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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长亭外火树银花,照亮天空,划过天际亮出星辰般的美丽,夜已深沉,太后披上白虎皮绣着仙鹤的鹤氅,揽着黛玉在怀中,细细看着窗外的烟火,黛玉伏在太后怀中,嘴角含笑,纤手轻轻抚摸着小腹,安慰着肚子里小娃娃的踢动!

太后觉得寒冷浸浸,遂对着北静太妃和忠顺太妃笑道:“罢了,罢了,老人家老了,越发的经不起寒风了,哀家要先回去了,你们各自尽兴吧!”说着转而笑看着皇后,道:“皇后就多操累一些!”

皇后站起身来,恭敬地道:“媳妇遵命!”太后揽着怀中的黛玉起身,笑道:“如今天色渐寒,玉儿还是随着哀家回寝宫吧,小心冻着了!”转而看着北静太妃笑道:“玉儿哀家先带走了,这里霜寒露重的,她又是有身子的,自然该当小心才是!”

北静太妃笑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可是要和皇后娘娘好生的乐呵乐呵呢!”说着看着黛玉笑道:“玉儿,你先陪着太后娘娘回寝宫,小心点!”黛玉笑着点了点头,道:“是,玉儿遵命!”说着看着皇后道:“嫂子,容玉儿先行陪着母后告退!”

皇后笑嗔道:“说什么呢,快些陪着母后回去吧!”黛玉抿嘴一笑,太后便也笑着携着黛玉的手带着众丫鬟宫女先走,在位众人急忙起身跪送,刚刚走下台阶,不知为何,经过贾府席位的时候黛玉心中竟然有些慌乱,黛玉不由得回身看了看青鸢和蓝鸢,却是没有言语,青鸢和蓝鸢急忙走至黛玉身后护着,自然要万分小心!

看着青鸢和蓝鸢突然走至黛玉身后,太后有些诧异,却是有些不解,看着黛玉有些微变的神色,遂好奇地道:“玉儿,你怎么了?”黛玉稳住心神,道道:“玉儿无事,就是心中有些慌乱,现在已经没事了,母后不用担心!”

太后点了点头,携着黛玉的手往前走,走至台阶,青鸢和蓝鸢急忙上前来扶着黛玉,一个随行的宫女却是突然脚下一滑,撞向了黛玉,青鸢急忙抱着黛玉避开,蓝鸢亦是抱起太后立定在安全的地方,几个宫女跌做一团,摔下台阶,看着黛玉平安,蓝鸢松了一口气!

不想青鸢亦是脚下一滑,众人皆是惊呼一声,站在上面的北静太妃几个急忙踱步而下,却也是来不及,太后心中大急,来不及拉住黛玉,眼看着青鸢和黛玉就要摔下了台阶,青鸢心中大急,但是抱着黛玉,却是无法起身,眼看就要摔倒,忽然听到一声怒吼,青鸢觉得怀中一轻,急忙稳住身形,待得看时,却是水溶满目冰寒的抱着有些颤抖的黛玉!

水溶本是看着夜露寒重,要来找黛玉回府,不想刚刚到了灵樨长亭就听到一阵惊呼声,心中大急,急忙跃身而起,看到的景象让他心神俱裂,飞身从青鸢怀中搂了黛玉入怀,抱紧了黛玉,感觉到黛玉在怀的安全感,大手轻轻抚着黛玉有些僵硬的后背,柔声道:“玉儿,不怕,没事了!”

黛玉仍是心有余悸的搂住了水溶,心中有些害怕,若不是水溶及时赶到,自己和孩子岂不是都要出事了?北静太妃和太后急忙围着过来,手忙脚乱的安慰着黛玉,一叠声的问黛玉可有不好!

水溶却是抱着黛玉转身,坐在暖榻上面,柔声的安慰着黛玉,黛玉渐渐的止住了颤抖,抓着水溶衣襟泛白的手指亦渐渐恢复了平静,不由得眼泪滑下,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趴在水溶怀中无声的哭了起来!

水溶心疼的揽紧了黛玉,柔声道:“好玉儿,不哭了,不哭了,没事了,你看,不是没事了吗?溶哥哥在你身边,不用怕,不用怕!”水溶亦是心有余悸的搂着黛玉,转而厉眸却是扫视了一下地上的状况,吩咐小太监执了宫灯过来看着地上几颗圆滚滚的明珠躺在地上,水溶吩咐小太监捡了起来!

