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不相信我?害怕我只是虚心假意的归顺泰姬,而借此机会获得她的信任,来达到各人的私欲?”初草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一般,寒冷刺骨,清风先是一愣,随后便轻笑:“您多虑了,我只想为您照个亮。”见清风没有有离开的意思,初草也放弃了坚持。反正一切自在人心,只要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斜。
“准备好了,我要踏了。”初草的周身泛起青银色的光芒,而且一圈套着一圈,如湖里起的涟漪一般向外扩散。如果不是在这种惊心的场面下,还真是一种如临仙境的感受。初草用脚踏在那块石头上面,顿时四周起了冷风,而且是向地下吸入,很强大的一股力量,人便被这种莫名的力量所吸引着,此时想要逃脱都没有一点机会,若不是其他的人离得远,那么肯定也被卷入其中了。它摄取的不单单是人的重力,而且还在某一感觉下摄走了你的意志力,迷惑着你,让你进入这里。
初草落到下面,并没有遇期中的万箭射来,而是看到了一地的狼籍,干涸的鲜血的味道,不用仔细看,便知道那在地上面墙面上的点点黑红都是曾经来过这里的人所留下的印迹,因为时间太过久了,所以都几乎变成了黑色。初草小心的看着地上的印迹,到前面一看似是石门的地方只有几丈之遥,却如千山万水一般遥远。初草看着地下的路,一块一块的小心挪着脚步,清风在后面也随着初草的脚步而行,她始终与初草有两臂之隔,不是她不想跟着初草,而是初草身上散发出来的青银色光拒绝了她,她感受到一种气的压迫感,想来这也是初草敢独自下来的原因了吧。
挪到那石门前面,初草停了下来,仔细一看,没有可以插钥匙孔的地方,那要如何打开。伸出手贴向那石门,由上至下的摸索着,一定会有一个可以开启的方法。“玉妃,这里。”清风在到在石门的左面墙壁的最下面,紧贴于地面的地方,一个看似血迹的黑点,有指肚大小,只是太过圆了,四周连一点飞溅的痕迹都没有。初草也将目光顺着清风所指望去,那个地方的确很有可能就是。身体却比脑袋反应的要快,思及这里的时候,手已经触到那个黑色的圆点,果然是可以按动的,只轻轻的一触动,那石门便由上而下的隐入了地里。
虽然门开了,但是他们必没有过多的开心,因为里面看到的依旧是另一石门,基本上是紧贴着第一道石门而起的,而且没有一点可以当做是按钮与开关的东西。摇了摇头,初草望了好一会,也没有发现,清风也同样的感觉,再无所获。初草按照来时的路,向后退了一步,轻轻触了一下那个机关,石门慢慢的从地而地,当石门起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里的那道石门竟然在动,而且在第一道石门关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第二道石门已经全部向上打开了,这时第一道石门还在关闭着,初草与清风便直直的看着石门合上。
轰的一声响,第一道石门彻底关上,接着在数秒钟以后第二声闷响也传来,第二道石门也落回到原处了。原来奥秘是在这里,只有关闭石门的人才能看到那个入口,虽然那个可以进入的时间很短暂,但是对高手来讲是易如反掌的。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机关在等着进去的人。是不是进处去,出不来了。
“清风,我来开门,你在要关闭之前,向里面投两块石子试试。”初草开口吩咐道。“是。”清风四下一望,还真没有什么碎石子,总不能将地上的石头踏碎啊。摸摸怀里,有两锭银子,就拿这个冲当一下吧,用银子为她们开路,也算一个好兆头。初草又按下那个机关,如事先约好的一样,清风准备好,在那第二道石门打开的时候,嗖的一声投进去一锭银子,随后一抬手又投进一锭银子,只是这次她稍用了力,要试试里面到底有多深,第一锭银子飞进去的时候是清脆的落地声,然后滚动了三四下便停住了,是自己停住的声音,而非有外力阻挡才停住的。
这第二锭银子一进去,便没有声音,直到石门全都合上的时候也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这下清风可真有点懵了,她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来投,怎么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呢?如果以此来计算的话,这最起码也得有几百米的距离啊!难不万面就是个无底的黑洞?
“清风,我们回去吧。”初草脸色发白,这个地下黑洞正在一点一点吸走他的力量,他正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的变得无力,他要趁着还能独自走去的时候离开这个地方。“您还好吧。”清风发现初草的异样,急忙问道。“还好。”初草身边的青银色的光圈已经开始变小变淡,逐渐包裹不住初草了。“我们按照来时的路退回去。”初草坚持着自己不要倒下,一直挪到接近洞口的地方。
“清风,你带我上去吧,我……”话未说完,初草便晕了过去。清风不敢怠慢,连忙扔掉火把,抱起主子,纵身一跃,离开了这个会吸食人精力的地方。她们二人一上来,只见那黑洞自行的便合上了,与之前绝无二样。“五儿,这是怎么了?”泰姬等人也均赶了来,查看。扣上初草的手腕,脉相很弱,其它并无异样。
“我们先回去吧。”泰姬很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下她更关心初草的安危。她们回来的时候,芝岳六人正在外面晒太阳,躺在床上的时间长了,混身如生锈了一般,出来晒晒,去去霉味。“这是怎么了?”芝岳上前问道。
“无事,身体太过于虚弱了,走走路便晕过去了。”若臣回着话,脸上一派淡淡然,关心之色跟本无从查起,也只有泰姬与辛北两人面露疑色,其他人均和若臣一样。在敌我不明的状态下,就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也不能选露了自己的底。
“那要好好调理一下,这夫郎如此的虚弱,将来如何好诞下子嗣。”芝岳不过是随口一说,却让泰姬如锥刺心一般疼痛,怨恨的目光投过去,吓着芝岳竟然停下了脚步,未敢再跟向前。只不过是一句无心的话而已,却让她在落到泰姬的手里时而丢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