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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城东有屠夫,城北有香气

数名红袍执刀逆雨匆匆而来,正是大名鼎鼎的恶鬼众人。

一名侍卫跪地大喊道:“城西有变,鬼谋大人命将军速速前往雀庄,支援云水部众。”

阿黎嗯了一声,斥退三人,一把拉过鹿谣的手仔细打量他,开心道:“鹿谣哥你没事?”

鹿谣儿不解其意,愠怒道:“大年初一,你不回家同大娘,婶婶他们吃年夜饭,在这里做什么?”

阿黎一凝。

阿福背着少女姗姗来迟,早在鹿谣儿被那白衣鬼重击时,他便已冲了出来,只是毒气愈重,两条腿生满白毛,加之让这大雨冲灌,打湿毛发后,行走起来有如灌铅一般沉重。

“鹿谣儿,你……你可受伤?”阿福急道,连连喘气,站立都破费气力。

鹿谣晃了晃脑袋,赶紧扶住他,照这样下去,走不到北城,阿福就先倒下了,鹿谣儿望着阿黎,百感交集,犹豫再三也没能开口询问,只是道:“前日里让你尚疑哥做了副新棋,今夜早些回家。”

阿黎低头不答。

十几名手执刀剑的暴徒从后方赶来,惊的桥上百姓们进退两难,阿黎那只箭插在地上,燃起熊熊火焰,刘娘拉着孩子跑上前来,跪在那白衣鬼面前,声泪俱下:“乌郎,是我害你啊!”

百姓们见六娘下桥无事,又看鹿谣儿一行人神色平静,于是慌忙过桥,朝着南城逃命去了,身后那队追兵也过桥来,见阿黎在此与人相谈,气氛尴尬,试探道:“将军?”

阿黎平淡道:“不必追了,汝等召集人手,去西城支援云水众,对抗镇魔司。”

暴徒们领命而去,阿黎拿出一块令牌递给鹿谣,落寞道:“朝歌已全面沦陷,执此令方可怅然无阻,百鬼异动,遇上了,还是避开来的好,实在避不开的,就用刘胖子给哥的那块腰牌……师命难为,鹿谣哥,你不要怪我。”

说罢不待鹿谣回答,阿黎便背上巨弓,顶着漫天大雨离开,鹿谣儿伸手想叫住她,可望着雨中那头短发,不知如何开口,阿福咳嗽两声,凄惨笑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为所谓大义献身,何必论及儿女情长!”

“说人话!”鹿谣恼道。

阿福笑了笑:“你小子,太幼稚,只抓着眼前的东西不放……人坐在井里,怎么看的远?可惜了这小妖……”

“什么?”

阿福摇了摇头,鹿谣儿无言,如今城中大乱,各方势力搅在一起,丢了刀,想正面报仇已是无望,只能去寻刘多和向尚疑,诶一顿臭骂再另做打算,而且……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绝望势力那两人没死?若不然怎会到现在这般情况?阿黎的身份……朝歌的形势……这些问题有一大堆等着鹿谣儿去处理。

但当务之急——

鹿谣儿架起阿福过桥,这才发觉阿福浑身冰凉软糯,当下一惊,根本不敢停下脚步,慌忙道:“由此去北城还需一炷香左右,你们可撑得住?”

那少女已然昏死过去,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那头白发白的渗人,虽然还是白色,但绝非鹿谣醒来时看见的那样。

“顶不住……”

阿福摇了摇头,整张脸已化作猫脸,显然快到极限。

“挺住啊!”鹿谣急道。

阿福喘着粗气,本想再开口跟鹿谣儿说什么,却两腿一软,顿时三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鹿谣儿爬起来回头一看,少女倒在水中,原本盘好的满头白发散了一地,眉目之间尽显痛苦,而阿福化为一只黄白相间的肥猫,被少女压在身下,即使最后不堪重负昏迷过去,阿福也始终没松开抱着少女的两只手爪。

如此情义,天地动容。

鹿谣儿一把抓住少女臂膀,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冷?!

少女浑身上下如同冰山,鹿谣儿一探鼻息,赶忙咬牙将其翻身背到自己背上,纵使隔着衣物,也依旧难挡这股寒气,没几息便打起牙颤,鹿谣儿用力扯下阿福抓的死死的双爪,将它放入怀中,大黑鸟在前开路,朝着北城一路狂奔。

……

进入东城地界,百年古城朝歌竟如同一座死城,没有任何人影,鹿谣为求速度,穿插于各种大街小巷,神经寸寸紧绷,几乎是在以一条直线赶路,好几次都险些摔倒,只是撞上巷墙,弄得浑身淤青,额头泛紫,饶是这样,鹿谣仍然能感觉到背后少女和怀中阿福的呼吸越来越弱。

“来不及……”鹿谣喃喃道,“不行,这样下去来不及!”

