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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生辰如意

玲珑听着这和连所说的话,有些苦笑,也不再回话。她只是想,从她说要去南庭,从她故意唤他衍儿,她便在逼他做选择,她知道他对她言听计从,也知道唤他衍儿时他的欣喜若狂,而她利用了这点。或许,她内疚的是,不应该骗一个人真挚的感情。

她有些打盹,定然是昨日整夜警惕没怎睡好,只知这车速慢悠悠的,惹得她越想睡觉。不是说这驿站很近吗?怎的这么久还没到。

和连恨不得再把速度放慢百倍,又祈祷着前头那大队伍可千万别在驿站歇脚,同时又怜悯身边这姑娘,望她自求多福,雅夫人对汗王身边的女子,总有各种各样的法子对付,事后还能让人觉得挑不出差错。

行了片刻后,和连往她这边看去时,不禁呆了眼,这姑娘真是会睡啊,这都能闭眼睡得着?在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快要跌下去时,他好心拉了她一把,惹得她瞬间惊醒,又见她摸着额头,似是面有痛色。

“小豆姑娘?你怎么了?”

玲珑回神,抿了抿唇:“没事,有点累,做了个噩梦。”

和连再呆了呆,她睡着也就罢了,居然还能抽时间做个梦,愕然片刻,和连不免好笑道:“梦见什么牛鬼蛇神了?”

她摸了摸后脑:“不太记得了。”

和连便也没当回事,他有时也是做了梦之后,忘了梦里面有什么,见她有些疲累,遂添着脸道:“你若是困,可以靠过来一些,放心,我绝不占你便宜。”

玲珑方想说话,车内缓缓传来一丝音:“和连。”似是也看不惯下属这么勾搭人家姑娘,脆了音道:“姑娘若是方便,可入车内一坐。”

听得这温文尔雅的男性嗓音,玲珑好奇归好奇,却是好心拒绝道:“多谢公子好意,驿站也快到了,不必如此麻烦。”

玲珑忽察觉身后似有帘子掀起的动作,她下意识的回头,只见里头人已经单手把帘子撩起,露出了大半个身子,在看到她的那瞬间,里头人身子连荡了几下,似乎是腿软。

如若她没有听错的话,里头人在跌了几下后,紧紧盯着她,喉间嘶哑般的念出了一个名字:“解忧。”

玲珑轻微饶舌“啊……”了一声。

心中却不免又好笑了起来。

解忧,解忧。

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就跟自己阴魂不散呢。

她真的与这人长得很像吗?

到底是有多像才能让别人这般错认,先是茱萸说见过自己,然后冥栈容问她有没有别的名字,后来又是南宫祤说她与故人相像,再是一个突然出来的温衍百般纠缠,不愿放过。如今,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也要过来凑热闹。

回了思绪,她本欲想说声谢谢之类,毕竟捎了她一段路,此刻,她忽的对人没了客气,冷言道:“你认错了人。”

她不是。

听她此言,里头人有些迟疑,认真看了她许久,似乎想确认什么,又不能确认什么,一直在思考。

玲珑不喜被人如此打量,别过脸道:“小兄弟,我要下车,就在前头放我下车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车里人不说话,也不知是不是默许,和连瞄了两人一眼,自作主张一回,勒了勒马儿。虽然一开始不想捎她去驿站,但她一个姑娘家在这荒岭野地确实不安全,和连又皱了眉。

待马儿停稳,玲珑跳下了车。

而和连察觉出汗王惊讶的表情以及这小豆姑娘完全不在意的心态,打破这僵局道:“小豆姑娘可是与我家公子认识?”

玲珑朝和连道:“不认识。”

“你不识得我?”车内人不信,看她的表情更是异样,脚步动了动,似是想再确认一番,但念及什么,没再挪动。

玲珑再说了一遍:“我不认识你。”儒了儒唇,还是向他道了声谢:“多谢公子相送,我心存感激,来日有缘再见。”

说着,不待两人反应,她已快步独自一人往前走去。

和连有些不明白,不知是哪里惹了这位姑娘,竟然让她弃马离去,只听汗王低了音道:“跟着她。”

于是,便有了这一幕,长长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悠然万分的跟随着一女子,像是护航,又像是尾随。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玲珑瞅着后面故意的马车,除了无比郁闷还是无比郁闷。

