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女人多久了他都没有感觉到女人感兴趣的心思,还记得上一次,上一次对那个女人起了浓厚的兴趣,最后却不得了之。
想到那个女人,男人又觉得不开心了,只是感觉到心口还是微微的痛处,虽然这段日子以来,时间冲淡了他心底的悲伤,却总是无法将那个女人的模样冲淡,不止是模样,连男人心里对那个女人的情感都没有冲淡一丝一毫,反而经过那么多日子没见面,男人越发的想念那个女人。
那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
想到过往跟女人种种的事情,男人心中腾升起来了一种莫大的快乐,虽然那个女人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是在他这个人的心里,那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当然也不是说不漂亮,只是那个女人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样,她不喜欢打扮自己,穿漂亮好看的连衣裙子,还有时尚迷人的高跟鞋。
甚至还留着超级短超级短的头发,看起来就好像短到了脖子那里,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蛮喜欢漂染头发的,但是她却不一样,一年到头都是那么短的短发,头发连染都不染,时常都是一头黑亮的秀发,披在脖子的两边,虽然在现在年轻人的角度来看,留短发,不染头发,是很老土的象征。
但是在男人的心里,她是蛮好看的,甚至可以说,在男人的心里,是最好看的女性之一。
因为男人的奶奶先一步让男人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了,所以那个女人只能说是最好看的女性之一。
想到男人曾经问过那个女人说,你怎么不跟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化个妆,染个头发,用点护肤品呢,这样会让你更漂亮的。
那个女人先是脸色沉闷,后来过了很大一会,才回答说,“你还记得你平时都是怎么叫我的吗?”说完,那个女人就指了指自己的身体。
男人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叫你乔爷啊,怎么了。”男人对于你这个很摸不着头脑,他那副疑惑的样子逗乐那个女人。
女人粗噶放荡的笑声就在这个办公室里传播者,男人疑惑不解的看着那个放声大笑的女人,还是继续摸不着头脑。
“既然你叫我乔爷,那就证明我就是个爷吧。”那个女人笑了一会后,看到男人疑惑不解的样子,在心里暗说了一句榆木脑袋,无奈了好一会,之后又给男人解释。
“嗯,应该是吧。”男人点了点头,虽然他心里对乔爷这个称呼是很不以为然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武功确实高,因为自打这个女人来了这里以后,打架斗殴事件真的少了很多很多,还有偷东西的小偷也都少了,应该都是怕这个女人的铁砂掌吧,所以才跑了。
想到这个,男人又觉得十分的好笑,明明是一个女孩子偏偏不留长头发,留短发,偏偏不染头发,留着一头的黑发,偏偏呢,在这个花一样的年纪不经心打扮,不穿裙子,浪费了自己那么好的五官,真是可惜了的。
男人不由得在心里一阵惋惜,抬头的瞬间却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心里一阵荡漾,此时男人就感觉就跟那台风吹过大明湖一样,那么波涛汹涌,那么壮观。
不由自主的男人开始笑了起来,他笑自己的眼光,明明对方就跟个假小子一样,天天乔爷来乔爷去的叫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性格也是很女汉子的,对小事不拘一格,没有多大的注意,但只要到了大事上都能带给他们整个部门,当然也包括他自己惊喜。
惊喜啊惊喜,确实很惊喜,比如旁人都对付不了的囚犯,她都被对付的了,旁人可以对付的坏人,她更是手到擒来。
就这个时候,男人突然想到了待在那个女人身边的那个男人,对,就是那个宛如跟屁虫一样的男人,一天天的老是来找那个女人,每一次都是那么采取怀柔政策,男人本以为他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却没想到被那个男人成功截了胡,把那个女人从他的身边抢走,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进婚姻的教堂,互相交换戒指。
一想到那个男人,他就忍不住气的牙根痒痒,他明明是跟那个男人差不多的,明明他是离那个女人最近的,为什么,为什么最后是他自己输了呢,难道就因为那个男人认识那个女的比他早吗?
男人觉得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他不是认识那个女人最早的人,为什么他要这么晚才认识那个女人,好不公平。
想到这里,男人气的脸都黑了,如果他是最早认识那个女人的人就好了,至少凭着他自己本身的优点,应该是不会被那个男人抢走的吧。
男人这么胡思乱想着想着,脸上的复杂更多了,而心里的复杂已经翻涌成海,压的男人几乎喘不过来。
这一切的心理活动,不过几分钟的事情,可是男人却觉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平复好心情的苏薇薇,看了一眼四周的小混混,见他们都还在跟男人对峙,就又抬头看男人的脸色,只见男人低着头,一脸的复杂,看的苏薇薇几乎窒息。
苏薇薇在心里这么问自己,这个男人是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又开始悲伤起来了?
刚才喝酒的时候不是已经悲伤了很久吗?
是的,苏薇薇已经认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刚刚她跟好朋友张梦讨论的那个帅气逼人的男人。
为什么她会感觉这个男人经历过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情呢,苏薇薇这么在心里想着,又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脸。
不过这个男人真是秀色可餐啊,长得真是有点过分的帅了,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苏薇薇看着男人的脸,瞬间感觉虽然这里还有一大群小混混的存在,但是这一刻,这一秒,她突然觉得这里连空气都是弥漫着甜甜的气息的。
这种被苏薇薇理解为萎靡的气息,她从来都没有在别人身上感觉到过,还真只有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