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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美人计

刘文静走了以后,裴寂坐下来算了算账,这次他又赌赢了一百零八两纹银。一种庆幸和陶醉的情绪汹涌起来,心弦甜丝丝地弹动着,他那像被斧头斫成的寡骨脸上泛着油光,忽而端杯畅饮,忽而恣意纵笑,接着又跳起来兜圈子:“财神爷对我真是青眼相看,格外关照,昨日赢了他的铜钱,今天又赢了银子。如果再赌下去,只怕要赢他的珠宝喽。”

檐前的鸟雀喳喳地叫。御苑里的鲜花绽开,含笑吐艳,宛若绣锦一般斑斓多彩。树叶儿在春风中飒飒摇摆,风儿带着鸟语和馥郁的花香味儿,一阵一阵地飘过来。一只蜜蜂嗡嗡嗡绕着幞头飞舞,裴寂挥了挥袍袖,往后一退:“刘文静老谋深算,赌棍一条,他怎么会老输不赢?不对头,其中必有缘故。哦,”他在额头上拍了一下,“明白了,看来他想笼络我,故意输钱,让我开心,甘心情愿替李世民说话,说服李渊早日举兵。难怪他有那么多的银钱,原来是李世民拿出来的——小子不简单,想得倒真美——他网罗的人当中没有李渊的心腹,说话没有分量,不得不求助于我。”两只打闹的麻雀从宫门上跌下来,接近地面时松开了嘴,又扑棱着翅膀往上飞,边飞边扭结在一起咬咬呷呷地对吵,对啄。“咹,天下已成逐鹿之势,”裴寂瞟了麻雀一眼,“今上大失人心,隋朝的一统江山统不下去了,快完蛋了。鹿死谁手?天意如何?如今到处传唱‘杨主虚花没根基,李子结实并天下’,可是,姓李的除了李渊,还有李密。李密的祖先也是西魏八大柱国之一,他的瓦岗军已经形成规模,雄兵数十万,正在围攻洛阳。如果攻下了洛阳,就等于取得了半壁江山。”两只麻雀飞开了。他望着空中翻飞的几片羽毛,想起了刘文静在赌博中讲出来的一些话:“李密和我是姻亲,我当然了解他。此人胆略过人,也有些手段,然而志大才疏,缺少帝王气象,当一员大将尚可,想成为汉高祖那样的开国君主则明显有不足之处。”

“连他也成不了气候,那还有谁呀?”裴寂装糊涂。

“‘汉高祖’在太原。”

“你是不是指唐公?”

“取天下者,非他莫属也。”刘文静侃侃而谈,“李渊豁达大度,恭谦下士,比如说,他对你,对武士彟等人,都无虚情假意,坦诚相待,自然能赢得人心。他掌管一方,加上旺盛的人气,猜忌多疑的皇上对他放心不下,旨令王威、高君雅当副留守,左右监视。因此,他不敢出头露面,只得潜伏下来,以酒色行韬晦之计,骗开他们的注意,让二公子暗中交朋结友。”

“二公子怎样?你和他是忘年交,我倒想听听你的看法。”

“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依我看,二郎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弟兄,话是否说过了头?”

“如果说唐公是龙的话,那么二郎便是龙中之龙。他稳沉持重像刘邦,神武英明像曹操,年纪虽轻,却已显露出了王者的风范。”

裴寂套出了刘文静的心里话,摸准了李世民的底细,坚定了信心。他灵机一动,想出了法子——施展连环美人计,把李渊推进火坑,逼迫他起兵反隋。望着西天光怪陆离的落霞,裴寂索尽枯肠谋划了一气,又如此如此地安排之后——自我欣赏地笑了笑——好比投下诱饵的渔翁,垂钓江渚,坐等大鱼上钩。

紫霞从天际漫来,山光水色渐渐融合,屋宇楼台的轮廓愈来愈模糊,薄雾轻纱一样罩住了晋阳宫。李渊来到宫门口,没有通报,径直走了进去——他是裴寂的常客,又是正监,禁卫都认识他。裴寂听到脚步声,满面笑容地迎了出来,拱手施礼道:“早晨起床就听见喜鹊喳喳地叫,我知道会有贵客到,噢,不,不,留守大人兼晋阳宫正监,你才是正宗的监管大人咧。”

“裴监,讲些客套干吗?你我彼此彼此,何必分个高低上下。”

“使不得,使不得。”裴寂两手连连摆动,“老朽算什么东西,敢跟国公爷平起平坐。但愿到了那一天,你不忘记老朽就不胜荣幸之至咯。”

李渊听出了裴寂话中的话,却不做正面回答,故意把话题扯开:“老夫五十有二了,你才四十多岁,敢在我面前称老,不怕笑掉牙?”

