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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出大戏

在流华殿磨了四天的墨汁,南宫祤也不曾体谅她的手背酸痛,天底下最难的活计,便是在君王眼底晃悠,她不懂,磨墨这种小事随便一个婢子都可做,做什么非得拉上她。

难道她很闲吗?

这日,玲珑掐着时辰过去,转了个拐角,便远远瞧见陈王后摆着浩大架势,拥着一簇婢子,从另一拐角现身,玲珑再看自己身后,光秃秃的,光这点气势,便不对等。

两人在流华殿门口迎面相遇,玲珑对惠妃或许能一番捉弄戏耍,但对陈王后暂时不惹为妙。

她过去行礼:“玲珑见过王后。”

“起来吧。”

陈悯枝面色不变,只是淡淡一声,不对她多瞧也不多言不多理会,便侧身踏入了殿中。

这孤高冷傲,依旧没变。

瞄着王后进殿的背影,玲珑不免唏嘘,这截道真是截的明目张胆霸气恻然,都不带给她招呼一声。

此刻王后入殿,她不便跟着进去凑热闹,尤其王后方才远远见她那一眼,锋锐无比,隐隐含有几分敌意,也许是王后太过被冷落,也许是她得宠太过,方入宫时对她只是略有不屑,如今……

到底是宫中女人。

如若两个女人非亲非故,交集不深,那么在共有的男人面前,没有相互言语犀利,就是天造恩德。她若进去插一脚,有点怕自己会忍不住出言不逊。

——即便对方是王后。

离去前,抬眸望了望,蓝天白云,一派祥和。

内殿。

有脚步轻缓声从门口处传来,南宫祤料准这个时辰,一定是她来此侍墨,方批注完一本折子,头不曾抬,便道:“你来的正好,换上衣衫,等会儿随我出宫。”

久久的,殿中没有响声。

他搁置笔,察觉一丝异常,这才抬眸看向前方,立着的女子轻飘彩衫,步摇鸣锐,连站姿亦是端庄秀雅。

入门听到那细微的步摇碎声,他早该察觉疑惑的,冥解忧一向不喜这些碎响的珠宝钗饰,他赏过去的金贵珠钗,她一样没带过,他曾问过为何,只记得她回答说带着走路一点也不轻松,有响声亦是不好偷听。

“王上,是臣妾。”她的声音轻儒,亦是看出他眼底的不喜,接着道:“让王上失望了。”

“怎么是你,你有何要事?”

“关玲珑能随意过来,难道臣妾过来,就需得有要事吗?”她容色不变,目光撇至侧方长桌上,那里搁置着一套叠好的衣裳,遂又道:“臣妾特意候着时辰,截了她的道,明妃向来聪颖知趣,不会在外候着,此时应该已回了她的宁惜宫。”

他将批好的折子合上,按序放置在案桌之上,这才起身行至她面前,淡淡道:“你这般,是想做什么?”

“这话该臣妾问王上,是王上想要做什么?”陈悯枝抬眸看向他,亦是言声清冷:“臣妾原以为,阮以素是王上心尖至爱,王上因她疏远臣妾,更是因她不纳后宫,不曾想,这么多年来,是臣妾猜错了,这半路杀出来的关玲珑,似乎比阮以素更得君心。”

“是王后想多了。”他毫无波澜,撇去淡淡的目光:“王后今日来此,莫不是想与孤谈关玲珑?”

“不错。”她低声:“臣妾原以为,是太后大臣几番压迫,王上才便随意招了一个民间女子入宫,故意给她恩宠,是做给太后朝臣天下看,并非待她真心,不曾想,臣妾又猜错了。”

眸色转凉,他言词薄冷:“王后一向知书达礼,往后这种揣摩君心之事,少做少想。”

她嘲讽:“关玲珑是有几分姿色,可也不过是一个乡下女子,王上竟让她留宿流华殿,盛宠一月,团圆佳节携她出宫游玩又亲自抱她回来,每隔十天半月便给她珠宝赏赐,还在宫外给她买宅子过着平民百姓的生活,如今日日来流华殿,连政事都让其参与。”

即便心性再沉稳,她也觉自己无法容忍,为何,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让他痴迷如此,她唇边冷颤:“王上,到底是为何,她到底是哪里好?”

他撇向那套衣衫,又抽回目光:“孤乐意待她如此,这些只是琐事,不劳王后来亲自提点。”

她压抑,琐事?

哪一件是所谓的琐事?