大黑鸟落在一处房檐之上,扭头看着停在原地浑身浇湿,气喘如牛,两股战战的鹿谣。

以刘天命教的本事,再加上对城内巷道的熟悉,一炷香之内,由东城去到北城已是极快。这法子不出自星见观,而是出自于十二神将之一,号称‘掌中玉’的玉夺,此法用来借物逃命皆是一流,端的是身轻如燕,灵动如鳅,可若是背上个人,再抱一只猫,速度和灵巧定然大打折扣。

即使现在全力赶路,怕也无力回天,何况鹿谣此时停下来,浑身发抖,两只腿像是结了冰,再也不能拔足狂奔。

忽然大黑鸟尖啸一声,鹿谣抬头去看,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孩打着把雨伞,正咧着嘴笑嘻嘻的站在街头朝他招手。

“哥哥,哥哥,你快些过来。”

鹿谣心中一惊,捏了把冷汗,望着这位他生平罕见的瘦弱女孩,人族腹地风调雨顺年年大丰,朝歌城虽产粮不多,却是商贸重城,进出口数目量大如海,律法对民宽松,施以福泽,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鹿谣在朝歌城中生活了这么些年,吃不好听说过,可从未听闻过城中还有人吃不饱的。

眼前的小女孩头发干枯,脚步虚浮,脸上毫无血色,说话时声音空灵,好像几天没有吃过饭一样,大冬天里穿着一身破烂衣裳,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尤其是她的皮肤,白的渗人。

她浑身上下不像人,像鬼。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鹿谣儿桀然一笑,怪不得此行前来一个人影都不见,那白衣鬼能杀光偏巷中所有人畜,已是尤为棘手,眼前这个小姑娘若真是鬼族,怕要比那穿白衣的厉上数倍,此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连块称手的兵器都没有,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鹿谣儿不敢撼其锋芒,准备转身逃遁,忽然发现。

自己竟动不得分毫!

那小姑娘缓缓走来,鹿谣儿瞪大眼睛,心脏怦怦直跳,怪不得偌大个东城空无一人,有这摄人魂魄的法子,取人性命不是手到擒来?这小姑娘走到面前,鹿谣思付她会先剜自己的心,还是剥皮抽筋,她却只是伸手拉过自己的衣角,猛然松了一口气。

“你要带我去哪?”鹿谣儿惊呼。

小姑娘不答,牵着鹿谣绕了好几条巷子,差点把他绕晕,最后来到一处铺子前,鹿谣儿一愣,心中骇然。

这不是以前刘多差自己来过一次的巷中吗!

莫非此地真有不可说的天机玄秘?

又是大雨,又是黑衣,鹿谣儿再次踏足这条不见人影的小巷。

之前那家关门极早的店铺今日大开着门,红彤彤的火光从里面飘出来,在这大雨之夜中显得尤为温暖,让人产生一种想往里面挪步的幻觉。

这是一家肉铺,但与阿兹肉铺不同的是——里面站着一位屠夫。

鹿谣走进店中,再挪不开眼睛,那屠夫背对着他宰肉,犹如一座小山似的身躯是鹿谣平生罕见,屠夫手里的屠刀咚——咚——咚的发出有节奏的宰割声,丝毫没有因为鹿谣这个客人而有所迟疑,那小姑娘拉着鹿谣走过大厅,来到后堂,眨眼间便失去了踪迹。

整个后堂烟雾缭绕,看不清四周环境,其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鹿谣儿只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得过。

忽然,一群黑猫从房间内涌出来,数量之多,简直闻所未闻,顷刻间就爬满了鹿谣全身,好似群蚁迁徙。

百猫一过,那少女和鹿谣怀中的阿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鹿谣儿暗道糟糕,赶紧追上去,跑了几步,便分辨不清方向,再走,即撞到什么东西,连退三步,发现是个人,待此人转过身来,鹿谣一震。

若书中画像属实,莫非此人便是魂归森罗大殿上的阎王不成?

眼前这人高九尺,大肚腩,头戴宝冠,脖上挂着一道金锁,至少重三石,满脸胡茬,目眦欲裂,像极了一殿中那位传说,此时张口,震耳欲聋道:“吾乃魂殿阎罗,见此真身,汝为何不跪!”

