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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我是偏心

竹筏上。

“二哥!”

弃瑕目瞪口呆,自家二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这么被这小子扣住肩膀推下了水?

不,花忍得为自家爷辩解,自家爷太过担心落水的玲珑姑娘,蹲的离水比较近,对身侧人自然没防备,自家爷也不知有人会来这么一招。

如此,做不出及时反应是可以理解的。

罪魁祸首,当然是薛小成。

弃瑕想宰了薛小成的心都有,可薛小成绘心一笑,展身就去了湖岸边与那些江湖人周旋,弃瑕被气的牙痒痒。

“遭了,二哥不会水。”弃瑕想起这么一件重大的事情,说完,就想跟着跳下去。

花忍及时拉住了弃瑕:“别找死,这水底有阵法,一旦下去,再无法上来。”

“可是二哥……”

“先让白萧笙停下箫声,待箫声没了,你再入水救人。”花忍一眼瞧出了其中端倪,说完,提起手中长剑,转而奔向白萧笙。

水底。

两人被困在水下,无法上去,也不能下去,她携着他游了片刻,可到处都有水刃的攻击,一不小心命就玩完,往哪都是死路,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死的时候还有人相陪,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这时,她忽然看向湖底一个深漩的方位,远远的看着,水底如镜,她再次看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她很不解画面里的人,还有,那里有一座好高的楼,隐隐约约,她似是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想再一看究竟,她正要游过去些,却不料,南宫祤忽然扣住她肩膀,掠过水中的阻力,把她拉向自己怀里,然后两人旋身一转,换了位置。

玲珑这才明白过来什么,却只能眼看他背后有一道波刃劈过来,那波纹浪纹不像阵法水刃,但速度之快,根本不及他避开。

鲜血,一下从他背后晕散开来。

他轻闷了一声,没法再憋住气,口中的水花一路往上蹿。

玲珑满是惊色,把他抓的更紧,她很想骂他,不会游水还这么不要命,不是找死是什么,眼看他快要不行了,她心募的一紧,再如何,也要把他送上去。

而下一刻,她忽的察觉到好像没有阵法攻击了,于是,她带住他,开始往上拨划,朝竹筏游去。

水上。

白萧笙忙着对付白衣女子,箫声不止,无法分神,自然不知那边状况,直到花忍提剑飞来,落在就近的竹筏上,大喊道:“夏王不慎落水,前辈手下留情!”

白衣女子屡屡试图接近白萧笙,却每次都无法破除水刃阻挡,她再度提起寒冰剑,全神贯注,加注了几分劲气,狠而霸道的剑气朝白萧笙挥散而去。

白萧笙抬了眸子,原本他可以再催动音律,激发水阵之强,挡住她这一剑的攻击,可方才听花忍一提,他若如此做了,只怕湖底的人非碎尸万段不可。

很快,白萧笙止了箫声,拿起身侧的烈火剑,退到一处竹筏上,避开了这一剑。

他人虽已闪开,可白衣女子剑气蕴足,如同一道光纹直劈湖面,瞬间炸起半丈高的浪花,仿若将湖劈成了两半,连他之前所立的竹筏也没能幸免于难,不止于此,这一剑的影响,波动湖底。

白衣女子缓缓降落,剑指白萧笙,开口:“我只要你手中的烈火剑。”

白萧笙将竹萧玩转于手中,随后深深的嵌入竹筏之中,将右手中的烈火剑举于眼前:“你赢了,剑归你。”

此言,便是要同她一战。

白衣女子话不多说,提剑迎身而上。

看着一言不合就开战的两人,花忍不免瑟瑟发抖,这白衣女子同他和薛小成斗了一天一夜,竟还这般有精力同白萧笙去比,到底还是不是人了?简直变态啊。

花忍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内伤未愈,昨日又耗了不少精力,此刻已隐隐有些发痛,抬头瞟了湖面,这俩动起手来,只怕要天崩地裂。

他回到之前所在的竹筏上,却不见弃瑕的影子,嗯,难道跳水救人去了?

竹筏一侧噗的一声冒出水花。

花忍以为是弃瑕,正走过去,却发现是玲珑,她冒出来后,飘在竹筏边,抹了把面,此刻终于感受到空气,大口喘着气,忽然见花忍还愣着,她沉不住气了:“发什么呆,还不快把你二哥拉上去,想看他死吗?”

