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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特许离开

赵图楼是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到达京城的,可是他总感觉,这里的上空,都萦绕着一层阴谋的气息,在缓缓等待着他的猎物,慢慢入瓮。

韩泷有些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的后面,双脚不停地晃荡着,后面是八人的侍卫队,她想跑也跑不了,更何况她也不想跑。

赵图楼的马车刚刚入城,立刻就有两名禁军走了过来,拦下马车,客气的说道:“圣上有旨,请太子殿下回京之后,立刻入宫面圣。”

赵图楼清朗的笑了笑,对这个旨意并不感到意外,整个朝堂之下所有的人都盼着他出点错处,好不容易陷害的他出了错处,自然要忍不住立刻升堂,判他有罪。

韩泷脸上也露出些许惊讶,若是一般的传旨,过来的人必定是公公,怎么会是两个带刀的禁军?

而且她能够听得出来这两名禁军鼻息很轻,若是想要隐藏自己的身形,就算在一尺之内,韩泷也未必能够察觉到他们靠近了。

就是说这两个禁军前来并非偶然,而是事先就安排好的,是为了防止什么呢?

防止赵图楼跟别人接触,还是防止他逃跑?

既然已经回到京城,就不会逃跑,韩泷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更有些担忧。

赵图楼并不在意,这么多年他在朝堂之上受到的排挤,白眼太多了,多到数也数不清,便轻声说了一句:“本宫跟下人们吩咐些话,好像就随你们入宫。”

“还请太子殿下快些,圣上等得急了。”那两名禁军虽然没有阻止,但是话语中却有催促之意。

赵图楼点头微笑了一下,随后快步走了过来,走到韩泷的面前说道:“本宫准许你出去。”

“啊?”韩泷还没有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赵图楼。

“本宫说本宫准许你出去,若是本宫,今日去了皇宫回不来,你也就不必回到太子府了,如果本宫回来了,本宫希望在回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赵图楼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虽然他有预感,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废除他的太子之位,但那也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除非,赵茕等不住了,会当堂判决。

这些天他什么准备都没有做,便回到了京城,若真的当堂判决,那么他这太子的位置铁定保不住了,回不回得来还另说。

韩泷闻言,愣了一下,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赵图楼清朗飘逸的身影早已经随着那两名禁军走远了。

直到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头,韩泷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说的那些话,说那些话时的表情都在她的心头萦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来不及多想,梁烨就已经带着侍卫走了,看来是提前受到了交代,并没有来问韩泷。

韩泷站在帝都的街头上,忽然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她很不想诅咒赵图楼,但他方才那副模样,真的很像是在交代后事,好像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韩泷又愣了片刻,这才举步朝着那家医馆走去,进去之后正好是那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正在坐堂,看见韩泷进来,眼中闪过一抹亮色,连忙迎上来说道:“姑娘终于来了,几月不见,小人甚是想念啊。”

韩泷点了点头,一路上她确定没有跟踪的人才敢进来的:“我带来的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掌柜摇了摇头说道:“情况不太好啊。”

“哦?何以见得?”韩泷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心中始终思索着赵图楼离去时的表情。

掌柜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搓了搓肥厚的手掌说道:“前些天一直闹着要出去的,姑娘虽然吩咐过,不要限制她的自由,但这可是姑娘交待照顾的人,咱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啊。”

“她有没有说要去哪儿?”韩泷回过神来问道,她可是之前平城刺史王恒安的夫人,她身上可下的功夫一定不少。

掌柜的摇了摇头说道:“咱们每次发问,都说要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具体问是什么事儿,她却又不说了。”

韩泷就知道若莲的身上有秘密,但大概是被欺骗过很多次,对所有的人都不报以信任,这一点倒可以理解。

只不过,这件事情悬而未决,老是麻烦师傅的人也不是办法。

王恒安是一个好官,无论是民间言说,还是赵图楼的评价中都可以得知,若此事真有冤情,能够让蒙受不白之冤者承认昭雪,她也算是做了一点善事了。

“她在哪儿?带我去见她吧。”韩泷轻呼了一口气,心里却始终有些,惶惶不安。

她知道这种惶惶不安是赵图楼的离去带给她的。

“姑娘随我来吧。”掌柜的说完之后,随口吩咐了伙计几句,然后带着韩泷从后门出去。

后门是一条幽静无人的小巷,出了小巷则是热热闹闹的闹市,而掌柜的则带着韩泷朝着小巷的深处走去,走到一处有合欢花树枝横斜出来的门前,有节奏的叩了叩门扉。

没过多久,里面传来一声:“冬日香吐合欢花。”

“落日乌啼相思树。”掌柜的立马接了一句,门扉被打开了。

只见里面一条镶嵌的石子路蜿蜒到一个木屋前。

韩泷轻轻地笑了一声,揶揄道:“又是敲门的节奏,又是暗号的。”

掌柜也讪讪的笑了笑,说道:“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嘛,经过层层关卡才能进去。这里面有两个伙计守着,放心吧,不会亏待了那位姑娘。”

韩泷点了点头,师傅培养出来的人做事就是稳妥,她也很放心。

说来也感激师傅,竟然为了萍水相逢的他做了那么多事情,还在京城了这样的一处站点,就是随时给她方便。

韩泷刚走近几步,便看见若莲正对着窗外的那棵合欢树,缝制着衣服,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愁思,似乎是又思念起她逝去的夫君了。

韩泷轻叹了一口气,都只不过是世上的可怜人罢了。

若莲在某方面跟她也很像,为了所爱之人,不惜以身犯险,也要得到真相。

韩泷见状,连忙走了过去,却有点儿心绪不宁,若莲见她走过来了,连忙放下手中正在缝制的衣物,站起来,面色有些不忿的说道:“为什么不让我走?”

