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做完。
按捺不住的揭了盖头,喝了交杯酒。
白居翊痴呆的看着白采,“娘子,你真美。”
白采娇羞的低下头轻“嗯”了一声,鲜红的嘴唇幸福的微微上扬。
这一笑动人心魂。
白居翊喉头一紧,放在手中的酒杯,抱着白采就上了床,嘶哑着声音道:“采采,我们应该洞房了。”
白采突然想到一件事,“等等,我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白居翊一边说着一边解白采的衣衫。
白采抓着白居翊的双手,阻止了他在她身上点火的动作,有些紧张的说道:“我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告诉你,居翊,你快停手啊,听我说完。”
白居翊怔怔的看白采说道:“叫夫君。”
“什么?”
“应该叫我夫君,娘子忘了,今日我们已成婚了,现在正在洞房进行中。”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给你说。”
“嗯,先叫夫君。”
看着白居翊一脸慎重的表情,白采闪神了一下,有些颤抖的小声重复道:“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给你说。”
“嗯,我知道了,娘子,先叫一声夫君在说其它。”
白采:“……”
“夫君。”
某男嘴角轻勾,抱着美娇娘,“嗯,娘子再叫一遍。”
“夫君。”
某男笑意扩大,喜上眉梢,“嗯,娘子再叫一遍。”
“夫君。”这声音有点无奈,嘴角有点抽搐。
某男得意了起来,有点百听不厌了,“嗯,娘子,再叫一遍。”
“是吗?夫君是不是听上隐了,想不想多听几次。”
“嗯,想!”
白采稳定了一下自己起伏的情绪,咬牙切齿中!
“夫……君!”
听到语气有点不对,抬头看向白采,“娘子,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啊!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给你讲,你听还是不听!”
“我,我听,娘子请说。”
“好!你听清楚了,我……”话到口中,白采竟一下说不出来了。
“娘子,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给为夫听,我会帮你解决的。”
“我,我……”白采我了半天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真要跟白居翊说出她的身世吗?
真要说出来吗?
他会相信她不是真正的白采么?
他会相信她只是一个灵魂的穿越者么?
他要是相信了还会跟她在一起么?
他还会要她吗?
白居翊看着白采的脸色阴晴不定,知道她心里一定因为什么事而困惑在挣扎着,他一步一步的诱导着。
“娘子,是不是宝宝不听话让你难受了?”
“不是!”
不是孩子的问题,白居翊松了一口气继续道:“娘子,是不是你和炎之歌之间的约定让你为难了?放心为夫一定会帮你解的。”
白采知道白居翊问的意思,随口解释了一下:“不是约定的事,我只不过答应他有空闲的时间了,帮他设计一下寝宫,这件事不用你解决。”
原来如此,让采采帮他设计寝宫,堂堂一国之君,有的是人去做,他的采采一辈子也没空闲的时候,哼!
炎之歌的事也清楚了,白居翊就为难了,到底是什么事让采采这么为难了?
“娘子,你是不是在成亲的第一天就想出墙?”
“不是,你想到那里去了。”
“那娘子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白采还是没法说出口。
“在想什么?说出来,这样闷在心里对自己不好,对肚中的宝宝也不好,对为夫也不好,为夫会乱想的。”
白采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我,我说了以后你可要冷静,也不能离开我。”
“嗯!娘子你说,不管是什么,我这一生一世也不会离开你。”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情的事?白居翊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
“好,我说了,你听好了。”白采深呼吸了一下,闭上双眼快速的说道:“我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一个秘密,我不是白采,我是一个未来人……”
白居翊等着白采说完,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话,“说完了?”
呃?这是什么状况,白居翊的反应让她看不明了,心里胆战心惊的,点点头道:“说完了。”
“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啊!你不好奇,你不怀疑,你相信我说的?”
“嗯,为夫怀疑娘子什么?娘子说的为夫都相信,你就是我的娘子,不管你是谁,我爱的就是你,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还是以后的你,都是我最爱的,不过为夫也好奇啊,所以问娘子的真正名字叫什么?”
