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将星并不唯一
很早之前潘东楼就知道一个人要被自己点成将星首先要自身契合某个将星的特点,其次是自己要开启这个将星的权限。之前因为他自己开启的权限太少,所以导致整个县城里就点出了粟赢和段二两个将星,这次回来得益于又点出了三个将星开启了更多权限的原因,竟然意外的在近在咫尺的县衙发现了将星的候选人。
而且这两个人的状态有些诡异,他们确实都是将星的契合者,但两个人分别都契合排名第九十四位的地平星和第九十五位的地损星,也就是说其中一人被点成地平星,另一个人就是地损星,这个人被点成地损星,另一个人就是地平星。
之前潘东楼就曾经有过猜想,一个将星的契合者不可能是唯一的,要不然茫茫人海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好运就在清河县这么小的地方就能找到这么多的将星。现在的这一发现正好验证了他的猜想,这一方面验证了将星契合者不唯一的猜想,另一方面也表现出将星之间有可能差别很大,也有可能差别很小。
就比如说现在的地平星和地损星,这两个将星人物特性和技能的差别就应该很小,否则的话不可能有一个人就契合两个将星这样的事情出现。你就比如说地健星徐豹和地贼星简义,想要找出同时契合这两个将星特点的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再往深一个层次考虑,潘东楼感觉这些特性不明、要求几乎雷同的“双胞胎”将星应该只会出现在地煞星里边,天罡星的话大约是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之所以会有这种猜想原因很简单,因为水浒中很多地煞星就是凑数的,原著中对其描写的篇幅太少,这才是他们将星特点模糊或者和其他将星特点重复的原因。天罡星就不一样了,几乎每一个都重彩浓墨的写了不短的篇章,因此不大会出现相互雷同的情况。
第二天潘东楼找了个借口去和三班衙役见了一面,很快就找到了昨天的那两个将星契合者。这两个人是亲兄弟,是本县的两个刽子手,祖传的手艺。一个名叫蒯青,一个名叫蒯鸿,都是二十郎当岁。虽然刽子手属于下九流的职业,但一方面有县衙的俸禄,另一方面又有家属的贿赂,也算是待遇比较优厚的职业,但苦于干的是杀人的事情,因此很难有良家妇女愿意下嫁,这就导致两兄弟虽然薄有家产但依旧是光棍两条。
回来之后看了一下《罡煞点将录》,地损星提供的技能是冥火镇魂刀,地平星提供的技能是幽炎摄魄刀,两个技能都是很普通的外功刀法,但比较有意思的是,或许是因为这两人都是刽子手的原因,这两种刀法竟然自带音攻效果,冥火镇魂刀是利用金丝大环刀后背的铁环发出镇魂的撞击声,而幽炎摄魄刀则是利用破空声形成夺魄的低吟。
这两个技能还算是比较有特色,尤其是等潘东楼将来到了幻灵境,幻灵宝器可以随意改变形态之后,双刀同时使用,加上镇魂摄魄的音攻法门,对敌的时候还是比较有优势的。
可惜的是蒯青、蒯鸿两兄弟都只是普通的刽子手,虽然祖上也传下来了一点东西,但并不高深,所以这两人都只是最底层的炼精期筋骨境武者,如果他们的修为达到炼气期的话,这会潘东楼肯定已经突破到凝灵境了。
第二天的时候段二带着简义回来了,并献上了照夜玉狮子,轻描淡写的说是几人一起去把马偷回来的,完全隐瞒了要不是祖双妮迷魂镖建功差点回不来的事实。潘东楼也没有戳破,满心欢喜的把照夜玉狮子收下了。
其实说是送给潘东楼的宝马,实际上还是一直归段二照顾。因为接下来的大半个月潘东楼又过上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家生活,四五个将星的技能等着他熟悉,尤其是三十六路擒龙手,这武功虽说也是由外而内的功法,但和其他的武功相比就如同降龙十八掌和铁砂掌的区别,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或许是因为经历之前猿惧岭的同生共死,章白和祖双妮两人的感情急剧升温,大半个月下来已经到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虽说章白居丧还要一段时间,但两人已经计划着准备去祖双妮的老家告诉她的亲戚了。
祖双妮是因为父亲犯了官司所以跟着父亲逃到清河县的,现在她父亲已经过世了,应该官司也就消了,之前就她一个人,又是十多年没有来往了,所以并没有回乡认亲的打算。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准备要嫁为人妇了,不管多少年没有来往,那总是自己的娘家人,还是有必要告知一声的。
又是十几二十天过去,这天潘东楼正在院子里练武,就听县衙外边闹哄哄的,便对潘安说道:“你去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怎的外边如此吵闹?”
