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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崇德殿之变1

01.

有些人生下来便是天之骄子,若不是当年的事情,际犹本该像其他王孙贵族一样,自小便该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和无尽的宠爱。

可一切美好,都在她千岁生日时,彻底结束。

千万天兵天将回来时,天界锣鼓喧天,际犹宫殿离得远,却也能听见声响。

足以见当时的声势浩大。

于是她二话不说,抓着晏君卿就往正殿冲,因为女子不能轻易抛头露面,所以两个人只能躲在神柱后面偷看。

领头的女子一身战袍,英姿飒爽,比起旁边的男儿也毫不逊色。

际犹兴奋地冲晏君卿嚷,“快看,是母亲!”

晏君卿只顾着她,低声提醒,“君上小声点儿,会被人听到。”

到时候又要被责罚了。

际犹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缩回了脑袋,跟着他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路上,还喋喋不休的问,“此次前去讨伐妖族,母亲整的没带我去?”

“女皇自然是担心您的安危。”

晏君卿还是一副千年冰山脸的样子,连说出来的话,冷淡到像是在应付她。

际犹自讨没趣,首先闭口不言了。

她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而晏君卿又是个向来喜静的,两个人呆在一起,竟然是她这个做君主的先低头。

可是今日情况不同,际犹大字写不下几个,满脑子都在想外头的庆功宴。

早些时候有人来宴请,结果被晏君卿以她要学习功课为由,果断拒绝了。

际犹因此闹了好大的脾气,一下午都存心跟他作对似的,偏偏不听话。

好几个时辰过去,晏君卿也被她折磨得没了法子,允许她去庭院里散散心,却怎么都不肯答应她去宴会。

际犹气的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外头伺候的侍女听见动静,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匆匆的闯进来一看,被遍地狼藉吓了个机灵。

再看一旁站着的晏君卿,悠闲自得。

侍女们见他在这里,也不担心,互相对视一眼,默默退了下去。

际犹闹腾够了,火气也消减,但还是难免闷闷不乐,“你为何不让我去?只是吃顿饭的功夫,又不会耽误什么事。”

晏君卿还是一言不发的,招呼人进来收拾。

他越不搭理自己,际犹心里的烦闷感就越重。

反正闹都闹了,也不怕做绝一点。

她堂堂蝶国小殿下,还怕自己的参相大人不成。

于是提着裙摆就要往外冲。晏君卿眼疾手快,直接将人摁在了椅子上。

眼睛紧紧盯着她,不怒而威。

际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晏君卿生气,像能吃人似的,可怕的紧。

但这会屋子里收拾的侍女还没出去,她怎么也要照顾自己的脸面不是。

所以梗直了脖颈,大喊,“放肆!我想要出去,岂是你能拦的!”

气势倒是挺足,但还不是吓得连尊称都忘了说。

晏君卿面不改色,慢慢的起身,跟她离开一段距离。

“君上若是想去,便去。”

这话刚说完,际犹立刻要蹦起来往外跑,就在迈出门槛的一瞬间,听见身后的人慢条斯理的把话接上——

“只是臣这参相,既然做不到为君上信任…”

“别别别!”

际犹最怕他说这话,有什么不开心全拿自己要走这事儿威胁。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人从刑司处捞出来的,自然得当个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于是焉焉的耷拉下脑袋,坐回去了。

晏君卿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指了指桌上还未翻开的书本,道,“君上将这些都读完,臣便带您去天河玩。”

“真的?!”

际犹眼里放光。

“嗯。”

晏君卿看着她可爱的表情,被逗的心情大好,控制不住的伸手在她脸颊上掐了一下,语气也宠溺了些,“快看罢。”

02.

天河本是王母为了隔开织女和牛郎而划下的裂痕,但是因为景色极美,所以除去七月初七相逢的日子,有不少仙子都会来这里浣洗。

身份尊贵的人自然不能同她们一道,所以在天河中途,特地圈出来了片,供他们使用。

际犹一来,里头的人立马识相的离开,连多点儿的眼神都不敢有。

自从她闯进刑司处后,这天界的人,在她面前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也不少有阿谀奉承的。

际犹一概不理,只觉得虚伪的紧。

偌大的池子只有两人,侍奉的都被际犹赶到了外面去。

晏君卿站在一旁,目不斜视,好似眼前的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际犹对他的冷淡甚为不满,“哥哥,不下池子?”