看着众人仍旧一副惊吓的表情,水溶扫视了一下灵樨长亭中众人神色,最后看着贾母和王夫人低首不动声色的面容,便心中有了计较,冷冷一笑,转而看着太后道:“太后娘娘,请容臣带玉儿先行回太后寝宫!”

太后急忙道:“自然是好的,溶儿自去也就是了!”水溶点了点头,转而看着王夫人和贾母,冷道:“请太后和皇后娘娘暂且在这里等候,看着诸位诰命夫人一个皆是不许离开!”太后亦是点了点头,心中十分自责竟然是没有看好黛玉,冷眸看着亭中人的神色,眼中亦是雷霆之怒,吩咐长亭外的御林军守卫四周,不许任何人出入!

水溶抱起黛玉匆忙回到太后的慈和宫,眼中满是焦急,身后跟着的青鸢蓝鸢亦皆是心中十分自责,紧随在水溶身后!

到了太后寝宫,水溶轻轻搂着黛玉坐在暖榻上面,细细瞧了瞧黛玉有些苍白的神色,心中皆是心疼,只能搂着黛玉柔声的安慰,黛玉缓了过来,看着水溶泪眼婆娑地道:“溶哥哥,为什么他们要害我们的孩子,孩子又没有惹着他们的!”

水溶亲了亲黛玉有些颤抖的樱唇,道:“好玉儿,别哭,溶哥哥知道,溶哥哥知道!”黛玉在水溶的怀抱中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水溶焦急担心的神情,轻声道:“溶哥哥,我没事了!”水溶看着黛玉渐渐平静的神色,心中放下了大石!

黛玉摸了摸肚子,似乎也在安慰受到惊吓的小娃娃,轻声道:“宝宝乖,爹爹来了,我们不怕!”肚子里的小娃娃却是踢了黛玉一脚,似乎没有觉得害怕,黛玉放心的笑了笑,只要宝宝没有事就好!

看着宝宝无事,黛玉笑了起来,拉着水溶的大手,细细回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溶哥哥,为什么明珠会在地上的?”水溶看着黛玉轻轻一笑,眼中却满是冰寒,道:“只怕是有心人为之!”

黛玉点了点头,思及当时坐在那里的也不过就是贾家一干人,想起王夫人和贾母恶毒的神色,黛玉打了个寒颤,亦是十分愤怒,当年的事情还没有找他们算账,如今越发的嚣张起来了!

遂拉着水溶的大手,道:“溶哥哥,你说会是谁?”水溶垂眸看着黛玉清雅的容色,眼中皆是爱怜之色,道:“玉儿,难道你想不出来吗?”黛玉轻声一叹,道:“我知道是谁,但是却是想问问溶哥哥!”

水溶揽着黛玉笑道:“不过就是坐在那里的几个人罢了,你说还能有谁!”说着看着黛玉笑道:“来,溶哥哥扶你躺下歇息一下,好好睡一会,溶哥哥陪着你!这件事情自有溶哥哥来处理,玉儿好好歇息一下!”

黛玉听了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感伤,却也不想再为她们有任何的想法,躺在了暖榻上,看着水溶凌厉的双目,黛玉柔声道:“溶哥哥,青鸢和蓝鸢都好生的保护着玉儿,溶哥哥不能处罚她们,不然我可是不依的!”

水溶微微一笑,看着黛玉,柔声道:“好,溶哥哥答应你,不处罚她们两个,乖,好好睡一觉,你放心!”黛玉点了点头,闭上双目,水溶轻轻抚着黛玉的青丝,有一下没一下,黛玉很快便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看着黛玉沉睡的娇颜,脸上仍带着泪痕,水溶满是心疼的眸色中闪着杀意,轻轻亲了亲黛玉的娇脸,吻去了黛玉脸上的泪痕,水溶轻声走至外间,冷眸看着跪在外面的青鸢和蓝鸢,吓得青鸢和蓝鸢皆是噤声不敢言语!

水溶淡淡的扫视了她们一眼,道:“好生伺候王妃,若是再有什么差池,本王绝不轻饶!”青鸢和蓝鸢大喜过望,急忙跪下道:“是,奴婢遵命,多谢主子饶命之恩!”

水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冷声道:“若不是怕玉儿不习惯,本王绝对不轻饶!你们留在这里,本王去处理一些事情!”青鸢和蓝鸢急忙答应,走入内室,一起守在黛玉身边!

水溶大步往灵樨长亭而去,眼中的森寒之意,让随身在一旁之人皆心中一惊,转而到了灵樨长亭,水溶一跃而上,龙宸龙郁北静太王亦皆在等候!

