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学霸连续在今日头条回答了两个关于张定坚的问题。
1.如果有人冤枉你陷害你,你怎么办?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把真相记录在网络,今后有案可查,要告他也有依据。
我一个过去的朋友,是素不相识,找上门来和我谈文学的一个建筑社木工。他和我一认识,从此有空就来,建筑社解体后甚至天天来。
当时我是知青,我除了免费辅导他(他初小未能毕业,文学创作还未入门),他来我就留他吃饭或请他下馆子,还给他买书买杂志,把我乡下自留地种的四季豆几十里路背回来送给他,背回来的辣椒卖了钱就把钱全部给他,甚至一个暑假给他无偿打工还给他和他同一个承包组的女工友买西瓜——他说那些是他情妇要我给她们买。我一个堂叔也经常请他下馆子喝酒去戏院看戏。
我结婚后我老婆对此意见很大。
我是出于对“劳动人民”的同情和对他文化很低却热爱文学的敬佩。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知识分子家庭的我对工人家庭的他感到新鲜。
想不到我义务打工那个暑假,有一天迟了一点他就跑来闯进我家捞开蚊帐骂我和我老婆。
我请他给我做一个茶几而且事先给了工钱,他却不但不给我做又不退工钱还在到处说我违约——其实只是他自己说用旧木料给我做却用湿木料,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他就在大杂院当众咆哮:“他违约,我钱也不退了,茶几也不给他做了!”邻居们谴责我,我下不了台。
为了让他提高,我约他一起去读鲁迅文学院函授。我老师总是表扬我,特别欣赏我的一篇作业——超现实小说《玩具》,夸我“激光似的语言,对人生精到的理解”,甚至说写小说要向我学习,而他的老师每一次都批评他,说他常识都没有还没入门却志大才疏自以为是(他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没有完整成型的作品,常常是无知的假大空的夸夸其谈),他从此对我恨之入骨。他一再要我把《玩具》念给他听,听了又要求把稿子给他,我怕他撕毁没给他,他就拿了木工凿子到我家要撬开箱子找,此后至今几十年每次见面他一定提到《玩具》。
我居住的大杂院11户人家,有我3个堂叔等7家人是建筑社的,加上我多次去建筑社体验生活,还整整了一个暑假在烈日下房顶上“钉房盖”,所以写了一个长篇《建筑社之歌》,写完读给他听,他不知道我在写这长篇我也没和他讨论过,他一个字没参与意见竟要求署名!
此前,我还应他的请求给他的“小说”写了开头两章,可他接不下去。
编辑把我的小说《有福之人》发在刊物头条,凯迪网络又在新年连续三天头条推荐,凯迪总编老牧和一些大V关注了我,这下他更不淡定了,在凯迪发文说我是“公支”,见我没出事,又发文说我是“猫左”。
见不起作用,加上网友纷纷指责他,甚至骂他,他只好不写,但在街上到处说,“我让他,我不走他的小说没人看”——其实网友不但看还打赏。他说他发了两千篇阅读两百万我只发了几百篇阅读就两百万其中有猫腻,其实此时我已被编辑邀请到今日头条写,其中一篇阅读就是一两千万,其他被认证的10万以上阅读的爆文也较多。我还被编辑邀请到博客中国开专栏,很多文章推荐到首页,我又转载了一篇已在刊物发表的小说《李五妹》,有个网友一次打赏就是199元,我得“字字珠玑”奖牌,博客中国老总甜夏还关注了我。
这下他到处说我“全靠讨好老总”,甚至天天到小广场对一个残疾人和那些收破烂的这样说我。
多年以前,我一篇文稿丢失,那时是非常时期,我怕因此被逮捕,他不但不安慰我还恐吓我。在成都,我曾经请他看当时的大片《阳光灿烂的日子》,他给我堂叔说我请他看X色录像,我堂叔批评我,我妻子找他和我堂叔当面对质,他说他没说过,我堂叔说你怎么没说过,他说把他心口都气痛了,把小圆桌抽向我妻子。
现在他把诋毁我当成事业,每天不管烈日当空还是下小雨,中午按时到我住处旁边大妈们跳广场舞和收破烂的休息的小广场去向那些不认识的人诋毁我。
他还曾经拼命伤害他别的朋友,甚至听说哪一个搞音乐、文学的老同学、老同事患绝症,就去说些恶毒的话,搞音乐的就说人家不懂音乐,搞文学的就说人家不懂文学,加速别人死亡!