晏君卿的视线避开她,回绝。

际犹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心疼地伸手将人拉过来,“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必拘束的。”

晏君卿未挣扎,却也没同意她的话,“君臣不得…”

“又来又来又来!”

际犹不悦,“我们现在可不是什么君臣关系了。”

晏君卿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投下片阴影,几乎是际犹牵扯着跌进池子,渐起大片水花。

她开心时会忍不住将羽翼展现出来,可她背后的这对翅膀,实在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

为了照顾晏君卿的情绪,她只能拼命压抑自己,慢慢收起来。

晏君卿将外衫挂好,视线还是没落在她身上,不过,脱口而出的话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君上,将羽翼露出来罢,正好借着天河的水冲洗干净。”

际犹惊喜地瞪大眼,飞快扑进他怀里,笑,“你愿意看吗?”

蝶国女子蜕化后的羽翼华丽无比,与丈夫的细心呵护也有关系。

除去每七日必须的清洗之外,平日里也要小心照料着。

说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也不为过。

晏君卿点了点头,但耳朵却红了。

际犹急不可待,直接将羽翼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晏君卿还从未碰过女子的羽翼,突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按着际犹说的做,还要分心同她说话。

“这一天我不知道想了多久了。”

“嗯?”

际犹稀奇的扭过身子看他,问,“参相大人见多识广,竟然不知道丈夫本来就应该为妻子做这些吗?”

晏君卿听见她一口一个“妻子”“丈夫”,脸瞬间涨红。

瞧他的样子是真的不知晓,际犹也不再逗他开心。

话题转而到了方才两人争执的问题上,“为何不让我去参加庆功宴,宴会上不也有别的仙家女子吗?”

一提起这事,晏君卿就闷声不吭。

际犹脾气上来,直接将羽翼收起,最大的水花将他从头到尾淋了个遍,看起来些许狼狈。

但尽管这样,那双眸子还是清冷,摄人心魄。

际犹莫名就没了底气。

却听见他开口,“君上与别的女子不同,做事情之前,请务必再三考虑周全。”

晏君卿甩下这句话,直接起身离开。任凭际犹怎么喊,他都没再回头。

当晚,际犹被他的话折磨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准备披上衣服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结果刚经过天梯,就瞧见几对天兵天将匆匆而过。

际犹心里纳闷,“若是无外战情况,真的会让天兵出现在这里。”

当然,还没等她思考出答案来,就直接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双手捂了回去。

际犹当即反抗,指间的利刃还未划上那人的喉咙,便被摁在了墙上。

熟悉的怀抱,是晏君卿。

际犹刚要开心地说话,却见他脸色不好,悻悻地闭上嘴。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还有外头那些将士,现在看起来,像在寻找什么人。

际犹当机反应过来,难不成是九重天出了什么事儿?

等了没一会儿,晏君卿便将视线收回,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从天梯下的暗道快速离开。际犹只当他要带自己回寝宫,却没想到,绕了个大圈子,他们竟然到了参相府。

这个时间,里头竟然是灯火通明。

际犹看着堂上的男子,又想起晏君卿身上的伤,突然有股无名火冒出来,可对方是他父亲,际犹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怕惹晏君卿不快。

但眼里的不爽,确实丝毫掩盖不住。

晏君卿轻轻碰了下她的衣袖,低声提醒,“君上。”

她立马回过神来,视线扫了圈下头跪着的人,冷声道,“免礼。”

“今夜惊扰君上是臣子的过错,只是眼下情势不容刻缓,还要君上拿主意才是。”

带头说话的是晏君卿的大哥,也是他告诉自己晏君卿被关进刑司处的事情,际犹对他印象还不错,态度也缓和了些,“何事?”

