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巨大空间,通体被白色的光芒充斥,让铁蛋哥一瞬间有回到了现代的感觉。
整个空间内道路纵横交错,各种看不出材质大小不一的齿轮缓缓转动,每隔不远都有穿着统一黑色劲装的人忙碌着。
发出白色光源的地方有两处,一个是地上摆放的灯柱,顶部的圆形蜂窝状的灯罩散射出明亮的白光。
一个则是来自顶部垂钓的花盆,花盆中盛开着一种散发着白光的类似吊兰的植物,比较地上灯柱发出的光芒柔和一些。
南宫铁蛋跟着“龙姨”走在其中,一路上都有人不断投来敬畏的目光和做着规矩性的礼节。
有几个人还走到两人近前恭敬的拍了几句马屁。
基本上都一样,都是“阁主万福,院首万福”的恭维敬语。
只有一个穿着黑色襟装面容俊郎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和煦笑意的男子,对着“龙姨”多说了两句关心之语。
“阁主,日理万机,一定要注意些身子,如若有一些杂务,尽可吩咐蓝忘机,忘机定不负阁主所托!”
一直被周围地上窜来窜去的类似古代机关造物的有如脸盆大小的木头蜘蛛吸引的南宫铁蛋,这才抬起头盯了两眼这个叫蓝忘机的人,又很快收回视线。
足足走了一刻多钟,跟着龙姨通过一道石门进入这个湖底石洞尽头处的一间差不多有七八百平的房子。
从进门处左右两边就分列着一排排放着书籍或者竹简的书架,足足占据了房间的大半空间。
再往里走,第一眼南宫铁蛋就被房间顶部的景色给吸引住了,那上面赫然在房顶星星点点的遍布的发出淡蓝色光芒的奇怪石头的点缀下,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很是神奇,就像在静谧绚烂的星空中有一群鱼儿置于其中。
一时间南宫铁蛋痴迷眼前的梦幻美景,怔住了。
等到耳边传来“龙姨”的声音。
“小金,你先过来,龙姨跟你商量一下你明天的‘及冠礼’细节,你看看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南宫铁蛋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向“龙姨”,只见“龙姨”已经两腿舒展地坐在了前面的一张足以容纳七八人并躺的大床边上,大床的左右两边各放着两条长桌,上面有笔墨纸砚。
此刻她就在左边的长桌前,手边有一张铺开来足有半米见方的纸张。
见此情景,南宫铁蛋也没应声,只是走到床前,瞄了眼地下“龙姨”的鞋子,边依样画葫芦也脱了鞋,抬头间看着“龙姨”的灼灼目光,和此时因坐姿导致纱裙褶皱露出的两条光洁白皙的美腿,上床便挪到了她的旁边,正襟危坐。
看他坐下来的龙姨,好像是嫌两人还挨得不够近,又向他这边挤了挤,顿时那股熟悉的幽香和动人的软腻再次降临。
心中默念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南宫铁蛋目不转睛地看向桌上的纸张。
这一看,南宫铁蛋顿觉头大,上面全是蝇头小楷,粗略一看也有上万余字,一项项关于他明天“及冠礼”的流程被被安排的妥妥当当。
不过还是一行行地看了下去,心中却是不忘吐槽该死的《真武》做的这么逼真干嘛,任务主线也没有,关键是自己作为一门之主,竟然不了解自己门派的信息。
带着怨念阅读的铁蛋哥很快又不能专心了,因为“龙姨”的半边身子又靠了上来,两只手轻轻地在他的肩膀上按捏,很舒服,不过没有她贴在自己背后的那团温润柔软舒服,那更舒服,也更煎熬。
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万年,饱暖温热的缠绵总是让人神思遐飞。
压下心中的旖旎,却一时间压不下倔强的二弟,铁蛋哥强制恢复精神,在脑海中整理了下纸张上的内容。
大致内容是家族为自己明天举行十八岁的“及冠礼”上会出现原先自己安排的人来“搅局”。
“及冠礼”按他的理解应该是类似成人礼的一种活动。
里面最关键的一点是通过和“搅局”的人比武,他会把他老子云雾山庄现任庄主——北门玄给他进入天刀门的推荐信输掉,从而被发配到他家在仙都洛阳的当铺生意,永远失去竞争家主之位的资格。
南宫铁蛋看完,心想果然很符合自己当初在游戏内测的江湖梦想一栏中添写的名声不显,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就在他心里盘算着这个计划的漏洞,却感觉耳鬓被一股热气浸染侵袭,伴随着“龙姨”的舌吐兰香,一抹柔软的湿润轻沾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小金,如果没什么漏洞的话,就拿你的门主令章盖章吧,我也好让瀛鱼院落实下去。”
门主令章?这是什么东西,南宫铁蛋又懵逼了,慌忙打开个人面板把能看见的内容图标都点了个遍,可就是没找到什么跟门主令章有关的东西。
感受着耳朵周遭愈来愈加湿润急促的气息,情急之下,南宫铁蛋只能轻轻的说了句,“龙姨,我今天没带门主令章。”
说完之后,就揪着心准备应对接下来的“龙姨”的过激反应,因为到目前来说,他的这个所谓的门主一直不能直接得到关于自己门派的任何信息。
南宫铁蛋有理由怀疑这又是狗策划的一个陷井,开局就满级的套路果然是不存在的。
与此同时,耳边的气息忽然一滞,这让南宫铁蛋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暗自把所有的武功都用意念想了一遍,全神借备。
就在这时耳边的呼吸又变得均匀起来,好像比之前还略显急促,而且“龙姨”腾出一只手从他的肩膀顺着胸腹缓缓滑下,一种若有似无的麻痒感传递给他的神经,他的身体开始绷紧,心神上弦,肌肉里层开始控制不住的小幅颤抖。
“龙姨”的手像一只柔软但火热的竹叶青游过他的隔着衣服的肚皮,令人恐惧、颤栗,却又不敢有任何动弹。
柔弱无骨的手掌像是吐着蛇信的舌头缓缓钻入他下身的一个衣裳口,五指轻扣在他的大腿外侧,就像蛇牙轻停在了皮肤的表面,却没有刺透。
南宫铁蛋的指尖泛起无形的气劲,二十四节气惊神指蓄势待发。
而后“龙姨”伸入他衣服里面的五指倏然回扣,握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红色令牌,两指轻捻吊在他的面前。
南宫铁蛋看得清楚,令牌的正面刻撰写一个鲜红的“门”字。
悄无声息地撤回指尖的气劲,“龙姨”的声音再度在耳边想起。
“小金,如此戏耍龙姨,一会儿可得好好补偿龙姨。”
软糯的腔调完全不复她原先的温润大气,却让南宫铁蛋心跳再次加速。
说着她一把甩出手中的令牌,恰好落在身前的长桌之上,金属与木桌碰撞发出沉闷轻微的咣啷声。
紧接着一张艳若桃红的动人面容出现在南宫铁蛋的面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眸子仿若能滴出水来的“龙姨”,南宫铁蛋感觉像是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春天的气息给完全包裹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游戏,这是“龙姨”,这是不对的。
可是两片晶莹的软糯就不断在眼下放大再放大,像有弹性的果冻贴合在他的嘴唇,却温热。
不甘的一截柔软紧随其后的扣动坚固但戒心大降的城门。
如夹杂着火焰的洪流汹涌地迅速填满了城门的每一个角落,一触即溃。
战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一方早已侵略如火,一方却还在蓄势酝酿。
空门大开的城中任由那柔软翻滚、肆虐、摧毁,夹杂着洪流激烈澎湃地撞击声。
南宫铁蛋、铁蛋哥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