她凝肃道:“这民间女子,让王上变得不像一个君王了,臣妾贵为王后,自然有劝诫王上的责任,莫做一个沉迷女色的昏君。”

“这种话,孤只允许你说这一次。”声色徒然冷凉,他再肃立道:“别太放肆。”

她轻呵,斜冷一声:“看来,王上是劝不动,臣妾只好找个空,去劝一劝那明妃。”

他对她的话不做理会,踱步要出内殿:“孤还有其他事,王后请便。”

见他如此轻易离去,多说两句话都不肯,即便她说要为难关玲珑,也好似不关他事,陈悯枝已是面色多变。

花园,荷塘。

一张长案桌上,小手轻轻压着白纸,纪思尔正努力提着笔一划一划的写着自己名字,正描完最后一笔,纸张被人抽去。

纪思尔抬头:“姑姑。”

“少正思尔。”玲珑撑开纸张,瞄着他,蹲下来,严厉指责道:“这么丑的字,亏你写的出来,太傅教你的都丢哪儿去了,过去一点坐好,姑姑教你。”

纪思尔原以为她会像那些太傅一样责骂他,天天严厉警告,那些人不希望他写自己原本的姓氏,觉得是忌讳,会让别人以为有不臣之心。

乖乖的挪过去一点,玲珑坐下。

“教你写姑姑的名字。”

在纸张上快速书写,落了两个人的名字,遂又拿起他的手,在空白处缓缓落笔:“握笔别太高,力度稍软,在转折处才下力,写字切忌操之过急,一笔一划皆有讲究,来,再写个给我看看。”

松开,纪思尔接过笔,有些不敢下笔,偷偷瞄着她,许久才开始动,写下她的名字。

“太丑了。”玲珑指出,是不忍直视的丑,便道:“你下棋挺厉害,怎写起字来这般不用心。”

纪思尔小声道:“我也是瞎下的。”

“你说什么?”

“姑姑,你这么厉害,帮我把这些功课也做了吧。”

指了指案桌上的一踏。

“这些是什么?”玲珑抽出两个:“九章算术,生词注解。”

“太傅先生要我学会千以内的算术,可是姑姑,这比下棋还难百倍。”

玲珑不免抽了抽,明明千以内的算术比下棋容易好不好。

这是在讽刺她吗?长这么大她连棋都不会下,竟被一个快六岁的小孩如此藐视,心伤心痛。

啪一声把册子搁回原处,她调整深呼吸,哄道:“小祖宗,烦事低调点,千以内的算术这么容易,两三天就会了,乖,自己做。”

纪思尔嘟了嘟嘴,不理她,明明就很难,骗人,拿过那一沓纸,默默的板着手指头开始算。

池塘栏杆边,玲珑行过去,坐下,只见茱萸郁闷无比,仍鱼食都仍的极其无趣,一颗一颗的丢。

茱萸见她过来,便唉声叹气道:“好无聊啊好无聊,无聊到陪一个黄毛小孩做功课,嫂嫂,这小子又不是你亲儿子,何必这么操心,小心白头发。”

说着,像没吃饱饭似的又扔一颗。

玲珑夺过茱萸手中的食盘,附和道:“我看你哪里是无聊,明明是思念成疾。”

“嫂嫂又胡说。”茱萸趴在栏杆上:“我才没思念他呢,耳边没有他多话,我清净。”

“他很话多吗?”玲珑奇道。

真看不出来。

冥栈容在她眼前一向是冷漠风格,怎么说呢,既能偶尔好心提点,又瞧她不大顺眼。

估计与他有点什么仇。

“每次溜宫与他游山玩水,他话总是一堆,这也不许,那也不行,反正让我很憋气。”茱萸又把食盘夺过来,闷闷的扔了一把,想起什么,茱萸偷偷瞄她道:“嫂嫂,不如我们出宫吧。”

玲珑暗切:“又要去地道?”

“这回是真出宫!”

——————

一个时辰后。

一辆马车出现在王都长街。

茱萸掀开车帘,对着外头扮成婢子的玲珑道:“嫂嫂,我没说错吧,出宫就是简简单单的事。”

玲珑唇角微抽。

是啊,容易,你贵为夏朝唯一的公主,有你那哥哥的宠爱,端着你哥哥亲赐的令牌,出宫能不容易么!