竟真是阎罗!鹿谣儿捏紧双拳,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骂道:“我管你是谁!狸奴擒走我两位朋友,性命攸关,赶紧滚开!”

“放肆!”阎罗大吼一声,对着鹿谣一掌拍下。

鹿谣儿肉体凡胎,怎可能挨得住阎罗一掌,只是心里气不过,想到反正都要死了,阎王这般不讲理,就是死后去了一殿之上谈论功坏,也要狠狠骂他一顿,刀山火海,冰冻油炸,不信讨不回个公道,于是便把吃奶的劲都给用上,一拳轰出。

只听喵呜——一声,那阎王爷的‘大手’竟被鹿谣一拳打散,化作数百黑猫纷纷落下,眨眼间便又跑的无影无踪。

那‘阎王爷’见露了馅,‘啊’的大叫一声,作势要逃。这时堂内传来一声咳嗽,巨震天灵,猫奴们顿时俯首噤若寒蝉,满堂大雾缓缓散去,数百黑猫再次变换形状,成了一张仙人椅。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将椅子落下,一屁股坐在上面,那椅子‘喵呜’一声,摇摇欲坠,中年人见势,哼出两团鼻雾,百猫顿时不敢造次,鹿谣只见这人与先前百猫化作的‘阎王’像极了,蓝眼大个,怒发冲冠,浑身上下极具威严,当下不由得满腹疑惑,但心里惦记阿福和那少女的伤势,只当这人和狸奴是一伙的,怒骂道:“奸贼!我朋友身在何处?!”

“奸贼?”中年人皱起眉头,饶有趣味道:“你个背时娃儿找死?拐走我宝贝女儿不说,还差点铸成大错,来啊,把他给我捆起来!”

“差不多得了。”忽然有个空灵的声音响起。

一只蓝眼白毛的猫咪踱着优雅步子,缓缓前来,那中年人赶忙起身,卑躬屈膝的请那白猫入座,白猫不理,缓缓走到鹿谣儿身前,猫目与他对视,一股说不出的妖异美艳,淡淡道:“汝名为何?”

鹿谣只觉得这白猫美极,一言一行勾人心魄,于是用力捏紧大腿,强震心神道:“鹿谣。”

“汝形似吾一老友。”

白猫歪了歪头,忽然跳上鹿谣儿肩膀,后者想退却退无可退,它的毛发挨着脸庞,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从左肩到右肩,一人一猫目对目,鼻对鼻。

白猫呼出一口雾气,鹿谣儿只闻到那股貌似熟悉的香味,顿时头晕目眩,被大雾笼罩其中。

在雾中,鹿谣先是看见刘归井,他站在初晴的树下,一身破烂道袍,对鹿谣大笑道:“这刀倒是比大多数人重情义,日后待你身子骨硬些,我再还你。”

“师父!师父!”鹿谣儿跑上前去大喊,却怎么也挪不到刘归井跟前,转眼却看见刘多和向尚疑,两人满脸泥泞躺于庙中,向尚疑外衫盘腰,眼睛瞪的老大,赤膊喊道:“他奶奶的妈,以后咱三就是亲兄弟!只要我做得到的,你俩开口,要什么我给什么!”

刘多举双手赞成:“你狗日的良心!苍天为证!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妹妹——”

“——滚!”向尚疑一脚踹在他脸上。

雾息变幻,鹿谣听见马大娘喊他,又听见三婶在数落刘多,绣娘和马茜在屋外敲门,阿牛哥下工与他招呼,阵阵大雨,鹿谣儿前去销赃,却见阿黎倒在巷中,刚欲上去搀扶,又觉身后袭来阵凉风,那青衣人手中拿着一根粉绳,鹿谣儿冲上去一刀将其劈成两段,低头却见河水没过半腰,逆水而上,使尽浑身解数也再难有所作为。

只是隐隐听见……

“日后若有所需,夜间执此玉,借助月光,唤三声来兽,自会有人现身迎你。”

这时大黑鸟一声尖啸,鹿谣儿抬起头来,正好看见刀光。

一柄剑顶着他的脑门,剑的主人站在风雨下,腰间以下全是血,白色斗笠看不清面容。

不知是被黑鸟所伤,还是剑气所杀,鹿谣儿觉得她像极此刻空中落下的那只白鸽,不染丁点人间烟火,绝世而独立。

这人只略微抬起不拿剑的左手,便将那白鸽的尸体捏在手中。

从下坠到落地。

没差一分一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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