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爵!你混蛋!!”穆冰快要被南宫爵气疯了。那个位置即使她穿了高领的衣服,也还是遮掩不住。南宫爵到现在还没有松口的意思,像是要为她烙印一样。
“疼——”反抗无效的穆冰脱口道。
南宫爵停了下来,神斧雕刻般的俊脸邪笑分明,妖治的狭眸盯着穆冰懊恼的美眸,以一种宣布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穆冰很想一脚踹飞南宫爵,可她的身体不知为什么变得很热,很奇怪,很想靠近南宫爵,于是她不由自主的吻上了他。
面对心爱的女人主动送吻,南宫爵欣然接受,并强势掠夺,化被动为主动。
穆冰快被南宫爵吻的不能呼吸了。
她的脸颊通红,连白皙的身子都染上了层粉红。
南宫爵璨眸满意地看着穆冰化成一滩水,柔弱又无助的样子。
……
第二天。新郎南宫爵没有出席婚礼以及新娘简诗影疯了的消息,占据各大版头条。
当幸灾乐祸的贺丽莎推开高级病房的门,只见简诗影脸色苍白,缩在病床S上,穿着蓝白相兼的病号服,嘴里一直念着,“不是我害死你的……滚……夏暖……不要,不要来找我……”
简母双眸通红,看着心爱的女儿如此,深深叹了口气,瞥见贺丽莎,因而勉强笑着道,“丽莎,你来了。”
“是啊,伯母,我来看看诗影。”贺丽莎将手中提着的花篮放在了床头柜上,看向简诗影说,“诗影,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简诗影目光呆滞地看向贺丽莎,忽尔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篮砸向贺丽莎。
贺丽莎躲闪不及,额头着实被花篮砸中,疼的她一把捂住疼痛的额头,感觉手中有粘液,她低头一看,是鲜红的血。
这张脸,她向来宝贵的不得了。
现在受伤了,她难免担心留下疤痕,于是,愤怒地看向简诗影,“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怎么能拿花篮砸我呢?!”
“夏暖……你这个贱人……滚……求求你,不要来找我……不是……不是我害死你的。”简诗影浑浑噩噩地说,突然眼神一狠,冲到贺丽莎的面前,一把掐住了贺丽莎的脖子,“我要掐死你,让你抢我的男人!抢死你……”
贺丽莎被简诗影掐的上不来气。
简母见此,分外慌张,叫来两个护士,仨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两人分开。
贺丽莎因为呼吸不顺而脸色涨红,她一把揉着被掐疼的脖子,一边怒视着简诗影。
“咳咳……我还是以后再来看你吧……咳咳……”她心有余悸,努力声调温柔的说完,匆忙离开了病房。
真是解气!简诗影,你现在疯了,活该!
……
昨晚的南宫爵折磨了穆冰累到极致,所以穆冰这一觉睡得很沉,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南宫爵已经不在了,床的另一半早已没了温度。
“南宫爵,这个混蛋!”穆冰骂咒一句,不过她更想骂的是自己,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南宫爵一碰她,她的身体就像吃了X药一样难受?!昨晚她也有主动……
天呢!
穆冰不想再去想,一想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收拾妥当后,饥肠辘辘的穆冰来到客厅,竟意外的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商宸。“你什么时候来的?”
商宸迎上穆冰,“才来一会儿,听说你在睡觉,所以没有去打扰你。”忽尔,他的视线定住在穆冰的脖颈上。
那里,开了一朵盛放的玫瑰花。
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刺痛了他的心。
那是来自另一个男人对他赤果果的挑衅!
以前她不是他的未婚妻,他没有资格过问,可现在,她是他商宸的未婚妻!他有这个资格!
商宸激动的一把按住了穆冰的双肩,将她推到了墙壁上。
“说!那个男人是谁?!”他的声音几乎是咆哮的,眼里阴鸷至极。
“什么?”穆冰没明白,同时被这样的商宸吓了一跳。
“你脖子的吻痕,是哪个男人留下的?”商宸按着穆冰双肩的大手加大了力度。
穆冰疼的皱眉,不悦道,“你冷静些,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商宸狭眸里的阴鸷却不减,“告诉我,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对不起。”穆冰低头道,以未婚妻的身份向商宸道歉。
“为什么只说对不起?!”商宸冷声道,“说!那个男人是不是南宫爵?”