花忍见自家爷似受了伤,忙把两人一道提上竹筏,心中却道,他虽排行第四,但这声二哥可却是万万不敢叫的。

南宫祤在湖底耗了不少力气,又有伤在身,一上来停歇片刻,他忽的猛烈咳嗽了好几下,玲珑心中微紧,看着他背后那道口子,还好只是伤到皮肉,不深,她微微蹙眉:“你……还好?”

“死不了,只是被水呛到了。”南宫祤言简意赅。

花忍止住思绪,拿出一小瓶药,原想自己动手,但看到玲珑在旁,只好递给她:“先止血。”

她迅速拿过来,光天化日不太好脱他衣服,只得先简单的在伤口子处撒点粉末止住血,又说:“不会游水还跳下来,我真该拜佛烧香谢谢你见义勇为。”

南宫祤道:“不客气。”又说:“你烧香的时候记得也给你自己弄两柱。”

她没好气道:“没事别轻易冒险,你要是死了,我会茶饭不思,会很伤心的。”

他瞟了眼她这做作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会欣喜若狂,鸣炮三日。”

“我岂是这种人?”

“岂止是。”

花忍听着,默默起身退了半步,又背过面,决定不打扰,虽然他也不明白,这两人大难不死之后不好好相爱相惜,还要如此斗嘴,图落水好玩吗?

不过,自家爷是什么样,花忍也是了解的,想让自家爷跳水救人那是想都不要想的,倒不是俱水,只是习水性这个东西也分天赋异禀,就好比自家爷憋气功夫了得,但就是不会,后来也就干脆不学了,可谁知道,落水这种事也能发生在自家爷身上呢。

薛小成推人落水此举,虽然阴损了一些,但至少能让白萧笙顾念师徒情分,不然,以白萧笙对玲珑的偏见,她非死即伤。

湖面上,再次响起剑气爆破的声音,升起的水花,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三人所在的竹筏上,玲珑心中很是感慨,薛小成这小子也太不靠谱了,看戏就看戏呗,非得带她到这湖中心来看。

最危险的地方,并不安全,在这地儿,很容易没命好不好。

花忍抹了把被湖水洗涤过的脸,也觉此处太过危险,正想回头叫自家爷去岸上避一避,却不想,看到的是——

玲珑姑娘把自家爷抱得很紧。

连南宫祤都没想到,在水花落下来之前,她会突然一下扑过来抱他,难道,是怕他会被水淋到?但他全身上下早已湿透,也不至于要怕这点浪花。

玲珑身上湿了透彻,想起这衣衫是南宫祤母亲的,若是白萧笙瞧见衣衫被她作践成这样,会不会气死。

她放开了人,对于自己这种趁机占便宜的猥琐……呸,不是,珍爱钱财还见以相助的勇敢行为,必须好好解释:“这药粉弥足珍贵,若被水冲没了,便是暴殄天物,我心疼……”她的目光从他背后伤口处移开,瞥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

他漫不经心:“突然觉得你挺好看。”

她绘心一笑:“过奖。”

“你对自己的倾国倾城之姿,很是满意。”他抬了眼眸:“不妨告诉我一下,那白衣女子如此行径,到底是否为你授意?”

她觉得他这话转的生硬突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前一句还在夸她漂亮,下一句就是质问。玲珑看了眼那头打的猛烈的两人,只是回答:“她若能乖乖听我话,我早就天下无敌。”哪还用得着谁也打不过,到处受伤。

南宫祤正想再说,竹筏边,已在水底搜了大半柱香的弃瑕冒出来,弃瑕看着竹筏上完完整整的三人,懵了片刻,差点怀疑二哥刚刚落水是不是错觉。

弃瑕上来后,自然也瞄到了南宫祤背后的伤,两人寒暄了两句,南宫祤示意自己无事不必担忧,但弃瑕还是狠狠瞪了她一眼,仿若是她害了他二哥。

花忍阻止了蠢蠢欲动的弃瑕:“上岸再说。”

于是,几人从湖中竹筏移到了湖岸上,决谷之外的湖岸上,本就聚齐数十个江湖人,他们破不开水阵,却突然见到薛小成,自然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但意外的是,自白衣女子与白萧笙开战后,那群江湖人仇也不报了,纷纷停下了手中刀剑,望着湖中那两人的巅峰决战。

有些资历尚可的人,也是连连感叹,如此出神入化内力厚足的剑法,当世罕见,再加之有两柄宝剑的辅助,让不少人挪不开眼,开始嚷嚷。

“那两人内力之深怕是连我师伯都不及,我也从未在江湖上听闻有如此高手,这两人,到底是何人?”

