洋。如果镖头不慎将镖丢了,或者说超过了约定时间,则按民间俗成的规定来办理。史镖头,您还有什么不放心要问的吗?”

谁不知道沟帮子新开张的瑞通当铺,是京城里来的一个富商开的一个分号,没想到掌柜的竟然就是这位老者。史正万说:“老先生侠肝义胆,让正万佩服。老先生只管放心,正万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负老先生所托。我马上收拾收拾,然后交待一下镖局里的事务,即刻赶奔塘沽。”

老者到雪嫣面前交待了几句,然后坐上轿车飘然而去。

史正万稍事收拾,便亲自带上十几名精干的伙计护送雪嫣上了路。一路上倒也顺当,二十天之后,便到了塘沽。按照雪嫣提供的地址,史正万找到了雪嫣的老家边家夯。可史正万怎么也没想到,雪嫣的父母由于过度思念女儿,早已双双离开了人世。院落依旧,人事全非,雪嫣哭得是悲悲切切,肝肠寸断。

史正万见状说:“雪嫣,既然家中发生如此变故,还不如随我回盘山找陈明仁陈掌柜的。俗话说得好,哪儿的黄土不埋人?姑娘正值青春妙龄,如花的容貌,大好的时光还在后头哩!”

雪嫣含着眼泪答应了。半月后,又随着史正万赶回了盘山。史正万吩咐林三儿带着雪嫣来到沟帮子的瑞通当铺,没想到当铺里死气沉沉,伙计里里外外进出,脸上都凝了一层霜,看样子当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兄弟,看你们匆匆忙忙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林三儿截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伙计打听。

小伙计上下打量了一下林三儿说:“您是谁?”

林三儿说他是陈掌柜的一个朋友,伙计的态度好多了。他抹了把灰土土的脸说:“我还以为您是来当东西的呢,原来是林镖头啊!前天晚上来了一伙胡子(土匪),将掌柜的给绑了票,至今生死不明。”

林三儿大吃一惊,将伙计跟他说的话如实告诉了雪嫣。雪嫣一听,一时傻了,呆了半晌,号啕大哭。

“这可怎么办哪?”

林三儿说:“姑娘,您现在只能跟我回镖局。我在这里安下人手,如果有陈掌柜的消息,就马上再将你送回瑞通当铺。您看这样行吗?”

雪嫣只得点头,遂又跟着林三儿回到了镖局。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史正万觉得,雪嫣不但秀美端庄,恬静之中透着一股用言语无法表达出来的韵味。她的美可以用“超凡脱俗”这四个字来形容毫不为过。当林三儿带着她走出巷口时,史正万的心就像一只飘浮在空中的婆婆丁没着没落的。

可一眨眼,林三儿居然又带着她回来了。史正万的心就好像黑夜里突然看到一缕阳光,一下子就豁亮起来了。在院内的花树下,雪嫣梨花带雨,更加可人。

“雪嫣,不妨事的,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这儿就是你的家。”史正万乐呵呵地说,“佩玉,你跟雪嫣住在一块儿。”

“是,老爷。”

三姨太佩玉从屋子里走出来,领着雪嫣进了她的西厢房。

安顿好雪嫣后,史正万迫不急待地问:“林三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林三儿便把陈明仁被胡子绑票的事儿说了。史正万沉吟了片刻,嘱咐林三儿说:“明儿个拿着我的帖子进山,看看哪个绺子(胡子的集体组织)的人绑了陈掌柜的票。”

两天后,林三儿满身臭汗地回来了,他说他拿着史正万的帖子拜了好几家绺子,都说没有下山砸窑(抢有钱的大户人家),也没有绑谁的票。

史正万心说,这就奇了,盘山地区大小绺子的当家的,都和他是江湖上的朋友。他们说没有的事儿,就是没有。那陈掌柜的究竟是被谁绑了票呢?

