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过去了,白采也了打听到了一些情况,龙呈山庄已在世有二十多年了,是由龙江与呈思思的姓而命名的,十多年前生下了一个女儿叫龙玉,就是现在的她了。
白采差点就真相信她再次穿越的事实了,龙呈山庄的丫环和下人她几乎问了一个遍,没有一点不妥之处,个个对她的感情丝毫不假。
同时又觉得什么不对劲,但想了想也没找出原因。就在她要相信这个实事时,一次洗澡她突然想到以前白采肩上有一颗红痣,于是趁机也瞧了瞧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的红痣还在原处,这让她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龙玉了,可她这张脸是怎么回事?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难道被人整形了?也不可能啊。
夜又来临了,白采在这几天暗中观察了龙呈山庄的部署情况,她也掌握得八九不离十了,想趁黑夜离开龙呈山庄,找到其他人再想办法,她要去证实心中的想法,就必须先离开这里。
她早就想出山庄了,可龙江因为上次龙玉的离家出来一事,在山庄中加派了许多人看住她。白天,白采被一群人跟着,连龙呈山庄的大门都不曾见到,这让她感到一阵无力感。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夜,白采准备早早的就说累,睡下了,她等半夜三更时再偷偷离开龙呈山庄试试。
龙呈山庄外。
炎之歌已在龙呈山庄附近潜伏了五天了,那天他见白采与翠娘倒在桌子上,他也顺势学样的倒在桌子上,没一会就出现了几个粉衣蒙面女子,他只听到其中一个女子说道:“男的留下,女的带走,按照计划行事。”
几个女子分工合作,带着白采与翠娘上了他们的马车,好在她们无意伤人,扔下炎之歌一人在此,就离开。
炎之歌见她们离开片刻后,才暗中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去,他也不知星月与漓笑被人带到那里去了,多久才能回来,也不知道那些蒙面女子要把白采带到那里去,只能一路留下了暗号,独自一人跟踪着马车。
没想到那些人连夜赶路,马不停蹄的走了十天,最后炎之歌看着马车进入了龙呈山庄,十天十夜的赶路,让他疲惫不已找了一处农家休息,借机打探到了龙呈山庄的一些事情。
这样过了几天漓笑与星月一直没有消息,他也按捺不住不住了,怕时间耽误的越长,白采与翠娘会有危险,虽然他打听到龙呈山庄的主人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用这种方式带走了白采二人,也不知有什么目的,存着什么心思。
他已经在龙呈山庄观察了五天,也没发现白采与翠娘的踪迹,更没有看到那天的那些可疑人。
于是,他今夜一切准备就绪,在子时一刻他潜进了龙呈山庄,黑暗为他带来了不少方便,几纵跃之下就潜入进去了。
炎之歌在暗中观察着,辨认着方向,根据打探来的消息,左方的小院守卫很严禁,听说是龙大小姐回来了,而回来的时间正好是白采与翠娘进入山庄的时间,他今晚就是朝那边查探。
几个纵跃之下,炎之歌小心翼翼的朝左边而去,他潜伏在屋顶上,观察着下面的一举一动,查看着此处的部署情况,就在一群巡逻的人走过时,突然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他发现一个女子悄然无声打开了房门,探了一个头出来东看西瞄,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那背影像极了白采,还有那发型也是白采常装扮的样子,都是用一条丝带绑着,炎之歌沉思了一下,那女子是谁了?看着女子要走远了,一路上炎之歌鬼迷心窍般竟悄悄跟了上去。
此女子正是白采,她算着时辰起了床,躲开了巡逻队,凭着记忆,来到了后门,正要上前开门离开,却被人捂住了嘴。
“捂……”白采挣扎着,一句湿润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里,“别吵,后门外有人站岗。”
白采听到这熟悉的立即没动了,怎么拉也拉不开炎之歌捂住嘴巴的手,反而炎之歌更加捂的严实了,白采心急之下,抓着炎之歌的手,写了一个炎字。
炎之歌为之一颤,轻声问题:“你认识我?”