一阵无语,放在她心中的大秘密,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真是突出了她的意料之外啊,不过听到白居翊说爱她,心里美美的……
可她不知道这件事早在很久以前白居翊就知道了,所以反应才这么镇定自若,当然这也就成了白居翊心中的大秘密了,如此白采知道了这件事,那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了?
“我以前的名字嘛?不告诉你!”白采含笑的眨眨眼,挣开白居翊的怀抱。
白居翊也没继续问这个问题,他早知道了,告诉不告诉他都无所谓,看着被他半解开衣衫的白采,肌肤若隐若现的,这种极致的诱惑,让他脑中全是以前温存的画面。
“娘子。”
“嗯?”
“娘子,你好美,没有其它事,我们应该洞房了。”
语闭时,他的双手就开始行动了起来,三两下除出了身上的衣衫,抱着白采开始亲吻起来,一路向下,正待关键之时,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
“师侄!别伤了我家乖徒儿未来的儿子,你可别忘了曾经答应过我的事,还有怀孕前三个月前不能行房事的,今日要稳住,不要伤了我宝贝徒孙。”
兴奋中的两人,顿时被这声音呆愣住了。
“说话的人是谁?你答应他什么事了?”白采眯双眼盯着白居翊,好像有什么事她不知道。
“该死!”白居翊低骂一声,心里诅咒着凡尘子,看着白采的小腹,他低叹了一声,揉着白采的头发道:“娘子,那老头是言诺的师父,为夫的师伯,凡尘子,嗯在之前,为夫找言诺要一样东西时被那老头看到了,然后就威胁着为夫,让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抱养给言诺……”
“什么!第一个孩子给言诺,他拿什么威胁你了?”白采很好奇怪什么东西会威胁到他,还如此大方的把未出世的宝宝送给了别人。
白居翊咬牙切齿道,“嗯……休书!”
他一心想要得到休书的原因最简单不过,就是怕炎之歌以白采是诺王妃的身份扯出一些事来,他对炎之歌的芥蒂很深,更怕炎之歌与白采之间因此扯出了什么感情出来,虽然一切都是他的假想,但他一定要在事情没发生之前就要去扼杀掉!
知道白采没懂,怕她想歪,他慢慢解释道:“为夫为了娶到你,就跑去向言诺要一封休书,毕竟你还挂着他诺王妃的称号,为了谨慎一点,就让言诺写一封休书先,以免将来会发生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凡尘子以此事做为交换条件,让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跟着言诺。”
白采问题:“你答应了。”
“言诺此生已经无法娶妻生子了,娘子,我们以后还会有宝宝的。”
白居翊语气有点不安,偷偷的看着白采的反应,他答应了,他对言诺有太多的愧疚,做什么也弥补不回来的。
“嗯,我知道,言诺一生太苦了,如果有一个孩子陪着他,以后他就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了,我们欠他的实在是很多,不管做什么也弥补不了的。”
“娘子,你真好。”
白采虽这样说,心里还是有点堵得厉害,宝宝还没出世就决定要把他送离身边,做娘的心里能好过么?
白居翊感觉到了白采心里的难受,拥着她轻声安慰道:“宝宝跟着言诺,不就等于在我们身边吗,没有什么区别,娘子别难过。”
“嗯,我知道,我只不过是觉得宝宝还没出世就被我们决定了了他的人生,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知道言诺会好好待他的,我们也可以经常看到他,但我还是忍不住难过一下下,就一点点的难受真的。”
白采说着流了一滴泪,她把头埋在白居翊胸前,发丝遮住了她的眼泪,无意间拭去。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在流泪,让他心里更加的难受。
可她这样遮掩的举动,白居翊怎会不知,小心翼翼的拥着怀中的她,一字一句很轻很柔的说道:“娘子,为夫给你说,我们这未出世的宝宝机遇真是好,凡尘子的医术天下无双,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拜他为师,可他只收了言诺一个徒弟,而我们的宝宝可是他唯一的徒孙,不知得了多少便宜了,羡刹了多少世人……”
白采双眸一亮,抬头望向白居翊,起身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看到白采赤果在外的身躯,两人都衣衫被他拨光了,白采起身时春光无限啊……
白居翊稍愣了一下,急忙用被子裹住了她,慌忙中他把被子全裹在了白采身上,忽略了他自己也是全裸的。
“你,你……”
白采瞄了瞄那露在外变大的某个地方,脸红的滴血,急速抬头,一双眼睛到处乱瞄,就是不敢看白居翊。
白居翊故作无事的起身穿了一件中衣,俊脸略带着一丝微红,然后抱着裹得一丝不露的白采,轻声说了一句:“睡觉,有事明天在说了。”
被裹的这么紧,白采不舒服下意适轻“嗯”了一声,扭动了几下。
白居翊嘶哑着声音,低声说道:“再这样乱动,为夫不介意辛苦一回。”
“可我不舒服极了。”白采扯着被子,被这样裹紧谁能舒服。
白居翊急忙把白采扯开的被子又裹回去,他真是忍耐到极限了,也许是怀孕的原顾,白采的胸好像变的比以前大了一些,更加诱人了,他刚才看到了,头脑中也一直停留在哪一个画面。
“轰!”