就在史正万满腹狐疑的时候,继续打探的林三儿回来禀报说:“陈掌柜的是被元觉寺一带新成立的绺子“九头鸟”给绑了票,三天内索要三十万飞龙子(大洋)。三天过后,当铺没凑足这么飞龙子,“九头鸟”一怒撕了票,陈明仁被砍得面目全非,被人给扔在当铺的门前了。”

不知为什么,史正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讶之余,心里边竟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史正万潜意识里,是希望雪嫣能有足够的理由留下来。这样,他就可以每天看到她那娇美的影子了。

对“九头鸟”,史正万了解得不是很多,只是听风传,说“九头鸟”是位来无影,去无踪的胡子头;听说他还是黑龙江甘南县最有名的胡子头老殿臣(原名傅殿臣)的拜把兄弟,手下有百十号枪准马快的小崽儿(绺子里的弟兄),与辽河两岸的各绺子不通气,喜欢独来独往;辽河两岸最有名的绺子老北风和盖中华都拿他没办法。

史正万听了林三儿的禀报后,来到三姨太佩玉的房中将陈明仁遇难的事儿告诉了雪嫣。

“雪嫣,林三儿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陈掌柜被‘九头鸟’撕了票,人已经不在了。”史正万说。

雪嫣惊愣了片刻,随后就哭开了,佩玉在一旁安慰了好半天,雪嫣这才止住了悲声,啜泣着说:“史镖头,雪嫣现在可真是身处乱世,居无定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往后可怎么活呀!”

史正万说:“雪嫣,你要是信得着我史正万,要是不嫌弃我这儿是人来人往的嘈杂之地,就在这儿住下吧!你这么年轻漂亮,等有了机会,我再给你找个好女婿,好好过日子吧!”

“老爷,您可真是雪嫣的大恩人呀!”雪嫣马上就改了口吻,“扑通”一下,跪在史正万脚下。“雪嫣自小虽生在富足之家,但从没娇生惯养,缝洗补纳,洗衣做饭,样样都会。老爷可让我给您当个粗使丫头什么的。”

史正万哈哈一笑:“雪嫣,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史正万怎么能让你这么一个温柔典雅的姑娘当我的粗使丫头呢!如果你愿意,我马上让人将后跨院给你收拾出来居住,你看怎么样?”

雪嫣悲中得喜,焉有不答应之理?

第二天晚上,史正万就领着雪嫣住进了收拾一新的后跨院。雪嫣望着整洁的院落,崭新的床铺、被褥,不由高兴地落下了眼泪。就这样,雪嫣明正言顺地住进了通泰镖局。

闲暇之余,史正万经常去后跨院和雪嫣聊天,史正万怎么也没有想到,雪嫣不仅识文断字,而且还画得一手好丹青,作得一手好诗词。别看史正万是常与惯匪打交道的江湖中人,可他最钦佩能诗善画的文化人,如今见雪嫣这一娇柔女子竟然有这么高的文化修养,简直钦慕得不得了。

有一回,雪嫣画了一幅仕女图,在画上题词一首,其中最后两句写的是:“风流皆道胜人间,须知狂客,拼死为红颜。”史正万问雪嫣,此词寓意为何,雪嫣笑而不答,从被子底下摸出一个红布包。雪嫣打开红布包,史正万一看,红布包里包着的是一双崭新的千层底的剪口布鞋。雪嫣将布鞋递到史正万面前说:“老爷,多谢您的大恩大德雪嫣才有今日;雪嫣无以为报,这双布鞋是我亲手为老爷您做的,活计不是很好,不知老爷喜不喜欢?”

史正万接过雪嫣手中的布鞋看了看,但见针脚密密匀匀,显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史正万妻妾三个,却没有一个人给他做过一双鞋,他穿的鞋都得到市面上去买。史正万一见雪嫣给他亲手做的这双鞋,感动得心里直涌暖流,望着雪嫣说:“雪嫣,瞧你这话儿说的见外了不是?除了你,我史正万这辈子没穿过别人亲手给我做的鞋呢。雪嫣,你说我喜欢不喜欢?雪嫣,要是哪个男人娶了你,那该是三辈子修来的福份呀!”雪嫣低头轻声说:“老爷真会拿我寻开心,雪嫣这辈子不嫁人,只要服侍在老爷身边。雪嫣现在无父无母,老爷您就是我的亲人了。”

史正万想,这雪嫣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打那儿以后,史正万去后跨院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几天不见雪嫣,便觉得生活中似乎缺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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