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这位居然能发现它甚至系统空间的存在？！
它看向神，下一秒就连身上的白光都僵住了。
如果它没看错的话，它刚刚在这位的眼底看到了不满？他察觉到它的第一反应之后不是警惕或者怀疑，居然是不满？
系统看了看毫无任何异常的数据，陷入了深思。
它再次看向神想确定一下，却发现后者早已移开了落在它身上的目光，转而面色淡然地看着楚郁郁。
“薇娜莎，吾确实不喜。”
楚郁郁浑然不知神和系统的互动，只是在神给出回应之后，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那神喜欢什么样的？”
在天国里，所有的炽天使都是清一色的同款白袍，炽天使从一出生开始，神就会连带着为其创造衣裳。
神创造的衣裳蕴含了光明之力，不染纤尘，炽天使一生也就只会有这么一件衣服。
所以要论起神的喜好，哪怕是曾经他最宠爱的薇娜莎也不知道。实在是神对什么都是淡淡的，这要搁在宫斗里绝对是让人揪不出弱点的主。
他喜欢什么样的？
无所不能的神被难住了。
他仔细看了看薇娜莎身上的衣服，随后眯了眯眼。
下一秒，楚郁郁原本因光明之力灼烧而只堪堪遮住关键部位的衣服，在柔和的白光之下，变成了十分蔽体的拖地长袍，“薇娜莎，这是吾赠予你的，没有附带任何光明之力的衣袍，你日后便着这一身。”
当然，这身衣袍也是白色的。
在神的眼里，没有白色之外的任何颜色。
可是……
楚郁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一身白——
让一个身为地狱君王的堕天使穿着一身白呆在地狱，神你觉得真的合适吗？
神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在他的记忆力，薇娜莎炽天使的模样居多，他私心里，还是喜欢她炽天使的模样：一袭白衣，身后的白色羽翼是他赋予的，那是世间生灵里，唯一能与他媲美的。
现在她的翅膀被侵蚀成了黑色，他也只能改变一下她的衣着。
眼见神非但没有觉得不妥，还难得露出了满意之色，楚郁郁也只能依着自家男人的小性子。
但是，下一秒楚郁郁就知道了什么叫做，男人是不能宠的！
堕天使早已失去了天使的自愈能力，她身上那些灼烧留下的伤口原本暴露在空气中还没什么感觉，这会贴上衣服，只不过是一会功夫就疼得她差点控制不住呼出声。
她只得随便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己的宫殿，借着第九层的黑暗之力疗伤。
身为堕天使，只能用黑暗之力疗伤。
薇娜莎千年来之所以被侵蚀得这么狠，就是因为她每每受伤，只能任由黑暗之力在体内肆虐。
楚郁郁看不到，在她闭上眼疗伤的时候，一抹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立在了她的寝宫入口，浅金色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
同一时间的系统空间里，系统查了所有相关数据，都没发现这个世界有什么异常。
它都开始怀疑之前是不是它的错觉了，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几乎相当于空白的馈赠点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