他一辈子平均主义吃大锅饭吃惯了,他的奇怪行为是出于嫉恨,是心理变态,自卑到目空一切。我觉得他可怜,我天天念我在今日头条的与文学有关的回答和文章给他听,还给他讲,但我越来越发现,不能再做东郭先生了!
我把他作为原型,加以典型化提炼,写了网络小说《学渣快乐》,目前已写到第三卷近30万字。
立此存照吧。
同情一个人,付出很多,却招来仇恨和许多危及自身的大麻烦,学渣却处处“打败”我这学霸,于人性、社会和历史,都有许多值得深深思考的东西。
立此存照立此存照。
2.怎样彻底打败杠精?
本来这是悟空问答上的一个问题。
我发现这个问题大有文章可做,于是写成此篇。
首先声明:文中人物事件,有典型化文学加工,不严格等于真人真事。
我曾经拿一个杠精没办法,明明知道他在乱说在诡辩在胡搅蛮缠。
这个杠精,什么人他都杠。
他对搞科研的说:“你不懂,这是高科技!”
他对搞文学的说:“你不懂,这是哲学!”
他对学哲学的说:“你不懂,这是文学!”
他对学外语的大学生说:“你不懂,这是外国文学!”
他对搞了一辈子音乐的人说:“你不懂音乐!”
那个搞了一辈子音乐的从小父母双亡,他舅舅为了抚养他和他妹妹,终身未婚。他很有音乐天赋,从小热爱、献身音乐,会各种乐器,没钢琴就画键盘练习,在学校读书时就很有名气并得到音乐老师的特意培养,后来随歌舞团到外地演出。他入迷音乐,终身未婚,50岁不到身患绝症。被扛精这么一“盖棺论定”,气得几天后去世。
他对一个同样身患绝症的名老西医说:“你不懂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中医!”这著名西医几天后去世。
他在特殊时期诱骗一个同事,导致同事险些被枪决,后改判,刑满释放后生存困难,在垃圾场捡垃圾,他特意赶去垃圾场,向那人表示鄙夷不屑,说那人无能,然后炫耀他“有四套房”,“厨房现代化”,把那人气得嗷嗷叫,不几天去世。
他一个技术精湛的同事身患绝症,脸部溃烂,为了转移注意力,天天读《聊斋志异》,他闻讯赶了去,庄严地说道:“一个人不要不懂装懂,你和我一样,小学文化,读得懂什么《聊斋》?”那病人因此愈发沮丧痛苦,不久去世。
那杠精还到处宣扬他的战果,描绘那些人去世前的滑稽,并加以点评。
他说那“不懂音乐”的:“不怕你会钢琴会电子琴会二胡笛子我只会口琴,我照样打败你!”
他说那脸部溃烂的:“半边脸都烂了,你还读什么《聊斋》?不懂装懂!”
所有这些没原则没是非没人性的“战果”他都一一向我讲过,意在提高我对他的评价。
见我不但评价不高,还加以鄙弃,说他无知无畏没人性,他于是和我也杠上了,天天缠着我闹。
他“热爱文学”。
我和他争论了几十年文学。
他现在还在夸耀他是“现代派”,我撰文说,《现代派已是文物》。
是的,都后现代了,人类未来都充满不确定性了,价值解构了,都周星驰了,无厘头了,你还信心十足地现代派,岂不滑稽!
现在想来,他其实也不如表演出来的那么快乐和自负,他其实内心满怀着痛苦与自卑。
为什么这样说?