潘安出去了一会便回来禀告道:“今天倒不是什么大日子,外边如此吵闹是因为峰枚县的杀人犯在咱们这里被抓着了。说起这人犯少爷也是听过的,正是那个放贷的时庸,本来只是失手杀人的罪名,听说后来又蓄意报复杀了十好几个人,这次被抓肯定必死无疑了。”
“是他?也算是慕名已久,你去准备一下,咱们等会去看看他。”
时庸这种游侠,他们一诺千金、义气为重的行事风格,虽然很多时候不合法也不合理,属于违法乱纪的行为,但这种快意恩仇的江湖作风却很受一大批普罗大众的喜欢。潘东楼对于这样的人说不上喜欢还是讨厌,不过毕竟也算是传说中的人物,之前虽然通过焦守廷已经见识过了,可还是感觉有必要再亲眼看看这等豪情人物。
潘东楼出来的时候时庸刚被押送到衙门口,大街上乌泱泱的都是人,在清河县这种地方少有作奸犯科的,所以大家都想看看背负几十条命案的人犯是怎样一个穷凶极恶的模样。
时庸此时已经被五花大绑,也不知道被人使了什么手段,整个人看起来精气神全无,潘东楼就在衙门口站着,等衙役们压着时庸走到跟前之后,身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抬起头来让本少爷看看,在峰枚县闹出那么大动静的时元帅是怎样一副嘴脸。”
旁边的衙役很有眼色的把时庸的头抬了起来,同时解释道:“人犯着了咱们的道,现在已经没有意识了,没办法回答少爷的话。”
“这样啊!看着也不过如此,果然和传说中一样丑的惊心动魄。那行吧,不打扰你们办事了。”潘东楼转身让开了道。
看过之后回去的时候潘东楼就显得心事重重的,问潘安道:“如时庸这样的死囚犯一般是什么时候斩首?”
潘安回答道:“时庸虽然是在咱们这里被抓,但他并没有在咱们这里犯事,如他这样的死囚犯一般都是先压回犯事地审判,之后由当地官府上报朝廷,皇上御笔描红之后才会在秋后问斩的。”
“这样啊!”
听到时庸暂时并不会死,而且就算死也不会在清河县被斩首,潘东楼多少算是放心了一点。你道他为何突然对时庸的事情这么上心?却是刚才亲眼看到时庸之后,《罡煞点将录》给了提示,这货竟然是一个将星契合者。
要是早知道这事儿的话,他肯定早早的就安排时庸去往他处了,不会扔着他一个人不管不问。出去走了这么一圈之后,潘东楼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的父母应该并不是简单人物,清河县也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风平浪静。要是当时通过焦守廷看到时庸的时候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将星的话,他肯定会让时庸去往他处,不管哪里也好,绝对不会让他来清河县。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时庸已经被抓住了,当务之急是怎么样能救他出来,而且还要是在不拖累自己父亲的前提下。好在听潘安的说法他肯定要被压回峰枚县,如此一来潘东楼也就不算太为难了。
只要在清河县境内,不管是劫狱、劫法场也好还是押送的路上劫人,显然都不合适。先不说清河县水这么深,潘东楼有没有那个实力,那毕竟是自己老爹治下,哪有儿子给老子添堵的道理?所以潘东楼就只剩下在峰枚县行动的可能了。
不管是劫狱还是劫法场,都不是什么好选择,需要面对的是整个县城的戒备力量,而且地点都是固定的,以目前潘东楼的能力,还达不到撼动整个县城军事力量的程度。因此就只有在时庸被押送回去的路上想办法了,这样最少灵活性上提高了很多,在哪里动手由他决定,最少占据了地利优势。。
不过既然是押送人犯,那肯定不会选一个无能之辈,毕竟时庸怎么说也是炼气期的武道强者,如果押送之人武力值不过关的话,很容易会被反杀。就算是有什么限制手段,相信峰枚县的县令也不会选择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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