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魂引怎么会出现在这?难道是小丫头弄来的?
“好了,你换了身体,就算是在邪秽的东西,也拿你没办法,赶紧去救人,对了,假如碰到什么诡异的事情,特别是让你犯困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哎……咱们这次摊上大事了。”
小萝莉嘀嘀咕咕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她也不跟我解释,接着人脸薄膜突然从我身体里飞出来,眨眼跟我的脸融合,下一秒,我又回到了潘家别墅的大门前。
我苦笑,心说什么叫诡异的事情?我现在碰到的哪件事不诡异?还有,那不是让我犯困,那叫催眠好不好?
我心里腹诽着,迈步跨入别墅。
还别说,自从换了本名魂引,身体都轻盈了不少,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常年当技术宅,身体亏空的厉害,又爱钻研岛国动漫,导致我25岁的年龄,60岁的身体,我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有力气没处使的美妙感觉了。
我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在别墅里胡乱串,我知道所有人都看不到我,这种感觉好极了,我承认我猥琐的基因正在膨胀,正在诱惑我看一些比如女孩子洗澡啊,比如羞羞的事情啊之类的动作片,可惜我只是想想,正事要紧。
一楼,空无一人。
二楼,空无一人。
三楼,靠近大客厅的屏风上,出现了一具可怕的小女孩尸体,皮肤黝黑,赤果身体,她阴邪的看着我笑着,我忍着头皮发麻走进大厅,仔细搜寻了一圈,依旧没人。
咦?怎么回事?这一会的功夫,这些人都哪去了?
等等,老潘家里不是有个地下室吗?难道他们都跑那去了?
我急匆匆的下楼,丝毫没发现屏风上那个小女孩尸体动了动,接着消失不见。
地下室的入口,依旧静悄悄的,我打开了黑暗过道的灯,这才发现灯坏了。
怎么回事?
我隐约有种不安,感觉不妙。
我正想这扭身离开,突然听到密室里传来一阵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声音极小,不靠近肯定听不到。
我咬咬牙,谨慎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密室的墙上,依旧听不清,这让我烦躁,正想找什么东西借力偷听,就发现墙壁突然“轧轧”响了起来,仿佛机关启动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把身体贴在墙上,生怕别人看到,但是我多虑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大光头跟大刀疤看都不看我一眼,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急忙迈步,顺着开启的密室大门冲了进去。
我前脚刚进去,后脚机关就关上了。
好快?怎么会这么快?
我明明记得,潘家这个密室的机关没这么快关闭的?
我胡思乱想着,眼睛到处撒,没想到看一眼我就傻眼了。
我就仿佛一个巨人,来到了小人国,从我脚下,一直延伸到密室的尽头,躺着无数女尸,这些女尸只有小拇指大小,被摆放的整整齐齐,最靠近我左脚下,有四个女孩,她们还活着,正是刚刚租房子的那几个。
她们被钉住四肢,鲜血流了一地,表情极为痛苦,在看她们的身体四周,一条条诡异的花纹沟壑里,正流淌着鲜血,犹如某种邪恶的仪式。
花纹极为古怪,一条条的不断蜿蜒向密室的尽头,那里有一尊巴掌大的鼎,鼎四足缠绕这无数的花纹沟壑,无数的鲜血汩汩流淌到那里,就会消失不见。
四个女孩的小脸煞白,也不知道被放走了多少血,生命仿佛也到了最后关头,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她们几个看到了我,表情带着惊喜,带着渴望。
我冲她们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蹲下动手去拔钉子,还别说,这种摸起来冻掉牙的漆黑长钉真可以拔出来,我刚拔掉钉子,就听到她们身体里传来一阵阵让人牙酸的“咯吱”声。
接着,这几个女孩又逐渐变回了原来的大小,让我目瞪口呆。
我承认,看美女从小变大是一种享受,看她们的衣服崩裂,赤身裸体,更是享受中的享受啊乡亲们,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啧啧,这春宫图还是现场版的。
我觉得鼻子里猛地窜出来一股液体,用手一摸才发现,特么流鼻血了。
“混蛋,你还看?”那个叫朵朵的学生妹捂着自己羞羞的地方,气得直流眼泪道。
“还不转过去。”眼镜妹也怒斥我道。
我无奈耸耸肩,心说看了又怎么滴?又不会少块肉?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小说上不是都说要以身相许吗?感情都是骗人的?
我读书少,就这么欺负我?我不服……
我还在得了便宜卖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小女孩哭声,这哭声太吓人,让我也顾不上几个女孩的命令了,急忙扭头一看,接着我大脑彻底当机了。
那尊鼎,那尊巴掌大的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更让我震惊的是,鼎里,云山雾绕,仙气氤氲,仙中藏着三山五岳,藏着锦绣山河。
就仿佛,我成为了一个神仙,正在用一种超然的目光,看着真正的华夏,看着山水,看着风景如画,我甚至还看到蔚蓝的天空,呼吸的空气,都是那么沁人心脾。
我还看到了商朝古都,古朴浩大,看到了酒池肉林,看到了白大姐带着王冕,穿着龙袍,跪倒在一个巨大的祭祀台上,小光头、老于,还有蓝眼睛的怪家伙也在,周围都是一群群鬼魂,正虔诚的祭拜。
血红的鲜血,从祭祀台前巨大的青铜鼎内流淌下来,注入酒池肉林,酒池肉林中,一个个还在疯狂的狗男女,在无尽血液的注入下,更加陷入欲望深渊。
这一幕,诡异而又邪恶,阴暗而又丑陋,仿佛地狱图,让我惊恐无比。
“放活祭品。”
白大姐突然一声令下,表情变得无比虔诚,仿佛这祭祀,到了最关键一刻。
也就是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小女孩又一次传来尖叫声,声音无比刺耳,而祭祀台上的白大姐仿佛也听到了尖叫声,她猛然抬头,隔着一个世界的距离,望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