“不知道,没见过。”

又有人疑惑:“难道……那就是传闻中战无不克的寒冰烈火剑?”

“听说,寒冰烈火源于战场,持之者,百战百胜,天下无敌。”

“如此看,这得天下之说,也并非谣传。”

薛小成嗤之以鼻,一群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喽喽,能被人轻易煽动破阵,没点自辩能力,根本不值一提。若是他们师祖辈那几个老不死的过来了,兴许他还能有点想打架的兴趣。

眼见玲珑来了岸上,薛小成自然忙过去相迎,但还未靠近,便遭到了弃瑕的阻拦,弃瑕对方才的事仍耿耿于怀,心中一团气,面容一摆:“你这臭小子,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说罢,便持剑朝薛小成去。

玲珑隐隐头疼,瞧了眼南宫祤,轻兰吐声道:“看见了吧,有时候你手底下人想要打架,你也不一定能管得住的。”

那白衣女子虽然一直追随她左右,但白衣女子想如何,也不见得是她授意。

南宫祤想了片刻:“依你意思,难道是她自己想要?”

“寒冰烈火乃是上品宝剑,慕名者多她一个也不足为奇。”

南宫祤有些不太认同,白衣女子并非那些江湖俗人,以白衣女子的身手,也完全用不上剑,怎会为区区两柄剑同自己师父大打出手,难道,是那枭鹰羽想要,所以派她来夺?

玲珑远看着湖面上空,那白衣女子与白萧笙仍是不分高低,她一向对这种打斗不太感兴趣,看多了更没意思,回头一瞧后面,不免微惊。

昨日薛小成因不肯说出如何解霜花泪之法,被自己义父送了一掌,不过这也是小事,他向来都是挨打长大的,皮糟肉厚筋骨强,调养个两三日就能好透彻。但坏就坏在,接着又让他同白衣女子比武,也不知那变态女子到底有没有上限,发起狠来六亲不认的,这谁顶得住,他与花忍多多少少受了点内伤。

这会儿,薛小成体内劲气冲撞,搅的他肉疼,面对弃瑕的招招逼近,更是力不从心,忽然憋出了一口血。

弃瑕顿了顿,很快反应过来,但看在对方年纪轻轻,又似深受内伤的情况下,他也不好以强欺弱步步紧逼,便收了剑道:“今日暂且饶了你,若下回还听见你口出狂言,别怪我不留情。”

“要不是我有伤,你以为你能横。”一说完,薛小成就想上前再斗,可才行进半步,又咳了一口血。

玲珑一见,眉头皱了皱,再不能闲着当旁观者,在这里,除了她也没人敢靠近薛小成,她急忙几步跑上前,把手搭在薛小成肩上,好心劝他:“别闹了。”

“他骂我没娘。”但薛小成无视她的话,狠狠朝弃瑕瞪过去。

玲珑也明白,薛小成看似人畜无害,可实则易怒易攻击,完全不能触碰他的底线,他从小无父无母,是个流浪乞儿,父母二字,必是他最忌讳的。

弃瑕一听却不乐了:“臭小子,是你先开口骂人的。”

薛小成可不管谁先挑事,朝玲珑道:“姐姐,俗话说长姐如母,他这样骂人,不就是在诅咒你死么,我岂能不管。”

玲珑一听,头又大了,遂字字道:“我一心一意把你当弟弟,你竟然想认我当娘?”