不行了,不行了,他不能在想了,白居翊深呼吸了一下,“你在挑战为夫的忍耐性?你再动一下,为夫可不敢保证还有理智,为了不伤害宝宝,今晚先这样了。”
“自制力真是差!”白采轻叹了一句。
白居翊一脸黑线,他自制力差,他要是差早把你她吃几次了,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是我娘子,那个男人抱着娘子还有自制力的,再说为夫又不是隐君子,看到娘子就没有了理智。”
看着白居翊这样难受,白采很为他想的说道:“要不,以后我们分房睡吧,为了不伤到宝宝……”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想都别想!”
今日才成亲就在他耳边说分房睡,他没有被体内的欲火烧身而亡,差点被她气死了。
她也是为他好吧,凶什么凶,看他这么难受,她心里很过意不去,才这样说的啊,当然她也知道他不会同意才这样有恃无恐说的,心里偷笑一下,故作生气道:“哼!才成亲第一晚就吼我,早知道就不结婚了。”
“宝宝,爹爹以前都不会凶娘亲的,哎!原来结婚后,地位就会下降了……”
白居翊汗颜,“娘子,你不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么,你到现在还没说了。”
“你不是说睡觉,有事以后说么?哎!宝宝你看看结婚后你爹爹的记性也变差了,而且娘亲说话他都嫌烦了。”
白居翊嘴角抽搐着,听说怀孕后的女子会喜怒无常,会做出一些无厘头的举动,没想到果真如此,聪明如他立即投降:“娘子,为夫错了,以后再也不吼你,凶你,你说什么为夫都不嫌烦,娘子你说吧,你想到什么了,为夫在这听着。”
白居翊反应很快,认错很积极,白采得意一笑,就饶了他了,应该说说正事了,“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言诺能娶妻生子了,那我们的宝宝是不是就可以不送给他了,他想要自己也可以生一个,而且,我在之前也了解过言诺的病况,他的毒早就解了,只是心里阴隐在作祟加上有点可能是性冷淡吧,一直都没喜欢过女子,嗯……可能喜欢过男子的原因。如果他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可能就会好了,所以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爱上一个女子的,然后……”
“嗯,娘子说什么就什么。”
白居翊以为白采是舍不得宝宝才有这样的想法的,连凡尘子都没办法医好言诺,世间还有谁能医好?
如果采采真舍不得宝宝,以后他们就跟着言诺住在一起,宝宝就不会离开采采了。看到她这么有信心,心中不免又心疼了几分,哎任她去吧。
不过在这说话间,白采的又把被子扯开了,白居翊低头又看到了所有春光,只能看不能吃,一股热血冲起,感觉鼻尖痒痒的。
“啊,居翊,你流鼻血了!”
