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跟你们说了,所有的龙都是龙头埋在最底下,龙尾露在最上面的!”
约翰这时大叫,翻译官则同声翻译着。
我很是后悔,早知道我把公司为我们准备的翻译棒带过来的,现在什么东西都让铁哥翻译,我真是他娘的烦死了。
这龙头一动,我们现在几乎就是完全踩在这个龙的身子上的。
那条龙没有龙角,但是长有龙须,这东西应该不是龙棺里的那个龙,他的脑袋一抬起来就像牛一样的摆了摆脑袋,他的脑袋浑身是水,这么一摆,我们的身上几乎全是水。
摆了摆脑袋之后,这龙就张开了血盆大口,猛地向我们一阵狂吼,那龙的嘴里很大一股口臭,那种臭是我无法形容的一种臭,几乎能把人熏晕。
这一吼,我们差点耳膜都被震破,看样子这龙并不像主动攻击人,只是在单纯的向我们示威。
我以为这条蛇是会一跃而起用舌头把我们全部卷进他的肚子里的,但是这蛇却没有这么做,相反的,他的那只双巨大的眼睛一直想孩子一样的盯着我们.
“还不赶紧走!这条龙现在正在酝酿吐火呢!”
约翰大喊,铁哥翻译道。
我们听了这话,心顿时就扑通扑通的乱跳了起来。
“往哪儿跑啊?”
牛三群喝阿莫这时问我。
“你么是不是傻啊,这洞子这么大,有必要问吗?往空地跑啊!”
约翰又对我们大声的说道。
牛三群阿莫这时赶紧调转马头,朝着这洞子的另外一边走了过去,我们剩下的人也一个不剩的全部跟在了后面。
那条巨龙就好比老年痴呆一样,一直傻在那里。
遇上这种事情,但凡是跟工作挂钩,我基本就是不要命的那种。
他们都在撤退,我却把他们撤退的景象还有这龙的形态全部没有遗漏的拍下来,有时候,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具有价值的地方,这个我深有体会,假如什么事情都是不要一点风险就可以大赚特赚,那世界上真的就没有那么多心灵鸡汤了……
公司也正是看中我这一点拼命三郎的精神。
这龙的身子异常的粗,我估摸着他应该不是在向我们酝酿火源,而是有其他的预谋,因为我感觉这火要是烧了起来,那真是要把整个格林小镇都给烧了,这里面可是石油。
但我转而一想,发现这个想法有些幼稚,因为这东西已经在这里存在了五百多年,但是我好像一直没有听说这里经常起火的事情,这样说来,他们肯定是有生克之物降住他的,不可能说几百年就一直没有一个火灾出现。
正想着这些,妈拉个巴子,这蛇脑袋就猛地动了起来,给人感觉好像这玩意一直憋着个屁放不出来,过了一小会,这蛇嘴里就开始喷出一团黑黢黢的石油来。
石油一吐完,这蛇就开始打喷嚏,他嘴巴里喷出来的气流极大,我隔得老远就能够感觉到有风,两个喷嚏一打完,这小子又愣了起来。
我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先把这些东西拍下来再说,没想到这时这蛇的嘴里就开始流口水,而且嘴巴一直含着一口东西不肯张开似的,那口水一流出来,蹭的一声从这蛇的嘴角就开始燃起一堆火苗。
好家伙,这东西完全是在给咱表演魔术啊,还他娘的吞刀吐火的魔术,这种镜头怎么能够平白无故的就错过了呢?
我立刻就停了下来,这种东西必须来特写的镜头,要不然影响力一直会不尽人意。
不过我也没那么傻,非要站那么近。
我这摄像机一对准他,正好就把他吐火的场面给拍了下来,这东西真的就可以说是宝贝,我恨不得把摄像机直接抬到他眼前进行拍摄。
但这东西他娘的实在可恨,居然认准了我,直接就把火苗朝我喷了过来,我虽然自认为已经在安全距离以内,但是这火苗还是喷到了我这边,不过我的反应也不是迟钝级别的,这东西还没烧到我,我立刻的就连人和摄像机一起趴了下来。
这股火里面有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但我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凭我的直觉这东西的味道是只有咱们中国才有的。
我生怕这东西追了上来,立刻的就背上摄像机连滚带爬的去追牛三群他们。
约翰让所有人躲在洞子的最角落里,这洞子空间很大,这蛇想一时半会的抓住我们也是个问题。
我问约翰这下该咋整,约翰摇了摇头:“牛三群,你们是不是没把这树筋给挑断?怎么这蛇没有一点反应,完全就没伤到点皮毛……”
阿莫一听:“卧槽,还真是,这一刀子下去的时候这东西立刻就是一缩,我当时害怕,急忙手也缩回来了,再准备下手的时候,这树筋已经找不到了。”
铁哥把情况给约翰翻译了一遍。
约翰接着又说:“那现在只有找这蛇的七寸位置了,现在这蛇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的浑身都是软的了,只要找准七寸位置狠狠的刺下去,这蛇必死无疑!”
众人一听完铁哥翻译,立刻就有了信心。
我们中间有三个兵油子,他们打靶几乎百发百中,咱们又准备的有散弹枪,说实话根本不嘘他。
正说话间,那蛇的整个身子已经盘了起来,这蛇游动起来看着格外的恐怖,那蛇的蛇信子最少都有我的胳膊粗,很难想象我们中间要是有一个人被这个蛇信子舔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那蛇只有吐着蛇信子的时候,嘴里才不会喷火,其他时间嘴里一直就在冒着火。
老郭和两个枪手一直在瞅着这个蛇的七寸位置下手,但是这蛇一直在动,他们一时间很不好下手,等了约摸半分钟,那蛇终于定在那里。
老郭和另外两个枪手立刻就把雷明顿散弹枪对准了这蛇的七寸。
只听见三声枪响,子弹立刻的就打在了蛇的身上。
但是这蛇的皮似乎太厚,而且散弹枪隔得太远杀伤力会大打折扣,他瞬间就暴跳如雷,一阵风似的朝我们袭了过来。
三个枪手此时依旧不肯松手,子弹一直射在那蛇的七寸上,可是这蛇压根就没有反应,看上去就跟挠痒痒一样。
这蛇的长度实在太长,我们几乎看不到他的尾巴。
这蛇一动怒,只感觉我们头顶迅速就传来一阵凉飕飕的风。
我感觉情况很不对劲,摄像机朝上一拍,一只巨大的蛇尾巴就朝我们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