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南方若凡现在的策略,也并不是只是所一味的躲而已,他也在物色能够让他起死回生的契机,而要做到这一点,肯定是离不开杨万的帮助的。
因为,现在以南方若凡的这样的状态来说,他必须要待在杨万的收纳耳环之中,或者可以短暂离开收纳耳环,但依旧是不可以离得太远,否则,南方若凡很有可能会被仇家发现,他这点残魂状态,根本无法战斗,而杨万到时候具体能发挥几成实力,也完全不可知,所以,南方若凡肯不会冒险离开收纳耳环太远的。
“飞雷如雾,雾起风雷,团团而聚,势如奔雷,这是口诀,然后,你运用一股雷火之力,以通天,承山,飞扬三个筋脉为主,一次行走周天,然后,力量集聚在指尖,指尖然后聚拢,反复练习,自己体悟,相信,很快你的‘飞雷炮’招法就能够有所小成的,毕竟,你有雷属性的麒麟灵根加持,修炼雷属性招法,速度会比一般人快很多。”南风若凡也是滔滔不绝的说到,显然,他心里也是有了一定的紧迫感了。
必须要在南方若凡的仇家找到杨万之前,让杨万学会飞雷炮,否则,不管对于南方若凡,还是对于杨万来说,都太危险了。
杨万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按照南方若凡说的修炼方法,开始试着发出‘飞雷炮’,一股一股的青色的雷火,开始在杨万的筋脉之中流转,这种壮丽的场面,也是让杨万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最终,一股强烈的雷火,形成了一个圆球一般的形状,但是,大概是因为刚开始修炼‘飞雷炮’,所以,对于炮弹的掌握,还是不熟悉。
只见得杨万只是稍稍一发力,这手里的雷火炮弹就‘嗖!’的一声,破空而出,直接向着墙壁轰击而去,最终,房间的墙给杨万发出的‘飞雷炮’给轰击出了一个大洞,别墅客厅里的灯光开始照耀到屋里,南方若凡也是说到:“你小子倒是招法一学就会,我先回收纳戒指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喊我,你用元气摇动收纳耳环,我就明白了。”。
说着,这团看上去有些像是鬼魂的光亮团渐渐消失,回到了杨万的收纳耳环之中,但是,对于杨万来说,恐怕这件事情就有些难以收场了,因为,这‘飞雷炮’的威力可真的是不简单,这墙壁被轰出一个大洞,尘土乱飞,甚至连客厅里的物件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变得东倒西歪,七零八落的。
此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剧的姜颜已经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给吓得目瞪口呆的,她缓缓的转过身,看着杨万,脸上的表情渐渐要哭,不知道是因为电视剧太感人了,还是杨万的修炼效果太感人了,反正,姜颜当然要哭了,这可是精装修的别墅呀,就这么被杨万莫名其妙的破坏了半堵墙,这到底是让杨万赔钱了,还是赔钱呢?
“我不管你在房间里做什么,反正,你准备赔钱吧,这可是最好的墙纸,一百元一个平方,你这个轰出来的大洞,怎么也得有五个平方,至于这堵墙,算上将来修补的人工费,别墅的折旧费,以及物料费,总之,你欠我十万,你说怎么办吧。”姜颜依旧是坐在沙发上,她已经气的不想站起来再去和杨万多说什么了。
杨万这时候就有些慌了,他和金战租车的钱还没有想到办法呢,这会姜颜又来找杨万赔钱了,真的是一毛钱难道英雄汉了,但是,杨万在这件事情上,肯定也是站不住理的。
“赔钱肯定是要赔钱的……在这之前,姜颜,我问你一个事情。”杨万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到,尽管额头上的虚汗已经出卖了杨万。
“哼,你问吧,但是,我跟你说,不管你怎么花言巧语,今天这个钱你也肯定要赔的,太过分了,你难道在屋里制造火药?竟然能发出如此威力巨大的冲击波?”姜颜终于从一开始的震惊之中缓了过来,显然,现在有一个问题很值得思考,那就是说,一个普通人,是如何能够随手制造出如此威力,能够在顷刻之间,在墙上轰出一个大洞来?
姜颜和姜值不一样,姜颜并不修仙,也不懂得什么叫做修仙,因为姜颜的姐姐姜值觉得,这修仙界过于残酷,过于艰险,实在没有必要让自己的妹妹姜颜去修仙,所以,在平时的生活之中,姜值就算是修仙,那也是偷偷摸摸的修仙。
“我……算了,反正多说无益,这十万且记下来,我想再问你借五千,可以吗?”杨万支支吾吾的说到,他自己都觉得还能有脸说出这些话,真的是杨万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什么?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你欠我的钱还没有还,这会又要借五千,你真的姐姐我是开银行的?”姜颜这会终于从沙发上坐起来了,那精致的小脸上,也是露出了一脸愤怒和疑惑的神情。
杨万也是尴尬的笑了笑,说到:“姜颜,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不借就算了。”。
听的杨万这么说,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微妙起来,果然朋友之间,什么都可以提,就是不能提借钱。
姜颜却是追问到:“其实五千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大钱,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你到底要借钱干什么,如果理由合理,我会借钱给你,而且,就算不止五千,五万我也借,只要你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
杨万撇了撇嘴,脸色有些微红,看着姜颜,说到:“姜颜……其实我今天开的奥迪A8不是我自己的车。”。
姜颜冷笑了一声,说到:“这个我当然也猜得到,你借的朋友的车?那也没什么,很正常,你没必要尴尬。”。
“我不是和朋友借的车,我是和租车行租的车,要租车费的,还好租车行的老板和我也算认识,所以,算我便宜一些,奥迪A8租用一天九十。”杨万也是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