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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夜晚来临,冷宫变得更加的冷清,雪儿点着一盏布满蜘蛛网的蜡烛台,那是从隔壁的几间房间里找到的,据说是冷宫建造好的时候就已经有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个莲花座。

雪儿花了一天的时间终于将这间房间全部打扫干净了,送晚饭来的小信子告诉她,据说那个在这里住过的如妃死后是被葬进了皇陵,和太祖皇上做伴了,所以让她不要害怕,安心的住在这里就是了。

雪儿知道他一定是怕她以为如妃就死在这里或者埋在这里的某一处会害怕,所以她也只是抱以感激一笑。

冷宫的饭菜并不好,而且可以说是难吃的可以,除了一点青菜之外,就只有硬绑绑的米饭,别的什么也没有,不过小信子还算很照顾她,帮她找了一口锅和一水壶几个被子,让她自己烧点水,因为冷宫里的废妃与平常妃子不同,已经完完全全的下人了。

见了皇帝要称自己为罪妾,不过在这里根本就见不着皇帝,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这些礼仪。

住在这里地方,雪儿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小信子跑过来告诉她宫里发生的一些事,包括莫言又纳了几个妃子,住在哪几个宫殿,是什么人的千金,但是每次雪儿问他的身世的时候,他总是逃避着不肯说,只是说因为家里穷才进宫做太监的。

不知不觉,雪儿已经在这个地方度过了一个多月,现在她每天除了等小信子过来就是在房间里念佛——她在房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佛像和一串佛珠,估计也是如妃留下的。

“娘娘最近气色好了很多。”小信子将饭菜端到桌上,放好筷子,自己站在一旁。

“是吗?”雪儿淡笑,并不是她气色好多了,而是她的心已经放宽了许多吧。

经过了这一个月的磨练,她已经淡然了许多,已经不再向以前那样容易激动了,更明白了帝王的爱是什么,原本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不一样的妃子,而他也是一个不一样的帝王,可是当小信子一次一次的告诉她,莫言在宫中的种种,她的心也渐渐的死了。

或许她应该感激他的,是他让她明白了红尘俗事中的一切都是假的,让她懂得了爱与恨的距离竟然是如此的近。

“皇上驾到。”门外突然一声高喊,雪儿一怔,小信子拉着她便跪在地上,伏手磕头。

她现在是一个罪妃,一个连任何理由都不给就拖入冷宫的罪妃,所以她现在只能像所有奴隶一样跪在地上,双手伏地拜在他的脚下,除了看他那双金丝龙靴之外,连眼珠转都不能转一下。

莫言的脚步停在了她的面前,那双金色的靴子离她伏在地上的那双手仅有半枝筷子那么长。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看着那全面摆动的龙袍衣角,雪儿突然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他来做什么?奚落她?还是觉得即使把她打入冷宫还够折磨她?

“看来朕对你太仁慈了,你似乎在这里过的很惬意。”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仿佛一阵龙卷风一样,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顿时将她的思想归为一片空白。

雪儿只能依旧伏在地上不语。

小信子轻轻推了推她的身子,示意皇上在问她话,雪儿立刻抬起头平视着他身上的衣服淡然说道:“任凭皇上处置。”

既然他是来找茬的,那么她无论对他多恭敬,结局都是一个死个,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那么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礼数是东西?它压不了没有呼吸的人。

“任凭处置?”莫言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蹲下身子捏着雪儿的下巴冰冷的目光在她那张清丽的容颜上细细似的打量,左手轻抚上她的依旧苍白的脸。

“你瘦了。”静静的,他的口中突然传出这么一句虚无缥缈的话。

雪儿一怔!

随后,“收拾一下东西跟朕回紫云殿,将你留在冷宫也是浪费,不如做朕的贴身丫鬟。”说完,他狂笑着离去,留下了一脸震惊的雪儿。

“娘娘。”小信子担忧的声音在她响起,才将她从惊恐中拉了回来。

“我没事。”雪儿依旧抱以委婉一笑,表示自己没事,她无奈的站起身看着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来我又要麻烦你了。”

小信子自然明白雪儿的话,他夸张的拍着胸口,让雪儿把搬家的事交给他。

“也不用全搬,只要把这些衣服带走就好了,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把房间重新收拾一下。”雪儿走到床边开始将衣服打包。

“娘娘?”小信子奇怪的看着雪儿,显然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唉!”雪儿轻叹了一口气,再将耳朵上的那一对耳环去下递到小信子的手里,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也就只有它了,全部都送掉也好,“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打入冷宫,所以请你帮我将这间屋子收拾一下。”

她不知道莫言心里在想什么,想如何刁难她,但是她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日子不会太好过,而且一个不小心还会很快再回到这个地方来。

小信子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认真的收拾起房间来。

倏地,雪儿注意到了他那一双雪白修长的手,他的手怎么会是这样的?雪儿有些疑惑,小信子对她说过的话又回荡到了她的脑海中:我父母都是饿死的,因为家里太穷实在没有办法才入宫做了太监。

一个穷的连饭都吃不上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一双没有一点粗茧的手,而且还那么修长好看?