他瞧了眼晏君卿,后者明白,解释,“蝶族出了逆贼,将作战图盗走,责任全推给了女皇。”

际犹好笑地反问,“就这事儿?”

堂下的人皆是一愣,不懂她的笑意为何,却听这位尚还年幼的君主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

“幻蝶族有二心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这次还不得趁母亲不在好好闹腾一番。若是想找丢失的作战图,直接去他们掌事的府上仔仔细细搜一圈就行,这群没脑子的,做了坏事也不敢张狂,定是觉得府里最为安全,外人进不来里头也不会走露风声。”

晏君卿颇为头疼地再次扯了下她的衣袖,低声提醒,“君上,大庭广众之下,请注意您的言辞。”

一位君主,怎么可以说的像去打劫似的。

际犹清了下嗓子,好歹听他的话严肃了些,“还有别事吗?”

晏氏大哥再次出声问,“君上,那可是幻蝶族的地界儿,我们连进去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搜’了。”

际犹倦意上来,晏君卿心道不好,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听见际犹的怒吼——

“这是我蝶国的底盘,本君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用得着跟他幻蝶族打招呼?!真当自己有位圣女就了不得了!”

她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泼辣,一旦发了脾气,女皇来都哄不住。

堂下顿时没了声响。

这会儿在人前,晏君卿也不好出声训斥她的不懂礼数。不过好在这事儿也算是稍微有了解决法子,正要带她走时,一旁从未出声的晏父,缓缓站起身来。

“君上,江山社稷非儿戏,还望您再三考虑。”

这位是前参相大人,语气里头的威严半分未减当年,晏君卿第一个念头就是护在她身前。可际犹丝毫不畏惧,反倒往他身前站了站,针锋相对。

晏君卿的心一下提起来,唯恐她再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

“难不成,您还有更好的法子?”

晏父未出声,盯着她,准确的说,是盯着她身后的晏君卿。

际犹勉强压抑住内心的不快,道,“眼下除了放手一搏,难不成还有别的法子?!”

短暂的对峙过后,晏父终于退步。

03.

回去的路上已经瞧不见将士的身影,际犹突然叹了口气,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晏君卿以为她困倦了,便弯下身,将她背起来。

“君上睡吧。”

际犹趴在他肩头,闷闷出声,问,“哥哥,你说百姓真的值得我去守护吗?”

晏君卿微微扭头,不懂她的意思。

“母亲这般舍命相护的,最后却如此对她,该有多心寒啊。”

晏君卿一时未出声,过了半晌,才说,“您是君主,就不该问值不值得,为百姓而活,便是您生存的意义。”

际犹似懂非懂,却乖乖点头,“我自己可以走,你别累着了。”

“臣不累,”他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君上往后,莫要再这般说话了,叫人笑话。”

际犹向来听他的话,就算再重的训斥也会听,但这次却偏生了叛逆,“我只是不服气。”

“嗯?”

“这些愚儿只信天命,可真到了大难来临之际,真正冲锋陷阵的还不是这些将士。瞧瞧他们曾经信奉的圣女呢,早就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哭了...”

晏君卿被她的话逗得直笑,点头道,“君上说得有理。”

际犹沉默了会儿,出声,“方才对你父亲不敬,是我的错。”说完,又怕晏君卿责怪,赶紧找补道,“那是因为他瞪你,我...”

声音渐渐弱下去,没有底气,“我最讨厌旁人不尊重哥哥了。”

晏君卿心里五味杂陈,为她的真心感到喜悦,同样也为她的真心感到恐惧。自古君主最怕动情,若是动了情,那就代表着有了软肋。

这对际犹来说,可是致命的隐患。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际犹伸手戳了下他的脸颊,一时被他长又卷翘的睫毛吸引住,慢慢凑近了轻吻了下。晏君卿身子一僵,下意识要去看四周有没有人,却被际犹挡住了眼睛。

听见她的声音——

“我不想要万里河山,我只想要你。”

心里的焰火这瞬间升腾,砰然绽放出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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