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千万别出声……”
这个时候灵幻先生突然急匆匆的跟我说。
“咋整的?灵幻老兄,这娘们儿是谁?连你这座大神都惧他三分。”
我好奇的问灵幻先生。
“老兄啊,这娘们儿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暗夜幽魂……”
灵幻先生声音压得很低,悄悄的说。
“老兄,不可能吧,这娘们儿能到咱的梦里来?”
我疑惑的问。
“老弟啊,这不是梦,我好像刚才跟你讲过,这是一个真实场景……”
灵幻先生又郑重强调。
“那好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你是不知道他的厉害,这人江湖人称‘烈焰神偷’,他这人与别人不同,若看的你不爽时,便把你的影子给偷走,三天之内这人必被一场大火烧死,我之所以畏惧,是因为这娘们不仅偷人的影子,还偷鬼的影子,刚才你也见到他的影子了,这女人的影子就是这下面的的巨蛋开的话,若是鬼的话,这人影子一展便把鬼给卷进去了,要么鬼影就被拓在一张碎纸里,要么这鬼影就被封在磐石之中,那封在磐石中的鬼影据说用刀刮都刮不掉……”
灵幻先生又接着黯然一叹说道。
“怕个鸟蛋,你又不是鬼,你只是我另一重记忆而已,他难不成还把你收了去?”
我给灵幻先生打气道。
“说是这么说,可万一我真被他收了去,我就怕到时候你变得痴痴傻傻,连个狗屎都要当做一顿美餐了……”
灵幻先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说道。
我头一回听说这样的事情,当然不信这个邪,能把影子给偷走的人那就不是说有两把刷子的问题了,那简直就可以说得上是神通广大。
“好吧,灵幻老哥,既然你这么怕这娘们,我就不难为你了,不过这娘们跟我说过我跟他有缘,叫我不要管他是从哪里来的,只要记住他是来救我的就行了,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跟他例外吗?搞不好我们之间有缘到可以发展成**关系,到时候灵幻老兄你就跟着我享福吧……”
我对灵幻先生玩世不恭的嘻哈笑道。
“老兄啊,你可别他娘的干傻事,咱们俩可分不了家,你要是见阎王了,我可就成孤魂野鬼了……”
灵幻先生一直苦劝。
但我还是不管这黑凶白凶,毅然决定出面会一会这个千年老妖。
我眼睛一睁,就回到自己眼中的世界,此时灵幻先生的人影又消失的没个信,他吓得始终一言都不敢发。
但我眼睛里的世界与灵幻先生眼中的世界相差太大,镜子里只看得见地面上许多许多流血的影子,这地底下的东西却一点都看不到。
但这影子的分布,我凭着感觉还是能判断出那娘们的具体位置。
我理了理头绪,晃了晃脑袋,尽量使自己保持在最冷静的状态,然后身子一扭,背着镜子走到那些影子旁边。
走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镜子里的那个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一种感觉,我感觉这个人可能是灵幻先生,因为和我样貌相仿的只有他。
但有个问题又是我实在搞不清楚的,灵幻先生对这娘们就像见了鬼一样害怕,藏在这一面镜子里是不是有点招摇过市,这暗夜幽魂眼睛再瞎,我想也不会瞎成这种地步的,他这明显的就是在朝枪口上在送。
就在我余光扫视里面的人的时候,我发现这里面的人浑身竟然长着比我头发还要长的毛。
那种毛可以说只有猴子身上才有,我一头雾水,这个时候怎么会空降出一只猴子来,这猴子肯定有猫腻。
不过这个问题,我想等到灵幻先生来给我答案,毕竟灵幻先生就是一个在世诸葛亮。
我把这事情放在一边,自己直冲冲的走到哪流血的影子中间。
我是直奔着主题而去的,我认为灵幻先生所说的东西如果是真的,那么这多影花是可以直接用手就可以拔起来的,我就是那么的不信邪,我就想看看把这怪里怪气的影花拔出来究竟是个什么鬼样子。
然而我用手一扑,那影子就想变换镜头一般迅速的换了个图案,那图案是一个圆圈里面画着许多几何排列的五角星。
可是五角星的填充颜色却不是那么单一的,那种规律是我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不是直接就能形成某一具体图案的,好像得输入某种方程式整理整理才能形成一个图像。
那影花果然是传说中的影花,可以说根本就摸不着。
我心有不甘,既然手摸不到,那能不能用脚踩一踩,兴许这么一下下就能把这影花给踩死了。
于是我一跺脚,用力的踩在那个圆圈里画着许多五角星的图案上面,那图案仿佛就是声控的投影仪,我一跺脚,他又变成了另外一种几何图案。
这是许多黑白交错的圆弧,仔细看这些圆弧时这些圆弧根本没动,可粗心看时,这黑白交错的圆弧就好比在一直流动一样。
我在网路上见过许多这样的图片,微信朋友圈还有各种娱乐社交工具里,经常出现这些所谓考智商、探人性的图案。
这些带有歧义的图片,考的是人的第一反应,因为照片通常是组合照片形成的一个逼真图像(比如人体某些敏感部位),心地纯洁的人和心地肮脏的人第一反应绝对是不一样的。
