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的这一举动,让白居翊瞠目结舌,听到白采的轻笑声,白居翊也笑起来,“怎么调戏起哥哥来了,你啊,不学好。”
“哥哥说我做什么你也不生气的。”白采委屈的嘟起了嘴。
“可是你手法不到位,让哥哥教教你吧。”
白采还没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只见白居翊妩媚的一笑,指尖轻旋滑过她的脸颊,伏身低头渐渐靠拢了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让她差点失了魂,心里牵起了一阵绮涟,要吻她吗?
白采很努力的吞了吞口水,渐渐成了痴迷状态,她的心开始狂跳不快已,开始期待的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对一个吻有了莫名的期盼,然而期待的吻久久没有落下,她能感觉到白居翊的鼻尖轻扫过脸庞的丝丝触感,她的心提到了心坎上,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紧张的有些轻颤,几秒的等待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
“采采”低沉温润的诱惑声,在她耳畔缭绕,若即若离的气息在她耳勃之间来回绕舞,轻轻的敲在了她的心弦之上。
“采采闭着眼睛做什么?”白居翊清明的声音,不带一丝异素。
先前的悸动一下被浇灭,白采猛的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她刚是怎么了,怎么会产生那样的情绪?
“怎么?哥哥还没做什么了,采采的口水也流出来了。”白居翊那娇媚又略带轻佻的笑声传了出来。
白采顿时下意适的摸了摸嘴角,呃……没有口水啊,她脸一红,暗骂自己的抵制力下降了,被糊弄了,心神有些晃忽,不自在的转身不想让白居翊看到她现在的窘样,却被白居翊一把拉到了怀里,她莫明的抬头无声询问着。
“采采,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身后是柱子,撞坏了哥哥心疼。”白居翊似笑非笑的语气,让白采更加窘迫,她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丢脸的一天,此刻她在他怀里脸如火烧一样,一动不动只能低头不语。
而听着白居翊轻笑的声音让她觉得更加无地自容,真是丢脸啊!
“哼!光天化日,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皇宫里放肆了,原来是白将军和白采妹妹啊?你们的兄妹之情果然像传闻一样不一般啊!”一声愤怒又略带讥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白采皱眉,这谁啊,不知好歹出来打扰,没看到他们在这加深感情啊,想探出头瞧瞧来的是什么人时,白居翊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采采自小是我带大的,我们兄妹之间亲密一点,对二王爷也无碍吧。”白居翊抱着她丝毫没动,手边还理着她有些微乱散开的墨发,语气间带着一丝不满,神情也对这二王爷不满,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见到采采的前几天,觉得她变了好多,眼里有着冷漠和沧桑,连带的还忘了以前的所有。
他不知道采采为什么会掉入湖里,为何失忆,但据他调查当日二王爷冰杉在采采的身边,做为采采的未婚夫,不管什么原因,差点让采采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绝不可原谅,所以这一阵宫里和外界的探视他都一一拒绝了,他也能在将军府清静的陪采采养病。
“当然无碍,不过父皇在议事殿等着白将军了,母妃也让我来接白采妹妹去韩月宫叙旧。”冰杉言语中进退有礼,对于白居翊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不用麻烦二王爷了,采采跟本将军在一起就好。”白居翊语气带着强势,他可不放心把采采交给任何一个人,特别是二王爷冰杉。
“女子不得出入议事殿,这是祖制,白将军就这么不懂国制,想以身试范造反不成?”二王爷冰杉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其中的含意很是明了。
“本将军知法懂法且守法,定不会知法犯法的,二王爷强扣些虚无的罪名在本将军身上,臣担当不起。”白居翊面色未改,不由轻笑一声,拥着白采就往前走。
“炎夏的使臣炎之歌已到皇宫正与父皇在议事殿,熟轻熟重本王想白将军是知道的,你真要带她去?”冰杉急不可耐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这一句话却让白居翊停了脚步。
白居翊美目中多了一丝深沉,勾起一丝妖冶的笑容,炎之歌?唇上下动了动,抬头看了看天空,收回了不该有的表情,若无其事的转头对白采嘱咐了几句:“采采,你先去姨母那,哥哥一会来接你。”
“好。”白采的乖巧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心里却想着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了?炎夏的使臣炎之歌是什么人?为什么让白居翊改变了想法,眉轻轻微拢。
“别怕,韩妃是我们的姨母,从小最疼的就是你了。”白居翊感觉到了白采的躇眉,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轻柔的语气,语毕还警告十足的看了冰杉一眼,又低语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白采望着白居翊离开的背影,有些恋恋不舍,她很不喜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
“怎么?你们兄妹分开一会,就这样难舍难分了啊!”旁边的冰杉被白采无视了,他看到白采眼里的依赖不舍,语气里不由带着无限的怒火。
白采感觉到了二王爷语气中的怒气和周围有些凝重的气氛,她回过头进行打量了一翻,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绝美的眼、粉红的薄唇,配上这一袭墨色衣衫,长发被微风吹的有几分凌乱,却添了几分不羁,给她的感觉就是帅气霸道,怎么古代的男人长的都这么的极品,是基因太好了,还是这里适合养美男?白采摇摇头心里感叹了一下,这里的男人比女人还要极品,这让她以后怎么活。
冰杉看着白采用那种陌生的眼光打量着他,还摇摇头,受不了被她轻视,挑衅的看着白采,“几天不见,白采妹妹连本王也不认识了?”
白采跟这二王爷很熟么?白采眯起双眼深思起来,她不想每一次进宫就惹上麻烦,她要不要说自己失忆了?
“怎么安静下来了,是想怎么在母妃面前告本王的状吗?”冰杉的语气和表情也略显未脱的幼稚之气。
“你没病吧?”白采狐疑的看着冰杉,这个二皇子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幼稚可笑,她告什么状?
“白采!你说什么!你敢说本王有病!”冰杉紧逼着靠近白采,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少给我装傻,那天,本王是失手才把你推到了湖里,但也很快的救起了你,当时你明明呼吸正常,御医也说你只是惊吓过度而晕厥,很快就能醒来,可你到好,借机装死骗白居翊回来,你跟哥哥说了什么,说是本王推你下去的吗?哼!你这样居心叵测有什么目的……”
“你说什么,你推白采下的湖?”
白采抬起头看向冰杉,她一直在想白采是怎么掉到湖里的,是被谁推下去的,她想过了府里所有的人,也假设性的想了各种原因,在之前她一直怀疑是婉儿,没想到推白采下水的人会是眼前之人。
“你还在这装傻充愣。”冰杉阴沉着脸,对白采暴吼:“对啊就是本王推你下去的,你去向母妃说啊,你去向所有的人说啊。”
“谢谢。”
“你说什么?”冰杉下意识的说出口,懵住了好一会儿。
“谢谢。”白采很真诚的对着冰杉再次说了这两个字,她在冰杉的语言中大概知道了来龙去脉,不管什么原因,她应该好好谢谢这个二王爷冰杉,是冰杉不小心把白采推下湖,然后她才能来到这里,穿在了白采身上,她才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她喜欢现在的生活,很喜欢,她喜欢白居翊这个哥哥,很是喜欢有家的感觉。
“你,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冰杉有点慢一啪的感觉,突来的火焰一下冷到了极点,转头一想警惕的看着白采:“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要单纯的谢谢你。”白采对这个二王爷无语的很,看着他还在那发呆,摇摇头向前走去,这个王爷脑子可能不正常。
白采向前走了好几米,反应突然变的迟钝的冰杉还处在那深思,他怎么感觉今天的白采有问题,问题出现在那了他好像抓不住重点,等他抬头时早已没了白采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