薛小成:“……”听及她说把他当弟弟,他心中怒气忽的消了一半,没不没娘的,也没那么重要了,他又有点满脸委屈:“姐姐,我不是那意思。”

“你若还认我这个姐姐,就别再惹事,爱打架的都不是好孩子。”

“不是我,我才没有,是他们,欺人太甚。”薛小成指着南宫祤几人,面色还含了几分无辜。

玲珑心中暗骂,娘的,这门派中人个个都是演技派。

弃瑕哼了一声,此事明明是那小子出言不逊先挑起来的,反倒最后打不过又说是他们欺人太甚,回到南宫祤身侧,弃瑕道:“这天底下,厚颜无耻之人,可真是多。”不过,见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玲珑努力把薛小成伸出指人的手按下去,拿出她一贯的大度,在他耳边悄声道:“他们仨,说来我也看不顺眼,但是呢,你有伤在身,我也打不过,不如暂且先别与他们计较,待日后,咱们再找机会狠揍他们一顿。”

薛小成放亮了眼睛,但又表现得不情不愿:“姐,瞧你这样,我要是去揍对面那个穿蓝衣服的,你肯定一哭二闹三不准,可他们来揍我,你就不管不顾不心疼,你偏心。”

玲珑:“……”她何止心疼,现在很肉疼!她决定放弃劝谈:“对,我是偏心,他们仨,除了中间那个给我留着,其他两个你爱咋咋的,往死里揍都没问题,去吧。”

她特意让开两步,做好了看打的准备。

薛小成握了握拳头,看着对面三人。

南宫祤面色微异,总归对她与薛小成两个人鬼鬼祟祟嘀嘀咕咕的行为表现尤为不满。

弃瑕也是一脸冷屑还带点不耐烦,瞧着对方架势,似乎还想过来找打,可对方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便是打赢了也没什么脸面。

花忍内心则是哼哼,看来薛小成也受伤不轻,搁到现在才吐血,耐力不错,他还以为,薛小成是铁打的不知道疼。

薛小成衡量了一下,中间那个,莫说姐姐护得紧,义父也是护着的,他揍不得,左边那个说话粗鲁的,跟那白衣女子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回头白衣女子找他算账可怎么办。右边那个大花,若真单打独斗,能赢的几率也小,大花的上限他还不曾见过,但至少昨日一同对战白衣女子,大花是留了一手的。

“姐姐,我听你的,不打架,打架不是好孩子。”薛小成松了手,走到她旁边。

玲珑很满意:“乖,回头下山我亲手做一顿烤鸡给你吃。”

薛小成只觉她的手艺真心不敢恭维,还不如他,还记得上回,弄了半天还不是被她烤得硬梆梆的,害他只能啃鸡屁股,他皱眉:“还是别了吧……我做,我孝敬你。”

这边三人,对此已是不忍直视,南宫祤更是不明白,无数个问号在脑海里打转,一向杀人不眨眼对人不服软的薛小成,何时变得如此容易妥协了?这么大人了还是孩子?还做什么烤鸡?

那头,江湖众人忽然哗然。

玲珑等人就势看过去,原来,是白衣女子偏差半招还是怎的,其脸容上的面纱,忽的被掌风狠厉吹散,只见那纱巾悠扬般落在水面上,白衣女子亦是回旋着落在一条竹筏上。

白衣女子微微一抬,容貌惊现于众人面前。

玲珑不曾见这位龙姑娘摘下过面纱,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呆了片刻,不得不叹道:“真是天妒人颜。”

薛小成也道:“真是好看。”

“赶紧擦擦,别流口水。”玲珑好心提醒。

薛小成白了她一眼:“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她好看是好看,但冷冰冰的,总觉缺了点什么。”说着,又瞟了眼那群江湖人,他们眼中仿若是看到了什么天仙下凡一样,口水都快成河了。

薛小成突然觉得那女子带面纱是正确的选择,不然天天面对这些又猥琐又贪婪的目光,也很烦恼啊。

南宫祤三人却没那么惊讶于她的容颜,毕竟去年曾用计擒过她一次,还用天牢困住了她好几月,她确实貌美,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美的,这是毋庸置疑。

只是,面纱落下后,那白衣女子似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冲击,轻一低首,一口血便吐散出来。

弃瑕心念颤动。

白衣女子不慌不乱,抬手轻轻擦了擦嘴边溢出的血痕,抬眸瞭望着不远处的白萧笙。却见白萧笙自方才那一对掌后,眉头隐忍,静默了片刻,任微风吹摆着他的衣角,不知他想了些什么,忽然重新把烈火剑归入剑鞘。