看着水溶上来,太后急忙问道:“玉儿怎样了?”水溶淡淡地道:“玉儿无事!”看着水溶隐怒的神色,太后亦是不再言语,北静太妃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一旁没有言语!北静太王轻轻的拍了拍北静太妃的手!

水溶扫视了一下亭中之人,看着太后和龙宸淡淡地道:“太后,皇上,这件事情关系到臣妻,希望皇上能交给微臣处置!”

龙宸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的,既然这件事情是针对皇妹的,就交给溶表弟来处理吧!”说着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地上众人,退身到上位交与水溶处置!

水溶看着底下众人神色,伸手向一旁的小太监拿出了方才收集起来的几颗明珠,放在手中把玩,对着灯光细细的看了看那几颗明珠,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抬首看了看太后,道:“太后,如今微臣只留下贾府一干人,其余的请太后娘娘让她们离开吧!”

太后点了点头,道:“其余之人皆散,各自回家吧!”众人如得赦令,急忙退身,留在长亭中的几个人却皆是面色惨白!

看着众人出去,水溶冷笑的看着王夫人有些颤抖的神色,淡淡地道:“怎么,王淑人身子不舒服?为何这般的颤抖呢?”王夫人却是不敢抬头,亦是不敢回答,紧抿着双唇,却是不言不语!

水溶冷冷一笑,眼中尽是肃杀之意,道:“既然王淑人自己不便说明,那本王就替王淑人说明白了吧!”那王夫人眼中更是惶恐,水溶看着她惶恐的神色,淡淡地道:“王淑人,手上的明珠手串呢?”

王夫人悚然一惊,贾母却是神色闪烁,并没有言语,王夫人急忙道:“奴才身上并没有什么明珠手串!”水溶淡淡地道:“是吗?”水溶把玩着手中的珠串,冷笑道:“王淑人当真不知道这几颗明珠?”

王夫人急忙摇头道:“奴才当真不知!”水溶“哦”了一声,晃了晃手中的明珠,尽数丢在了王夫人脚边,道:“那就请王淑人看看这个是什么?”那王夫人颤抖着身子不敢看,水溶冷笑道:“怎么?不敢看?”

水溶走至王夫人跟前,王夫人吓得退后了两步,水溶似笑非笑地道:“那本王就念给王淑人听:特敬母亲贾府王淑人之串珠!”王夫人听了更是惶恐,半日没有言语,水溶捏住了王夫人的下巴,厉声道:“怎么?王淑人还是不知?”王夫人吃痛,不由得失声道:“这不过原就是不小心遗落下来的,虽然是我的,但是到底又能证明什么?”

王夫人本是看着黛玉怀着身子心中十分的不爽快,便心中一计,看着太后要携着黛玉先行离去,便把手上的水晶珠串扯断,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了台阶前面,若是黛玉不小心踏上,滚了下去,只怕不但孩子,自己的小命亦是没有了,也解了自己的心头怒气!

况且在位这么多的王妃诰命,就算是出了事情,别人亦是想不到是自己所为!不想黛玉却是给水溶接在怀中,毫发无伤,心中不由得有些暗恨,一时竟也忘记了手中的珠串是元春特地刻了字送与自己的,不想水溶竟然也看到了,不由得心中恐慌,慌乱之中,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坐在一旁的北静太妃怒极,站起身来,踹了那王夫人一脚,咬牙切齿地道:“你是什么黑心肝的人,竟然敢害我的媳妇和孙儿!”北静太王急忙拉着北静太妃坐下,道:“你别去掺和了,让溶儿来处理!”北静太妃愤愤不平的坐了下来!

水溶松开双手,看着王夫人道:“方才王淑人不是说没有戴珠串吗?若是没有这个怎么能不小心遗落呢?”王夫人脸色铁青,却是撇头不语,水溶厉声道:“王淑人倒是跟本王说清楚!”

王夫人心中十分恐慌,神志渐渐有些不听使唤,突然圆瞪双目,眼中皆是怨毒之意,道:“是我又如何,我就是看不惯那狐媚子得意,凭什么她们母女得到的都是最好的,凭什么她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宠爱,这般薄命的人,为何还有身子……”

不等王夫人继续说下去,水溶掐着王夫人的咽喉,眼中尽是杀意,那王夫人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脸色憋得铁青,贾母急忙跪下道:“求王爷高抬贵手,原是愚妇一时心中糊涂,王爷求您放过她!”

