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韵说他被骗了,他抓着阿庆说,“你知道吗?那个骗子把我骗了,她把我给甩了,我活不下去了。”
阿庆看着司徒墨韵,“你都被骗了,你还不找她打一架,你一个人还在这喝闷酒,你这算什么能耐?你算什么男子汉?就能喝大酒,你就是个草包,要不你跟我打一架,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连我都赢不了”
司徒墨韵看着阿庆,“你说什么?让我去打她,算了吧,我怎么能打女人?我恨她,我也不要她了,把酒拿过来,我要喝酒,我一喝酒,我就忘了我是个玩具了,你当过别人的玩具吗?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人家说扔就扔,拿酒来,我不想当玩具。”
阿庆说,“要是我,喝酒算什么本事!我就去找她,我一定要告诉她,我不是玩具。”
司徒墨韵一听,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你说得对,我要去找她,我要看看她现在到底是有多得意。”
可是司徒墨韵喝得太多了,他站起来就要倒下去,阿庆连忙把司徒墨韵扶住了,阿庆扶着高大的醉醺醺的司徒墨韵,她带着司徒墨韵走出了包间了,可是要把这个帅哥带到那起去呢?
阿庆没看到阿迪,她掏出手机,赶忙打给阿迪,阿迪就躲在她的不远处,他一看是阿庆在给自己打电话,他怕自己的手机响起来,自己被发现,他连忙把自己给关机了,哎,阿庆看阿迪的手机关机了,这个保镖的脾气还真大,一定是司徒墨云把他给气跑了,看来自己得给司徒墨韵找个地方了。
阿庆带着司徒墨韵去开了一个房间,她把司徒墨韵好不容易才弄到那个房间里,阿庆把司徒墨韵扶到床上,她刚要离开,就看到司徒墨韵要呕吐的样子,她连忙跑过来要扶司徒墨韵去卫生间,可是她刚扶起司徒墨韵,司徒墨韵就吐了出来。
这下可好,阿庆马上就被司徒墨韵吐了一身,阿庆一看自己的身上,司徒墨韵的身上都是酒菜,看到司徒墨韵难受,阿庆也顾不上自己身上脏了,她连忙扶着司徒墨韵去了洗水间了,一进洗手间,司徒墨韵又开始一阵狂吐,司徒墨韵闭着眼睛,“我难受,阿庆,你别走!”
阿庆看到司徒墨韵说他难受,可是看到洁癖的司徒墨韵现在浑身都是他吐出来的酒菜,这味道也够可以的了,阿庆伸手就开始要脱司徒墨韵的衣服,司徒墨韵一把就打掉了阿庆的手,“不准动我,你是谁?除了阿庆,谁也不能碰我,那个骗子,我说过要对她负责的。”
阿庆捧过司徒墨韵的脸,“司徒,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你现在脏死了,我不管你了!”
司徒墨韵看着阿庆的小脸,“你是阿庆,你就是那个骗子,你要干嘛?你,又来骗我了?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我不要你管,你知道吗?我要死在你手里了,我心难受,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了!”
阿庆松开了司徒墨韵,“好,我走,你浑身太脏了,你洗个澡吧,就当我没来过,不准说我是骗子,是你自己愿意上当的,这怎么能怪我,我又没占到你什么便宜!”
司徒墨韵说,“你好要占我社么便宜?你把我的心给摘走了,你还说你没占便宜?你说,你还想怎样?你把我的心还给我!你要是不把它还给我,今天我就不让你走!”
阿庆看着司徒墨韵,“你说我把你的心给摘走了,你让我还给你,好啊,我想问你,我要怎么还给你,是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吗?”
司徒墨韵拉着阿庆,“把你的心挖出来,那是我的心吗?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你当我不会算数吗?你是个傻瓜吗?这怎么还?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负责,你知道什么是负责任吗?就是不能把我当玩具,就是要珍惜我,你懂不懂?”
司徒墨韵发疯的摇晃着阿庆,这个人是喝醉了吗?阿庆感觉这个男人比自己都清醒,阿庆连忙说,“好,我对你负责,你把脏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干净,这么脏你会受不了的,司徒,别在说醉话了,把脏衣服都脱下来。”
司徒墨韵把阿庆抱在怀里,“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知道你玩够我了,可是我还是不舍得和你分开,我要难过死了,你要笑我,就笑个够吧,除了你,我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不要离开我,麻烦你假装说爱我,让这个骗局继续下去,我想继续当你的傻子。”
阿庆说,“司徒,你喝醉了,你在说什么,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不和你辩论了,我扶你回去,你睡一会,也许你就清醒了。”
司徒墨韵说,“我现在非常清醒,阿庆,我不能没有你,你要害死我了,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求你,接着骗我吧。”
阿庆把司徒墨韵扶回了卧室,把他弄到了床上,费了好大的劲,阿庆才把司徒墨韵的脏衣服给脱了下来,司徒墨韵躺在床上睡着了,阿庆把自己身上的脏衣服也脱了下来,阿庆又打来水帮司徒墨韵擦了脸和手,身上也都清理了一遍。
司徒墨韵睡得很香,阿庆收拾了好久才收拾完,阿庆看到手机上夏思雨打来了电话,她连忙接了起来,“阿庆,你跑到哪去了?是不是去找那个男人了?已经有人告诉我了,那个男人的保镖看到你去了,他就逃跑了,你给那个男人开了房间了,你们现在在一起,是不是?”
阿庆连忙说,“哥,司徒喝多了,她吐了我和他一身,我刚把衣服都洗过了,我现在走不开,她的保镖根本就关机了,我找不到他,我看到他很难受,我想陪陪他,哥,都怪你,想在他说不要我了,还说我是坏女人呢。”
夏思雨说,“阿庆,你不用担心,等他醒酒他就要你了。用不用我派人给你送去一套衣服,把你救回来啊?”
阿庆说,“哥,不用了,他也没什么衣服穿了,我有点不放心他,我想留下来照顾他,他现在恨死我了,我不想他恨我,我心里很难过。”
夏思雨说“那好吧,你好自为之吧,这个男人看来也是个情种,这样的人你要是粘上他了,就很难能甩掉了,你认命吧。”
阿庆看着熟睡中的司徒墨韵,想着她说的那些醉话,这个男人的心很痛,总裁和自己本来是想考验考验他,谁知道他都当真了,现在可遭了,他要是醒过来看到我,一定会赶我走的,那可怎么办啊?