她小声嘀咕,骗子,大骗子,上次还害她闯地道。

“嫂嫂,等会儿我下车去甩开司徒将军,你带着这小子找个地藏好,咱们在第四横街的太和馆汇合。”

玲珑余光略瞟后头偷偷尾随的人,点了点头。

在市集中心,茱萸快速下了马车,张望一番后,随意择了个方向,淹没在人山人海中,玲珑则依旧坐在马车前方,继续驱使前进。

当然,对于后头尾随的司徒璋来说,看护公主才是最要紧的事,至于那婢子和马车也不必多管。

片刻后,车停在马车行。

玲珑入车,出来时已换了衣衫,跳下,纪思尔探出脑袋,亦是钻出车,玲珑把他抱下来,旋即又花了点银子,把马车存在车行,日落前来取。

此刻,两人正牵引着手,大摇大摆的在街上看戏,哪知,纪思尔这小子,从未出过宫,每见一样东西都要眼睛一直,问个没完没了,整个人都在尽情奔放。

稍不注意,就松开她的手。

好不容易拖着他到了第四横街,还未到太和馆,这小子又脱飞,跑到了一家棋馆,溜了进去。

等她寻过去,他已与人起了口角。

再看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稠丝缎的小公子,模样也不过十一二岁,一副怒气凶煞的表情瞧着纪思尔:“敢搅本公子的棋局,你这小子,本公子要与你下一局,你若输了,就乖乖给本公子当奴才!”

纪思尔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方才这小公子与人对弈,正是紧要关头,他眼看那人要输了,只是好心提点一下,不成想一招破局,那人如负释重,却惹急了这位小公子。

小公子再道:“你做什么不说话,到底应不应?”

纪思尔看着过来的玲珑。

玲珑却静默无言,看着他,眼中给出了话:自己招惹的自己解决。

收回目光,纪思尔不懂讨价还价,也没说赢了要如何,只朝小公子点头:“应你便是。”

棋子被人收盘,小公子抓着黑子:“本公子不客气,先下了。”

一子落。

纪思尔抓着白子,利落下一子。

玲珑不懂棋道,上了楼,又就近转了转,熟悉一下地形什么的,等会儿纪思尔那小子若是输了,也算着好跑路。

约摸一柱香后玲珑才回棋馆,行到纪思尔旁侧,只见他面色苍白,夹了几滴汗,瞄着对面的人,有苦无言。

小公子又是很神气得落下一子。

来回落子三次后,玲珑瞧出了点苗头,原是对方有人帮忙,那人在纪思尔身后,以手势密语报着落子位置,告诉小公子如何下,想来能让纪思尔有压力的,定然是个棋场高手。

玲珑行过去,在那高手面前停住,轻声道:“先生,小孩儿图个热闹玩一玩,您就不必凑这热闹了吧。”

高手并不理会这劝诫,仍然继续打手势,玲珑低首微微一笑,再抬眸时,容色煞变,快速出手,把高手肘腕一折,骨骼挫响。

想还手,她再是再一脚,把他踹远了去。

高手“啊”了一声,趴在地上,吃痛无比,小公子亦是瞧着这边,吃惊,又回头,对身后人一番折打,道:“都看傻了啊,快去帮忙啊!”

几个侍仆连忙上前去。

玲珑见此,悠悠叹息,面对过来的侍仆,连番一踹,散落了周围棋盘,棋馆人仓促散开,给人留了空地,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全堵在储在墙边。

纪思尔回头,唤道:“姑姑!”

玲珑正把一人的手按在棋桌上,对他道:“棋下完了吗?”

“还没有。”

“那就继续下,你若不赢他,回家就没肉吃。”

“嗯!”

纪思尔重重点头,抓了一子,落下,小公子亦是不甘服输,与他对弈。

玲珑把身边人再是一把甩开,相斗片刻,侍仆已是七倒八落,那高手抖着被折的手,痛的一阵吹。

小公子与纪思尔对峙下了几招,棋局反转,快撑不住了,急道:“师傅,快告诉我怎么下。”

高手看着她逼近,再看那头小公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又看棋盘局势,片刻后,遂提了声音,朝小公子道:“平七三。”

玲珑不免冷笑,好家伙,方才打手势,如今是明目张胆了,成,欺负她不懂棋艺是吧。

再是一脚,又踹了过去,高手再趴地上,她过去提起他后背衣衫:“你再说一句。”

那边小公子又叫:“师傅!师傅!”

玲珑抬起了拳头,高手忍着痛:“姑……姑奶奶,我不说了,别打,别打……”

淡淡的音从后背女子口中传来:“晚了。”

茱萸在太和馆等不到人,又看见不远处围着似是非常热闹,好奇心驱使过去一看,只见几个侍仆拥着一个小公子,相互扶持走了出来。

定睛往里一看,瞄到了玲珑捋了捋一身水蓝裙裾,解开钱袋,朝掌柜抛了锭银子,又小心将袋子收好。

茱萸连忙冲进去,棋馆里已是七零八落的棋子,走过去,纳闷道:“嫂嫂,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走吧。”

遂带着纪思尔缓步离了棋馆。

茱萸闷闷的看着这乱地,没什么?鬼信呢!一定是自己错过了一出大戏。

旋即,跟了上去。

棋馆二楼,一抹华衣影子从楼梯口缓缓而下,冷眸瞄了眼那三人离去的方向,不免浮起一丝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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