贾母自然亦是看到了王夫人方珠串,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有看到,却是不想她竟然是拿着元春特地给的珠串,如今心中暗自焦急,看着水溶满是怒色的容颜,却也明白,今日是没有办法周旋了!

水溶邪魅的双眸看着贾母脸上的关切,嗤笑道:“放过她?侯夫人当真是十分的可笑,原来侯夫人也是有悲天悯人的心肠呀,真真的是本王看错了!”说着看着王夫人就要窒息的模样,水溶啧啧有声,道:“若是这般的死了,岂不是太过便宜你了?”

放开了手上的钳制,那王夫人瘫倒在地上,努力的呼吸,看着水溶狠厉的神色,心中却是混沌不堪,没有丝毫的感觉!

待得缓过气来,王夫人亦是厉声道:“虽然你是王爷,但是我是宫中元贵人的母亲,是朝廷的三品诰命夫人,你亦是不能如何!”

贾母听了王夫人这般话语,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在皇上和太后跟前说这种话,岂不是自己找死,急忙喝道:“愚妇,你说什么,快些给我住嘴!”

王夫人却是神情有些疯癫地道:“老太太你知道我为何要害贾敏那个狐狸精,为什么要害这个小狐狸精吗?哈哈!”

王夫人说着神情有些迷茫地道:“贾敏那个狐狸精长的太过狐媚,竟然勾引了先皇,本来我也是进宫选秀的秀女,我也有我的青云之志,为何偏生竟是为了这么个狐狸精,就取消了选秀,又凭什么那狐狸精能嫁给一个家世清贵的夫婿,为什么样样比我强?在家中做姑娘,不听从嫂子的话,我就是收了锦乡侯府的聘礼,又如何?偏生老太太竟然是这般的数落我,凭什么那个狐媚子得到你们的百般宠爱?我就是要让她死,要让她的唯一的女儿亦是不得好死,我处心积虑的除掉了她,我心中畅快,至于她的女儿的那些丸药中的毒药,那些风言风语,亦都是我授意的,不想这个小狐狸精竟然是飞上了高枝!”

贾母听了又惊又怒,急忙喝道:“你胡说什么呢?”王夫人看着贾母厉声笑道:“老太太,难道我在贾敏补品中加了人参和麝香,你是不知道的?趁着她高龄产女,我送了人参,让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哈哈,终于我的眼中钉死了,可是为何你一定要接了这个小狐狸精过来呢?我知道你想要让她和宝玉连亲,还是想要掌管这个家,不过却也是好的,她过来了,真真的是让我来报仇的!只可惜却是没有害死她的!这么些年老太太一直都是压制着我,我专做二木头,我也有我的志向,为何你这个老不死的还不去死!”

说着看着诸人道:“是我放的明珠又如何,我就是要让这个小狐狸精失去孩子,若是能失去性命又该是多好,老天爷该长长眼睛了,这般的狐媚子为何却仍是活在世上的?”一番话说的贾母面色铁青,当着几个圣人的面,真真的是丢尽了贾家的脸面!看着太后几个冷怒的面容,贾母更觉惶恐不安,生怕这王夫人连累了贾府一家子!

“我为了掌家的大权,我亦是趁着凤丫头坐月子,送了一些人参让她吃,这凤丫头一直都是下红不止,如今也不过就是一个女儿,哈哈,贾家的管家之权还是在我们二房的手中,哈哈!”

看着王夫人疯癫的神色,听了王夫人的话,太后北静太妃亦皆是十分震怒,怒视着贾母,贾母看着众人神色,急忙上前甩了那王夫人一巴掌,道:“我让你胡说!”

说着跪下道:“求太后皇上明察,老身确实是不知道这愚妇竟然做了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求太后皇上降罪!”

太后却是大怒地道:“原来当年敏妹妹当真是你们这些丧心病狂之人所害死的,你们真真的是好样的!”太后亦是听过黛玉说起过这件事情,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听了王夫人的言语,更是心中怒气横生,恨不得立即掐死了这王夫人!

皇后却是满是震惊的看着他们的神色,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自己的青云志,竟然狠心害死了贾敏,更是对黛玉痛下毒手,皇后亦是怒声道:“这等恶妇,还留着作甚,真真的早就该遭到报应的!”

王夫人给贾母打了一巴掌,神智清醒起来,抬首看着水溶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中打颤,不知道方才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遂磕头道:“方才都是奴才混说,求太后皇上恕罪!”