白采猛的点点头,炎之歌手一松,扳过白采的身子,打量了一番,看着陌生的面孔,眼里闪过一丝的失望,但随之紧盯白采说道:“你是谁?怎么认得我?”
白采拉下炎之歌的黑巾,轻声说道:“炎之歌,是我啦,白采。”
炎之歌死死盯着白采看,双手还在白采的脸上捏了几下,一脸的错愕,声音不免大了几分说道:“你?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什么人在那?”巡逻队听到有人说话,举着火把走了过来。
白采对着炎之歌“嘘”了一声,让炎之歌不要动,她站了出去说道:“是我。”
巡逻队的人员认出了白采,都惊讶的说道:“大小姐,你怎么在这。”
白采点点头,有模有样的说道:“嗯,我睡不着到处走走,就走到这里来了。”
巡逻队的领头不免一身冷汗,随便走走就到这里了,他们眼睛又没有瞎,一路怎么没有看到大小姐,也没谁说大小姐出了房门啊,要是让庄主知道了他们准得受罚,领头上前恭敬道:“大小姐,属下送你回房吧。”
白采见此,知道今日逃走又无望了,一脸不悦道:“本小姐想到处散散步也不行?”
“大小姐,这三更半夜的要是吵醒了庄主,属下们的罪过就大了,如果大小姐真要散步,属下们就站在旁边保护大小姐。”
白采看着眼前的领头人,敢用龙江来压她,胆子倒不小了,有他们陪着散步,她吃多了才这样,既然走不了,又与炎之歌碰了面,以后想出去也不难,白采冷哼一声道:“哼!不用了,本小姐突然感觉到困了,劳烦你们送我回房睡觉。”
领头人恭敬道:“大小姐这边请。”
白采朝炎之歌方向扫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白采回到了房间里“碰”一声关上了门,没好气的朝里屋走去,摸着黑躺在了床上,自语自道:“这个世界真是疯了,又没逃出去。”
白采动手脱着自己的外衣,既然没逃出去,那就好好睡一觉吧,她相信炎之歌他们会来救她的。
“咳咳……”暗中的炎之歌见白采脱衣,不自然的轻咳嗽着,提醒着他的存在虽然屋内没点灯,但习武的他在夜晚看东西跟白天相差不了多少,他再不出声白采都要脱光了……
刚把衣服脱到了一半就听到白采听到咳嗽声,立即拉好衣服,警惕了的看向四周,冷声道:“谁?”
炎之歌点燃了室内的蜡烛说道:“是我。”
室内突然变亮白采眯了一下双眼就看到炎之歌站在自己面前,惊喜道:“你没有离开?”
炎之歌也在烛光下仔细打量着白采的脸,他捏过了白采的脸没有易容,可这张脸明显的变了一个样啊,这是怎么回事,不由再次问道:“你真是白采?”
“是啊,我是白采。”白采连忙点头,怕迟了炎之歌不相信她,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的样子与以前白采是同一个人,何况别人了。
“可,可你的脸?这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炎之歌微微皱眉,他相信她是白采,可这一切不免还是让他感到惊愕。
“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醒来后就成这样了,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们都说我是龙玉,是龙呈山庄的大小姐,差点我还真相信了这一切,要不是我身上的胎记,还有我的记忆存在,我早就崩溃了,今晚又看到你,我才深信不疑我就是白采,不是什么龙呈山庄的大小姐。”白采脸上一阵无奈与烦燥。
“别急,你想想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怀疑的事,有什么可疑人?”