他没有说话,手掌中加了几分劲道,将烈火剑远远甩到湖对岸上,剑稳稳妥妥的斜插入地缝中,不摇不摆,此劲道之强,令不少人再偏目相看。

扔了剑之后,白萧笙人已不见踪影。

但玲珑就又很倒霉了。

不知是不是白萧笙特意挑剔,眼神特好,故意把剑送到她眼皮子底下,她一伸手,就能摸得到。她看了眼蠢蠢欲动眼睛放光的江湖人,又瞧着赶过来的龙姑娘,心中不免暗叹,白萧笙脾气古怪之名不是浪得虚名,他仍剑此举,就足说明这东西他不要了,谁都可以抢,这岂不正是想挑起白衣女子与江湖人的争斗。

那些江湖正派方才已见过此剑的无限威力,如此能威震武林的宝剑,又岂能不眼红贪馋,她耳侧,忽有江湖人高声道:“此剑威力巨大,若得了它,岂不是就能成为武林第一。”

“依我看,江湖规矩,谁抢到就是谁的。”

又有人碎语:“我派为江湖正派之首,家师亦是高节清风,持正不阿,此剑应当由我带回去禀明师父,以免扰起不必要的纷争。”

玲珑轻缅着面容,看着近在咫尺的剑身,定了决心,正要去拿起,手才伸了一半,却不想眼底忽然闪过一柄快剑,那剑已朝她手心抽刺而来,她不得不把手收回。

这么快,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她抬眸看去,来人是一个身着淡红衣蒙着面纱的女子,很像江湖人的打扮,如此身影,让她隐隐想起,今晨在湖边远远看见的……

思绪一起,她暗道不好,果然这红衣女子没有收手,下一息,手中长剑再起,快准狠,丝毫不留情的朝她劈砍而去。

不及她出手,薛小成已经把她护于身后,他这就不能忍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他姐姐,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薛小成化掌为刃,正想给这不知死活的江湖人一掌重击,却不想,这红衣女子面前突然闪过一抹熟悉的影子,那人影带起红衣女子的腰身,退离了好几步。

花忍与弃瑕亦是闪动,横在了薛小成眼前,不让他再动手。

那些江湖人看见这边已经有人为夺剑打起来了,自然不闲着,纷纷过来哄抢,薛小成连忙把她带出了这乱争之地,那些江湖人想一睹宝剑真容,甚至大打出手,宝剑从每人辗转几度,谁也没得手。

薛小成没闲功夫管别人,可见对面那抹抱着别的女人还乐不思蜀的人影,忍不了了,心中一口气噌了上来,冷哼哧道:“你眼不眼瞎,你没看见这女人刚刚要杀姐姐吗?你居然还护着这女人。”

南宫祤压根不理睬薛小成,连正眼都没有,亦是没有看她,已经拉着那女子的手远离此处的纷争。

薛小成对此更是不能忍,看不下去了,不免道:“你果真是不要脸,刚刚还抱我姐姐,现在又跟这女人拉拉扯扯,光天化日啊,伤风败俗啊,你仁义羞耻还要不要了……”

玲珑听不下去,抬手,轻轻拨了拨薛小成,示意他:“够了啊,骂的也太难听了,人家跟自己妻子眉目传情,你瞎凑合什么劲儿,要说,你姐姐才是天理不容伤风败俗的那个。”

听到这话,弃瑕看向玲珑,这女人还挺难得自知。念及什么,他忽而往湖面上瞥了眼,那白衣女子人早已过来,却也只是冷冷清清的站在一侧,如此乱的局面,她似乎并不欲动手。

心念一动,弃瑕闪去了白衣女子那头。

薛小成不赞成玲珑的说法,瞄了瞄她:“你不是他宠妃么?怎么天理不容伤风败俗了?照我说,你就该过去把他们拆散,涨一涨宠妃的嚣张气焰。”

作为宠妃,嚣张一点是没错的,可这里不是夏朝,一个宠妃来作威作福,只是徒增笑柄,这样的事,她不干。

薛小成下一句又补上:“然后再一脚把那男人给踹了。”

