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把贺楼昀给压下去的话,他们就一定要剑走偏锋,想些办法把贺楼昀整下去,不能像之前一样被动的等待到了,恐怕到时候他们什么都捞不到手。
就在淑妃两人商量着怎么把贺楼昀给拉下马的时候,被研究的主人公则抱着商疏浅两人正在努力的造人呢。
说起这事儿两人真的是挺无奈的了,因为没有了贺楼念的威胁,两人总算是觉得了了一桩心事,可没想到这边才刚消停,明妃却给他们出了个大难题,那就是孩子。
明妃认为贺楼昀成为太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是,这贺楼昀却连个孩子都没有,心里总觉得有些焦急,生怕到时候那些大臣因为这个事情而出什么问题。
之前把燕芸晚塞进了府里,但是却听说这燕芸晚根本就一点都不受宠,甚至连房都没圆,这还要怎么生孩子,所以就想着再给贺楼昀找几个美人送到府里去。
可是这话才刚提起来就被贺楼昀给回绝了,说什么自己只喜欢商疏浅,他不喜欢其他人的女人,就算送来他也不会要,到时候无非就是多养些人,他也不在乎这点钱。
明妃被贺楼昀的话气得要死,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紧,转念一想就给贺楼昀松了口,说可以先不安排美人入府,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商疏浅必须怀孕,而且还要在一个月之间。
贺楼昀没有办法,最后也只得点了头,认了这明妃的条件。
所以,每日里贺楼昀便非常热衷于拉着商疏浅造人。
而且对于这种事情,贺楼昀可是美的很。
一开始贺楼昀并没有跟商疏浅说明妃的事情,就是一到晚上就寝的时候就压着商疏浅一做就是大半夜,连续两天就把商疏浅给逼急眼了,非要让贺楼昀去睡书房。
还说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她要不了几天就得死在床上。
贺楼昀也知道自己做得狠了,为了求得原谅,避免去睡书房这种事情,贺楼昀只好把明妃的事情说了,商疏浅沉默了,最后又被贺楼昀抓到床上硬生生做了一夜。
第三天,当贺楼昀准备故技重施的时候,这商疏浅一下子就爆发了,直接就推着贺楼昀给关到了门外,不管贺楼昀怎么敲门都不给开,还说如果明妃真的那么想抱孙子的话,隔壁院子里还有一个大美人正等着他垂青呢。
贺楼昀敲门的手停了下来,也知道这几天自己的确是过份了,只好摸摸鼻子回去睡书房了。
而另一边,燕芸晚听说商疏浅竟然把贺楼昀给关在了房门外,甚至还说让贺楼昀来找自己生孩子,心情一下子就开花了一样。
大晚上都上床准备睡了又爬了起来,换了好几套轻薄的纱衣,又坐在铜镜前仔细的画了妆,就等着贺楼昀晚上来她这里。
可是,却坐在床上生生等了一整晚。
第二天才得到消息,这贺楼昀昨天晚上去睡了书房。
燕芸晚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轻纱,眼里全都是怨毒之色,真不知道这商疏浅到底有什么好,竟然把贺楼昀迷成了这个样子,就算去睡书房,都不肯到自己的院里来过夜。
而这事儿商疏浅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贺楼昀却是全都了然于胸,上次商疏浅出事之后找他说过一次,这府里可能有内奸的时候,他就把视线放在了燕芸晚的身上。
他的府里别的不敢说,规矩是十分的严明的,他相信没有人敢拿着他府里的俸禄做出背叛他的事情,如果府里真的有内奸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人,新进府的燕芸晚。
不过,自从他开始让人盯着燕芸晚到现在,她一直都非常的老实,在太子出事的那两天里也是,甚至连院门都没有踏出来一步。
虽然一切都十分的平静,没有任何意外,但是贺楼昀还是察觉出了不对劲,如果燕芸晚真的跟商疏浅被绑没有关系,她真的没有跟贺楼念勾结的话,那在贺楼念出事的时候她又为什么害怕了,怕到连院子都没有出?
正是燕芸晚的这个行为让贺楼昀更加的怀疑她,听着下人的回报贺楼昀点了点头,让人退了下去继续盯着。
跟外面平淡的情况相比,此时宫里可以说得上是互相倾轧,尤其是以淑妃为主,之前那些跟在皇后身边的嫔妃们此时也看到了风向。
宫里的嫔妃大体分为三拨,一拨跟着淑妃,还有一拨跟着明妃,最后一拨则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宫里看着。
皇后被禁足的一个月时间,足够淑妃成长起来,当皇后禁足解除的时候,淑妃在后宫的势力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相比于淑妃,明妃则是安静多了,在皇后禁足解除的当天,后宫的这些嫔妃照例都要去给皇后请安的。
可是现在皇后明显已经失势了,而且皇后的儿子已经没有指望了,以后也不可能再兴起什么风浪了,那些跟了淑妃之前被皇后难为过的嫔妃们竟然没有一个去请安的。
皇后坐在凤位上,看着下面跪着请安的嫔妃,竟然只有之前的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有几个称自己生病了,告了假,其他的则是连个通知都没有,直接就没来。
皇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手指都快要把凤椅的扶手掰断了,才将心头的这股怒气压了下去,让这些跪在下面的嫔妃平身。
几个嫔妃都看了坐,凑在一起说着话,这些话大都是围绕着淑妃最近在后宫的所做所为,甚至还有一些受到淑妃打压的嫔妃告起状来。
而明妃则是坐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本来她还想等着大家一起离开,但现在这个情况恐怕得先行一步了。
本来她此时的身份在皇后面前就颇为尴尬,贺楼念逼宫如果不是贺楼昀的此时已经成功了,而她是贺楼昀的生母,此时坐在皇后的面前本就十分的让人生厌。
现在这些妃嫔又开始说起淑妃的事情,万一皇后利用自己来对付淑妃的话,那她的境地就更加的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