只恨这官道不是自家的,她没有任何理由也找不出理由阻止,毕竟这路这么宽,也不是全由她一个人走。

又过了约摸一柱香,她终于瞧见了传说中的驿站,面露欣喜。这驿站处于偏僻之地,并不大,略显破败。

和连见此,也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看来雅夫人并未在此歇脚,他跳下车,抬头瞄了瞄这小小的驿站一眼,总觉得有些古怪,同汗王说道:“一般偏僻的驿站,值守人大都会寻空偷懒,那门边两人,有些奇怪。”

车上人紧皱了眉头,那两人站的太规矩了些,像是故意在等人似的,和连眼看着那小豆姑娘已经走过去,同那两人在说什么,估计是问路。

忽然的,小豆姑娘似是遇见不可置信的事,转身拔腿便溜,但跑了几步远,却被那值守的两人挡了去路。

和连见此,顿时一皱:“不好,有人要抓小豆姑娘!”

看向身边,车上早已无汗王的影子。

玲珑看着前头挡路的两人,又看左侧急忙过来的男子,将自己护在身后,对这两人言语冷凉道:“你们是谁,何以欺负弱女子。”

和连也跟了过来,刷的拔了刀。

玲珑瞄了眼和连的马头弯刀,又看着眼前这位富丽堂皇的公子爷,不免生了些思绪,也不晓得这人过来做什么,只对这男子道:“此事与公子你无关,你还是快些离开。”

“路见不平,自然要仗义相助。”这男子眉眼一提,对她道:“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玲珑苦笑,回头看向那驿站,和连不免回头,只见里头缓缓出来一抹人影,紫衣紧束,似是江湖人打扮,而那人旁边还有一黑纱女子,蒙着面容。

待这两人出来,紫衣人的眼色定点落在汗王与和连身上,尤其是盯着汗王时,像是有刀子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何仇恨。

和连不明白如今是何情况,那紫衣人收回那抹锋利的眼神,这才看向这姑娘,温和了音道:“玲珑,你竟这般贪玩到处乱跑,惹得我一顿好找,可别再胡闹了。”

“玲珑?”和连与汗王皆是一惊,看来身边这蓝衫女子并未对两人说真名。汗王不放心,问这紫衣人道:“你是玲珑姑娘的什么人?”

“她是我妻子。”紫衣人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汗王为了确认,又问玲珑:“这人说的可是真的?他真是你丈夫?”

玲珑急忙答道:“他不是我丈夫,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是他想绑了我跟他回家拜堂成亲。”

和连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自己还该不该信这小豆姑娘还是信这紫衣人,或者别多管闲事?可看汗王的神情,这闲事是管定了。

紫衣人低了眼眸,说的情深切切:“玲珑,早些回家吧,我知道你不喜这门亲事,可是你难道连父母也不要了么,尤其是你母亲,你不在的这段子,她成日抹泪入了病,你怎忍心看着你母亲如此受苦?”

和连有些迟疑,兴许人家真的只是两口子吵吵架,一个离家一个来追。

玲珑心里连番苦意,以为随便扯出一点真情就能让陌生路人信服,说她是他妻子,说她母亲入病。她对身边两人道:“我不认识他,不会跟他走,他说的全是假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若袖手旁观,我也不怪。”

紫衣人也看了眼那两人,其中一人,他是认识的,当年他暗地去过奴桑几回,自然也见过,当年的奴桑小王子,如今的南庭王,少正修鱼。哦,还有一个身份,也是她的夫君之一。

可惜,少正修鱼亲手把她送给了他自己的叔叔。

紫衣人才道:“她是仗着有人撑腰,才说的这种荒唐谎话,莫非你们真要管我与她的家事?”

少正修鱼道:“玲珑姑娘说不认识你,我信她。”

“你们又是何人?”知道少正修鱼并不认识自己,紫衣人故意问道。

和连怕汗王一时情急说自己身份,忙道:“路过的商人,见义勇为而已。”

紫衣人冷笑道:“这深山野岭,两个男人尾随一个姑娘,想必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少正修鱼道:“我行的正坐的端,跟随玲珑姑娘,是怕她有意外,护送她一程。”

紫衣人轻嗤:“说的好听是护送,谁知你们半路会不会起什么歹念,这世上的事可说不清。”

和连道:“说谁是歹人,我看你们才是歹人吧。”