白居翊用手一摸,看着白采站起来为她擦鼻血,被子滑落下来,他全身一怔,呆滞数十秒,该死的!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吧,他真受不了……
这个洞房会让他们终身难忘的。
白居翊的独白:同鞋们啊!结婚洞房时不能吃掉新娘是很痛苦的,以后千万别学他未婚就先孕了,呃……要真是未婚先孕了,就等能吃时再结婚
漓笑的番外:
第一次看到白采时,我才从家里出来没多久,一心只想仗义走江湖,做一个大侠,更是自命不凡,想在江湖威风一把。
某一日,我倒霉的被人扯破了衣衫,刚换了一身新衣的我听到有人叫“救命”,一心想英雄救美,没多想飞身接住那飞出来的女子,没想到就在这里我遇到了她,我一生中最爱的人白采。
只是一面之缘,我心里就记住了她,也许是因为他不小心扯坏了她的衣裳吧,也许是因为她是我救的第一个美人,心中就记下了她的面貌。
当时我就想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是美人,那我愿意当一个英雄,当她的英雄。
没想到第二次见面时,却是我误闯了她的闺房,冷静的拿着匕首对着我的脖子,最后还是她救了我,看着她冷静的为我吸毒,熟练的为我处理伤口,然后竟然对我要回报,让我配合她,演一出暧昧的戏。
我愕然,但也同意了。
陪她演了一出戏,让白居翊看,她躺在他的怀里,我抱着她,两人是那么的亲密,这些都让我脸红心跳,而让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目。
最后虽也被白居翊打了个半死,还把我关了起来,但我不后悔,能为她做一点事,我愿意!
听到她的遭遇,她被人强,扔在了大街上,还被二王爷冰杉解除了婚约,我忍不住去见了她。
我以为她会很伤心欲绝,我以为她会受不了这些。
没想到再见到她,她却很安详的坐在腾椅上,很温和,很安静,我听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哥哥,听说漓笑是武林盟主的儿子,我能让他教我点穴法吗?”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而心中越来越看不懂了,她是何样的一个女子,发生了这么多不幸,她却能这么的淡然。
如愿以偿在做了她的师父,那两个月我很开心,也很认真的教她点穴法,她很聪明,一说就通,一点就会。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两个月了,母亲病了,父亲让我回去,我向她辞行离开了她,但在心里却说着,我很快会回来的。
离开她的这些日子,我纠结得很,自从离开后我的心里无时无刻都想着白采,他不知道那感觉是什么。
当从娘的口中得知那就是喜欢时,我有冲动想去找她,告诉她,我喜欢她,她想娶她为妻。
我还没来得急见她,却得知她和亲去了,我伤心的不在过问她的事,也不想听到她的一切,可没想到父亲却接到了师祖的命令做一件事,我也跟着来了却又见到了她,而后又知道了她所有的事,不免得心疼,想留下来保护她。
第一次我们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来到她的身边,陪她度过那么最难过的日子。
自那以后我就陪在了她的身边,陪她一起到了云瑞,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他每天都累的半死,还失去了翱翔江湖的自由,但却是我最开心,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刻。
也只有那时她的身边只有他,而我们之间越来越默契了,我也变的越来越成熟老练了,一直到白居翊清醒,我才知道,我永远走不进她的心,我永远只能做她的师父和蓝颜知已。
她成亲,我知道了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到,看到一身嫁衣的她,我就移不开眼,本有很多话要问,要说,最终我只问了一句:“嫁给他,你会幸福吗?”
她毫不迟疑的回答:“会!”