她咽了咽口水,这也……主意不错。

“没良心的家伙。”薛小成仍然喋喋不休:“这些男人就是负心薄幸,见一个爱一个,那女人要杀你,他都不管。”

玲珑叹气,今早对景公子说了些不该说的,杀人灭口嘛,她怎么不懂。玲珑道:“她也不是第一次想杀我了。”

“啊?”薛小成惊讶:“你脑子到底有没有问题,是不是觉得自己命特硬,她要杀你,你还这么淡定,要换作是我,我早就把她弄死以绝后患。”

玲珑一直不认同薛小成的作风,如若仅仅因对方有杀她的念头,她就先下手为强去弄死对方,这未免也太幼稚,尤其对方是夏朝王后,是夏王的妻子,不管对方行事作风如何,她暂且不想花心思去动杀人这种念头。

她苦口婆心:“杀人是犯法的。”

听到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薛小成差点再吐一口老血,他撵了撵眉头,嘀咕道:“那你犯的也不比我少,所以你才冤魂缠身,天天做噩梦……”

“有本事说我坏话,怎么没本事大声点。”玲珑对他的自言自语很是不满。

薛小成道:“我是说,这夏朝你也别回去了,怎么看你回去都是死。”他又替她悲悯了几分:“姐姐,你别伤心,还有我呢。”

“你?”玲珑有点嫌弃:“你还未成年。”

薛小成道:“我十八了。”

“你没钱。”

“实不相瞒,我还有个外号叫神盗。”

“这么厉害?”玲珑敷衍的捧了捧,指着他后面:“瞧,你义父过来了。”

听到义父二字,薛小成终于一本正经,但过了许久也不曾感受到义父的气息,他旋即偷偷的瞟了眼后面,却发现玲珑是在骗他,他又想,方才同白衣女子对掌,义父肯定伤的不轻,但义父好面子,肯定是躲哪儿偷偷吐血去了。

“我是说,有我在,肯定给你介绍几个有财有势的黑道老大,我偷来的那些钱财,全给你当嫁妆。”

玲珑道:“你那钱还是留着给自己娶个好媳妇,一心一意的那种。”

“娶媳妇多没意思,看人打架才好玩呢。”薛小成指着那边打群架的江湖人,啧啧道:“功夫也太差劲,谁教的,这么久了,还不分个胜负。姐姐,要不要去那边坐坐?”

玲珑哪里有心情坐看打架,也许是因为她旁边有薛小成,那些江湖人再争也会离这远远的,但南宫祤那边却不一定了。也不知他与陈悯知在说些什么,总之,他脸色不是很好。

而那两人说到一半的时候,可巧不巧,这时,有一江湖人不敌对方,几个回合,就翻滚跌落到了两人面前。

那江湖人见那边打的不可分割,这边却一男一女你情我浓的,大概率是看不顺眼,反正怎么打最后还是打,索性也就先下手为强了,于是,江湖人便执剑狠狠朝两人砍去。

当然,最后,那江湖人被踢了回去。

同门被打,其余师兄弟妹定然是看不顺眼的,所以又造成了有好几人围攻那两人的局面,花忍再次出手,将人一一踢翻,同时,似是对这乱局看不下去,花忍穿过层层人潮,招数新奇,并不欲伤人性命,只用了一招,便将烈火剑夺到了手中。

江湖中人也懂抱团欺强的道理,见宝剑落入花忍手中,突然团结起来,亮起的刀剑,再朝花忍奔去,结局毫无意外,人人被踢,翻滚了好几丈。

方才白萧笙和白衣女子的一战,让人移不开目光,这会儿竟不知身边还有如此厉害的高手,其中有人不死心的问:“阁……阁下是何人?报上名来。”

“花忍。”声音很淡。

“原来……是花少侠,久仰,方才多有得罪,得罪。”那人说完,便灰溜溜跑了,其余人等亦是逃了去。

薛小成内心啧啧,这个大花啊,就知道最后关头耍帅。江湖中见过花忍的不多,但他的第一剑的名号却是很响亮,如若他哪天不跟着赵祤干了,回到江湖上来,那一定有好戏看。

正当薛小成觉得这事到了收尾阶段,这剑想来花忍要据为己有,却不想,有一抹粗衣人影突然从天而降,那人影朝花忍出手而去,屡屡要去夺剑。

花忍原本撑着那副受伤的身子,能吓跑那些不足为惧的江湖人,可对于眼前这人,显然力不从心。

那人劲霸气足,不仅只为夺剑,更是想置花忍于死地,花忍与那人对了数招后,心知不敌,不得不退让,放弃了手中的烈火剑,趁机连退了几步。

那人将剑得手,却并未急于探查宝剑,而是对花忍道:“数年不见,你功夫弱了。”