“对不起。”穆冰再次道。
想到商宸和南宫爵婚礼上剑拔弩张的一幕,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昨晚的男人是南宫爵的,免得对他们两个都不利。
商宸阴沉着俊脸,不依不饶地说,“今天,你必须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南宫爵还是甲乙丙丁?!”
“什么叫甲乙丙丁?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那么随便的女人吗?”穆冰清冽的眸看着商宸,“我告诉你,至今只有南宫爵一个男人碰过我!”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穆冰的脸上。
穆冰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五个手指印,粉嫩的唇角溢出一丝血迹。
“对……对不起。”商宸停在半空中的手,抑制不住得颤抖,像是猛然回过神来,连续道,“穆……穆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穆冰沉默半晌,看着神色慌张的商宸,“即使我成为了你的妻子,你也没有打我的权利!”
“我……我知道……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商宸紧张地说,“你能原谅我吗?穆冰,我真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我……”
“你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穆冰下达逐客令。
商宸懊悔不已。
即使昨晚穆冰和南宫爵发生了什么,也一定是因为穆冰沾到了南宫爵的唾液或者汗液导致,一定是这样的!
该死的!他刚才怎么就失去理智了,竟然打了穆冰,打了他心爱的女人!穆冰一定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对不起,无论我跟南宫爵发生了什么都不怪你,要怪只能怪简诗影。”
商宸留下这句对穆冰来说莫名其妙的话后,离开了别墅。
“什么意思?跟简诗影有什么关系?”穆冰眨着纤长的睫毛,一脸问号。
“穆小姐,你的脸怎么了?”许凤从厨房出来便看见了穆冰泛着手指印的脸颊,关心的问,“要不要冰敷一下?”
“也好。”穆冰摸了摸被打得发烫的脸颊。刚才生气不觉得疼,这会儿竟觉得疼得厉害。随后又道,“许姐,午餐准备好了吗?我饿了。”
“准备好了。”许凤爽快的答道。
于是穆冰边冰敷边吃着午餐,她刚吃过午餐,妮卡就来她家报道了。
“你是来替商说情的?”穆冰试探着问。
妮卡眼神困惑,“说什么情?你们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吗?”
“没有。”既然妮卡不知道,穆冰也就不想再提了。
穆冰笑着拍了拍沙发,“别站那了,过来坐。大周末的,你来该不会是找我来聊八卦的吧?”
“你还真说对了!”妮卡坐到穆冰身边说,“今天一早我看到报纸上说,爵少没有参加自己的婚礼,是不是因为你啊?”
穆冰额头飞过一群乌鸦。这个妮卡说话真够直接的。
“不是。”穆冰回道。
“真的不是?”妮卡将信将疑,随即道,“其实我觉得爵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讨人厌,人帅又多金,还挺深情的,现在深情的男人不多了。”
“那是你不了解他。”穆冰道。
“这么说,你非常了解爵少了?”妮卡眉飞色舞地说,“包括身体构造吗?”
穆冰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妮卡,“身体构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比例完美,大长腿。”
“我说的不是这个。”妮卡轻咳了一声,坐起身,盘着腿,一副打了兴奋剂似的模样,“是脱了衣服的身材比例。”
穆冰脸颊泛起红晕,瞪圆了美眸,“妮卡,没想到你这么污!”
妮卡理直气壮地说,“那面对爵少那样的男人,难免会让人污起来啊。”
“啊?”穆冰愣了。会吗?她怎么没有。
她暗想了下,俗话说30岁的女人对性如狼,40岁的女人似虎。
妮卡今年25岁,介于狼与虎之间,所以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难怪会这么污。
“啊什么啊?这很正常。现在又不是古代社会,只可以男人肆无忌惮的对女人评头论足,女人也可以,要不然怎么会有小白脸一说啊。”
穆冰听完妮卡大胆的言论,暗自总结,果然是外国妞,污过来的女人啊。
妮卡迫不及待地说,“快说说,爵少的身材究竟怎么样?。”
穆冰回想了南宫爵赤身体的模样,红着脸说,“还……还不错啦。”
“哪不错?下盘不错吗?”妮卡眼睛放着亮光,急着问,“持久耐性吗?”
“咳咳……”穆冰尴尬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妮卡问的也太直率了。
她没想到第一次和妮卡无所顾忌的聊天,竟然尺度这么大。
“妮卡。”她唤了声。
妮卡疑惑地问,“什么?”
穆冰继续道,“如果以前有人问我,你对于我而言是什么朋友,我会这么介绍,第一个可以分享污段子的朋友。”
妮卡哈哈笑了起来,“这个介绍我很满意。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