“我是为了你好,左右你出去也没有住处,还不如待在这。”韩泷笑了笑,站在窗外。

屋里布置得很好,对着窗子上的案几上放着一盏青铜的香炉,寥寥的香烟缓缓的流泻而出,韩泷抽着鼻子闻了闻,是檀香的味道。

檀香最是能够让人凝神静气,韩泷知道若莲心中有事儿,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若是有事的话,可以跟我说,我救了你很多次,难道你连这都不相信我吗?”

若莲听闻此言,心中忧虑着到底该不该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面前的这位看起来面善的人?想着便又拿起那件没有缝制完的衣服,缝制了起来。

韩泷见她不说话,又皱着眉头,低头沉思的模样,便没有打扰她,只是用胳膊肘捂着自己的脑袋,静静的看着她。

这件事情悬而未决,她的心里也放心不下,毕竟身份特殊,又在京城里有联络点,这样的身份又怎么会不让人怀疑呢?

若莲再三思索了一会儿,从初见到现在,韩泷说说所做之事,的确没有一件事是会伤害她的,从初见开始,从那些恶人追着自己开始,韩泷从始至终都是在帮助她。

既然如此,韩泷就的确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人,她还有有什么担忧的呢?

想了想,她将手中正在缝制的衣物放下,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儿还得从去年的冬天说起。”

说完,她双眼迷离,标签中好像隐忍着极大的痛苦,看来那一段往事仍旧是她不愿意提起的伤疤,藏在心里。

若莲知道得并不多,王恒安也从来不将官场上的事情说给一个弱女子来听。

毕竟,那些黑暗只有官场上的人,才能够坦然面对。

韩泷听完,只觉得她的丈夫的死的确大有蹊跷,但是这蹊跷也不能直指凶手,只能说明有疑点罢了。

更何况听说那段时间是四殿下赵图修前往平城赈灾,这其中的蹊跷,恐怕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楚的,若莲想要撼动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赵图修。

一个只不过是四品官员的妻子,另外一个则是权柄天下的天子之子,身份的悬殊,很有可能让若莲所承受的冤情得不到洗白。

那个时候,平城里,最有权力的人,恐怕莫过于赵图修了。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但是若莲所说的的确是疑点。

她思虑了一会儿说道:“等过两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若莲闻言,略微有些惊讶的问道:“是何人?”

韩泷轻轻的笑了笑说道:“我要带你去见的人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若莲似乎对赵图楼有所耳闻,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你说太子殿下能帮我?”

韩泷其实心里也有些没底,但是她也听过赵图楼有表现出对王恒安惺惺相惜的意味,她总觉得一个人也不会一直处于伪装的之中,总有点儿真情流露。

就像今日,他在去皇宫之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实在是让人思来想去,难道说他真的关心她吗?就连出了事儿让她离开也在所不惜。

更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冰冷,不近人情。

今日去皇宫,还不知道会不会回来,面前就是龙潭虎穴,随时都有葬身的危险,越想到这一层就越担心。

韩泷不确定的点了点头,王恒安的确是一个好官,既然是好官,为他做这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若莲心中大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原本是打算是要到大理寺告状的,如果太子殿下真的能帮我,那我就可以安心了,等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到家乡,守着我夫君的尸骨了。”

韩泷点了点头,一人深情至此,也当真是不容易,倒叫她想起了牡丹亭中的唱文,情不知因何而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以生。

孤身跋涉千里,来到京城,只为讨回夫君的公道,这种事情,韩泷很难和眼前的这个弱女子联系起来。

时辰也不早了,韩泷也不想多做打扰,心里更是担忧着赵图楼的情况,便做了告辞,现在出现无人注意,这才顺着小巷的另一端,走进了熙熙攘攘的闹市之中。

出去之后,她便顺着街头,朝着太子府走去。

走到太子府的门口,天已经朦胧地擦黑了,不知不觉待了一个下午,问过府中的下人,赵图楼还没有回来,宫中的消息也没有办法传递回来,众人皆很担心。

韩泷便坐在太子府前巍峨的高阶之上,眺目着远方。

梁烨不知何时走了出来,见韩泷坐在地上,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韩泷姑娘,怎么坐在这儿等呢?”

韩泷闻言,肘着脑袋看了看远方,心烦意乱的说道:“我这心里呀,总是有些不安心,不看见他回来,我不想进去。”

“太子殿下说,你走了之后让我们不要跟着你回不回来都可以,没想到你回来了。”梁烨笑了笑,眼神中有几分暧昧,也有几分担忧。

韩泷闻言,回过头来,笑着说道:“天大地大,我也已经没有家了,不在太子府当差,我还能去哪儿?”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的家仇还没有报,没看到赵图楼将他爹娘的事情说个清楚,说个明白,他是不会离开的。

“韩泷姑娘,你的眼睛中是有情意的。”梁烨语气笃定的说道。

韩泷心中一惊,连忙敛下眼皮,心慌意乱的说道:“哪有啊,我怎么会对他有情意呢?只不过是主仆的情谊罢了。”

说完这句话,心中的惊慌依旧不能平息半分,这些天的相处,她似乎真的对赵图楼有所改观。

就连他夺取她处子之身的事情,好像现在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这一点变化韩泷是逐渐才发现的,但发现之后,心里的慌张就越发的明显,她怎么会原谅她的灭门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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