得见这边情况,弃瑕生怕是花忍得罪了什么人,连忙过来,立在了花忍面前,又打量着这人,此人身着粗衣,打扮有些像个乡野村夫,不像是江湖中人,可武功不弱,若这人想动杀招,花忍非死即伤。

弃瑕却也知,花忍的功夫这么些年,只增不减,又如何会弱,便辩驳道:“我四哥同人斗了一天一夜加之内伤未愈,欠缺了些精力而已,正常情况下,也绝不会比你弱到哪儿去。你如此偷袭,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借口。”那粗衣人影面色冷寒,话不多。

“是你?”花忍想了想,这才认出对方,只是数年这个词未免太过笼统,准确来说,是十三年,而有些事,花忍不太想去回忆。

“你记起来了。”

花忍冷声问:“你来,是想向我寻仇?”

弃瑕皱了眉,回头:“寻仇?你与他有什么仇?”

粗衣男子没有理弃瑕,淡声:“只是突然想起来,我阿姐临终前,有句话带给你。”

花忍面色间,忽然有些颤栗:“什……什么话?”

“她说,”粗衣男子一抬眼,冷冷冰冰:“她很想你。”

花忍没忍住,吐了口鲜血。

薛小成看不出这是何路数,没听说大花有过什么女人,怎的一提到这人的姐姐,吊着的血也终于舍得吐出来了,果真是受伤不轻呦。

“所以,你下去陪她吧。”

粗衣男子话音冰凉,又似蕴酿了无限悲清,粗衣男子抬眸,这一次,杀招连连,狂风骤起,连弃瑕都挡不住这人冷血的杀意。

白衣女子与薛小成皆是一惊,白衣女子率先出手,将弃瑕救下,薛小成则是翻身上前,与那男子对了一掌,两人纷纷退远。

玲珑亦是微讶,难得这几人如此团结友好一致。

那粗衣男子见白衣女子出手,似乎有所顾虑,最终男子收了手,一直冰清无比的脸色有了一丝温色,说道:“我阿姐说,无论你做了什么,别怪你。”

别怪。

花忍忍不住呵了一声,这别怪,是否包括他为了报灭门之仇,把仇家相干人等,也就是她家,杀的只剩她弟弟一个么?

粗衣男子说完,便持着烈火剑,转身向玲珑走来,玲珑瞥了眼周围,很确定是朝她而来的,这男子脸冷的跟冰块似的,跟白衣女子简直就是一路人,难不成,她也与他有什么仇?

出乎意料,方才怒恨凶凶的人,在她面前却是异常尊敬,连赠剑也是双手送上,即便他不说话,通过眉目间的打量,她也知道,这是要把剑交给她。

玲珑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双手接住了,但又忍不住问:“你认识我?”

粗衣男子略顿,仿若她这个问题很奇怪,而看这女子眉目间的神情,同那冥姑娘似有些不同,他把心中疑惑压住,皱了眉头:“你不认识我?”

“认识。”玲珑一口咬定,把剑抓紧,生怕对方反悔把剑夺走。

粗衣男子虽迟疑不定,却也不多深究,然后道:“姑娘近几日可有空?”

怎么,这是要约她?是要决斗还是别的?

“有要事在身。”没空,不约。

“唐突了,告辞。”话毕,如同来时一样,转身离去。

玲珑不明白,他现身只为约她?夺剑报仇什么的只是顺带?

目睹完这新奇的一幕,弃瑕对玲珑的身份再次持怀疑态度,能让这样一个高手敬重,能让薛小成喊她姐姐,说她是乡野女子,剁了他也不信。

见那人离开后,弃瑕看不懂:“花忍,他到底是谁,这么嚣张。”

花忍紧挨着唇,无言。

白衣女子却启齿:“高骊燕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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