他心理黑暗,对他人充满恶意,是因为他生父在他童年去世,他与别人享受父爱和家庭美满不同;他之所以扛精,是因为从童年起,他就须和继父日以继夜地争论,证明他不调皮,应该被爱被宠不应该被打骂歧视;他之所以杠精,还因为别人学习好老是受表扬他学习差老是受批评他要证明他其实很行。
这样的人,把持不住,就会反社会。
他之所以底气那么足,敢骂科学家不懂高科技,是因为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初小未能毕业。
他底气足,还因为他“热爱学习”。为了向社会复仇,他拼命掌握那些尖端的时髦的名词术语,例如高科技,例如现代派,例如大数据,但绝不深入了解学习,知道一个名称就行,因为费时间,花精力,划不来。
能用以胡搅蛮缠克敌制胜就够了,还深入学习什么?
宝贵的时间是用来泡妞的,泡妞之后还可以到处宣扬他获得了爱情而你们得不到你们得到是因为女人爱你们的钱你们那不是爱情,懂了没有?
因此他的“小说”就是写他泡了多少妞,怎样“反帝反封建反包办婚姻”,编辑退稿,他去编辑部大闹,编辑气得把他稿子扔垃圾桶,他喊道:“啊呀你赔我知识产权!”。
说白了,他就是要让社会找补他和别的人相比他所没有的:生父、学历。
他不择手段,总是胜利,总是欢笑,内心却在哭泣:别人有的,他不会再有。
他目中无人,内心却满是自卑。
但他打不败我,于是他政治陷害,于是他四处诋毁。
我现在是遭受家破人亡的人,我彻底把他看穿:他要的是胜利或者说他要的是报复,不是是非,不是曲直,不是善恶,不是美丑。
我因此认为,社会给予一个人什么,他就可能还给社会什么。
总结:战胜杠精,首先要懂得杠精。
你能将他看穿才能够将他打败。
看穿了的把戏,他怎么演!
另外,最简单的操作,就是不理他。
他现在每天骑自行车来我住处旁边的小广场,我不去和他争论,我偶尔和他相遇,他骑着自行车跟着我追,我下到河滩,他扛着自行车气喘吁吁追下来。
我不欠你,我给予你的同情和帮助已经足够。
相反,你浪费了我不少宝贵时光。
以此类推,对待一切杠精,首先你要有看穿他的认识能力,能够一一指出他的所谓胜利的无价值。
他唯一要的是胜利,不像你,还要道理。
其次,你要给他以冷遇,杠精内心自卑,最受不了这个。
我在网上,到处得奖,凯迪网络得一次,百家号连得两次,今日头条连得四次,得到网友好评,在各网站都得到网友打赏,但也有扛精、喷子前来捣乱以寻找心理平衡。
我的回答很简单,无论他骂得多么难听,我的回答都是那么公式化:
对不起我是喷子。
对不起我是杠精。
对不起我没文化。
但是,对付杠精,也真不是那么简单。
那个杠精,见每天不管刮风下雨、炎炎烈日骑车前来,我都不理,他就向广场上的广场舞大妈、残疾人、收破烂的宣讲他的胜利和我的失败,还说我是什么阵营的人!
我那天出门等他,等到他,我正告他:
“请你不要诽谤我,要负法律责任的。”
见涉及物质利益,他一脸黯然。
我还说:
“你一会儿这个阵营,一会儿那个阵营,高尔基说,‘敌对双方的阵营里,都有英雄和无赖’。”
但我知道,高尔基此话无效,杠精根本不在乎英雄无赖,只在乎胜利。
3.评论
发布这两个回答没几天,学霸偶然在家门前的街上看见张定坚,张定坚当时骑着自行车,飞快向他驰来……
这以后发生的事,学霸把它写成评论,发在那篇关于杠精的回答后面:
昨天我出门,他看见我,骑着自行车追过来,我闪入门内,他就把车停在门口不走。我出去,下到河滩,他将车锁了,跟下来。他从我现在最关心的事谈起,见我理睬,就又高谈阔论起来,无非四十多年前的老话。又说起他的世界名著,但愚以为不过是反封建反包办婚姻,太落后太落后,现在都闪婚闪离了,要你说?
见他还要假大空下去,我给他念了那两个关于杠精的回答,他听得津津有味。
也许他觉得这样比不理睬他好。
我们过去都是当面互相恶毒攻击,后来他自降人格,当面陷害,背后诋毁。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