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越觉得自己心脏都漏跳了一拍，抿唇又低声问了一句：“没事吧？”
“有事。”她煞有介事地说，抬眼很认真地看他，看到修越启唇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又慢悠悠地笑了起来，“开玩笑的，我没事，汤又不烫。”
她说了声谢谢将抹布还回去，笑得有些散漫：“不过被人像看耍猴一样长时间盯着的感觉不太爽。”
修越抬眼看向人群，漂亮的眉头蹙起，还没说话，人群就很自然地散了。
程檀允噗嗤笑出了声。林瓷想趁乱离开，却听见背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别走……过来陪我啊。”
林瓷感觉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回头，看到少女笑盈盈地盯着自己看，笑容未达眼底，瞳孔里是刺骨的冰寒，她看见那个女孩微笑着开口：“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喏。”
修长的指头指向了雪色的袖口，那儿也沾上了汤，黄色白色分割得很明显，衣服也溅上了几滴油点，由于校服的颜色浅，油污看上去更为明显。
程檀允弯起了眸子，笑得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白牙：“你说说怎么办？”
林瓷咬着牙不说话。程檀允轻声呢喃：“怎么办呢……”她目光转了一周，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林瓷心里咯噔一声，不料程檀允只是说了一句：“你帮我把校服洗了吧，一个油印子都不许留。唔，你也别想着不还我校服扣我学分什么的，这儿可是有围观群众替我作证啊……哎，修越学长，给我做个证呗，我校服脏了，要借给林瓷同学帮我洗，可不是我违反校规校纪不穿校服啊。”
林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修越学长岂会理她？更别说是替她作证了？
修越怔愣了一下，微微颔首。
林瓷：“……”
程檀允脱下校服递给她，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短袖，是收腰的，显得她腰肢越发细软不禁一握。
林瓷不情不愿地接过来，还暗搓搓地瞪了她一眼，才气鼓鼓地走了。
［就这么放过她？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是幺零零八六的声音。即使系统本体不在宿主身边，也是会留下一段意识力与之交流的。
程檀允用思维和她交流：“那姑娘傻乎乎的，想来也不是干的出这种事的人，定是受人挑唆，我对她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她后面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