炎之歌语气轻柔,脸上浅浅的淡笑着,让白采烦乱的心安定了下来,把她所怀疑的事和她所感觉到的不对劲都说了出来。
她这几天,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的脸被人暗中做了手脚,她还记得,在她晕迷时感觉到脸上的异样,很有可能就在那时,有人对她做了什么。
而龙呈山庄里的人对她流露的真感情,让她可以肯定这些人对她不是龙玉的事毫不知情,所以才真把她成了龙玉,但这些不知情的人中只包括了庄主夫人呈思思和庄里的的所有丫环与下人,不包括庄主龙江,她这几天都没见过他,而府里上下都说庄主最疼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可这次竟然没过来看一眼她,这让她怀疑龙江知道一些什么,最起码知道她不是龙玉。
她记得听呈思思说过,送她回来的是龙玉表姐派的人,那龙玉表姐一定与劫走她的人有关系,她也打听了一下龙玉的表姐,却得知,庄里的丫环和仆人不识得此人,没有人没见过什么表小姐。他们只听庄主说,送她回庄的人,是龙玉表姐府上的下人。
因此白采又旁敲侧击的问了呈思思龙玉表姐的事,呈思思当时没怎么说,无意间说了龙玉的表姐叫云宵儿,当时把她吓了一跳,云宵儿云瑞国的公主也叫云宵儿,想不通,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云瑞公主云宵儿,那此人又是何身份,如果是云瑞公主,就更加想不明白,堂堂一个公主为何要设计这一切?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炎之歌听了白采的这些话,沉思了一会说道:“云姓是云瑞国的国姓,只有皇亲国戚才能拥有此姓,平民百姓是不能用此姓命名的,如果呈思思说的是真的,那云宵儿就是云瑞国的公主,她为何这样做,现在还猜不透,不过庄中有一人肯定知道一些事,那就是庄主龙江,只要从他口中得知一些,就好办了。”
白采也沉思着,为难道:“龙江?我来这庄里这么久了,府里上上下下都见了个遍,就是没有见过龙江。”
炎之歌道:“这事不急,你找个时间让呈思思带你去见龙江,见过后我们在做决定,而且翠娘应该也在这庄中,你见过翠娘没?”
白采愕然道:“翠娘?我在庄中没听到有人说翠娘的事啊,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翠娘不在庄中?那天她与你一起被人带走了,而且这一次你被人带走,很巧,也算计的很精秒,时间也把握的很好,对我们的行踪也了如指掌。”炎之歌回想了当天的事,先用调虎离山计调开了漓笑与星月,再算计了他们三人,同样闻了毒烟他却没事,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还有把他一人留下是为何?为什么只带走了白采与翠娘这件事他也想不明白,但他能肯定的是他们中间有人跟那些串通好了。
白采想了一遍炎之歌的话,哑然道:“你是说我们中间有奸细?”
炎之歌轻点了一头道:“嗯,我们中间有人出卖了我们的行踪。”
白采也想了当天的事情一遍道:“你怀疑漓笑?”
炎之歌点点头,也同时摇头道:“漓笑是其中之一,当天是漓笑去打探的,让我们去前面休息喝茶,这是怀疑他的地方,他可以在那布置一切。”
白采立即反驳道:“不会得,漓笑不可能这样做的,他为人坦荡,潇洒不羁、疾恶如仇,一心想做一代豪侠的性子,他是不可能算计任何人的,而且他这样做也没有任何原因。”炎之歌看到白采这么为漓笑辩护,心里感叹了一下,继续道:“漓笑是可疑人之一,还有一人,也值得怀疑,那就是翠娘,她与你一起被人带走的,可她却一直没出现……”
白采听到此打断了炎之歌的话语,凌厉的说道:“不可能,翠娘更加不可能!你怎么不怀疑星月,你怎么不怀疑你自己了,是星月为我们准备的一切,他对我们的行程了如指掌,为何不说是他出卖了我们,而你,当时我们三人闻了毒烟晕倒,为何他们没带走你?”