玲珑看着两头人,她不得不佩服这个温衍,短短几句,挑拨离间,颠倒黑白,她差点信了他的邪。不过温衍说得对,这世上的事确实说不清,她并不认识这两人,也不指望他们为她出头,方才因那位富丽公子的一声解忧,她才选择弃车离去,并不想因此牵扯。

这事,说不清了。

紫衣人又提醒她道:“玲珑,你怎能随便与这些人为伍,焉不知他们是何居心。”

“居心不良的是你,这驿站值守只怕都被你给杀了。”和连望着驿站周围,再无其他人,猜测那些驿站值守多半已经被这紫衣人给除了。

紫衣人撇了怒:“你们若多管闲事,那再杀你们两个也无妨。”她的那些丈夫,哪一个不是被他弄死的,唯独这个少正修鱼,他一直没机会下手,若是南庭王死于夏朝,也是件非常有趣的事儿。

玲珑听此言,心里头颠了颠,方才还能好言相劝,此时紫衣人的那抹杀意沁入心底,说的出做得到。

她知身边这富丽男子不是个简单的人,也知和连起初并不想惹事。看了眼和连,玲珑不想因为自己牵扯这俩无辜的路人,小声道:“小兄弟,此人不好惹,你带着你家公子快走,我自有法子对付这人。”

和连会意,见那紫衣人隐隐起了杀意,未免汗王真为这两人的事起冲突,遂道:“玲珑姑娘,我看你还是跟你丈夫回去吧,你母亲入了病,正是需要人照顾。”

少正修鱼回头看玲珑与和连两人,又看了玲珑许久,忽的说道:“玲珑姑娘,你若有难处,我愿意帮你,绝不袖手旁观。”

玲珑摇了摇头:“公子非一般人,可别再此处舍了性命。”说着,她昂首跨步上前,去了紫衣人身边。

在紫衣人面前停住,后面有人立即围住那公子与和连,玲珑望着他,不得不扮演另一个角色,道:“衍儿,我不喜欢你滥杀无辜。”

紫衣人看了眼少正修鱼,同慕晴道:“放他们走。”慕晴颔首,过去召回了那几人。

和连也不好再说什么,收了弯刀,毕竟她也算是自愿和这紫衣人一起的,少正修鱼定了定神,这个叫玲珑的女子,是真的不认识自己,又见她那么亲切的唤那人衍儿,想来,也许真是闲事多管了。

玲珑看着那两人走远了才放心,同他一道进入驿站,这才看见房屋一角落里捆了好几人,嘴里塞着抹布,呜呜咽咽,应该是这个小驿站的值卫。

走至一张桌子,她坐下道:“你怎知我在这儿?”

“猜的。”温衍叙述道:“无论你再怎样弯弯绕绕,你都会回郸阳。”

“你既知道,可依旧阻拦我。”

“那郸阳究竟是有多好,让你念念不舍?”

“不是去不去郸阳的问题,也并非郸阳有多好,而是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不过是仗着人多仗着功夫好,凭什么硬生生困住我。”她忍不住道:“我知道你并无恶意,你放我走吧。”

之前她只是自个想着要逃,遂也事事配合着他,此时此刻,再被抓回来一次,她没了耐心再与他周旋,该说什么便说什么。

他却不理会她这话,从旁侧拿了一样包裹过来,打开,是几块点心,他对她道:“你要的如意卷。”

她抬眸撇去,又抬手,缓缓拿起一块道:“如意,如人之意,我吃了它,你可否如我一回意?”

“只要你不跑,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放下点心,嘲道:“可我如今想做的便是离你远一点。”

他不解而问:“为什么?”

她轻声道:“我在你眼中是什么,跟在你身边被囚禁的玩宠吗?你拘着我,限制我自由,限制我的一切。”

温衍嘲嗤道:“你在郸阳,又何尝不是被夏王所囚禁,只是他囚你的笼子大了一些,你以为他让你住宫外,是给了你自由吗?你以为他没有别的目的吗?你想回郸阳,可郸阳也是个囚牢,你又为何要执着的回去。”

“天下之大,哪处不是囚牢,大多数活着的人都因生死贫疾财权富贵之事,困苦一生,死死挣扎,谁不想解脱逃出去。”玲珑有些沉眸,低了音:“郸阳于我来说,是囚牢,也是安身之处,可至少我知道囚我的人是夏朝君王,他的一切我很清楚,那你呢,你是谁?”