“小信子,你家是哪里人?”雪儿假装不经意的一问。

小信子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转过头来看着雪儿,在发现雪儿好似无心的模样之后便笑着回答:“忘记了,我从小就跟着一群叫花子流浪,去了很多地方,早就已经忘记家是哪里的了。”

忘记了吗?真是一个仓促而又有说服力的回答,雪儿依旧微笑:“我比你好一点,至少有个好心的师傅收留我,虽然也吃了不少苦,但是也不至于流浪乞讨。”

“恩。”小信子不在说话,他快速的收拾着房间里的东西,动作很生硬,但是速度却快的很。

下晚时,雪儿已经回到了紫云殿,她跪在御书房的门前已经将近一个时辰,但是却始终不见莫言出来。

御书房里面传来的嬉笑声让她的心微微颤抖,但是却已经不在那么难受了,看来他当真想让她练就了一身金刚不坏。

又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随着吱的一声门响,一个陌生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穿大红薄纱衣,妖娆的身段在几乎透明的衣服下面若隐若现。

“大胆奴婢,居然敢在这里偷听。”在雪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就将一只手向她甩来。

啪——雪儿的头歪至一边,梳好的发髻又几丝垂落下来,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显出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嘴角渐渐流出了一丝丝微红的血丝,口中一阵血腥味直呛她的喉咙。

这是她进宫后挨的第三个巴掌,其中两个是被莫言的妃子,一个是在大婚的第二天被莫言所打。

雪儿强忍着内心的怒火闭着眼睛要自己平静下来,不是已经决定无欲无求了吗?那又怎么能再犯噌界?如果连忍这个字都无法做到的话,又怎能说自己已经看破红尘。

“奴婢知错了,惊扰了皇上和娘娘的圣驾,奴婢该死。”雪儿回忆着那些宫女们的说词,低着头背诵一遍。

突然间,御书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原本正吵闹她无礼的蝶妃正睁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雪儿,整个身体僵直的立在那里。

莫言也被雪儿的话一愣,他满身寒气的坐在那张龙雕木椅上,冷冽的双眼直直的盯着雪儿那即将要低到地上的头颅,关节发出的声响响彻了安静的书房。

“皇,皇上,臣妾退下了。”不知为什么,蝶妃突然慌乱的向莫言行了一个礼便匆匆的离开了。

雪儿用手支起衣袖轻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红,在心里苦笑自己的命运竟是如此的悲惨,入了红尘之后,她惹了一身孽债,一夕高高在上,一夕卑躬屈膝,而这一切居然只要看一人的脸色。

或许佛陀说的是:生亦何哀,死亦何苦。可是戒杀十宗罪里面也说:杀己者,与杀生同罪!也就是说,她不能自杀,否则她也同样犯了杀戒。

“为什么?”莫言弯下身子蹲在她的面前,冰凉的手指轻抚着她嘴角的那丝血迹。

雪儿被莫言手指上的凉意一惊,她连忙将身子往后缩去,拉开了他们之间的亲密的距离,转过头将被打的那半边脸藏在垂落的黑发中。

“皇上问什么,奴婢不明白。”轻扯嘴角,雪儿忍着疼痛艰难的说,如果他觉得使她受辱能让他开心的话,那就继续吧,她再不会反抗了,因为反抗就是违逆命运。

突然,莫言将雪儿倏地搂进了怀中,犹如蟒蛇缠绕一般让她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但是她依旧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睛承受那份窒息。

“我该拿你怎么办?”莫言的声音依旧淡然,但却掺杂了沙哑,“我们的周围都是敌人呵。”

“什么?”雪儿没有听清楚,她直觉的推开莫言,但却被他抱的更紧。

深夜,雪儿跪下莫言的床前守夜,据说这是每一个宫女都应该做的事情,哪怕是皇上今天晚上要在这里临幸哪个妃子也要跪在这里守着。

雪儿很难想象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的话,那是什么样的场景,跪在地上看着她曾经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巫山云雨的模样,她想也不敢想,但是那一天终究会来到的不是吗?

只要他要自己成为他的贴身宫女一天,那么就一定会发生这样的事。

莫言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他的脸对着雪儿,均匀的呼吸声让雪儿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轻轻身起身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腿,雪儿叹了一口气重新跪了下去,夜,才刚刚开始,而她却已经受不了了,这样跪到明天她这双腿应该会废掉吧。

想不到自己今天居然会那么淡然的面对发生的一切,雪儿苦笑的看着自己可怜的膝盖,她为什么现在愿意承受这样的苦?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一定会愤怒的离去吧,

闭上眼睛,雪儿可意忽略了膝部传来的酸痛,在心中一遍一遍的默念着菩萨本原经和观音神咒,希望借此来消除身上的不适,不知不觉,她竟然念出了声音。

“你在念什么?”一声仿佛要响彻云端的雷鸣般的怒吼在雪儿的耳边轰然响起,让她吓得整个身子朝后倒去,睁开眼,看到了那双墨色的瞳孔隐含的怒意,雪儿顿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这声怒吼引来了门外巡逻守夜的大批御林军,他们推开门冲进来将雪儿团团围住,为首的林义天飞快走到莫言面前单膝跪下:“皇上。”

“滚出去。”莫言连看也没有看林义天一眼,他依旧冷冽的盯着雪儿那张发白的面孔,怒火冲天!