听到这简单的一个字时,我心里泛着苦涩,同时也为她感到开心,受了他们一拜,看着她被白居翊抱着离开。
三日后他离开了。
她问他去哪里,我对她笑了笑,拿着心爱的长剑背对着她说道:“徒弟,你师父我要继续去街上走江湖,除暴安良了,走之前,让你看看师父的独门剑式。”
我拿着长剑,一边挥舞,一边念道:“清风长剑伴我行,蓝衫风尘人间情,满身正气踏尘世,一片肝胆照乾坤……”
很多年后,即使我娶了妻有了儿子,但我还是忘了不她……
炎之歌的番外:站在皇宫的最高外,我总喜欢遥望着东方,因为她在那个方向,她成亲,我没有去,因为那日也是我封妃大典。
在三日前,我就得到她成亲的消息了,我喝了很多酒,竟有些自暴自弃的答应了大臣们三日后封妃。
那一日,我封了一个妃子,就是婉妃,她是宰相,木容清的女儿木婉儿,当然这身份是我伪造的。
木婉儿就是当年小采儿身边的丫环碗儿,因为她曾经是小采儿的丫环,所以我封她为妃。
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何,但我在睡觉前总要听婉妃讲一次小采儿的事才能入睡。
就这样过了一年,听说小采儿生了一个女儿叫言白白,我听到这个名字时笑了一整天。
得知小采儿的女儿送给了我的弟弟言诺时,我就收了言白白为义女,下旨封那小娃为炎国第一公主,还为她在炎国造了一座府抵。
婉妃说我这么做的目的不纯,我苦涩的笑了,是的,我目的是不纯,我只是想与小采儿靠近些,我只是想这样而已,难道有错么?我身边还是只有一个婉妃,因为小采儿写信对我说,我应该有一个继承人,娶了婉儿就应该对她负责。
我爱她,不想我的爱会让她愧疚,所以我照做了,两年后,婉妃生下了一子。
因为小采儿说我穿月白色最好看了,我就把帝服都改成了月白色,于是我不管春夏秋冬,还是上朝的朝堂上。都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
大臣们虽都颇有议论,但帝王的威信启是他人非议的!在变机的惩治了几个带头的大臣时,余后再没有人非议了。
几十年过去了,我老了,退位给了我唯一的儿子。
然后一直居住在我的寝宫里,外面很多谣传,我的寝宫有炎国的至宝,可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副画,画上一袭红衣的女子笑靥如花,站在一片寒梅中犹如精灵,没事的时候和我烦闷时,我总喜欢呆在这里,看着这一副画,它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最幸福的美好。
我一直没让任何人进来过,连婉妃和我的儿子,也没让他们进来过。
我在等,一直在等小采儿来为我设计,我要踏入这里第一个人是她!可一直没有等到她。
我在去世时,一把火烧了我的寝宫,抱着那画许下了一个愿,下一世,让我先遇到她!
那日,我看到白采被救了出来,我对她说了很多,说完后很轻松,心里一直压着的事也完成了,我没没让居翊失望,但最后心力交瘁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了好久,我醒来时竟过去了半年多,睁开眼时看到了师父,我很谅讶,我竟没有死。
日后也在师父的口中得知,原来是炎之歌,我那名义上的哥哥救了我,他拿出了炎国皇室唯一的奇药救了我。
相传,冰礼,云瑞,炎夏三国的皇宫都有一颗奇药,不止可以解百毒,只要有一口气在,吃了这药就可以保住最后一口气。
当时炎之歌喂我服下了这颗药,送我来到了雪山交给了师父。
半年后,我在师父的精心治疗下,竟奇迹般的清醒了过来。而且以前留在体内毒素也被清理了,可白发始终没有变回来,不过我不介意,既然老天让我活了下来,我还介意什么。
我就这样一直在雪山上住了下来,一直到有一天,我听说白居翊来了,他带着白采来到了雪山。
当时我心里竟有一丝的暗喜,一直期待着他们的到来,三个月过去了,我终于等到他们的到来。
那一日,无修子师伯急忙忙的把晕迷的白采扔给了我,让我看好她,我本想问白居翊在哪里,转而一想,白采在我手中,他一定会出现的。
果不其然,在白采清醒后没多久白居翊就来了,可他的眼中自始至终都只有白采一个人。
我心里淡然一笑,看着他在我面前与白采亲热,我心里竟有些不舒服,冒出一句:“呃……她现在的身子,不适合再行房事,还是等三个月个后孩子稳妥了再……”
当我说出这一句话时,心里慌了,虽然是事实,我怎么可以这样直接的说出来,不襟在心里苦笑着,鄙视着自己竟容不下他们恩爱的事实。
感觉到了他们盯着我,我心里紧张了一下,怕泄露了不应该泄露的情绪,急忙说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她之所以晕倒就是身体太虚,有了身孕还纵欲过度……”
当白居翊说道:“你说什么?采采有了身孕,她晕倒是因为有了身孕,并非其它?”
到我心里一沉,他这是不相信我吗?没好气的说道:“这是当然,无修子师叔没告诉师兄吗?”