“公爷身强力壮,犹如钢铸铁浇一般,愈看愈精神。老朽瘦骨嶙峋,萎缩成了个猴样儿,看起来比你老多了。”

“你呀,人不老,心更年轻,酒色财气,嘿嘿,远胜过那些少年郎。”

“你可就冤枉我啰。”裴寂咯咯地笑着,“我们立马就比试比试,比喝酒也行,比玩女人也行。看谁比谁强?老伙计,赌打在前头,强者他就是老乌龟。”

“只有强者为王,怎么强者反倒成了乌龟?其实我不是替自己说话,你清楚,我夫人窦氏去世四五年了,强也好,弱也好,我都做不成乌龟了。”

“夫人殁了,没关系,我来牵线,给你续上两位小夫人。”

“讨一千个,抵不上先头那一个。况且,儿大爹难做,还不知道儿女们是怎么想的?”

“二郎已经拜托了我。”

“他怎么不直接跟我讲?”

“哦哟,只顾闲聊,差点儿把正经事都给忘了。”

裴寂若有所悟似的眨了眨眼睛,随即吩咐备酒伺候。偏殿内霎时灯火通明,太监宫女端出了美酒佳肴,摆放到乌木食案上面。不用招呼,裴寂和李渊就着锦垫在食案跟前坐了下来。宫娥上前给玉盅里斟满酒,退立到两旁。李渊和裴寂双双举杯喝了一口,裴寂拿起象牙筷子朝菜盘里点了点:“今天是个好日子,弄了几样下酒菜,请明公品尝品尝。”

李渊夹起一坨獐子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带着戏谑的语调说:“通宵喝闷酒没意思,老伙计,能不能换点新鲜味儿?”

“行,行。”裴寂诡秘地笑了笑,“别性躁,喏,你面前那盘是鹿鞭,滋阴壮阳,多吃点儿,提一提精神,贯一贯气劲。”

“吃得好不如吃得痛快。人生几何,对酒当歌。”

“好说,好说。只要你开口,要什么有什么,喜欢谁就是谁。”

裴寂伸出巴掌拍了三下,只听得一阵环佩玎玲,兰麝幽香袭人,数名手执笙篁箫笛和琴筝琵琶的乐伎如彩练似的飘然而至。她们站在席前,朝裴寂和李渊福了一福,然后在左侧的锦墩上坐了下来。檀板敲响,管弦伴奏,歌妓们婉转歌喉,低吟慢唱道:

北窗朝向镜,锦帐复斜萦。

娇羞不肯出,犹言妆未成。

散黛随眉广,胭脂逐脸生。

试将持出众,定得可怜名。

李渊连连饮了两盅,忽然停顿下来:“咦,‘娇羞不肯出’,滑稽鬼,你是不是在故弄玄虚,还留了一手?”

“不错,好戏在后头。”裴寂仰起鼻子,“请往下看,鲜味儿来啦。”

李渊目光一闪,只见两名美若天仙的宫人舒展长袖,飞天般翻飞而来。她俩体态轻盈,长发披肩,衣裙缀满珠宝,边唱边舞着,眼睛暗送秋波。李渊嘴张得大大的,却忘记了夹菜,煞像痴呆了一样。裴寂斜着睥睨了李渊一眼,心头微喟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呀!”他端起玉盏,意在言外地喊着说:“公爷,请喝酒!”

