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魔窟的高层都颤颤巍巍的跪在抚颜的房门前,蓝箬则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众人的斜前方,“哗——”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众人齐齐跪拜行礼:“参见魔尊——”
只见抚颜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轻纱长裙,一头墨发盘成一个发髻一支发簪斜插在发间剩余的头发轻轻曳在身后,脸上从而后延出一根花枝,一朵妖艳的罂粟花盛开在眼角。
抚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举手投足间皆是君临天下的霸气,古井般的眸子散发着冷血的光芒,抚颜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蓝箬,冷笑一声:“免礼。”
“魔尊大病初愈尔等不要扰了魔尊的清静,都退下吧。”蓝箬在一旁说道。
“是。”一群人整整齐齐的散去。抚颜见此不由轻嗤一声转身进了屋,蓝箬随后跟上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房间中抚颜支着头好整以暇的望着蓝箬,眼中是蓝箬都看不透的复杂:“蓝箬你该知道本座不会由你控制的。”
“魔尊说笑了,我怎么会有胆子挑衅您。”蓝箬带着礼貌谦卑的微笑。
抚颜把玩着散落在肩上的秀发,轻哼一声:“哦,是吗?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没有了你你便以为我控制不住魔族?”
蓝箬只觉得一阵穿透灵魂的威压压制他,逐渐呼吸都有了困难,本着能屈能伸的原则蓝箬直直跪在了抚颜身前,咬着牙极度困难的说道:“魔尊恕罪,是我僭越了。”
话音一落那道威压才散去,抚颜手持一根玉笛挑起蓝箬线条分明的脸,笑眯眯的说着:“早这样不就好了,至于受这罪?”
“魔尊,我们进攻仙界的事……”蓝箬试探道。
抚颜收回了手目光顿时冷了下来,语气阴狠毒辣:“不急本座自有打算,不过你要是敢贪功冒进坏了本座的事,你当心着。”
“是,魔尊所命属下岂敢不遵。”蓝箬垂首道。
抚颜懒散的向后一靠,摆了摆手:“下去罢,没事少来本座面前晃悠,烦。”
蓝箬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一个魔将朝着他行了一礼:“魔主。”
“本座到真没想到她觉醒后性子变了这么多,不太好控制啊。”蓝箬坐在一旁,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那魔将一着急脱口便道:“既然不好控制不如斩草除根,不然以后……”
“哈哈哈,斩草除根?怎么除,你能斗得过她?那可是真正的魔尊转世,魔族上下谁不得捧着。”蓝箬嗤笑一声。
这下魔将震惊了不可置信的望着蓝箬,磕磕巴巴的说道:“怎么会,魔尊转世怎么会是个女人?”
“别轻举妄动,她绝没有我们看见的这么简单。”蓝箬的语气有些沉重,抚颜入魔后会出现这个结果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现在的处境有些不妙。
入夜月黑风高只见一道黑影头戴幕篱不躲不避直入乐灵阁,乐灵阁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夜之间乐灵阁损失惨重,大批精英弟子遇难。
第二日一早,蓝箬敲响了抚颜的房门,看见来人抚颜有些不悦:“有事?”
“乐灵阁的事是你下的手?”蓝箬问道。
抚颜意味深长的看着蓝箬,忽地一个甩袖就把蓝箬甩倒在地,语气颇为不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座做什么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