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自家首长,又看了一眼释放着低压的两个小包子。
南宫羽泽走向南宫司承和南宫司焱,看着脸色很冷的他们,一脸温和的蹲在他们面前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两个小包子没有说话。
南宫羽泽又摸了摸他们两个的头说“告诉舅舅发生什么事儿了好不好,是有人欺负你了吗?告诉舅舅就替你们报仇好不好。”
可是我想说的是,南宫团长欺负你侄子的人就在你面前,而且职位还比你高的不是一星半点。
听了南宫羽泽的话,旁边的两个小包子把威压收了起来。
“泽师叔,这个人是普查户口的吗?”宫末言推了推脸上的儿童眼镜,脸上有些嘲笑的看着墨谨之说。
南宫羽泽听了宫末言的话,摸着南宫司承(焱)的手愣了一下。
一脸懵逼的看着宫末言,在看着面前两个脸色很臭的小包子。
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因为能让他们两个如此生气的,那就只有三年前的那件事。
那件事儿在宫末言和宫子末的心里,一直是一个疤,一个结。
因为如果那天他们两个不去练功的话,南宫司焱也不会有机会离开别墅山庄,更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以至于差点被人拐卖。
南宫羽泽一脸笑意的看了一眼自家军长。
低着头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小包子,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两个小包子。
心里想着:如果让特种部队的其他人知道,堂堂墨大首长,帝都第一世家的三少爷,帝国军部的第一人,向来说一不二,连总统都要谦让三分的人,居然被自己的小侄子,说成是查户口的人,真不知道,如果军部的那些大佬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站起来指着墨谨之说:“好了,他不是坏人,他是舅舅(师叔)军区的首长”
听到了南宫羽泽的话,宫末言两个可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舅舅,他真的是你们军区的首长吗?”南宫司焱看着墨谨之说。
南宫羽泽被南宫司焱等话给问住了,看着墨谨之,心里想着:难道面前的这位那一身的冷气、威压,看着不像一位首长吗?
……
看着南宫司焱点了一下头“嗯”
“可是为什么他那么傻,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位首长。”南宫司承摸着下巴,打量着墨谨之。
听到南宫司承的话,南宫羽泽呆住了。
墨谨之听到小包子对自己的评价,看着眼前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小包子。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很心酸的感觉。
南宫羽泽看着墨谨之的脸色变了又变,生怕他会生气,而将怒于小包子。
摸了摸鼻子说:“那个,首长对不起,小孩子童言无忌,请您宽宏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说以小包子的势力,不用怕他,甚至不用怕整个z国,但是做人还是要低调,毕竟他们的身份与众不同。
墨谨之两个小包子淡淡的点了点头“嗯”。
他不介意。
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小人儿,和他长得很像,但是眉目间却有一些南宫羽霜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