我曾经在百度上搜索过这些东西,这是一种错觉感应,有些错觉的名称似乎朗朗上口,就比如黑林错觉、冯特错觉、艾宾浩斯错觉、波根多夫错觉、缪勒莱耶错觉等等。
视觉的形成需要有完整的视觉分析器,包括眼球和大脑皮层枕叶,以及两者之间的视路。
当人们看东西时,物体的影像经过瞳孔和晶状体,落在视网膜上。
视网膜上的视神经细胞在受到光刺激后,将光信号转变成生物电信号,通过神经系统传至大脑,再根据人的经验、记忆、分析、判断、识别等极为复杂的过程而构成视觉,在大脑中形成物体的形状、颜色等概念。
在颜色知觉中 ,每一种颜色都有它相应的互补色,红和绿是一对互补色,黄和蓝是一对互补色,黑和白也有互补关系,其他颜色也都各有其相应的互补色。
互补色如用混色轮混合时,会成为灰色--白色,只有亮度而无彩色。
如果互补色两者同时呈现在一个画面上时,会显得分外鲜明。
如果在周围充满一种颜色刺激时,无刺激的"空档"处便会产生互补色的感觉,从而产生所谓的"无中生有"的错觉。
看来影花里面有一个可以发光,并且类似人工智能的光器。
就在这两组错觉图片不断地在我脑海里闪现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眩晕起来,就仿佛许多金星在脑子里闪动一样。
我定了定神,揉了揉太阳穴,这一低头,发现自己的影子这个时候真的就从有变无了。
我大惊失措,看来这“烈焰神偷”真不是盖的。
一想到这个,我就想起灵幻先生的话来,这“烈焰神偷”会不会真的就给我下了诅咒?我会不会真的就活不过三天?
不得不说,恐惧还是有的,但是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
凭我的了解,造成我的影子消失的假象绝对是这些错觉图片,如果大脑能够在这个时候完成该效率的休息,那么这个错觉也就跟着破了。
但这个时候一闭上眼睛,肯定又得上灵幻先生那里去出丑。
我这么心气高的人,怎么可能前边才说了狠话,后面就狼狈认栽的呢。
我随即有点了根烟:“反正这娘们儿跟我说不会伤害我,而且他就是上帝派来援救我的,我相信我无非就是拔了他头上的一朵小花,他既然是上帝派来的人,那这人肯定就不会计较,那他不跟我计较,我还怕什么呢?”
我异想天开的自我安慰道。
我一直以为抽烟就是对我大脑最大的放松,俗话说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对于我这等烟民来说,一根烟有时候可以说还了世界一片清净。
抽着这烟,我就想我脑子这个时候肯定摆脱了那错觉图片的祸害,这个时候再去瞅瞅自己的影子,自己的影子一准回来了。
但我眼神一低,似乎自己的影子依旧没有回来。
这个时候的我,才算是彻底的吓到了……
“老兄,我早就跟你说了,你他娘的不信……现在倒好,眼睛瞎了吧……”
眩晕之中,我突然又听见灵幻先生开了口。
“什么意思?灵幻老哥……”
我问。
“你他娘的还没闹腾明白吗?他那影花里有一个发光的口器,问题就出现在这上面,那东西就是剧毒,我也说不出他的名堂来,你知道吗?据我了解,这光并不是什么放射性物质,也不是什么鬼上身,而是经过这种光照射的东西,人体内会被激发出特高压闪电……”
灵幻先生的有些沮丧的对我说。
“什么玩意?人体闪电?你脑子抽抽了吧?人体自燃现象也只听过人体核反应堆的事情,但这个完全就不成立,被誉为人类迄今最大的几个科学谎言之一,你现在又蹦出一个人体闪电出来?人体哪里有什么特高压闪电?”
我极不赞同的驳斥这灵幻先生的话。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相信,你现在把眼睛闭上,我带你去看一段录像……”
灵幻先生说。
我眼睛一闭上,灵幻先生九带我进入了另外一个地方,这地方应该是他曾经的记忆……
“我的眼睛是经过高人指点,能够看到一些不干净或者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因为我们俩同为一体的缘故,我的记忆能够与你的记忆实现共享,但前提必须是这些东西都是实际发生过的,如果是随意杜撰的记忆共享,那么出现解释不清楚的破绽,我们立刻就会分道扬镳,灰飞烟灭……至少对于我是这样的,你的话可能还需要验证,但最好还是按照固定的套路走……”
灵幻先生又做了一大堆的百科。
接着我就坐在一个录像机面前,从视频的画面清晰度还有布局上来看,这应该是一断监控录像,因为摄像头一直固定没动,不像是在拍纪录片。
画面中,一位老人正神仙一般坐在逍遥椅上云里雾里的抽烟,老头一直在椅子上自己逍遥的把玩着,这段很平常的监控一直播放了十几秒,但十五秒之后,那老头的举动便开始变得有些异常。
他的呼吸好像慢慢变得急促,旱烟锅子一下子举在半空中半天都没动一下,紧接着老头就开始头吐白沫,再接下来的一瞬间,老头的身上突然碰的一声窜出一个巨大的电火花。
那老头手里的旱烟锅子一直缠绕着一束闪电,大概一秒不到,半秒有余的时间,那旱烟锅子一声巨响,整个旱烟的铜把子立刻化成了一堆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