他沉沉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哪怕我是皇帝,天之骄子,也不能改变什么。”他看向她,软了音:“我唯一的目的,便是与你在一起,不论身份地位,不管刀山火海,谁都不能阻我。”

“哪怕我对你并无情意,厌极了你,也不能阻你?”

他咬了几字:“即便你对我毫无情意,也不能,我不会放弃你。”

“我不明白,你这样,到底能得到什么。”玲珑更是苦口道:“你就是偏执,只想满足你自己,丝毫不会顾及其他人,我告诉你,我关玲珑可以喜欢上天底下任何一人,唯独你,我死都不可能会对你心存情意。”

若换作是以前,她敢说这话,他便能说出比她更狠百倍的话来,故意激她刺她让她痛心,杀尽她所爱之人又算得了什么。他同她,经常是这般吵架吵的凶猛又不欢而散,而如今,他只想好好待她,不想同她吵了,放了音:“玲珑,我们可不可以别吵架。”

“我这不是同你吵架,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玲珑奇怪,哪一点看出来她是与他吵,她记得上次还发誓若是喜欢上夏王还天打雷劈呢,夏王不还是投了她一个白眼,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饭。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你可以厌我烦我恨我,我就是想……想和你说说话……”他忽的有些断断续续。

玲珑确实有些烦,劝也劝了,气也生了,骗也骗了,逃也逃了,可这人就是执着得雷劈不动,不想再听,打断他:“我想一个人静静,成不成?”

一天一夜,她都在静静,静到不曾开口说话,饭量也减少了许多,人看着日渐削弱,这顿晚饭,更是一粒米未尽,早早的躺床上歇着。

她无边的叹气,本想策反他那属下,可他那手下也是死忠,苦口婆心劝解千遍,他权当没听见,骗这招估计是不管用了,若说不喜欢他,他不会放她,若说喜欢,他更不会放。娘的,合着这就是个死循环。

到底还有什么法子可逃啊。

要不,跟他走得了?

她立马摇醒自己,恨不得抽自己个耳光,关玲珑你清醒点,你可是有夫之妇,你是夏朝妃子,你是被绑来的不是自愿的,你要保持立场,坚定原则啊。你若是摇摆不定,指不定这趟回去,夏王那家伙就拿着鞭子甩一本家规过来就抽你了呀。

她甫定神,对,立场原则这个问题不能破,继续想法子。

正当她又躺下时,房里飘进来一抹人影,她警惕性极强,立马直起了身,往窗口边看去,只见那人影小心关好了窗门,她疑道:“你不走门,跳窗做什么?”

关上窗门的人影愣了愣,想起以前自己总趁她熟睡时,这般偷摸来看她,跳窗是必不可少的。他回头看去:“你……没睡?”

“啊……没睡。”或许是躺着舒服些,她又躺下了。他已经走到了床榻边,微微蹲了下来。

“我又惹你生气了?”他问。

“是啊。”被绑架又没自由,能不生气才怪。

“你这一天都没说话。”

“懒得说。”说多了也没用啊,你倒是听进去啊。

他看见她长发散开,有一些落在榻边,他忽的拿起她一撮长发,卷了卷,玲珑郁闷,她头发好玩吗?上次睡草堆还没玩够呢?

他说道:“你可知,我最怕的便是你不理我了,记得有回我做了一个梦,怎么都找不到你,好不容易找到你,可你又不说话,也不理我,可把我吓醒了。”

玲珑侧了身,看着身边人,突的伸出手探探他额头,总结道:“你这人有病,还不轻。”

温衍笑了番:“是啊,我有病,爱你成疾,药石无医,除了一个你,恐怕世上谁也治不好我这病。”

玲珑动了动唇,知道他这话并非是对自己说,更小了音道:“那个,解忧,她是什么样一个人?”

“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玲珑心里紧张:“有多好?”

“她样样都好”他考虑再三,不愿再瞒着她,于是道:“其实,你就是她。”

玲珑盯着他凝了许久,一字字道:“我不是她。”她不再说话,翻身过去往里靠,背对着人。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什么不记得了,一直活在别人给她编造的世界中,她是关玲珑,与冥解忧相像而已,又怎肯如此轻易承认自己是另一个人。否认有关关玲珑的一切,承认冥解忧,于她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趁她不注意,他再次点了她穴位。

抱起她身子过来,帮她盖好卷成一堆的被子,又在她额角轻触,连续说道:“解忧,别撇下我一个人。”

“我很想你。”

“生辰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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