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的婷婷更是装的认真,面部表情比刚才表现的还要痛苦,身子艰难的向周围挪动,想要抓住什么,却抓不住什么。“好汉……我可能是吃了你们买的不干净的食物才出现这样。”一口气说出症状的原因,整个人等着这两人的反应。
食物不干净,这丫头吃了出现这个,他们不是也吃了,怎么没有出现任何问题?难道这丫头的肠胃真的比他们弱,对于他们常年对各种食物的不挑剔,不管什么食物都能吃,所以胃也练就比平常人强健了很多。
两个猥琐男蒙面下的脸有了一丝难堪,扭头看了一眼篝火上那块没有吃的牛肉,有了一些思量,不会真的如这个死丫头说的,食物真的有问题吧。
“别……想糊弄我们,就可以逃跑,我们才不信你说的。”猥琐男甲凶残的,不带一丝温柔的抓起杨婷婷,不顾这个丫头的痛苦,用力的摇晃,那杀人的眼神像是要把婷婷撕碎了一般。
被两个猥琐男整的快要散架的杨婷婷整个人很是痛苦,身上的疼不断席卷着她的全身,知道这两人已经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了,若是自己没有利用价值,早就把自己生吞了活剥了。
她顾不得多想,整个人装出更加痛苦的表情,汗水夹杂中泪水,表情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你们这样对我,那金子更是拿不到。”说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什么这丫头还想以死来威胁他们,以为死了就能解脱吗?他们可不是那良善之人,对于濒临死亡的丫头来说,更不会怜惜了,他们只要金子,别的什么也不管。
猥琐男乙看出这个绑的结实的丫头似乎不像是他们看到一样,或许是真的痛苦难忍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交流了一番,猥琐男甲带着愤恨不平的用力的把婷婷摔在离身后不远的墙上,只听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疼的婷婷这回泪水真的出来,大脑都晃了晃,他大爷的,真是两个不要命的匪徒,自己做的那般逼真都引不起他们的同情,一直听他们口中说那个夫人,到底他们所说的夫人是谁?为何说的这样隐晦啊。
“大哥,那死丫头我们真的不管?只要金子?”猥琐男乙带着怀疑说,眼睛瞟向身后。
猥琐男甲气的胸腔不停的起伏,想起了刀疤男对他们的嘱托,说要到城中什么地方找那个失信的夫人要金子,若是不成功,他就不怕撕破脸,杀了那夫人也无可厚非。
“如今我们还管那么多干嘛,你想让死丫头逃出去报官啊!”用力在猥琐男乙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个暴栗子,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想到当初刀疤男的对他们的承诺,他们真的不保证自己气急了会做出什么。
人都是有逼急的时候,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守着一个等不到另一半金子的死丫头,再说这个死丫头对他们没什么利用价值,只是有着金子的关系,若不是这,他们早把死丫头抛到野兽出没的地方。何苦死死守在这个看不到人的破庙内。
破庙内的杨婷婷快速的从地方爬起来,蹑手蹑脚到了离大门的最近处,竖起耳朵听到这两人的谈话,脸上露出看不清的神情,知道这两人又想要金子,又不想对自己放松警惕,更对自己刚才做出那些举动置之不理,认为自己是在骗他们,听到这儿的婷婷整个人很是气愤,怪自己没有武功,要是有,绝对杀了他们。
不过她还是不放弃,快速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坐下,继续装做肠胃有问题。“哎呦,哎呦……你们真的不管我了吗?你们可想清楚后果!”故意把整个事情夸大,说出要挟的话。
那两人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丫头说的是什么,两人再次对视一番,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向身后昏暗中的一抹瘦小的身影,“嚷什么,在嚷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对,闹肚子,老子看你是借着要逃跑!”猥琐男乙无情的说出这句话,心里那个烦啊,无法掩饰。
这三日已经被这个丫头用各种花招闹得头都大了,也没见这个丫头闹出点什么,可见刀疤男说的对,不能轻易被这个诡计多端的丫头表面给骗了,不论她说什么都不要信。
身在城中的刀疤男根据上次记忆不停的寻找,想要在这里找到关于那对母女经常出入的地方,找了很久就是不见那对母女出入的地方,不由的令他很是气愤。
他就不信那对母女会永远不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今日也是一样,在街上蹲守,看到身边有不同的人经过这条街道,突然他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马车和陌生的车夫从他身边走过,定睛一看,真是没有白费,竟然被他等到了。
“你在这里看着,我们去品尝这家做的糕点!”还未从车厢中走下来的相府夫人母女在相府憋得难受,知道管家杨叔和府中侍卫受了杨相爷的指示彻查整个相府,只要关于杨婷婷的一切,她们母女的日子就不会好过的。
那车夫听到车厢内的夫人吩咐,顺从的回应。“是夫人,奴才明白!”快速的从马车上跳下,控制马车。
隐藏在不远处的刀疤男机会来了,快速的从暗处到了这里,腰间的匕首快速的掏出,一个闪身到了这里,在车夫还未察觉的情况下把锋利的匕首抵在车夫的脖颈上,凶狠的眼神射向车夫。
“不想死的话就滚开!”没有一丝温柔一刀把车夫捅死。
周围人不多,刚才刀疤男的动作早已让过路的行人快速的离开,车厢内的相府夫人母女不知车外发生了什么,有些疑惑,没有听到车夫的声音,只感觉到车厢的外面有一阵巨大的摇晃,母女俩的身子不停的摇晃。
刀疤男用力的踢开车门,看到熟悉的母女面容呈现惊恐状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握着匕首慢慢的靠近,杨雪莲吓得面色惨白,身子不停的颤抖,整个身子紧紧贴近自家娘,眼神有些慌乱。
相府夫人虽然怕,整个人很是镇定,一边保护自家女儿一边故作镇定的看着快要逼近的刀疤男:“终于被我等到了,夫人还想拖多久?”刀疤男凶狠的把玩着手里带血的匕首,冰冷的话传入相府夫人的耳中。
此时躲在相府夫人怀里的杨雪莲早已吓得面色苍白,整根身子不停的颤抖,心里一阵哀鸣,今日出来只有一个车夫,没有把相府的护卫带来,她和娘不会真的命丧这里吧。
相府夫人很是镇定,眼神中虽有些惊恐,胸腔中的心脏跳个不停,看到这个不要命的刀疤男更是害怕,“你说什么,本夫人……听不懂?”一副不想承认的样子,想着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听到这儿的刀疤男更是气愤,眼神中的冷意更深,那张面容更加凶残,一手握着匕首,一手快速的把杨雪莲从这个夫人身边给拽出来,粗壮的胳膊钳制着杨雪莲细嫩的脖颈,冰冷的匕首在雪莲的脸上比划着。
雪莲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本想着绑架杨婷婷利用这个人除了那个贱人,没想到自己竟然遭遇这样的不测,若是脸被画花了,那以后该如何,想到这儿,恐惧的看了一眼同样是恐惧的娘亲,内心那个急啊。“娘……莲儿不要死啊!”
