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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真相

再次回到孤山庄园的陈颠并未对屁股后面喋喋不休追问的薛殊做过多解释。他直接来到某个房间,顺着先前猜想的寻找着什么,待找到预料中的东西后直接用布袋装入。

返回的途中的时候薛殊耐不住心底疑惑,对着陈颠问道:“你究竟在找什么?”

“杀死鲁逢春的真正凶器。”陈颠这次倒是没有隐瞒。

“你说什么?”薛殊瞪大了眼睛。无怪乎他如此,陈颠并未直面给他透露唐恨庐并不是凶手的事。于他看来,这件事早已在唐恨庐自首的情况下结束了。难道还另有隐情?薛殊这样想着,心底愈发疑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颠沉吟了片刻,并未直面回应薛殊的问话,而是说道:“今晚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这些话听入薛殊耳中简直搞的他云里雾里,本想追根问底,但既然陈颠这么说了,他也不便多问。

回到青塘市,陈颠先是去刑警队,将在孤山庄园找到的东西交给了刑警队的鉴识科去鉴定,然后和青塘市的刑警队队长余城见了面。

“真凶不是他?”余城显得有些吃惊,“可是他都亲口承认了啊,作案过程也交待的清楚,作案动机也有,难道还会有错吗?”

陈颠道:“谁说自首的就都是真凶?”

这句话余城无法反驳,从警十多年,经办过的案件无数,其中也不乏一些冒名顶替的案件,但诸如这种证据确凿却要翻案从新审理的杀人案件却是不多,这可不是寻常的抢劫偷窃的小案,而是活生生能够判死刑的凶杀案,定罪之后便是死刑的后果,谁会这么想不开冒名顶替这样的重罪?

看陈颠并不像看玩笑的样子,余城考虑了一下,有些困惑的说道:“那现在怎么办?”

陈颠想了想,道:“先把和这起案件有关的人员全部找回从新做笔录吧。”

工作量不小,好在青塘市和S市并不远,来回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余城应承下来,亲自去经办此事。

临到傍晚,陈颠终于收到原青和唐学的消息回馈,得到的信息和先前自己所猜想的无二,将这些信息又归拢推敲了一番,陈颠才松了口气,整件事已拨云见晴天,唐恨庐自首的用意也清晰可见,真凶也是可以确定就是那个人。

但他心中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情,他所了解的真相让人听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又令人痛心惋惜,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应该没有人会知道世界上竟有这么伟大的父爱和爱情。如果唐晴地下有知,会不会为自己的轻生而后悔?

孤山庄园两起谋杀案有关的人员全部被召集到青塘市刑警队内,此时刑警队办公室内一片怨声载道。

“搞什么嘛,不是才做过笔录?大老远把我们弄过来,难道是你们刑警队要请客吃饭?”邢薇不耐烦的对一旁的刑警队队长余城抱怨着自己的不满。

“到底要做什么?我可没时间在这里干耗,先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人不都是已经招供了?还有什么可问的,你们警方的办事效率也实在太差劲了吧。”程闲口无遮拦,将满腹怨气撒在余城身上。

余城有苦难言,不是自己的主意却要背这口黑锅,他的怨气也不小,但总不能对这些人撒火,毕竟自己是公职人员而且还在刑警队内,所以对于场中众人的抱怨他只能不加理会,暗下却是将陈颠这个始作俑者咒骂了数遍。

白青倒是持重的很,始终坐在那里慢饮轻酌着刑警队备好的热茶,对于再此回到刑警队的他并未同其他人一样抱怨连连,只是心中有些奇怪,凭自己和唐恨庐多年的交情,唐恨庐绝不像能够动手杀人的人,他心底愈发好奇整件事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一直感冒未好的王川依旧裹着厚厚的衣服,脸色苍白无神,双目颓然无光,时不时打着喷嚏,心中也是疑窦丛生。

曲妙妙垂首无言,齐山的死对她打击不小,已经要谈婚论嫁的男友惨死,这对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一个难以接受的现实。

“让大家久等了。”陈颠出现门前,与其同来的还有两名警员与唐恨庐。唐恨庐手中戴着手铐,由两名警员看管走入屋内落座。

“唐……唐会长。”

见唐恨庐出现,屋内人立时起身,待见到这位老者此时的面容时,每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旋即无数复杂的情绪在每个人的面上铺展开来。

不过寥寥几日,唐恨庐似乎苍老了有数十岁。此时的他低着头,暗中用余光瞄了下场中某一人,心绪在一瞬间跌落谷底。

“好了,陈顾问,你究竟有什么要说的,就别藏着掖着了。”余城将目光投向陈颠,心中疑惑不小,此时着实有些按捺不住的意思,见人齐整,立时迫不及待的问出口来。

众人的目光又被陈颠吸引过去,暗想原来将人千里迢迢召集来竟然是他的主意。究竟这家伙有什么意图?

陈颠轻咳了一声,目光转向唐恨庐,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唐会长,我想请教您一些问题。”

唐恨庐迎上陈颠投射来的目光,干笑了一声,道:“哦?”