带着几分堵气的叫了他一声师兄,不在唤他居翊。
而他尽心尽力的讨好白采,忽视着我的存在,最后还瞪我,那意思我明白,是让我快点离开。
我心里一气转身就走了,只有在吃饭时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吃完饭我就很识趣的离开,心里闷闷不乐的,就是不想看到他们亲热的样子。
突然有一天,他来找我了,我好开心,我以为他终于不在忽视我了,我露出了笑容走上前向他招呼,“居翊。”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话,彻底的伤了我一把。
他说:“言诺,你写封休书吧,把采采休了,我想在三日后正大光明的娶她。”
我听到这一句话,很气愤,也很伤心,他来找我还是为了白采。
我没有说话,一句话也没有说,坐在那里发呆,他就一直在那等,等着我回话,当时我在想如果我一直不写,他会不会就一直在我身边等下去?
可我想这么想,就听到他又说了一句话。
他说:“言诺,你不想写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没有休书我也能娶白采,到时我带着她退隐起来,谁也不会知道她曾经是诺王妃,那么谁也伤害不了她。”
我听到这一句话有心沉了下来,恐怕我不写,他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不想这样,他要休书我写就好了。
我站了起来,拿着笔很快的把休书写好,就在这时我师父回来了,他看了一眼休书,双眼精明的一扫,很快就知道了来龙去脉,当即就把休书拿在手中,对他说:“师侄,你想要我徒儿的休书,然后娶我徒儿的妻子?”
他立马反驳道:“采采不是言诺的妻子,当时我把采采嫁给他,只是一个计划,在说他们没有拜过堂,不算数的。”
我心中一沉,想着,那你找我要什么休书,师父也这样问了:“那师侄让我徒儿写什么休书?既然不算数,这休书写来有何用,你回去吧,以后别找我徒儿写休书了。”
我以为他会走,可没想到他上前对着师父鞠了一躬说道:“师伯,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但名义上采采还是言诺的诺王妃,有休书在手,师侄也能安心点,也盛去很多麻烦。”
师父沉思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说道:“要休书可以,我徒儿为你们付出了这么多,甚至不能再取妻生子,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割寄给他吧。”
我听到师父这样一说,吓了一跳,我看到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我心里也沉了下来,我从没想到他会把孩子给我,也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刚想说点什么劝解师父,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被师父点了哑穴。
我以为他会生气的扫袖而去,没想到他答应了,我很吃惊,也很矛盾,他为何会答应?他答应了,白采会答应么?
他答应了,师父给了他休书,离开前他让我好好照顾一下白采和哪未出世的孩子,他说他要去准备婚礼给白采一个惊喜。
师父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诺儿,他心里已经有了人,没有你,再说你与他同是男子,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为师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有个孩子陪伴着你,你以后也不会孤身一人。何况那人还是他的孩子,你知足了。”
我站在原地很久,心里竟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滋味,这样其实很好的,有了他的孩子在身边,我与他这一生都会有点摸不去的牵连,起码他会一辈子记着我,不是吗?
过后的每一个月后,他都会安排几个女子出现在我面前,她们总是极致的勾引着我。
每一次,我冷笑的看着她们脱光了衣裳站在我面前,然后又失声尖叫的离开,这样的事每一个月都会发生几次,我知道是白采让他送来的女人,白采的心思我怎会不知,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什么吗?
我冷笑的看着这一切,一直到那小东西出世。
九个月后,他的第一个孩子出世了,是一个女孩子,当他把孩子抱到我手中时,我傻了眼,皱巴巴的,红红的,这么丑的小东西,是他的孩子?