听到这儿的相府夫人这才感到一丝害怕,整个人更加恐惧,身子不停的颤抖,看到女儿被这个亡命之徒钳制,内心的焦急不断上升,更怕这个人在得不到另一半金子的时候会做出疯狂的举动。
“好汉……请放了我的女儿,一切都好说!”一边安抚,一边拖延,相府夫人此时已经没了计策,内心一阵慌乱,眼中显得焦急,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她也怕,以为能躲过这一切,谁想到竟然在今日出门的时候遇到这个,看到自家女儿被那人钳制,更是明白自己往日做的那些事情,这次真的要和女儿丧生在这里了。
刀疤男冷哼一声,还能能相信这个夫人说的吗?都多久了,若是讲信用,很快就该把银子送来了,一直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让他到了气急败坏的地步,要不做出点什么,就对不起他以往的恶名。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往做的坏事多了去了,对于这个夫人求饶他就会心软,那是不可能的,再次冷哼了一声,邪恶我着匕首在杨雪莲的脸上比划了一下,丝丝鲜血染红了匕首的利刃,疼的杨雪莲哇哇大叫,就像是一个没了生气的娃娃,往日的狠毒消失不见了,身子不停的颤抖,内心的恐惧不断上升。
“哼,老子还能信你吗?臭娘们现在老子金子要,你们的命也要,老子不怕在添上两条人命!”说完刀疤男的匕首再次在雪莲的脸上深了一些,那鲜血更是流的欢畅。
相府夫人听到女儿的哭喊声,更是揪心,这是她保护很久的女儿,不管她今日说不说自己的身份,都要被这个亡命之徒给杀了,所以她再想拖延也是没了办法,慌乱中把头上的金钗和珠钗都拔下来,手上的金戒指、金耳环还有金镯子、玉镯子身上所有的银票,钱庄的令牌一股脑的扔给钳制着她的莲儿的刀疤男脚下。
“这些……应该够了吧!”面色惨白的夫人慌乱中说出这句,心里想着只要把这些给了这个刀疤男,他就会放了她们母女。
刀疤男看了脚下的这些,渗人的笑容呈现在她们母女的眼中,哄谁呢,是在敷衍三岁孩童吗?这些才能值几个钱,谁知道那个令牌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拿了这些放了她们,去了钱庄,那里的老板若是说这个是假的该如何?
所以他还是长了一个心眼,不能再次被这个夫人给骗了,上一次当就不会再次上第二次当,对于这些不为所动,用脚把这些聚成一堆,更不会觉得在天子脚下杀两个人是有什么不妥的,她们身着贵气,管她们是谁。
被钳制的雪莲看到娘把所有的金银都给这个刀疤男,脸上很是不满,刚才的痛瞬间忘了,身子不停的挣扎,艰难的说:“我娘……把这些都给你了,你该放了我们吧!”
呵,多么可笑的话,放了她们,难道让她们去报官,他再也不信这对母女的鬼话,眼神瞬间阴冷恐怖,握着匕首的手加重了力道,没有一丝怜惜,内心的不满更是上升,不等雪莲喊疼,雪莲身上的首饰快速被刀疤男快速的扯掉。
疼的杨雪莲再次哇哇乱叫,身子不停的挣扎,相府夫人看到这一幕顾不得害怕了,猛地从车厢起身扑向钳制自己女儿的刀疤男,反应很快的刀疤男飞起一脚把相府夫人从车厢踢出来,还敢跟他玩花样,看来真的不想活了。
“你……放了我女儿,那些都归你!”躺在地上的相府夫人忍着胸口的疼,痛苦的看着依然被钳制杨雪莲还有残破不堪的马车,刚才的那些早已被刀疤男给收入囊中。
听到这儿的刀疤男更是没了丝毫的耐心,眼神中露出凶残,握着匕首在雪莲的上臂上狠狠的捅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雪莲疼的哇哇的,比刚才还要凄厉,四周早已没了人,艰难的看着自家娘亲恐惧的站在不远处,此时已经绝望的失去了求助的本能,她不想死啊,她不想命丧在这里,还有大好的年华没有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