“就先从齐山死在密室中这里说起吧,按照您当时的说法,您事先将庄园内所有房间的钥匙都复制了模版,然后以外出就医为借口,寻到锁匠,然后将每个房间的钥匙全部打造了一把,暂时先不说您的时间充裕不充裕,我只是想问您,您是如何在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找到锁匠复制了庄园内二十多把钥匙的呢?要知道,薛总的那栋庄园内可是有着二十多个房间,即便那个锁匠工艺高超,在短短二十分钟内,也很难复制出二十几把钥匙的吧?”

“这是疑点之一,其二,根据张涛的口供,他在陪您就医的时候,除却您独自去看医生的那半小时时间外,其他时间都是寸步不离您身边的,当然,您可以说趁着那半个小时的时间从后门或者是从其他张涛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溜出去了。”

“但这张诊断证明,您又该如何解释呢?”陈颠从怀中掏出从医院拿到的诊断证明放到桌上,口中继续道:“这张诊断证明,已经可以完全证明,您当时外出就医,的确是患了病,而并非像您先前说的那样,是以看病为借口去复刻钥匙的,上面也表明了准确的时间的,将您到达医院的时间和离去的时间对比不难发现的,您在那半个小时的时间内,的的确确就在医院内。”

“这些证据足以表明您是在撒谎了,既然您手中没有钥匙,以这个为前提条件的话,那么您先前交待用备用钥匙锁上齐山房间门的说法自然也就不能成立了。”

唐恨庐皱紧了眉头并未说话。

陈颠继续道:“当然,就算您无法反锁房门,也不能够证明齐山就不是您杀的,我们再说另外一个疑点吧,根据您当时所说,您在杀鲁逢春鲁老师的时候,是用的这条系窗帘的绳索,但根据警方对鲁逢春脖颈上的伤痕鉴定结果,却显示他在死后竟然还遭受过二次绞刑。”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您出于某种目的,而刻意用自己房间内的绳索对鲁逢春的尸体进行了二次勒缚呢?目的就是让外人认为,人的的确确就是您杀的呢?”

陈颠的话说到这里,场中众人自然也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唐恨庐在刻意营造出人就是他杀的假象,而极有可能人并非是他所杀,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在替人顶罪而已。

为什么他要替人顶两起谋杀案的重罪?这个疑惑充斥在每个人的心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唐恨庐说的很干脆,但语气明显有些慌乱,他扬头对余城说道:“人就是我杀的,他说这些都是毫无根据的胡猜乱想,你们警方不是已经结案了?”

余城并未说话,目光投向陈颠,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陈颠目光朝场中众人扫视了一眼,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面上涌现一丝无奈,他叹道:“唐会长,事到如今,您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如果唐晴小姐地下有知的话,她绝不希望您这样做的。”

“这件事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唐恨庐一瞬间竟情绪激动的站立起来,愤怒的叫道:“齐山和鲁逢春这两个混蛋害死了我的女儿,所以我杀了他们报仇,整件事就是这样。”

陈颠摇头,叹道:“唐会长,您不觉得您编织的那个视频谎言,可信度实在太低吗?”

“其实那个视频根本不存在的,您编织出这个谎言,只是在借口隐瞒另一件事,只是在给自己杀齐山和鲁逢春找一个值得让大家信服的理由而已。”

唐恨庐瘫坐在椅子上,口中不住喃喃着一句话,“我就是杀人凶手,我就是杀人凶手。”任谁也能够瞧得出他此时该伤心绝望到何种程度。

叹息声充斥在这间刑警队的会议室内。

白青叹道:“恨庐,人既然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承认呢?你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不说出来?”

“是啊,唐会长,您这是何必呢?”

“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恨庐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光彩,就像是一个毫无躯壳的灵魂,游离在悲伤的苦海中,无法寻觅到一个值得寄托的港湾。

“如果人不是唐会长杀的,那么真凶究竟是谁?”

“真正的凶手就在这里。”

当陈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场中每个人都不禁为之一震。

每个人都开始怀着猜疑的心开始打量周边的人。

陈颠道:“关于齐山死在密室中的事,既然先前已经否定了唐会长的那个说法,那么这件事就要从新推敲了,其实关于那个密室的手段,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把戏而已,只是我们没有在意疏忽了其中的关键而已。”

说着陈颠从桌上拿起一盏茶杯来到窗前,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将茶杯远远丢到窗外。

茶杯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但没有人理解陈颠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陈颠转身回到桌前,然后竟从手中掏出了一盏与他丢出去的一模一样的茶杯,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陈颠扬了扬手中的茶杯,说道:“密室的答案就和我现在施的这个小把戏一样,只是一种障眼法手段而已,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近景魔术。”

薛殊道:“我知道了,这茶杯本来就有两个,我们看到你丢出去的茶杯也的确被你丢出去了,你现在手中的茶杯,其实一直在你口袋里或者被你藏在手里,因为模型相同,不好分辨。”

陈颠道:“如果将茶杯比作钥匙,那么我们在齐山床头柜子上发现的钥匙,其实并不是齐山房间的钥匙,而是其他房间的钥匙,因为距离较远,钥匙又大体相同,除了钥匙扣上的标识字迹外,几乎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地方,而齐山房间的钥匙,其实原本就藏在凶手的手中。”

“但齐山床头柜子上钥匙的标识,可以证明的确就是齐山房间的钥匙啊,当时大家也都看的清楚,这不会有错的。”

陈颠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茶杯,道:“我如果说,这个茶杯就是我从桌上拿起来的那个,而我丢出去的是我原来就藏在手中的,你们是不是也没有注意到什么?”