“混说?”水溶走上前去,淡淡笑道:“你们不是都想玉儿过的不好吗?那本王告诉你们,玉儿会一辈子过的都很幸福,你们这起子没有脸面的东西,一辈子给玉儿提鞋都不配,投生几万辈,亦是比不得玉儿冰清玉洁,比不得玉儿的清雅绝丽,更是永远比不得玉儿幸福美满!”

说着一脚把王夫人踢到了灵樨长亭台阶下面,那王夫人一路滚下,跌断了腿骨,痛呼一声,昏了过去,水溶看着她昏了过去,冷笑一声,道:“想死,本王就偏偏不让你死!”说着吩咐厅外的御林军带了这王夫人到刑部大牢!

转而看着吓得浑身冷汗的贾母众人,龙宸却是摇了摇头,水溶心中有些不悦,但是知道龙宸是为了江山社稷,心中隐怒,便也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出了灵樨长亭,既然如今龙宸留着贾家尚且有些用处,那就留着,但是害玉儿的人亦是一个都不会放过!

看着水溶离开,太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贾府众人,厌烦的挥了挥手,道:“摘去贾府众人所有的诰命之职,国公府之匾额亦拆除,没的白白的玷污了这块匾额!”说着便转身离去,让御林军赶了这贾府众人出宫,从此不能再进皇宫一步!

龙宸和皇后却是去了凤藻宫,那元春如今病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听闻皇上和皇后前来,急忙挣扎起身相迎,龙宸和皇后却已经走了进来!

元春急忙跪下,半日却是没有听到龙宸的说话声,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龙宸冷怒的神色,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到底又是何事!

龙宸冷笑着看着元春迷糊的神色,淡淡地道:“瞧来元贵人的青云之梦还没醒呢!”元春登时脸色煞白,不明白的看着龙宸,龙宸冷声道:“你们贾府倒是一个个真的是干的好事呀!”元春听了跪下磕头道:“求皇上开恩,无论贾家做错了什么,请皇上网开一面!”

龙宸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朕网开一面?”元春脸色惨白,凄然一笑道:“臣妾愿意用这条贱命换取家中的平安!”“平安”龙宸冷哼一声,说着看着一旁的戴权道:“戴权你就替朕和皇后娘娘,对这元贵人说说她们家的事情吧!”戴权急忙道:“喳”

便把王夫人所言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元春,那元春登时目瞪口呆,心中有再多的主意亦是乱成了一团麻,不由得泣不成声,为何母亲竟然做如此的事情?

龙宸看着元春冷道:“怎么?不敢相信?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和你母亲有什么差别吗?”元春惨然一笑,道:“没有差别!”说着跪下道:“臣妾不敢为母亲求情,只求皇上来日里能饶了臣妾胞弟一条性命!”

龙宸看着元春淡淡地道:“当日里升你为元妃,一是当日里社稷尚且不问,忠义亲王千岁的事情必须有一个了结,其实秦可卿已经不涉足朝廷纷争,偏生你却是要杀了她,若是不升了你的位份,那几个为你担保贵妃之位的老臣,岂不是太丢脸了!二则就是朕想端了四大家族,果然,你们族中出了你这样一个贵妃,当真是觉得自己是天下主子了,什么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事情皆做得出来!”

说着狠狠地看着元春道:“你可知道升你做贵妃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是贾敏的侄女,念着你在宫中贤德,所以才封了你贵妃的位子,不想你们家中之人竟是这般的恩将仇报,将朕的皇妹逼到绝地!”

说着看着元春面如金色的容颜,冷冷一笑道:“别当朕不知道你们家的勾当,如今暂且不动你们家,自然是有朕的用处!”

元春唇瓣颤抖,忽而惨淡一笑,心中亦皆灰心,罢了,罢了,为这个家中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就算是欠着他们的也该还清了,各人有各人的命,自己还执着什么呢?

看着元春惨淡的神色,龙宸拂袖而去,皇后亦是娥眉深蹙的看了看元春,叹息一声,终究没有说什么,转而而去,宫中之事本就是十分复杂,宫中本就是一个血腥深渊!

元春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戴权留下的三尺白绫,不觉苦笑一声,当日里秦可卿的事情,如今当真是报应不爽呀,抱琴亦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元春,元春在宫中百般为贾家着想,百般的劝解要好生做人,不可太过骄奢淫逸,却仍是到了这般的地步,别说元春,就是自己亦是心如死灰!