“嗯,嗯。”李渊随口应着,下意识地将一盅酒倒进了嘴里。

裴寂随即又给他斟满了酒盅:“明公,饮好酒,我出去一会儿。”说罢,带着宫人离开了殿堂。

音乐的节奏舒缓下来,丝竹轻拢慢捻,歌声荡气回肠。美人丹唇微启,伴舞而唱,当唱到“只要销魂果真个”时,长袖一甩,颤悠悠地落到了李渊的身上,佳人双双挨了拢来,攀肩贴背地擎盏劝酒。酒乱性,色迷人。李渊五脏燥热,满脸油光,一杯又一杯,不久就酩酊大醉了。迷迷糊糊的他,被人抬进了寝殿。

李渊一觉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自己居然躺在御榻上,惊慌得手足无措,急急忙忙翻身起床,却发现已被人脱光了身子。顺手一摸,龙凤被中还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仔细一瞧,正是昨夜那两位曼歌妙舞的美人儿。“哎呀,”一股冷气从他的脚心直往上冲,“完啦,我犯下了欺君之罪!”宫人跟着醒来了,一左一右伸出粉臂绕着李渊的脖子,嗲声嗲气地喊道:“公爷,醒啦?再歇一会儿呗,昨夜好辛苦的。”

“呃,我喝多了,”李渊上下牙齿捉对儿厮打着,“让你们把我给灌醉喽。”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只能怪自己,怪不得别人。”

“应该把我送回家。”

“嗐,瞧你真是,享受了我们,还说便宜话。”

“你们一直在陪着我?”

“陪伴你,伺候你,我们姊妹自觉自愿,不胜荣幸。”

“二位是什么人?”

年纪稍长的美人指着躺在李渊另一侧的妙龄女子,说:“她是宝林张氏。”然后指着自己,“我是婕妤尹氏。”

李渊打了一个冷噤,如同掉进了冰窟里一样,哆哆嗦嗦地说:“快,快让我起床。罪臣该死。咦,我的衣裳呢?”

“别急,”尹婕妤和张宝林同时在他两边脸颊上亲了亲,“稍等片刻,等我们穿戴好了,就来服侍你。”

说罢,二人露着酥胸下了御榻,穿上衣裙,梳洗了一下,回头又帮着李渊穿上了袍服。此时,李渊仍然压制不住心头的恐惧感,抖抖袍袖,低着头匆匆往外面走。裴寂迎面跨进门槛,挤眉弄眼地瞧着李渊,说:“昨夜的新鲜味儿如何,可曾尽兴?”

“好个贼精,”李渊一把抓住裴寂,“我正要找你,你可把我害苦了。”

“明公向来通情达理,今日怎么不识好歹?在下成全了明公的一桩美满姻缘,喜酒没喝上,反而招来一顿埋怨,实在想不通。”裴寂嘟着嘴巴,做出受了委屈的样子。

“让宫嫔陪睡,是好玩的吗?还在开玩笑。欺君犯上,罪不容诛。”

“杨广施行暴政,天怒人怨,不过一匹夫而已。”裴寂辩解说,“李氏应验图谶,当得天下。裴某顺从天心民意,此举无非促成明公早日起兵,解民倒悬之苦,成就不世的大业。”

“你明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置我于不仁不义。不管怎么说,杨广乃一朝天子,他为君,你我一殿之臣,本该恪尽职守,精忠报国,以尽君臣大义。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诱我污乱内宫,逼我谋逆造反,居心不良啊!”

“恩公此言差矣。”尹氏张氏插言道,“裴监乃是一片好心,休要错怪了他。妾等仰慕明公豁达大度,抱负不凡,情愿以身相许,弃暗投明,以效区区犬马之劳,尽一份微薄之力。”

李渊推测他们都非恶意,也就不再抱怨了。裴寂准备铺排早点,李渊摆了摆手,郑重地说:“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千万不得外泄,容李某细细思量过后,再做决断。”

“主公,”尹氏张氏双双缠住了李渊,“等一等,请封赏封赏我们姊妹的名分呗。”

“事情才开头,”李渊拧着眉毛,“八字没一撇,九字没有钩,我拿什么封赏你们?”

“事成以后呢?”

“到时候再说好啦。”

“先许个愿,”尹氏张氏左右摇晃着李渊的臂膀,“好让我们放下心来嘛。”

李渊不想扫她们的兴,又不敢开大口,咳了咳,闪烁其词地搪塞道:“果真我李某有那么一天,大功告成,绝对忘不了你们,定然接你们进宫。”

“我们自愿伺候你一辈子。”

“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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