“小采儿,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和星月是不可能的,你相信漓笑,那你也应该相信星月,而是我设计的这一切,我还会半夜三更潜入龙呈山庄找你吗?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不是么?而当时我们三人闻了毒烟,没事的应该不止我一个,装晕的也不止我一人,翠娘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这方面应该比我一个王爷懂的多……”炎之歌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压低了声音道:“有人来了。”
说话间,炎之歌吹熄了蜡烛,隐藏了起来,白采也听到了脚步声,立即放下了床幔,上床拉好被子装睡。没一会就有一个丫环手提着一个灯笼,轻手轻脚的扫视了一圈,又到床上到看了熟睡的白采,小声嘀咕道:“大小姐明明都睡了,那有什么人说话……”
丫环在嘀咕间离开了,在门外与人说着什么,白采没有听清楚,只知道没一会丫环又走了进来,吹熄了灯笼,趴在旁边的软塌上休息并没有离开。
白采见此没有动,等待着丫环熟睡,心里想着炎之歌的话,真的是翠娘么?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突然间想起,在锦华城时翠娘就拿走了她手上的玉戒,一直没有还回来,而且那晚她问风虹的事时,翠娘神色也跟以前不一样,以前问起风虹,翠娘都说相信风虹没事,还劝慰着她,可那晚翠娘眼里的难过她看得了,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没有告诉她,难道出卖她的真是翠娘么?这些问题一直围绕着白采。
“小采儿,我先离开了。”
炎之歌的声音传道了白采耳边,她轻轻转了一个身,看到炎之歌正站在她的床前,她向软塌上的丫环望了望。
炎之歌轻笑道:“我点了她的穴,今晚我要先离开了,明晚在来,好好休息别多想了,你把这个东西放在呈思思身上。”
炎之歌从身上取出了一个香囊交给了她,白采看着手中的香囊闻了闻,一阵清香绕在鼻息之间,让人神清气爽,“这是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呵呵……小采儿这香囊可是好东西,你找个机会带在呈思思身上,说不定到时对我们有帮助。”
炎之歌说完也不等她有所反应就离开了,这一夜白采一夜未眠,早早的起床叫醒了睡在软塌上的丫环,很惊讶的问道:“小如,你昨晚怎么睡在这里了?”
丫环小如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白采时,惊慌的从软塌上爬起来,“大小姐,你醒了啊,我这就去端洗脸水来伺候大小姐起床。”
白采看着眼前的小丫环,拉着她软声道:“小如啊,你怎么睡在这里了?我记得昨晚叫你回去休息的啊,看你今天精神不是很好,是不是没睡好啊。”
小如听到白采这样关心她,心里暖暖的,立马说道:“有人半夜派人叫醒我,叫我一定要睡在小姐房里伺候着……”
白采拉着丫环小如,聊了一会,一来二去的,也在小如口中套出了一些话,原来昨晚潇巡逻队听到白采房间灯火亮着,还听到有人说话,又不敢闯入,派人去叫醒了小如来到这里候着。
白采知道了来龙去脉,打发了小如去好好休息,她就去见了呈思思。
呈思思见白采的到来,拉着白采的手道:“玉儿啊,一大早的就来找娘有什么事吗?”