刚抱着孩子,小东西就在我身上撒了尿,我一脸黑线,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小东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师父反应了过来,赶紧的过来抱住了那小东西,让我去换了一身衣裳。
我给小东西取了一个名,叫言白白,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的,言是我的姓,白是他的姓,本来是言白的,女孩子这样感觉不好听,我就又加了一个白字。几个月后,那小东西渐渐变的漂亮了,可更加的粘人了,我一离开她就哭,我一抱她就咯咯笑不停,晚上总要我抱着才入睡。
一岁时她会说话了,能一步三摇的走路了,见到我总是摇摇晃晃的飞跑在我的面前,总是说:“言言抱抱。”
我每一次都很无语,她叫我总是叫言言,晚上睡觉前总是抓到我的胸前才能入睡。
小东西慢慢的越来越大了,也十分的聪明,学东西很快,十岁时医术就很了得了,在我伯仲之间,在几年就会超之于我了,因此师父凡尘子十分的疼爱她。
也就助长了小东西的气焰,竟一点都不怕我,反而对我管东管西起来,一天天这样,我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东西所带来的快乐。
转眼间小东西十五岁了,那年,我三十六岁。
小东西十五岁了白居翊和白采竟没来,为了庆贺小东西的生日,我做了很多菜讨她开心,那天小东西打扮的很漂亮,双眸冉冉生辉,一闪一闪的多么的诱人,就在那一那夜发生了一件改变我一生的事。
也许是我太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也许是没想到小东西会算计于我。
当第二天,我睁开眼时看到小东西睡在我的床上,这没什么好震惊的,小东西常常跑到我床上睡觉。
可这一回却让我傻了眼,我会身赤着,怀里还抱着同样全身赤的小东西……
“轰!”头脑里一片混乱,这是什么状况?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在我惊呆之时,小东西醒了过来,黝黑的双眸,看着我,我被那纯真的双眼看不知所措起来,竟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切。
小东西一双小眼睛一眨一眨的说道:“言言,我全身好痛。”
我回神了过来,猛的推开了小东西,第一次对小东西发火,“你对我下了什么药!”
“言言,我只想治好你的病,我不想让那些女人笑你,说你无能,说你不是男人,说你……”
“够了!谁让你与那些女人说话的,我平时是怎么对你的!言白白,你竟敢对我下药,竟敢设计我,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但听到小东西这样说,心里竟好难受,我好想说,我没病,我只不过不喜欢女人的接触而已,可我怎么也说来出口。
小东西望着我说道:“言言,妈咪说你的病好了,我就可以回家了,就……”
我听到此话,打断了小东西继续的话语:“原来你做这一切只想回家,哼!现在你做到了,你怎么还不走,快滚啊!”
当时我气晕了头,气我自己怎么这么糊涂,更气小东西为了回家竟做出这样的事,我对她不好吗?就这么想离开我吗?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关系?
“不,不是的,言言,我只是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言言……”
那天我的态度很不好,知道小东西哭了,哭我让我心烦意乱,心中一恼,手一挥毁了桌子,哎!我最怕小东西哭了,站起来走向她,想让她别哭了,在靠近她时,她却又对我下了药,我神魂也不太清醒的晕倒了。
醒来后,小东西不见了,而床上的那抹处子之血在提醒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有点慌,小东西失踪十天后我发疯了般的找她,从小她就没离开过我身边。可这次竟走了十天。
我找了所有的地方也找不到小东西,我把一个关在屋里,不吃也不喝。
我在期待,期待着小东西会出现在我面前叫我吃饭,想看到小东西对我撒娇,耍无赖般的让我吃她做的饭菜。
不知过了多久,小东西没有出现,他和白采却出现了,我也听不清他们对我说了什么,我只听到一句,小东西在白云寺闹着要出家,我听了立即站了起来。
白云寺,白云寺,我的小东西在哪里了。
我飞奔到了白云寺,大声吼了一句:“言白白,小东西你敢出家,我就再也不抱你睡觉了。”
说完这句威胁,我觉得自己好可笑,还想说点什么,却倒了下去,心里暗骂着自己,该死的!怎么在这个时候晕倒!
半年后:
白云寺的山路上,一男一女携手相伴,偶尔相视一笑,男子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之爱,女子眼中满是幸福之色,一步一步向山上而去……
路边秋意之色,树叶纷飞,映衬着俊男美女的身影,显示出一番浓浓浪漫旖旎之情。
女子一路咯咯笑不停,“言言,我背首诗给你听。”
男子白发纷飞,对女子一笑:“哦?小东西会背诗了,什么诗,念来听听。”
“好!你听着,当时我妈咪知道我们的事后,说很适合我们的。”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