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的店已经进入了装修的阶段,穆夜只负责给钱,预付款本来是讲到了15%,但是沐梓萱和秋阳要了25%,索性就都给了,乐的装修公司屁颠屁颠的进货干活。
秋阳给了64万,给了装修公司6万4(抹零后的价格),他们两个每人分了28.8万,这钱够穆夜在买一辆GT R的了。算算手里也有30多万辆,暂时他还没想好干什么,就算是买房,500上限在这摆着呢,也买不到什么好房子。
房东那里他也搞定了,房子到期以后就直接租给他了,闲下来的时间可能要收拾一下屋子,装修一下这里,如果搞的太复杂大家就不能住在这里了,看来还是要买些环保的材料,味道不那么重的。
穆夜刷着手机,在看各种风格装修,干干净净的,好像都挺喜欢,在看看他们住的屋子,还是老一代人的装修风格,屋子里到处都是黄色那种胶合板,而且灯都特别暗,给人的感觉也不好。
穆夜:“全换掉,全换掉,老子有钱了。”躺在床上哼哼着。
这时候一张纸落在他脸上,不用想也知道,系统这是给他派任务了,通过沐梓萱知道这系统里别人是能发布任务的。
来了就看看吧,穆夜读上面的内容。
亲爱的穆夜先生:现在有一个抓捕犯罪人员的任务,完成可直接升到5级系统,解锁更多功能。
直接升到5级?这个有点吸引人啊,在系统升到3级的时候获得每年一次的赠予权利,而且购买金额也提升到了500万,这5级能给什么东西,这让他很好奇。
穆夜的内心很纠结,5级等级的系统对他的诱惑力非常大,不亚于当红女明星对他表白。
“同不同意。。。同不同意。。。”拿着纸,在床上辗转反侧,好难决定。
按照以往的经验,任务绝对不是纸上写的那么简单,一旦接下这个任务,什么可能都会发生。
“之前任务给的奖励都是钱,而这次是直接奖励系统升级,会不会是系统直接发布的。”这种可能性虽然非常低,但还是有的。
穆夜拇指上的指纹清晰的印在了纸上,他最终还是没能抵抗这5级系统的诱惑。纸上的文字消失又出现,已经变成另一句话:城北拆迁区内,有坏人。
任务描述一如既往的简单,不说具体的任务内容,就告诉你有这么一地,你去就完了。
这个范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近几年该拆的都拆了,这个区域到是好找,抓贼应该可以吧,好歹从小和爷爷学功夫,真要碰到起码能自保。
穆夜的想法就是去找到他们,危险的话就报警,人少就自己解决,为了方便,在租了一辆车。
正午时分,天气格外的晴朗,天空上只有一两朵云,还和纱一样是透明的。坐在车里,开着空调,即便是这样,额头还是有不少汗。
上网稍微查了一下,最近这几个月城北只有一个村子拆迁了,他们也是最后一波补偿拆迁款的人,之后在拆迁就只给房子了。
穆夜在过年回家的时候听他父亲说过这事。不少拆迁户刚拿到钱的时候都喜欢去赌博,而且奇怪的是,每个拆迁的地方都会有一伙人突然出现组织一起玩牌打麻将,金额都不小。
沐梓萱有钱了直接买豪车,其实就挺像暴发户的,拿到拆迁款直接去4s店买好车的人也很多。分了好几套房子,加上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拆迁款,完全可以做一个二世祖闲在家。
不用工作,还这么有钱,总不能躺在家里天天看电视吧,赌博就成了他们最好的娱乐方式。最开始玩的小,总赢,有人就和你说:“你这么有钱,还玩这么小的麻将,赢了够你吃饭吗?”
一想也是,手气这么好那就玩的大一点好了。小钱随便赢,大钱拿不走,都是人家设计好的。半年时间,几百万的拆迁款可能就输没了,怎么办,只能守着那还没建好的房子,再出去找工作。
穆夜当时听他爸和叔父们聊天也没当回事,但是今天要找的可能就是这帮骗人钱的人。
拆,被一个圆圈圈住,这一个字可能就价值千万。看到有一大片工地在施工,而隔壁那条街却一点没动,显然是这里没有被规划进去。
隔着一条街,今后就是两个阶级的人了,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力量。
找了一块空地,把车停好。打开车门的瞬间,有些迷眼,这里根本不做防尘设施,马路上到处都是灰尘,稍微有点风衣服上就沾满一层灰。
街上基本没什么人,盖的都是些自建房,三层高,一楼都是商铺。开业的小饭店和商铺也都紧闭大门,生怕进灰。
穆夜皱着眉头,这上哪找去啊,这伙人总不能就在马路边上犯罪然后让我去举报吧。
走过这边自建房,在一片空地的角落里,有一块用蓝色铁皮包起来的地方,有2,3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往那边去,这到引起了穆夜的注意。
穆夜跟在他们后面,离的近以后能听到麻将声,但不能确定是这里,兴许只是一般的麻将馆。
离得越近,烟味越大,绕过两个铁皮栅栏,刚想进去的时候,被一个长相很凶的人拦住了:“你谁家的?”
穆夜一慌,但是在0.12秒以后他瞬间编了一个谎话:“我王建国的儿子,刚从外地读书回来,我爸说这能打麻将,让我无聊的时候过来玩玩。”这是一个多么普通的名字,普通到张嘴就来还没人怀疑你。
“啊,进去玩吧。”老板还在想王建国是哪个,但总觉得很熟悉,稚嫩的脸帮了他一把,说是学生没人不信。
在外面看着不大,这里却有十几张桌子,打麻将的人最多,玩扑克的比较少,桌子上的现金到是不少,这要是被人举报,全都得没收。
“里面那张桌子正好三缺一,你去那边吧。”守在门口的人是这里的老板,看穆夜呆站在那里以为他有些怕生,不好意思,索性给他找了个地。
穆夜坐了下来,两男一女,看样子年纪都不小了,40,50岁。
“这是谁家的娃啊,会玩吗?”大娘喝着茶水,笑嘻嘻的看着穆夜。
“你管呢,有人玩就行呗,快快。”眼睛大叔把开始洗牌。
穆夜有些尴尬:“那个,我刚从外地毕业回来,好奇,你们给讲讲规则。”
坐在另一边的谢顶大叔到是很好心,把规矩从头讲了一边,穆夜听懂一半,这麻将就过年的时候和家人玩过,不是特别熟。
麻将机哗啦啦的声音响了起来,牌被自动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