白采半撒娇道:“娘,玉儿托人做了一个香囊,想送给娘,听说啊这香囊可以让人神清气爽。”
呈思思一边拉着白采的手,接过香囊闻了闻,带在了腰间,一边喜悦的说道:“呵呵,我的玉儿长大了,都为娘着想了,来这里有林妈做的糕点是玉儿最爱吃的。”
“嗯。”白采一边应付着呈思思,一边四下扫视着道:“娘,怎么没有看到爹爹了。”
呈思思停顿了一下说道:“在找你爹爹么?他呀,今一早有事出去了。”
白采问道:“爹爹出去了,去那了,什么时候回来?玉儿这几天都没见到爹爹啊。”
呈思思笑着向里屋望了望轻声说道:“你爹爹他什么事啊,还不是为你离家出走的事生气,才不想见你,你啊改天来给你爹爹认个错。”
“嗯,改天玉儿一定给爹爹认错。”白采随口回着话,与呈思思又聊了几句,找了一个借口,道了别离开了,她在山庄里再次打听了一天,并没有翠娘一点消息……
夜又到来了,白采点了小如的睡穴,换了她的衣服,低着头向龙江的卧房而去,她今早在去见呈思思之前就打听过了,龙江今日并没有离庄,而呈思思却说一早离开了,很明显的说谎,当时呈思思说话时不停的往里屋看,这无不显示着,龙江在里面,只是借着生气的名由不想见她,让呈思思打发了她,既然如此她就暗中去见他了。
很快白采就走到了龙江的住处,她悄悄的潜了进去,听到呈思思与龙江的谈话。
“夫人,你多想了,玉儿还是我们的玉儿,那不一样了。”
“夫君,这几日玉儿真的也不一样,她跟以前像变了一个人,我好担心玉儿是不是在外受了什么苦。”
呈思思哭泣着,龙江正半抱着她,帮她擦拭着眼泪,轻哄道:“玉儿不是好好的,就算在外受了点苦也是她自找的,夫人你就别哭了。”
“可,你这当爹的都不疼她了,玉儿回来这么久也不见她,是不是她在外面闯了什么祸啊,夫君你就实话告诉我吧,玉儿到底闯了什么祸,让她性情大变,今日我拿出她最爱吃的芙蓉糕,她却看都没看一眼,你说这孩子是怎么了。”
“夫人,你多想,我们的玉儿是不会变得,夜深了我们早点去休息吧。”
白采听到两人的对话,看着龙江哄着呈思思一起进了里屋休息,没一会就见到龙江一人走了出来,白采悄悄的跟了上去,看着龙江走到一座假山处,四处观望了一下,右手按了一下假山的一角,突然假山分开了,出现一人多宽的的洞门,龙江走了进去就消失了,白采上前看了看,她试着上前走了一段路,怕被发现又不敢走的太快,里面一片漆黑,又不能点火,白采又退了出来,等着龙江出来后,她在进去查看。
过了几个时辰了,也不见龙江出来。思来想去,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怕丫环小如醒来,看不到她,会给她惹来一些麻烦,又想到炎之歌差不多来找她了,她还是先回去与炎之歌商量一下,在来这查勘一番。
白采回到房间时,炎之歌已经到了,正坐着喝茶,见到她回来淡淡说了一句:“小采儿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我可等了很久了。”
白采并没有多注意炎之歌现在的表情,上前把今晚看到的事对他说了一遍,两人商量了一下,一同前往了那座假山。
炎之歌与白采一起进入了假山洞口之中,问道:“龙江就是从这里消失的?”
“嗯,他进去后就没有出来,这里面黑乎乎的,我也没再朝里面走,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
炎之歌点燃了火折子,零星的火光照亮了假山洞,两人一前一后的向里面走着,一直走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炎之歌手中的火折子燃完了,又是一片黑暗,白采轻声问道:“怎么办?”
炎之歌柔声说道:“没事我看得见。”
白采也没多想的说道:“那好,你拉着我走。”
炎之歌站在原处犹豫时,白采已经伸也了手拉着炎之歌的指尖。
指尖上传来的温热感让炎之歌心里颤悠了一下,反手握住了那娇小的柔夷,回头看着白采,脸上笑意更甚,心里乐开了花,而白采在黑暗中看不清炎之歌的表情,不襟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我们走吧。”炎之歌心里一甜,刻意放慢了脚步,真想永远这样走下去。
渐渐的前面隐约可见一丝灯火,他们走上前去,看到一个女子斜靠在角落里,披散着发遮住了脸孔,白采与炎之歌相视一眼观察着四周并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两人上前走到女子身边,白采挑开女子的发,惊叫道:“翠娘。”
就在此时,紧闭着双眼的翠娘蓦然睁开眼睛,抬起右手,向两人眼前洒了一些白粉,炎之歌与白采顿时向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