元春没有焦距的目光看着抱琴,淡淡一笑,道:“抱琴,你说,我要是没有进宫来,现在是不是应该过得很开心?”抱琴忍不住抱着元春哭了起来,元春心中的痛楚谁人能明白?

第二日清晨起来,便听到凤藻宫的宫女说是元妃夜半上吊自缢了,随身宫女抱琴亦是以身殉主,龙宸听了并没有什么表情,吩咐戴权道:“传朕旨意,元贵人闻听其母贾王氏之言,自觉愧对圣恩,当夜自缢而亡,且元贵人纵容家中之人为非作歹,有失德行,削去所有封位,逐出皇家玉碟!”

黛玉在敏秀宫住了一夜,清晨正在梳洗就听闻了元春自缢的消息,不觉手中梳子一颤,轻叹一声,皇宫内纬所有的事情皆是一个叹字!

水溶轻轻抚着黛玉的青丝,柔声道:“元贵人的事情是早已注定了的,当她杀了秦可卿,升上贵妃之位的时候,其实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更何况贾府之中尚且都是不知死活,胡作非为之人,其实当时太后的意思是说虽然四大家族要一起端掉,但是这元贵人在宫中却是贤德之人,颇有岳母之风,亦可饶恕了她的性命,偏生她亦是有些汲汲于名利之心,竟然杀了秦可卿!”

黛玉点了点头,轻叹道:“是呀,善恶到头终有报,更何况秦可卿是皇室郡主,当年忠义亲王千岁的事情虽然有谋逆大罪,但是好歹秦可卿已经脱离了皇室的事情,但是仍旧没有逃脱宿命!”说着蹙了蹙眉头,轻笑道:“是我愚了,杀人偿命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又何必找那么多的理由呢?”

轻轻晃着水溶的大手,道:“溶哥哥,我们回家吧,我不喜欢这里,来到这里已经两次出了这般的事情,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水溶轻搂着黛玉,笑道:“好,我们回家,我们家中才是最好的,我们不待在这里,我想我们的宝贝也是不喜欢这里的!”黛玉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感叹,遂用过早膳,便向太后告辞了,太后自然是知道水溶和黛玉的心思,便也点了点头,让他们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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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户时代(1603-1867)是日本大规模吸收与改造中国儒学的重要历史时期,对中国儒学的吸收与改造不仅使江户时代日本文化展现出丰富多彩的历史画卷,也为日本的明治维新提供了思想理论基础,甚至一直影响至今。本书运用了大量的、前人未曾引用的第一手资料,详细论述与分析了江户时代日本六大学派对中国儒学的不同态度以及各学派所取得的学术成就,展现了日本吸收与改造中国儒学的成功与失败。
  • 甜妻引入怀

    甜妻引入怀

    “喜欢一个人就要把她‘引’回家,还要把她宠成生活不能自理。”温瑾萱的一次泰国散心游还没见到人妖,就变成了泰国双人逃,之后掉入了陆浅辰以爱为名义设计的圈套里,从此万劫不复。在外人眼中陆浅辰高冷装逼一脸禁x,但在温瑾萱眼中,陆浅辰就是一只没人看管的犯二哈士奇,并死不要脸。“亲爱的,有你陪在我身边,我更加确定你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女人。”“……”温瑾萱手都没停的继续削着水果。“你就如同我的空气一样,所以不要想着你能够离开我。”温瑾萱手中动作一顿,除非她脑残才会乖乖听话。“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想着逃跑,不想着咱们妹夫,我就给你自由。”温瑾萱盯着自己手里的水果刀,深深的看了陆浅辰一眼……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一剑蚍蜉

    一剑蚍蜉

    有人能一拳砸出百丈大坑,也有人一刀斩断千丈瀑布,更有人弹指间山河崩裂。这里有笔走惊天地的儒者大能、拂尘逆乾坤的太上真人、步步生莲的净瓶菩萨……“我有一剑,名蚍蜉,可撼大树!”
  • 合金王座

    合金王座

    讲述何以凡从一个无知少年,经过战火洗礼,最后蜕变成一名强大的合金王座的故事。
  • 写给女人的哈佛情商课

    写给女人的哈佛情商课

    对于女人而言,智商可以让女人成功,而情商不仅能让女人成功,更能让女人幸福。一个幸福的女人不但要有高智商,更要有高情商。本书以哈佛大学情商课的观念为核心,将女人在工作、生活和社会中的所需要的智慧娓娓道来。结合生动实用的例子,教女人开发自我潜能、拓宽思维方式、掌控不良情绪,巧对人际关系、学会处世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