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我就有些疑心了,不知道刚才的那声巨响到底是从阿莫本人身上传过来的还是说从这个怪物身上传过来的。
“那刚才那声琴声一样的巨响是从哪里传来的?是不是你身上传来的?”
那怪听了这话苦苦叫冤:“老兄,你可别冤枉好人,那声音我听了的,当时真把我吓一跳,那声音把我差点弄昏死过去……”
一说到这个,我又想起那些树的事情,不知道这怪物会不会告诉我关于这些树的实情。
“那你告诉我,这些树是不是你的帮凶?据我们现在所知,这些树都是一些半龙半树的东西,我的朋友把他说成是一种两极生命,而且说这东西就是从龙棺里长出来的?你可要老实告诉我,要不然等一下我他娘的直接就把你就地处决,这个小国家可是有这个法律的,对于负隅顽抗的犯罪分子,所有人都有就地处决的权利。”
那怪一听我的话,吓得马上就愣住了,那个蛇头上的眼睛一直滴溜溜的乱转,给我感觉这小子肯定在耍花花肠子,过了一小会就看见这怪的眼睛珠子停了下来。
“老兄,你可别老实拿这个吓我,这个真开不得玩笑的,我已经是戴罪之身,假如再被你这样的天敌给杀了,等于说我在天地之间就只是一股青烟了……”
那怪显然是要绕开话题。
不过我岂是这种随便就被忽悠了的人?
“老怪,你他娘的知道这些还故意跟我兜圈子,你小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成筛子,快点说,这些树是不是从你身上长出来的,他们是不是你的同谋……”
那怪听了又苦苦叫冤:“老兄啊,你是在故意诈我啊,我跟你说了已经两遍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人是我杀的,我被装在这棺材里一直出不来,这一出来就碰上你了,我去哪里杀人?”
这死老帽很很会狡辩,以至于我说话一直怕被绕进去,我现在问的是这些树是不是从龙棺里长出来的,这死老帽一直借着机会成功撇开话题,但他这一说,有个更重要的问题我想我现在又必须弄清楚了。
那就是这死老帽为什么会有阿莫的那身皮囊?
“死老帽,你他娘的不说我还不想问,你这一说我倒是又冒出一个问题来,我问你,你身上的刚才那身皮是从哪里搞来的?要知道这身皮可是我的一个朋友的面貌,他才二十来岁,而且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穿上这么逼真的一身皮囊了?”
那怪又是一愣,眼睛珠子还是像之前一样一直滴溜溜的乱转,可以说这种行为十分的卑劣,而且十分的明显,几乎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他是在瞎寻思。
但这一次这怪的脑袋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眼珠子一停止转动,这怪的蛇脑袋这个时候突然细微的变了一个颜色,尽管这颜色变得很慢,但是因为有色差在,所以这种变色行为还是一目了然的,一个青中带乌的脑袋在这一瞬间就变得开始发红起来。
他这次不仅愣在那里,而且时间还是比较长的那种,我一看这情况明显感觉不一样,于是大声一问:“死老帽,你有没有问题,死了没有?”
谁承想这怪始终一言不发,而且静若磐石一样杵在那里,我一看有些急了,但这时他的脑袋猛地就像电子屏幕转换一样,一颗红红的脑袋一下子变成了黑的出奇的那种。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是到底我们遇上了一个会变色的龙,还是所有的龙都会变色。
我见这怪一直不动,很是着急,心想一个线索可能马上又要断掉了,心里止不住的一种失落,正要骂出一声晦气,这怪一下子动了。
“老兄,看见了没有,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有一身你的朋友的皮囊的根本原因,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凶狠,其实就是因为我们能够随意的变色还有变形!”
这怪慢慢悠悠的说道。
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小子看来终于说了一句队伍哦有用的话,一句有价值的话。
我趁热打铁:“那这些树到底是不是从你身上长出来的,要知道我们现在有足够的的证据证明这东西是一个两极生命,也就是说他跟虫草是一个样子的,在某些特定时期它是一条蛇或者一条龙,在某些特定时期他又是一颗树,而且据我们推测,这些树木已经形成了相当大的规模,一个巨型湖泊已经满满的被这些树给占据。”
那怪这时深沉的动了一下他那个蛇脑袋,给人感觉就是突然变得心事重重,好像在思忖着某些极为重要的东西。
“老兄,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东西可能与我有关,但是不是我干的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实际上是一个龙宫里的皇子,我当年偷了龙宫里的宝贝,这宝贝是海里珊瑚的精魄,这么些年了我一直试图把这些珊瑚给找到,但是老天一直不肯遂了我的愿望,据说这些珊瑚的精魄就和你们遇到的这些东西是一模一样的……”
人与人之间相互了解也就是那么几句话的问题,这怪的这番话很显然切中了要点,这也使得我对他的怀疑瞬间就冰释了,看来这怪并不是狡猾之辈。
见这怪已经不再跟我兜圈子,我有些轻松了:“老哥,看来你对后来的事情的确不了解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徒弟?”
那怪点了点头:“老兄,是这样的,一开始我跟这个徒弟只是纯粹的名分问题,可是时间一长,我发现我的饿这位徒弟心肠很善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轻视的看了看这怪:“老哥,你的这位徒弟可是大明的一位高僧,我们也是从关于他的一些文献中查到的关于你们的事情,你身后的一些事情,你有些不知道,你被关在这龙棺之后,这个小国的人就觊觎着想把你拉回这个国家,可是这个国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派出另外一股力量把你从船上劫走了,朝廷为了这个就派出你的徒弟来调查这个事情,可是谁承想,这和尚一待就再也没有回去!”
那怪听得入神,听着听着还吐着一阵一阵的长气,似乎对这个徒弟极为惋惜。
“好吧,看来你们对这些准备的不少,几百年前的事情都被你们没有差错的给还原了,你们为这个肯定下了不少功夫,那也不跟你绕圈子了,你朋友身上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巨大的声音,是因为我们这树上有一个树心,这心是一面大鼓,你朋友应该就是无形之中碰到了这个大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