“你在转身的时候给偷偷换掉了?”

陈颠道:“没错,一个转身的时间已经足够完成这些细微的动作了,其实整件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

“凶手在杀了齐山之后,将自己房间的钥匙放到了齐山床头柜子上,将齐山房间的钥匙带走,然后反锁上门,到了第二天,我们破门进入齐山房间,发现齐山惨死房间,而死状极惨,立时就被惊到,在被惊吓的同时,自然也就一时间不会将注意力转移到齐山房间是否是密室上,这也就是为什么凶手在毒死齐山之后,还依旧要对尸体进行破坏的原因。”

“当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凶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以第一个发现房间钥匙的身份,在过去拿钥匙转身的一瞬间,将钥匙给调换了。”

“王川,我说可有错?”陈颠目光直逼王川,说出了这句让场中所有人都无比震惊的话。

“王川,竟然……竟然是王川。”

“这……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的面上都挂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王川愣在当场,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竟忽然笑了,仿佛悬在心口的一颗巨石终于落下,也使得他再也不必有什么愧疚。

“不是他,都是我做的,和他没有关系的,我女儿是齐山和鲁逢春害死的,我在为我的女儿报仇,王川和小晴都不认识,他有什么理由做这些事?”唐恨庐摇着头似在乞求着什么。

“算了,唐叔,放弃吧,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我做的,你不必替我担这个罪的。”

王川这句话说出,无异于承认齐山和鲁逢春的死是他所为。

“人是我杀的,我在英国旅游的时候认识了小晴,可以说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回国以后,当我打算联系她的时候,才知道她自杀的事,那时候我觉察出这件事另有蹊跷,调查之后我发现齐山和鲁逢春以那段视频逼死小晴的事,就决定为她报仇了,事情的经过和唐叔先前说的相差无几,只不过我才是真正实施犯罪的人。”

“唐叔起先对这件事并不知情,只不过在我杀齐山的那天晚上,我冒然被他撞见进出了齐山的房间,那个时候我没有办法,只能向他坦白了一切,唐叔知道我为小晴报仇才杀了人,他为了保护我,才将所有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小川,小晴她欠你的,你为什么不要我这个做父亲的偿还回来?”唐恨庐声泪俱下,跪倒在地。

王川泪水顺着脸颊不住向下流淌着,他闭上眼,尽量让泪水不要这样肆无忌惮的流下来停了好一会,他才扬头睁开眼,目光中盈满了乞求之色,哀声道:“陈颠,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吧。”

看着王川目光中流露出的无尽哀求,陈颠心中说不出的怜悯还是悲伤,他长叹了口气,转过身,不让人看到他已红了的眼眶。

从刑警队出来,陈颠半蹲在街边扬头盯着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很久很久。

天色渐晚,街道荒凉,他心情说不出的沉重,以至于容蓉在他身边站立了许久都未曾理会。

“蓉儿,你认为什么才是伟大的爱?”沉默许久之后,陈颠才淡淡的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容蓉默然,她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心中对爱的诠释实在太多太多,生死相随,至死不渝,多到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存在于世界上最美妙又最令人伤感的东西。

“谷城的死也许只是唐晴一时激动所导致的,像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自然不会容忍男人的背叛,她失手杀了谷城,在愧疚和自责中选择了跳海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其实她死前留的那首自杀者之歌就已经说明了她自杀的原因的,这首诗歌本来就讲述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诗人顾城用斧头挥向自己妻子的时候,当时的他也并没有想到会有那样的后果吧。”

“鲁逢春应该只是因为发现了唐晴失手杀了谷城的事,以此来向唐晴勒索钱财,齐山的死,只是因为他知道唐晴和谷城交往的事,而且见过谷城。”

“王川爱的太深也太傻,他杀鲁逢春和齐山,编织另外一个谎言,只是希望将心爱的人犯过的错永远的掩埋起来,这样就算是他自己因为杀人而被判了死罪,但唐晴失手杀谷城的事却可以永远的尘封下去了。”

在听过陈颠的讲述,容蓉无法掩饰心底的震惊,她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为了替心爱的人掩埋一个真相,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一个父亲,为了不让女儿再添一份罪孽,竟然也不惜豁出性命承担死罪,做出替女儿赎罪的举动。

事已至此,有些事已经不必说出来,所以陈颠和容蓉打算将这个真相永远的尘封起来,这也许是对每个人活着的人抑或是死去的人最好的交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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