“是。”林义天瞥了一眼跪在床边的雪儿,眼中透露着复杂的表情,但是却没有说什么,他立刻带着所有的御林军退出了寝室,并将门吱呀一声关上。

“朕问你话。”莫言倏地掀开被子,倾身向前掐住了雪儿的脖子,用的力气之大让雪儿因无发呼吸而涨的满脸通红,但是他却依然毫无放手的意思,甚至加重了力道,直到雪儿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才猛的放手。

咚的一声,雪儿意识昏迷的跌躺在地上,她的头撞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手不停的颤抖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好象在溺水中沉没的人一样。

莫言这才猛然惊醒,他立刻上前将雪儿抱在怀里,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让她快点恢复意识。

雪儿感觉到有一阵热流穿透于她全身的每一个经脉,突然她猛烈的咳嗽起来,一直到两眼冒花,不住的大口喘息。

休息了许久,雪儿才渐渐的回过神来,她慢慢的睁开双眼,却见莫言原本愤怒的双眼满是担忧和歉疚的看着她,她的身子已经被抱到了床上,并且他也睡在她身旁。

“怎么可以。”雪儿虚弱的呢喃,他们怎么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刚才不是要杀她吗?现在又为什么把她搂在怀里,他为什么这样反反复复的做着伤害她,救她,再伤害她的事。

莫言见雪儿已然醒来,他用手轻抚着她的脸,将她脸上的发丝整理到脑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胸口,担忧的神色没有半点伪装,“对不起,我又伤害你了。”

伤害?雪儿飘然一笑,那模样好像对自己的生死全然不关心一样,没有言语,只是再将双眼闭上,如同准备上刑场的死囚一样。

她的动作再次激起了莫言的怒火,他抚着雪儿的手倏地加重了力道,让她因难忍疼痛而睁开眼睛:“你非得这么对我吗?”是气愤也是质问,要她死为何不干脆点,而要这样的反复折磨。

“你生气了?”莫言的嘴角突然扯出了一抹难得的微笑,让雪儿不禁看痴了,这样的他,好温柔,那双带着笑意的双眼反是夜晚明亮的星星,闪耀着温柔的色彩。

不,雪儿猛然闭上双眼,拒绝了他的温柔对视,她不是已经发过誓与他之间不在有任何的牵扯吗?而现在她又怎么能违背自己的誓言,还跟他纠缠不清?

雪儿的动作再次惹怒了莫言,他气恼的看着紧闭双眼的她,心中明白她又将心藏了起来,于是他毫不温柔的侵袭上她的唇,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加至她身上,逼她向自己求饶。

谁也不会明白他内心的痛苦和煎熬,他等了一个月,那三十多天的日日夜夜他每天都在等着她来向他求饶,求他将她带离那个苦不堪言的地方,可是在他寂寞的面对着每一个日落月升的时候,她居然拿着佛珠念起佛来,完全将自己的辛苦当成了一种修行。

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她的一生是他的,不是那个没有生命的佛像的,她只能想着他,念着他,爱着他,不能在有其他的人,哪怕在她心里逗留一会都不行。

她尚可对一个小太监展露笑颜,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点?

雪儿闭着眼睛并不反抗,但是却咬紧贝齿不让他的舌头侵入,要维持自己的清醒全靠鼻子拼命的呼吸空气。

可是莫言似乎看出了她的弱点,伸手轻轻的捏住了她的鼻子,但是他的唇却依旧吻着她的唇,等待她的放弃反抗,终于,雪儿忍受不住窒息的紧迫感,她张开口呼吸,却被莫言长驱直入。

“唔……”雪儿甩着头抗拒着他的侵略,但是自己的身体却被死死的压在了他的身下,不能动弹。

莫言狂野的将她紧紧包容在自己身下,用他的体温温暖她的身体,也用他的冷漠冰冻住她的心,是惩罚也是爱护,是爱怜也是占有。

“告诉我,你是我的。”莫言意犹未尽的抬起头看着雪儿脸上的红晕,低头舔了舔她红肿的唇,戏谑的笑着,并将自己下巴上几天未刮的胡渣在她脸上磨了磨,让她气恼的盯着他。

雪儿紧闭着嘴巴不肯吐露一个字,双眼执拗的与他对视,不能低头,至少他要她讲的那句话她绝对不能讲,因为早在他将她打入冷宫的时候她就已经下了决心要与他决裂了。

“说。”莫言的脸色又开始发青,他不耐烦的看着雪儿:“如果你不说,朕今天就在这里宠幸你,并让他们传出去。”

“卑鄙。”雪儿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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